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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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她就要抓到門的把手,腰間橫空出現(xiàn)的一股蠻力把她摁在門板上,小腹撞向凸出的門柄,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痛。 沉知珩的手背橫在她腹部中間,緩沖了大部分撞擊力。 緊隨而來的是下面被鑿開的痛楚。 他幾乎把整個人的身體重量都壓在她身上,姜檸側(cè)著頭,右臉貼在冰涼的門板上,泛紅的眼尾顫了一下,盤踞在睫毛上的眼淚掉了下來。 她被迫翹起臀,后背和沉知珩毫無縫隙地黏合在一起,想反抗的手被反扣在后腰上。 “嗚嗚嗚,欺負一個女人算什么本事……啊……嗯啊……你滾……” 她低低地抽泣,白嫩的臀瓣因為男人的撞擊,紅了一大片。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背林駢褐?,平時波瀾不驚的眸底凝成一團深幽的墨,抬起手掐著她的臉,“本來打算放過你的,現(xiàn)在看來沒這個必要了。” “啊啊啊……你……你瘋了……”姜檸受不了他的速度和力道,下面好像要被捅破了,烏沉沉的眼睛被水汽彌漫,看不清他被情欲支配的臉,“我要告你強暴……混蛋……嗚嗚嗚……嗯啊……疼……” 她的貝齒扣在唇上,但沉知珩捏著她的臉,欲合的唇嘟起一個弧度,快感和痛意交纏在一起,似瓢潑的大雨,排山倒海地侵蝕她最后的理智。 沉知珩握住她的下巴,對著她嫣紅的下唇用力地咬了一口,急促粗野的聲音落在她輕顫的肩頭,“沒cao爛就給我忍著?!?/br> 姜檸一邊挨著cao,一邊后悔。 從床上下來的時候,她就應該踢得再用力一點,最好讓他后半輩子都不舉。 再到后面,她眼前發(fā)黑,不知不覺就失去了意識,身體不受掌控,像浮木一樣,忽上忽下,起起伏伏…… —— 下午。 姜檸是被痛醒的,無意翻了一個身,四肢的骨頭嘎吱作響,快要散架似的。 撐開眼,窗外的暖陽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來,斜斜地落在床頭,她抬手擋了擋,遮住刺眼的光,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旁邊的枕頭,空無一人。 她很累,合上沉重的眼皮蜷進被窩,嗅了嗅鼻子,清冽的味道混著男女交合的靡yin,在暖融融的被窩下鋪散開來。 驀地,她清醒了。 掀開被子,準備下床,混沌的余光瞥見大腿內(nèi)壁的一抹紅,半睜半瞇的眼撐大了些,分開腿,紅色的痕跡一直蔓延至yindao口。 攥緊拳頭,她又想起他最后說的那句話——“沒cao爛就給我忍著。” 盯著那塊紅,她出神了半晌,收回思緒,忍著不適去了浴室。 沉知珩沒有回來之前,她還有機會離開。 收拾好一身的狼狽,她走到房間門后,扭了幾下門把手,絲毫沒有反應。 不用想也猜得到,他把她鎖起來了。 姜檸打開手機,撥了叁四個電話過去,那邊又一直顯示無人接聽,轉(zhuǎn)而聯(lián)系服務人員,也沒人接電話。 她抬起腿,腳尖還沒碰到門,關節(jié)處就疼得厲害,踢到半空的腿軟綿綿地縮了回去。 這里有幾十層樓高,翻墻不現(xiàn)實。 姜檸心煩意亂地抓了抓頭發(fā),把沉知珩從頭到腳都唾棄了一遍,最后罵累了,拖著疲憊的身子窩在沙發(fā)上。 半個小時后,門外窸窸窣窣的聲音驚醒了昏昏欲睡的姜檸,她看見門開了一道口子。 她環(huán)著抱枕往門口走,沒有多想,舉起枕頭就朝著那道門縫砸了過去。 “啊——” 不是沉知珩的聲音。 可是丟出去的枕頭已經(jīng)收不回來了。 “你來干什么?他呢?” 姜檸看清楚站在門邊的人,沒好氣地問了一句。 秦格彎腰撿起掉在地上的眼鏡,揉了被眼鏡骨架刮紅的鼻梁,臉上始終帶著淺淺的笑意,“姜小姐,我是來給你送飯的?!?/br> “他呢?”姜檸沒有接他手里的東西,站在那,冷眼看他。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她現(xiàn)在對沉知珩身邊的人沒有任何好感。 “沉總今天上午剛做完手術,現(xiàn)在不方便來見你。他讓我來告訴你一聲,在他沒有出院之前,你就先住在這個房間里,有什么需要可以聯(lián)系我?!?/br> “手術?”姜檸猛地抬起頭,清冷的眉眼染上一絲錯愕,眼睫顫了一下,“他出什么事了?” 秦格摸了摸鼻梁,眼底的窘迫一閃而過,“這個還是由沉總來親自告訴你吧,我也不方便說。” “那……那他什么時候可以出院,”姜檸扯著衣角,眼神飄忽,額前長長的碎發(fā)遮住了她眸底的裂痕,隨后又加了一句,“他要是不出院的話,豈不是要把我一直鎖在這里?” “不出意外明天就可以出院,他說你們之間的事情還沒有解決,所以他暫時不會讓你走?!?/br> 明天?那看來不嚴重。 “你告訴他,我今天就要見他?!?/br> “姜小姐,沉總他現(xiàn)在真的不方便?!?/br> “又不是死了,有什么不方便的?!?/br> 站在門口的男人清了清嗓子,欲言又止。 “怎么,他受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傷,還需要你來遮遮掩掩?!?/br> 秦格推了推眼鏡,含糊其辭,“是挺見不得人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