侯門獨寵 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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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獨寵》作者:晏之棠 文案: 秦婉從沒想過,她會遇見這樣一個人: 他是名動天下的小侯爺,是皇恩浩蕩的指揮使,是所有人可望而不可即的所在。 她不欲與他接近,卻陰差陽錯,偏偏成了那個獨一無二—— 他不近女色,她卻偏偏成了他的“紅顏知己”; 他玩世不恭,她卻偏偏成了他的“坦誠以待”; 他桀驁不馴,她卻偏偏成了他的“謹小慎微”。 到最后,那從不低頭的少年,竟千里策馬而來,紅著眼將她堵在渡口:“婉婉,除了本侯,你還想嫁誰?” 聰明美艷女高手vs腹黑惡劣小侯爺 食前必讀: 女主因身份秘密,前期藏身青樓,但一切清白; 女主會武功,聰明且機靈,與男主勢均力敵; 內(nèi)容標簽: 宮廷侯爵 情有獨鐘 懸疑推理 搜索關鍵字:主角:秦婉;沈羨之 ┃ 配角:趙鴻善;陳寵 ┃ 其它: 一句話簡介:美艷女高手vs惡劣小侯爺 立意:所謂救贖,便是明目張膽的偏愛 第1章 燕春花魁 三月初三,京城。 天色已晚,燕春樓卻熱鬧非凡。 這是京中最富盛名的青樓,是無數(shù)浪子游客買醉的場所。而今夜,眾人更是翹首以盼,只為一睹傳說中那新任花魁的芳容。 “聽說那花魁長得極美,才來沒多久,便成了這燕春樓炙手可熱的人物?!币粋€青年品了口酒,有些向往地說道,“可惜她常年以面紗遮面,至今都沒人見過真容?!?/br> “不露真容?”旁邊一個漢子奇怪道,“那她是怎么成為花魁的?” “這你就不懂了,越是神秘的東西,就越有吸引力?!蹦乔嗄晟衩氐溃奥犝f當初,有人花一千兩銀子,連她的影子都沒見到。后來你猜怎么著?” 那青年故意停頓了一下,才繼續(xù)說道:“這事兒一傳開,可勾起了那些公子哥的好奇心,一個個簡直趨之若鶩,這花魁的身價也水漲船高?!?/br> “還有這事?”那漢子有些驚訝,“一千兩?就為了見一面?” 那青年斜了他一眼,“今晚你就瞧好吧?!?/br> “今晚?” “燕春樓已經(jīng)放了話,誰出價最高,便能與她共舞一曲。” 話音未落,人群忽然sao動了起來。 只見二樓連廊,施施然走出一位女子。她身著玉白長裙,雖以薄紗遮面,卻遮不住周身流光溢彩。一雙杏眼如含秋水,輕輕從眾人身上掃過,隨后行了一禮,緩步離開。 只此驚鴻一瞥,便讓人移不開眼。 “一千兩!” 人群中忽然爆出一句高喊,緊接著便有人跟上了價。 “一千五百兩!” “兩千兩!” 那青年得意道:“看吧,這些人都較著勁呢。誰能見她一面,誰就是這群人中最有地位的。那群公子哥,才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那漢子搖了搖頭,“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兩人對話聲音不響,卻正好落在了旁邊醉醺醺的人耳里。 “五千兩!” 一句高聲叫價,霎時讓其他人都安靜了下來。 眾人訝異地看了過去,便見那酒氣熏天的男子,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臉上露出志得意滿的油笑。 這價格抬得太高,一時間沒人繼續(xù)加價。那小廝見狀,趕緊迎了上去:“恭喜這位貴客!” 那男子嘿嘿笑了兩聲,隨即將腰包扔給小廝,扶著樓梯,晃悠著上了二樓。 人群長吁短嘆,很快便各自散了。那青年也品了口茶,起身隱在了人流中。 ****** 二樓盡頭,是花魁的廂房。 一抹玉白色的倩影,早已等候在那里。等那男子靠近,那抹倩影輕輕一笑,隨即推開了房門,旖旎的香氣霎時散開,將那男子勾得心神蕩漾。 那男子晃了晃腦袋,語氣相當驕傲:“那群人,誰敢跟我搶?!?/br> “是么。”那倩影聲音悠悠,“客官醉了,好生休息吧?!?/br> 那男子早已心馳神往,此時聽到這幾句話,心里更是想入非非。他滿臉堆笑,嘴里喊著“美人兒”,急不可耐想靠近。 后頸突然一涼。 下一刻,他便失去了意識,重重栽倒在床上。 “真麻煩?!?/br> 那倩影收起笑容,嫌棄地擦了擦手上的油膩,隨即將罩在外面的長裙扔掉,整了整內(nèi)里裝束,竟是一身利落的短打勁裝。 沒了長裙的牽牽絆絆,這短裝利落又干脆。她熟練地束起頭發(fā),仔細將臉蒙上。 一切準備就緒,她正準備離開,余光掃到床上昏睡那人?;叵肫饎倓?,那人蹣跚著撲過來的樣子,她心里一陣反感。 什么美人,誰是你的美人! 她抬腳便踹了過去,“當啷”一聲,床上發(fā)出硬器碰撞的聲音。 