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玫瑰在心動 第4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天賜農(nóng)妻之福運連連、侯門獨寵、當(dāng)我繼承一間怪談劇院、婚成蜜就,首席太會撩、擺脫渣男后被霸總哥哥夜夜cao(骨科1v1)、非你不可、畢業(yè)后我回家養(yǎng)蜂了、我在原始獸世當(dāng)祭司、春蜜、壞果(NP)
當(dāng)天下午,文燕秋就開車送姜司茵去了外婆家。 姜司茵還記得她一路追出去,拉著文燕秋的衣擺問:“mama,你什么時候回來看我?” 文燕秋眼神閃躲:“只要mama有空就來看你?!?/br> 那是一個黃昏,夕陽余暉落在石板路上。 十三歲的姜司茵眼角通紅,頭一回明白了什么叫謊言。 …… 姜司茵睡得不安穩(wěn),猛地睜開眼睛,恍惚間,她以為自己又回到了十三歲。 她懵懵地掃視了一圈,視線落在靳森身上,這才意識到剛才只不過是一個很短的噩夢。 窗外夜深了,25歲的姜司茵坐在車里,離當(dāng)年的噩夢已經(jīng)很遠了。 她望著搖動的樹枝,彎了彎唇。 聽到動靜,靳森坐在駕駛座,偏頭看向她:“醒了?上樓嗎?” 車停下來已經(jīng)有一會兒了,因為姜司茵一直在睡,靳森就沒有叫醒她。 姜司茵點頭如搗蒜:“上!” 靳森靠近看她:“酒醒了?” 姜司茵搖了搖頭,一本正經(jīng)地說:“我沒醉啊。” 靳森懶得跟她爭辯,他確定了,她還是那個小酒鬼。 電梯在20樓停下,靳森扶著姜司茵的肩膀,走出電梯。她把包高高舉起,喊了聲:“蕪湖!” 喝醉歸喝醉,她還記得家門密碼。 如果連密碼都忘了,靳森今晚或許只能把她帶回自己家了。 大門打開,姜司茵沖進去,把高跟鞋輕輕一踢,換上拖鞋。 她看了看鞋柜,拿出一雙稍大的藍色女式拖鞋:“你將就一下。” 靳森看著那雙明顯不合腳的拖鞋,難以言喻地沉默了。 姜司茵微蹙了下眉,撒嬌道:“不要那么挑剔嘛,我家里又沒有男式拖鞋,況且,我又不知道你會來……” 一張小嘴機關(guān)槍似的,不知何時會停下。 靳森按了下眉骨,為了防止姜司茵繼續(xù)叭叭下去,穿著襪子直接踏在了地板上。 這是靳森第二次來姜司茵家。 第一次還是因為溫明珍的那只比熊,說起來,其實這一次也是因為溫明珍的關(guān)系。 姜司茵的家不大,掃一眼就找到了她的藥箱。 靳森從藥箱里拿出了解酒藥,給她倒了一杯水,讓她把藥吞下去。 仰起頭吃完藥,姜司茵忽然記起來:“我要卸妝?!?/br> 她現(xiàn)在思緒亂跑,想一出是一出。藥效還沒發(fā)作,她坐在梳妝臺前,顫巍巍地拿起卸妝膏,擰了擰,連蓋子都擰不開。 “嗯。”姜司茵理所當(dāng)然地遞給靳森。 靳森緩了又緩,耐著性子問:“……這怎么用?” “這都不知道。”姜司茵咕噥著解說了一遍,抬眼看他,“會了嗎?” 還好靳森記憶力強,他懶得跟她計較,拽起姜司茵的小手,把她拉到浴室,用熱水幫她卸了妝。 剛卸完妝,姜司茵又開始作了。 “嗚嗚嗚不化妝就不好看了?!苯疽鹞孀⌒∧?,她指著門的方向,“你走,別看我的臉?!?/br> “……”靳森之前見過她素顏的樣子。 第一次來她家的時候,姜司茵剛洗完澡,一張臉?biāo)貎?,但出塵般漂亮。 姜司茵一邊鬧一邊讓靳森走。 靳森沒轍了,他極少夸人,但今天晚上為她多次破例,再破一次例也沒什么大不了。 他俯下身,低低地說:“好看?!?/br> “真的好看?” “真的。” “沒騙我嗎?” “沒騙你。” 