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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天晚上,兩人就這樣住在了廣瀨的別墅里,因為車輛爆炸、落入水中的視頻甚至都上了新聞,大部分人都認(rèn)為兩人大概是死了,少數(shù)人還盛傳季染是碰了不該碰的女人,跟Saya偷情,被黑道追殺了。 兩人沒有時間去管這些流言蜚語,更重要的是,這次落水讓Saya本來就比較嚴(yán)重的槍傷惡化了,走路都有些困難,而季染幾周前受的背上的刀傷也有些發(fā)炎。 雖然Saya讓心腹送來一些非常貴的藥,但靜心休養(yǎng)兩人是不得已的選擇。 Saya出道以來從未跟任何一個人結(jié)盟過,顯然及其不適應(yīng)這種受制于人的感覺。她問季染結(jié)盟過嗎,季染說當(dāng)然,還挖苦Saya身邊是不是很少有她信任的人,她也在養(yǎng)傷的期間幾次問過Saya到底要不要反悔,反悔的話她可以把東西還給對方。但兩人都清楚,現(xiàn)在反悔也沒什么意義了,鑒于兩人已經(jīng)在各種意義上被綁定了,此時再做分割沒什么意義,最重要的是把委托人——堂島光搞定。 休養(yǎng)期間,她們也算是度過了一些平靜的日子。 一日晚上,季染慣例提著藥箱來到Saya的房間,幫她換紗布。她在Saya面前蹲下,眸光在她受傷的地方打量了幾下,還不忘挖苦道:“很難想象,東城會的大小姐,身上連一點傷都沒受過,” 她半跪在地上,手伸向Saya大腿處的紗布,很熟練地將其解開,扔到一旁。 Saya還是疼得有些皺眉,因為傷口在她左腿側(cè)靠后的位置,接觸到床單總是隱隱作疼?!癑,我們能不能換個姿勢,真的很疼……”她跟面前的人對視,季染嘆了口氣,說自己知道了,于是一把將她抱起,自己坐在床上,Saya蜷起腿坐在她腿上。 她搭上季染的肩膀,忽然無厘頭了說了一句,你知道嗎,我第一次見到槍傷的時候,覺得它像湖。 確實是這樣,剛剛包扎好的槍傷,會在皮膚表面造成一塊撕裂,取決于不同的槍,那晚的槍像是讓她的皮膚和下面的肌rou組織都軟化了一樣,形成了一塊有點像塌陷的東西。 季染側(cè)眸看她,兩人距離有些近,Saya嫣紅的唇動了動,“你是不是,該換個稱呼叫我了?!奔救究粗蔷碌拿嫒?,懷里的體溫和香氣讓她有些暈眩,她撩開那柔軟的短發(fā),貼到Saya耳邊低聲道,“我還以為你很喜歡我叫你大小姐,”言罷便看到Saya無意識地抿了下唇也不接話,季染輕笑了幾聲,“我知道了?!?/br> 見好就收,才是成年人。 …… 不知為何,季染看著坐在自己懷里的混血女人,給她敷藥時,對方偶爾流露出來的神情會讓她想起自己的未婚妻Mia,距離Mia消失已經(jīng)過去2個月了,她還是有些無法適應(yīng)。 她們兩人并不一樣,季染心里清楚。 她不是根木頭,感覺得到自己跟Saya之間的火花,但現(xiàn)在并不是一個好的時機,而且她也還沒有完全信任對方。 Saya看著季染,勾在她脖子上的手搭在她肩頭,輕輕撫摸著那緊繃的線條,兩人都默契地沒有說話,享受著片刻的寧靜和溫存。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季染突然開口,說希望她不要被冒犯到,“東城會為什么要讓你做Thurike的頭牌,難道不覺得有風(fēng)險嗎?跟這么多有頭有臉的人物周旋,還要經(jīng)常面對被貼在任務(wù)榜上的風(fēng)險?!?/br> Saya沒想到她會這么問,勾唇調(diào)侃道,“你擔(dān)心我嗎?” 季染倒也很坦誠,她說“當(dāng)然,保護你現(xiàn)在是我的義務(wù)。” Saya本是調(diào)侃的笑意頓了一下,“你誤會了,基本上我的VIP客戶都知道我是Thurike的管理人?!?/br> “而且,我父親的目標(biāo)并不是讓我做公關(guān)小姐,這個道理很簡單,在普通公關(guān)俱樂部也是同樣,銷售額決定了你的地位,殺手排名不也是同樣嗎,難道你真的只配25名?”Saya勾勾唇道,“很多人來找我,所以我成為頭牌只是一個結(jié)果,不是一個計劃?!?/br> 不過,她眼底忽然有些難掩的情緒,“至于危不危險,作為黑道千金,我生下來就知道這是必然的結(jié)果?!奔救究吹贸鰜鞸aya強打起精神笑了笑,眨眨眼道“我爸爸把我保護的很好的,你別小看東城會?!?/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