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紀(jì)念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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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身,貼上她鼻尖,“來,我陪你一起做夢?!?/br> 一句不像承諾的承諾。 回去路上,南天遠(yuǎn)一直沒松開手。舟若行很想問,最終決定將秘密爛于心底。聰明如他,會不會早就察覺到了什么。然而他不透露的事情,她無法得知。 如果是夢,舟若行乞求,老天不要讓她太快醒來。 她知道,她完蛋了。 回了家洗好澡,她坐在梳妝臺前擦保濕乳,南天遠(yuǎn)拿了什么東西過來。 “剛沒來及拿出來的禮物?!?/br> 她接過。竟然是X團(tuán)哥哥們的親筆團(tuán)簽!這張專輯,是很多年很多年前的,準(zhǔn)確說,就是她穿越來的那一年發(fā)行的。那時候X團(tuán)如日中天,親筆簽鳳毛麟角,黃牛加價又太高,靠實(shí)力買到的都是天選之子??偠灾?,就是基本沒有買到的可能。 在2020年,南天遠(yuǎn)竟然找到了絕版的親筆簽。難度之大,比在2011年買這張專輯有過之無不及。 不,是難一百倍。 時間塵封了再也不可能的東西,價值連城。 南天遠(yuǎn)知道舟若行心里一直有個小小的期盼,也是遺憾。雖然25歲已經(jīng)逐漸褪去追星的瘋狂,但是X團(tuán)之于她,不僅僅是一群花美男,更是青春的符號。 那年去北京集訓(xùn)競賽,同學(xué)們都請他幫忙寄明信片。他問她要么,她說,您老的真跡我不感興趣,若能送她一張X團(tuán)親簽,讓她喊他哥哥她都同意。 這聲哥哥就不必了,畢竟,最親密的稱呼她不知喊了多少遍。 興奮到無以言表,又有酒精加持,舟若行整個人混沌開心,縹緲愉悅。 攥緊專輯,她回身猛然跳進(jìn)他懷里。 “快咬我一口,這不是夢?!?/br> 天啊!重金難求的專輯,竟然,竟然得到了! 何必咬一口,南天遠(yuǎn)沒想到舟若行如此高興。低頭尋找她的唇瓣,重重印上,“是真的。” “唔……” 舌尖纏綿追趕,舟若行抽離片刻,才意識到她如此主動攬住了他。 沒錯過愛人情緒的困頓和變化,南天遠(yuǎn)心滿意足將她抱了滿懷。 今晚的夜,尤其guntang。 她的唇,她的乳,她的xue都是燙的。他的心,亦是火熱。 當(dāng)他硬如烙鐵的熾熱輕車熟路找到源泉,她敞開大腿,迫不及待將其納入。 春水潺潺,他險些滑出去。分身粗大健壯,艱難推進(jìn)。彼此皆是舒服得喟嘆出聲。 又進(jìn)來了,好充實(shí),好舒服。舟若行向后仰去,青絲纏在頸間。南天遠(yuǎn)剝開發(fā)叢,找到白嫩的耳唇,卷咬口中,咬一下,胯下重重一頂。 幾番下來,她嗚咽著先來了一次。 “這么敏感?”他笑,拉起兩條長腿折向胸前。 豐盈的乳rou被壓迫得失了形狀,膝蓋磨蹭頂端,帶來別樣顫栗。想到那樣羞恥隱秘的地方竟大大咧咧沖男人打開,道德和歡愉帶來強(qiáng)烈的拉扯,反而激起異樣快感。 內(nèi)里顫抖,南天遠(yuǎn)好像懂了什么,不光看,還描述給她聽。 “真美,油亮漆黑的毛發(fā),都濕了。小嘴真貪食,這么大都吃得下?!?/br> “啊啊啊……別,別說。” “她可不是這么說的。你聽?!?/br> 交媾的水聲咕嘰咕嘰,舟若行甚至感到臀下的床單被打濕了。 “她說,給我,深一些。” “不……” 南天遠(yuǎn)故意不動了。然而xue口的嫩rou一層層涌來,嘬吸大guitou。他無辜地解釋,“你看,她抗議了?!?/br> 新一輪抽插如窗外的疾風(fēng)暴雨,紛至沓來。 行動加之言語刺激,舟若行徹底沉溺。早就沒有了任何思考,尋求本能讓身上的男人重一些cao她。 雨聲越大,他聳動越激狂。健臀覆在女人腰腹上,打樁機(jī)一般抽動。 天下怎會有如此美妙之事,稚嫩不堪的甬道裹咬濕滑的大roubang,一個硬一個軟,卻配合得天衣無縫。他恨不能陷進(jìn)去,再也不拔出來。 “再sao點(diǎn)?!彼t了她的側(cè)腰。 她搖頭,絞緊體內(nèi)的碩大,抓皺了身下床單。她……她不是這樣的,她只是個單純的高中生,連異性的手都沒碰過。怎么卻貪戀上男人性器cao干的滋味。 xuerou聽話,嘬得更歡,討好他的占據(jù)。他滿意,“獎勵你。” 手指剝開唇rou,找到頂端腫脹,按壓打圈。 要死了,真的不行了。舟若行開始胡亂踢打??sxue想趕出巨大,卻帶來新一波吸附感。 “嘶啊……”南天遠(yuǎn)肆意玩弄綿乳,加快搓揉陰蒂的速度,“早晚死在你身上?!?/br> 冠狀溝被緊致的甬道緊握,從guitou到根部都滿滿塞進(jìn)去了。他這么大,她全納得下。這是天生為他而生的名器,他紅了眼,不再緊繃忍耐。 尾椎升起酥麻,guitou剮蹭rou壁,roubang橫沖直撞。 “啊……啊……嗯嗯嗯……”舟若行在他背上扯出紅痕,全線潰敗。 “等我,糯糯?!?/br> 再來幾百下,不夠,怎么都cao不夠。這么甜的乳,這么濕的xue,這么柔媚的呻吟,他真想把她綁在床上。roubang享受高潮后的痙攣擠壓,丟盔棄甲。 “我們,一起。” 天邊炸響春雷,仿佛就在頭頂,轟然裂開。 射給她的那一刻,南天遠(yuǎn)卸下了所有。再沒負(fù)擔(dān),赤裸如嬰兒,坦然,輕松。 他跟暴雨同時一泄如注。 葫蘆:我覺得答案已經(jīng)呼之欲出?。▔男Γ┗丶液缶烤拱l(fā)生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