姜司茵反復(fù)問了好幾遍,她才把手移開,偷偷看向靳森。打探了他的表情后,她才松了一口氣。 站在鏡子前刷牙,她咕嚕嚕地吐出漱口水,嘴里還在咕嚕嚕說話。 因為靳森在,姜司茵沒換睡衣,只是脫掉了外套和毛衣。 她穿著打底衫,坐進了被窩里,靠在床上,準(zhǔn)備睡覺了。 平時居高臨下慣了,這是靳森人生第一次伺候一個人。 也許是他的完美主義使然,走之前,靳森下意識問了姜司茵:“今晚的服務(wù)還滿意嗎?” 姜司茵搖頭:“不滿意?!?/br> 靳森眉心跳了跳,覺得莫名:“哪里不滿意?” 酒還沒醒,但姜司茵心里就是覺得他現(xiàn)在不該走,她好像有一件事沒做。 一件記掛了很久很久的事情,她想在今晚放肆一把。 她勾勾手指,示意靳森過來。 靳森走回床前,傾下身,對上姜司茵的眼睛。 他身上的冷杉氣息和她的氣味交織在一起,籠罩了她的房間。 姜司茵不由得產(chǎn)生了一個錯覺,好像他也住在這個房間,導(dǎo)致這里都是他的味道。 暖黃色的燈光下,她在蠢蠢欲動。 眼神掠過他的嘴唇,有一種很想吻上去的沖動。 此刻的平靜,只不過是她預(yù)備狂風(fēng)驟雨之前的掩護。 不知是不是酒精的原因,姜司茵的膽子瘋長,理智消失殆盡,整個人全憑感性控制。 不是說好今天給她白嫖嗎?親一下也沒事。 動作先于大腦,姜司茵已經(jīng)湊到了靳森面前。她的手指輕輕捏住他的下巴,視線在唇上稍作停留,便微張著唇,覆了上去。 姜司茵把她的唇貼在他唇上,她毫無經(jīng)驗,只是輕微含了幾秒鐘。 她在心里想,他的嘴唇好軟啊。 她的呼吸是短且急促的。 一個淺嘗輒止的吻。 等到靳森反應(yīng)過來,溫?zé)岬挠|感已經(jīng)從他唇上抽離。 他眉心微跳,望向她的目光漸深。 在姜司茵的房間,她仰著腦袋,在他嘴唇上落了一個薄荷氣味的吻。 她的氣息肆無忌憚地侵占了他的全身。 靳森波瀾不驚的內(nèi)心,被她驚擾。 罪魁禍?zhǔn)住そ疽饏s毫無自覺,她倚在床板上,慢悠悠地抬起眼,打量著靳森。 那是審視獵物的眼神。 他是她的獵物。 姜司茵伸出瑩白的手指,輕點了點他的唇,做出了點評:“還不夠,下次繼續(xù)?!?/br> 靳森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現(xiàn)在滿意了嗎?” 姜司茵心滿意足地點頭:“勉強滿意了。” 她還沉浸在快感中,慵懶地靠在床上,半瞇著眼,透著一股享受完服務(wù)的饜足感。 還真把他當(dāng)成牛郎了。 靳森:“……滿意了就給我睡覺?!?/br> 小富婆竟然被鴨之國王兇了。 姜司茵下一秒立馬慫了,變回那只小美人魚,她縮進被子里,把被子舉高蓋過頭頂:“我睡了?!?/br> 被子外面沒動靜,姜司茵努了努嘴。 靳森拉下被子,聲音平淡:“想悶死自己?” 她探出腦袋望著他,一雙眼清凌凌的,干凈得像玻璃。 對視了幾秒,姜司茵盯著靳森,然后打了一個哈欠。 困意終于上來了,她揉了揉那張小臉,昏昏欲睡地躺了回去。 姜司茵總算被伺候得入睡了,等到她呼吸均勻,看似沒有醒來的跡象時,靳森才離開她的家。 回到家,手機滿是聶蔚嵐的未接來電。 靳森沒有皺眉,也沒有不悅,只是隨手把手機擱置在一旁。 被姜司茵這么一鬧,今晚短暫的不開心,也隨即煙消云散了。 - 第二天早上。 姜司茵一覺醒來,什么都不記得,很正常地去公司上班。 她照常打卡,照常喝咖啡,連看到溫明珍也沒有多余的聯(lián)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