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玫瑰在心動 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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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更喜歡自己買的,而不是陌生人般的父母所贈予的。 走進tiffany店里,姜司茵指著櫥窗里的玫瑰金項鏈。 “我想看看這條項鏈?!?/br> 店員正幫她去取的時候,門口出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靳森身上的西裝干凈規(guī)整,雙腿筆直修長,內(nèi)襯是一件白色襯衫,禁欲感很強。那日射擊館里他的欲望,仿佛只是她的錯覺。 姜司茵微怔。 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這里果然有間諜。 姜司茵回頭看向溫明珍,輕輕吐出幾個字:“小間諜?!?/br> 溫明珍舉雙手投降,她悄咪咪地助攻:“我哥很有誠意的,相信我?!?/br> 靳森朝她走來,冷杉的氣息由遠及近。 行至面前時,姜司茵下意識傾身,清冷的味道愈發(fā)濃郁。 她仰起臉,詢問:“你怎么來了?” 靳森松了松領(lǐng)帶,忽而笑了:“既然是見我的家長,怎么能讓你破費?” 姜司茵呆了一瞬,想了想,竟然無法反駁。 她好像總能被靳森帶進他的邏輯里。 溫明珍默默羨慕,她也想有人為她一擲千金、揮金如土。 她躲在身后想隱匿存在感,冷不丁被人叫了名字:“溫明珍?!?/br> 靳森表情平靜:“你有什么想要的?” 溫明珍心里嘀咕,當然有啊,多了去了。 要不是她的卡有限額,讓她買光整個店都不在話下。 “挑吧?!苯唤?jīng)心地開口,“我來買單,算是嫂子送給你的見面禮?!?/br> 說到“嫂子”這個詞時,他瞥向姜司茵。 四目相接。 靳森看著她時,眉梢眼角沾染了些許笑意,神色寡淡,仿佛他的溫柔只對她展露。 姜司茵心跳漏了半拍,忐忑得緊。 他的語氣為什么如此理所當然? 靳森說要送給小溫,分明是送給他的堂妹,偏偏又把話題扯到嫂子上來,一下子變得曖昧起來。 真有他的,一句話就把她堵死了。 “你……”姜司茵正想駁回,就被溫明珍打斷。 “堂哥,真的、真的嗎?”溫明珍超級卑微。 溫明珍指了指自己,然后掃了一眼亮堂堂的珠寶店,漂亮精致的鉆石們都在對她招手。 她嘴巴微張,受寵若驚道:“嫂子,我有這個榮幸嗎?” 靳森和姜司茵:“……” 第57章 我同意你的追求。榮幸之…… 空氣凝滯了一分鐘。 店員很有禮貌地詢問:“這位小姐, 你的玫瑰金項鏈還要試戴嗎?” 姜司茵回頭,店員戴著白色手套,已將那條項鏈取了出來。 那就給靳森一個臺階吧。 “小溫, 隨便挑。”姜司茵說, “你哥說了,買多少都記在他名下?!?/br> 溫明珍得到準許后,欣喜道:“遵命,嫂子?!?/br> 姜司茵站在玻璃柜臺前,店員走到她身后, 正準備給她戴上項鏈時,動作忽然被打斷。 店員察言觀色,立馬就能明白這兩個人關(guān)系匪淺, 就把項鏈交給靳森。 姜司茵背對著靳森,感覺到脖頸襲來一陣涼意, 項鏈堪堪落在鎖骨處,隨即在腦后被人扣緊。 店員拿起鏡子,舉在她面前,姜司茵看向鏡子時, 微微一怔。 珠寶店燈光極亮,姜司茵視線剛落在鉆石上, 卻看到了身后的靳森。 她分明想看那條項鏈, 又不由自主地往他的方向看。 他們在鏡中對視。 