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兒子,跟我長得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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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養(yǎng)父母把我接到西班牙之后,一開始我過得很快樂,雖然他們很嚴(yán)厲,但是對我很好。他們跟我說他們的兒子出了車禍去世了,一直想再領(lǐng)養(yǎng)一個孩子,我也努力去做他們要求我做的事。直到有一天,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秘密,”他看向季染,“他們的兒子,跟我長得一模一樣?!?/br> “……什么?”季染皺起眉頭,她下意識地認(rèn)為——“你們兩該不會是失散的雙胞胎吧?” “不是,我知道我親生母親是誰,但這不重要,”Pedro抬高聲音強調(diào)道,但很快他又道,“他們在西班牙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但后來被仇家盯上了,一場意外里他們?nèi)ナ懒耍皇O铝宋遥?dāng)時因為呆在別墅里,因此躲過了一劫?!?/br> “有一群殺手晚上潛入了別墅,大概是想斬草除根,但不知道為何,修女突然出現(xiàn)在那里,是她救了我?!盤edro說道,季染十分吃驚,在她印象里,修女雖然對他們嚴(yán)厲,但不會參與到這種事情里,顯然,她知道很多的事情。 Pedro解釋后來仇家不知為何沒有再追殺自己,但修女幫自己換了身份,自己也活到了現(xiàn)在。 “你跟Mia講了這件事,她說什么了嗎?”Saya忽然問道。 “說起來,她的反應(yīng)有點奇怪,”Pedro愣了一下,然后仔細(xì)回想,“她當(dāng)時用一種非常復(fù)雜的眼神看著我,說‘你真是個幸運兒’,那種眼神并不像是真的為我高興,更像是……羨慕?” 幾人陷入了沉默,季染沒再糾結(jié)那件事,卻問道,“你跟修女還有聯(lián)系嗎?” Pedro想了一下,表示從那天之后就再也沒有見過修女了,只是在很久之前收到過修女寄來的一個明信片,大意是祝他圣誕節(jié)快樂,沒頭沒尾,沒說別的。 “說起來,我好像也收到過?!奔救竞鋈话櫭继崞?,她說想看看Pedro的明信片,Pedro說他得找一找,他在手機里存了照片,翻了一陣翻了出來,那上面是意大利那不勒斯的小鎮(zhèn)景色,“是一樣的,我也是收到了同樣的明信片,連郵戳都一樣。” Pedro提出想要讓她們留下敘敘舊,晚上一起喝酒慶祝重逢,但Saya和季染對視了一下,都拒絕了,“抱歉,我們時間安排的很緊,改天再來找你吧。”季染想了想問道,“對了,這有后門可以出去嗎,前面有幾個流浪漢有點煩人?!?/br> Pedro領(lǐng)著他們?nèi)チ撕箝T,依依不舍地送別了兩人。 夜晚接近11點,一輛黑色的車停在郊區(qū)某棟廢棄高樓的停車場。 地下停車場的電梯C口,季染和Saya剛下車,便看見了一個穿著西裝的黑人從另一輛車上下來,季染摸上身后的槍,提高了警惕,“等等,他是我叫來的?!?/br> Saya制止了她,接著上前跟對方寒暄了幾句,然后Saya從對方手里接過車鑰匙,和另一個東西,又把她們兩人的車鑰匙給了對方,黑人點點頭,便驅(qū)車離開了。 季染抱起手臂,理解了兩人的舉動,“換車?” Saya把兩個鑰匙塞進包里,“嗯,換車、換住處,我們昨天去過集市,以防萬一,還是換個住處比較好?!彼噶酥附值溃案螞r我們來的路上有監(jiān)控,這樣萬一一會兒談不攏,出了事逃走也方便。” 那是一個老式的電梯,需要手動拉開門,鐵制像籠子一般的電梯才會緩緩移動,季染跟上Saya的腳步,兩人坐電梯上了20樓、接著上了天臺。 “那邊就是Jose的辦公室?!盨aya指了指大約20米開外的另一處高樓,那處高樓看上去很安靜,“這個地方方圓幾公里都是他的地盤,Jose一般不會在這里見客,你應(yīng)該明白他這次讓我們來這里見他的意思。” 季染看了看Saya,點頭表示理解了,看來,Jose真的對她們手里的東西很感興趣。 季染拿起望遠(yuǎn)鏡看了一眼,對面的頂樓上藏著至少3個狙擊手,對方肯定看見了她們兩人,但卻沒有動手。 她正盤算著該怎么做,低頭看見Saya朝自己攤開手,像是在等著季染給她什么東西,“你要狙擊槍?”季染失笑道,“你跟Jose談事為什么不從正門進去?” “誰告訴你這里不是正門的,我是說你把我的通訊器還給我先?!盨aya挑挑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