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球進了(微H)(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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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門員判斷方向撲過去,足球擦蹭指尖飛過,砸在門框上彈出。 舌頭不斷刷過敏感點,快感層巒迭嶂推高,再推高。南天遠掰開臀瓣,整張臉陷入其中,陶醉地深吸一口氣,邊舔舐邊汲取她動情時獨有的味道。那是他最強勁的春藥。 如蝶翼般快速扇動,舌根完整插入甬道,以出其不意的角度鉆向四處,火花點點,她哆嗦著一陣陣痙攣,夾住他的舌。 液體汩汩泄在他嘴里,他甘之如飴。 前鋒補位,帶球過人再次射門。皮球極速旋轉(zhuǎn),在白熾燈光下帶了一路細小的塵埃。 南天遠加入手指,內(nèi)里唇舌討好,陰蒂被撥弄碾壓,感受愛液如瀑,不管不顧她啜泣地求饒,帶她翻過一座座高山,即將登頂。 球進了!! 皮球射進網(wǎng)內(nèi),場上人群歡呼,圍在一起把前鋒托起上拋。 “啊啊啊……嗚嗚……到……到了?!碧纯谖?,呻吟再也無處隱瞞,跟隨深處涌起的浪潮一同宣泄。 背景是歡呼聲口哨聲一片,在這混亂中,她終于敢叫出來。 極度歡愉過后是極度疲憊,她往下沉,南天遠接住她,幫她提上褲子。 可是高潮后的xuerou粘在濕噠噠的內(nèi)褲上,磨蹭之間帶來的顫栗更難受。 “是舟學(xué)姐!” 前鋒被拋在空中抬眼向上,看到了頂層的舟若行。 她半個身子靠在圍欄上,正看向球場。 “舟學(xué)姐!” “我們剛進了一個好球!” “你看到了么!” 學(xué)妹們都看到她了,紛紛揚手向她打招呼。 慶幸南天遠抱住她下半身,她整個人把力氣壓在他身上,盡全力保持一個泰然自若的微笑,向他們揮手。 待她們注意力轉(zhuǎn)回球場,她才長舒一口氣。 南天遠還跪在她腳下,要站起。她慌了,按在他肩上,制止他。很怕學(xué)妹們一抬頭,發(fā)現(xiàn)還有另一個人在。 眉骨上挑,他拉下她腰身,讓她坐進懷里。 耳垂都泛了粉紅,舟若行眉眼帶俏,抬手整理散亂的馬尾。 他仍舊在耳邊低聲,“明天來琴房?!?/br> “一個人?!?/br> 很沉很緩,是命令。舟若行體內(nèi)警鈴大響,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南天遠從衣服下擺伸進,推高文胸,五指覆上乳球,抓起又展開。 xuerou還沉浸在高潮余韻中,綿軟被褻玩,她無措去推他。 然而這不是個好主意,拉扯中,她已經(jīng)感到墊在股間的東西逐漸蘇醒堅硬,直愣愣頂在縫隙外面。 “那我現(xiàn)在就進去?!?/br> “不行!” 開什么玩笑,比白日宣yin還惡劣! “看你了。” 南天遠的吻滑落在細膩的后脖頸,迤邐出一路濕滑。 癢酥酥的。她縮脖子想往前躲,卻把rufang更主動填進掌心。前面乳尖被捏緊挑逗,后面脖頸被舔吻,兩處夾擊,她又跳進他的陷阱。 “……” “……好?!?/br> 走投無路,舟若行屈服于南天遠yin威之下。本以為他會放開她,卻不曾想話音剛落,整個人被抱起。他把她按在胯間,面對面騎乘,掀開校服上衣埋進溝壑。 “你無恥!” 剛舔完xuerou的舌尖又卷進乳首,把半個乳rou舔得油亮亮。太豐滿,含不住全部,南天遠壞心咬住半顆乳球,留上齒痕。舟若行吃痛,抓了他頭發(fā)不松勁。 她用力,他也用力。 嚙咬奶尖,包裹乳暈,扯得老高又松口,任其彈回去。燈光下,奶頭紅腫挺翹,顫巍巍立在他眼皮下。 “cao!” 他暗罵一聲,雙手虎口托起沉甸甸,下身隔了校服褲子往里刺。 乳尖塌進一片柔軟潮濕,他收起牙齒,用口腔吸吮白皙。她完全失守,毫無力氣的拳頭捶在他肩膀。他吐出奶頭,抬眸深深看她一眼。 就這么和她目光膠著,伸出舌頭,細致緩慢清楚彈動乳尖。 ! 犯規(guī)了!他怎么可以這樣。 手指捏了豐滿,聚在一起擠出更深的峽谷,兩個紅莓靠得很近,他輪流寵愛,偏讓她仔細看乳尖是怎么掛上他的津液。 呲溜呲溜的聲音響起,她可以閉上眼睛但沒法關(guān)上耳朵。南天遠舔得深情專注,兩枚rutou連帶乳暈包漿一般濕亮。 “看我?!?/br> 她搖頭,還是閉眼。 腫脹卡在腿間,透過布料能清楚感知從guitou到根部的輪廓。他將分身往她下腹去頂,啃咬乳尖的動作更加激狂,“睜開眼?!笔堑吐曊T哄。 疾風(fēng)驟雨般的頂弄和噬咬帶來新的酸麻,舟若行皺了眉頭張開眼,再次跌入他靜水流深的眸中。 她被迫看自己是如何被他舔奶舔到了高潮,是如何還沒插入就被蹭到了濕身,如何一邊抗拒一邊沉淪地呻吟。她滿足了他的一切。 他在這個微醺的春夜,極盡所能討好了她所有感官。 晚修即將尾聲,數(shù)學(xué)老師進來發(fā)前幾天模擬測試的卷紙。 南天遠伸了長腿,抵在舟若行椅子腳上。她反感回頭埋怨道,“別踢我?!?/br> 筆桿在長指間跳躍圈動,他看她笑。眼里說不清什么含了什么,“踢你怎么了,再說我就親你?!?/br> 這人怎么從冰坨子變成無賴了? 舟若行懶得糾纏,往前挪了椅子。他也往前,腳再次搭上椅子腿。 她回頭,剛經(jīng)歷情事的小臉,還有可疑的紅暈。舟若行瞥他。 杏眸星熠閃耀,看得他下身一緊,“要我親你是吧?” 舟若行啪一聲把書摔在桌上。拿了試卷起身去玄斐然那,扯她衣袖,換個位置。玄斐然還沉浸在痛失大題的悲憤中,就被按坐在了舟若行的座位。 黑眸微瞇,斜過臉頰看高馬尾的背影。 好小子!他對17歲的自己說,看不出來,你下手這么快。到底怎么發(fā)生的,進展到哪個階段了。 剛在天臺,他說舔一會,她竟然要幫他舔。這樣的主動著實嚇他一跳。已經(jīng)肆無忌憚到這個地步了么? 她對他這么好,好到讓他嫉妒。 卻不知道該吃誰的醋。 憑什么,第一次的17歲時,他們只有劍拔弩張。這一次,她卻肯軟了身子彎腰舔他,騎在他身上勾他,任憑他揉奶玩xue,嘴上說不要身體卻無比誠實。 啪嚓,南天遠折斷了手里的筆。 小南:怎么發(fā)生的,這你要問舟若行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