她的眼睛清澈明亮, 他眸光漸深。 燈光照射下,鏡子的邊緣在閃著光,帶了點兒半真半假之感,虛幻得猶如一場夢境。 靳森聲音略低,將方才的夢境打破, 他是真實地站在那里。 “很漂亮,襯你。” 一句輕描淡寫的稱贊,不加任何修飾,卻令她紅了臉。 停頓半晌,姜司茵意識回籠,她想,還真會說話,他剛才夸的不是項鏈,而是她吧。 讓溫明珍去挑珠寶是個好主意,她不知道這是調(diào)虎離山之計,立即就被支開了。 靳森給溫明珍塞了一張卡,就帶著姜司茵去逛商場了。 剩下的時間,姜司茵無論走到哪兒,靳森都跟在她旁邊。 靳森確實是開了竅,只要是她,他就完全不吝嗇他的贊美,每一句都恰到好處地踩中她的點。 “這個喜歡嗎?” “想買戒指?對戒比較好?!?/br> “穿在你身上,每種顏色都好看?!?/br> “……” 逛著逛著,姜司茵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 當她醒過神來,她已經(jīng)站在男裝店里,并且挑選了一枚袖扣。 “袖扣?為什么……”靳森安靜片刻,低啞的聲線停了。 姜司茵慢吞吞地把袖扣推到他面前。 她僵硬地說:“給你的?!?/br> 明明是為靳森挑的,但言語間,她還在給自己解釋。 “過新年,我看你也該戴一個新袖扣了?!苯疽鹫Z氣硬邦邦的,“這個很適合你,反正是你自己付錢,我只是隨手挑了挑……” 怎么解釋都好刻意啊。 不管了不管了。 “嗯?!苯朴腥魺o地笑了。 單單這一個字,姜司茵就聽出了靳森“不用解釋,你的心意我已經(jīng)收到了”的含義。 姜司茵決定閉嘴,少說話就少犯錯誤。 等靳森買完這個袖扣,她就準備回到tiffany,去找溫明珍。 tiffany店。 溫明珍挑完后,一直坐在店里等他們。 看到兩個人和諧地出現(xiàn)在門口,她認為,今天她的任務(wù)算是圓滿成功了。 姜司茵無視掉方才的尷尬,挽住溫明珍的手。 “我們要去做造型,你也要跟來嗎?” 做發(fā)型的時候,頭發(fā)會很凌亂,她才不想讓靳森看到那副鬼樣子。 不然,姜司茵即將經(jīng)歷大型社死現(xiàn)場。 靳森低頭看腕表,淡聲道:“我去酒店等你們。” 姜司茵撫了撫胸口,松了口氣。 他們?nèi)吮阍谏虉鲩T口分開,坐上兩輛車,去了不同地點。 眾所周知,理發(fā)店是一個閑聊的好地方。 tony老師在給姜司茵的頭發(fā)打薄,她隨口問旁邊的溫明珍:“今天晚上,還有誰會來?” 溫明珍放下手機:“沒誰,就我媽。” 姜司茵暫時還沒察覺到不對勁,下意識問:“靳森的父母呢?!?/br> 那邊安靜了一會兒,溫明珍醞釀言語,書到用時方恨少,她組織語言的能力不太好。 “怎么說呢?!睖孛髡湔f,“我哥和他父母關(guān)系不太好?!?/br>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都是聽我媽說的?!?/br> “我哥小時候跟他mama一起在國外住的,他mama生病了,好像是產(chǎn)后抑郁吧,所以她才會在國外休養(yǎng)?!?/br> “到了上學的年紀,他mama才帶他回來的。然后,我小時候還挺怕我哥,覺得他這個人特別冷,長大了才稍微好點?!?/br> “以前我覺得他可能就冷漠一輩子了,但是他對你不一樣,是真的很不一樣。連我都能看出來,你對他來說是最特別的?!?/br> “……” 聲音越飄越遠,姜司茵倏地睜開眼。 理發(fā)店里,打了熱空調(diào),四周極為溫暖,她卻覺得心底生寒,手心微微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