她目光一凜,迅速在那人身上一搜,果然摸出一塊腰牌。她定睛一看,“工部”二字赫然映入眼簾。 “嚯,意外收獲?!?/br> 她將腰牌收在身上,取出一支熏香,點燃插上香臺。又拔下一根發(fā)絲,輕輕纏在門和窗臺上。 緊接著,她推開窗戶,掃視了周圍一遍,閃身翻了出去。 燕春樓后是一片暗巷,不同于前門的熙熙攘攘,這里連著一片廢棄的房子,平日少有人來。 一抹影子踏上枝干,借著樹枝的力道,輕巧翻上屋頂,隨即攀上一道矮墻,翻進一間隱秘的后院。 木門被輕輕推開,那抹影子熟練地繞過一堆廢棄的桌椅,閃身進了一間矮房。 “喲,來得比平時晚了,這可不像你的風格?!?/br> 一個青年點燃燭燈,戲謔地看著來人。 “你今天話也格外多,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來人檢查了一下前后兩門,確定無人之后,才撣了撣身上的灰塵,坐了下來。 “我說秦婉,你有沒有良心?!蹦侨藬偭藬偸?,一副無辜的樣子,“我可都是為了你,那醉貨身上,應該有好東西吧?” 秦婉頓了一頓,默默掏出了腰牌。 那人看見腰牌,目光瞬間亮了起來:“我就說,那醉鬼一直吹噓自己有多厲害,身上肯定帶了好東西。你不是一直想要工部的腰牌么?這下該開心了吧,看來我的眼光還是很不錯的......” “李三為,你今天話真的很多?!鼻赝翊驍嗔怂?,一邊從墻角挖了些泥,將腰牌拓上去,一邊問道:“東西呢?” “你這個人,讓你說句謝謝可真難?!崩钊秊椴粷M地抱怨道,隨即從懷里掏出一個布包,遞了過去。 秦婉接過來,打開嚴嚴實實的包裹,便看到了幾枚碎寶石。寶石成色不錯,但模樣還很粗糙??礃幼記]經(jīng)過打磨,應該是采石料的時候鑿下來的。 秦婉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懷疑。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崩钊秊榕伺?,“有人典當了這些碎寶石,我跟當鋪老板有些交情,便讓他轉(zhuǎn)給了我。” “已經(jīng)確認過了,跟當年造塔時候用的石料,一模一樣?!?/br> 秦婉沉默地看著手中的碎寶石,片刻后才問道,“典當?shù)娜四???/br> “還在查?!崩钊秊槁柫寺柤?,“當鋪老板不認識那人,還得花時間找找。不過聽老板的描述,應該是個道士?!?/br> 秦婉沒有接話,仔細檢查著那幾顆碎寶石,試圖發(fā)現(xiàn)更多線索。 李三為看著她,沉默了一瞬,又開口道:“婉婉,你也別急,我們查了這么多年,好歹是有線索了。我直覺覺得,順著這條路查下去,應該是對的?!?/br> 秦婉“嗯”了一聲,沒說什么,目光依舊盯著那幾顆碎寶石。 李三為嘆了口氣,“不過婉婉,你打算在燕春樓待多久?那地方到底人來人往,說不準會碰上些什么人?!?/br>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鼻赝襁@才抬起頭來,“更何況,什么樣的人都接觸,才有可能發(fā)現(xiàn)更多線索?!?/br> “話是這么說沒錯。”李三為看了她一眼,“不過也是,誰能想到,堂堂燕春樓的花魁,竟是朝廷欽犯?!?/br> “在朝廷眼里,我早就已經(jīng)死了。”秦婉收起石料,小心地將布重新包好,“倒是你,大搖大擺進出燕春樓,不怕被人盯上?” “我怕什么?!崩钊秊闊o所謂道,“朝廷那通緝的畫像,都用了五年了。你也看到了,這五年,我變化可不小。” 秦婉斜了他一眼,“可不是么,換做五年前,你可不會一擲千金,只為見花魁一面?!?/br> 李三為聽見這話,干笑了幾聲,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脖子。 藏身燕春樓的辦法,是秦婉提的。畢竟會逛花樓的人,多半心術不正,更容易有破綻。 但她當初只想借這個機會,接近那些達官顯貴,挖一挖線索,卻沒想過當花魁。 反而是李三為,想著要干就干一票大的,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上演了一出“千金博一笑”的戲碼。 名氣上去了,來找她的人便多了,找到線索的可能性更大。但經(jīng)常被人盯著,行動也不便了,秦婉就只好換上夜行服,趁著夜色出來活動。 算是有利有弊。 因為這事,秦婉可沒少跟他計較。李三為自知理虧,不再同她爭論,默默將拓好的腰牌取出,小心地包好遞給了她。 看著他討好的舉動,秦婉有些好笑,正想打趣兩句,外面突然傳來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