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又落雨(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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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完最后一個數(shù)字,南天遠(yuǎn)側(cè)首,舟若行已經(jīng)安靜,呼吸綿長,睡著了。 他坐在她身旁,目光逡巡在峰巒峽谷的曲線,從渾圓的臀一路向上游走至直角肩。長腿如水蛇,線條流暢。 “嗯……”她舒服呻吟出聲。睡夢中,肩背上的xue道被溫柔按壓,或輕或重,又酸又麻,卻意外解壓。 手勁加重,疼中帶著酸爽,舟若行一個激靈睜開眼睛。 她竟然在南天遠(yuǎn)床上睡著了。 南天遠(yuǎn)說,“你的腰背真僵硬,隊醫(yī)都沒有幫你們做恢復(fù)么。” 一個校女足隊,隊醫(yī)哪管那么多。她背過手指著一個地方,這,使勁。南天遠(yuǎn)曲起指節(jié),頂上去。舟若行得寸進尺:“以后晚上陪我拉伸后,都幫我按按行么?” 他停了動作,舟若行回身坐起來,“說你小氣一點沒錯?!?/br> 窗外又落雨,叮咚叩響玻璃。 少女小憩過后,眼眸蒙了一層水光,懶洋洋,撐在床上,如嬌似嗔。南天遠(yuǎn)傾身,兩人靠近一點點。 “誰都可以幫你按背么?” 她更生氣,手指點著他胸脯,反問,“那是不是誰都可以這樣要求你?” “不是?!蹦咸爝h(yuǎn)接住了,正面回答。 這回輪到舟若行語塞。思緒像是潮濕的天氣,濕漉漉,不透亮,卻說不上陰霾。南天遠(yuǎn)暖暖輕笑,又靠近,“好,答應(yīng)你。” 光線失了明朗,屋子里昏暗,只剩沙沙雨聲。舟若行咬了唇角,眼前就是他。17歲的南天遠(yuǎn),眸色深不見底,她擁有25歲的靈魂,卻仍舊看不透。小聲地,“那你再答應(yīng)我一件事?!?/br> “好?!弊旖堑幕《燃哟?,他凝著她。 “閉上眼睛?!?/br> 南天遠(yuǎn)乖乖闔上眼簾,長睫毛微抖。舟若行湊近,在薄唇上蜻蜓點水。他睜開眼,迷茫。舟若行氣餒,什么都沒感覺到么? 她鼓起勇氣,縱然已經(jīng)25歲,可是看到他還是害羞。心是夏天的橘子汽水,翻著泡泡,他不是年少的曾經(jīng),卻給予了她一切美好。舟若行偶爾會感嘆,真是好命,另一端的紅線怎么就被月老系在了南天遠(yuǎn)身上。 再來一遍,她才仔細(xì)去感受少年的南天遠(yuǎn)。原來,他對她的吸引力早就注定。 “我吻了你。”她輕輕說。 南天遠(yuǎn)抱起她坐在大腿上,“這次換你,閉上眼睛?!?/br> 暫時關(guān)閉視覺,于是聽覺和觸覺異常敏感。他的呼吸聲近在咫尺,氣息撲在耳后,她縮了脖子喊癢,想笑。 預(yù)料之中的吻并沒有落在唇上,他沒有進一步動作,舟若行屏住,沒有安全感,櫻唇輕啟,剛想問。 濕潤的唇貼上了她的額頭,輕柔輾轉(zhuǎn),沿著發(fā)際滑進發(fā)叢,他縮緊臂彎,嗅著櫻花香,贊美,“有人夸你烏黑的頭發(fā)么?” 大掌扯開發(fā)間的小星星,長發(fā)披散到兩人肩上。他禁錮她,她包圍他,不分彼此。 “沒……”有字還沒脫口,她又換上另一種呻吟。薄唇微涼,落在耳骨,耳后,耳垂上。他吸吮小巧嫩rou,鼻息漫入,又急又燙,她想躲,卻往他懷里鉆得更深。 她記起了,有人夸過她的長發(fā),是未來的南天遠(yuǎn)。 五指纏上她的,舉起,一根一根舔舐。從指尖到手腕,她忍不住,哆嗦著軟了。他不放她的手,另一只手剝開了第一顆紐扣。 她捏緊了他的手,泄露心中的緊張。 “可以么?”他問。 舟若行不服,說好了勾引他,到底又被他吃干抹凈。可又矛盾,她吃他,還是他吃她,貌似也分不清了,這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嗯?!彼桓冶犻_眼睛。 第二顆,第叁顆。白襯衫半遮半掩,兩團乳球擠在煙灰色文胸中,溝壑縱深,清香沁人。手掌干燥溫暖,在她身上四處點火。她甚至能清楚分辨他的掌紋脈絡(luò)。 指尖探入衣領(lǐng),從肩頭撫摸一路下去,剝?nèi)チ艘r衫。南天遠(yuǎn)抬頭,捏著她下巴,一下子覆上。 又深又猛,與剛才的慢條斯理體貼溫柔判若兩人。舌尖頂開兩排貝齒,長驅(qū)直入,攪亂一池春水。她喘不過氣,張嘴,卻落入虎口,被他擒住,掀起更狂浪的進攻。 兩人扣著嘴唇,沒有絲毫空隙,南天遠(yuǎn)呼吸漸濁,勾卷舔舐,甚至吞咽下她的津液。終于,她缺氧,嗚咽著掙扎,他重重吸了小巧丁香,才放過她。 銀絲從嘴角拉開。 他撫上豐盈,說,“這才叫接吻。” 還沒等她平息,他透過文胸,捏著乳尖,挑撥,摸硬了,她毫無力氣,圈著他脖子,才堪堪穩(wěn)住身子。 臀下堅硬復(fù)蘇,他往上頂。 舟若行不知所措,還沉浸在剛在的情潮中,他帶著嬌柔的小手,挑開褲帶,探入一團火熱中。 她被灼傷,他按著她的手,不允許她退縮。小處女被迫盤擼男人的下體。偏偏南天遠(yuǎn)專注看她,隨著動作問,“知道這是哪么?” 每當(dāng)她想停下,他就握著小手進一步動作。從光滑的頂端到粗碩的根部,茂密的發(fā)根剮蹭著小手,她抓著男人的roubang,想拒絕,卻鬼迷心竅離不開手。 她熟悉這一根的一切,硬如烙鐵,粗若兒臂,每次都折磨得她欲仙欲死。 他卻問,“怕么?” 鼻子一酸,她想哭。初夜那晚,南天遠(yuǎn)也是這么溫柔,輕攏慢捻,極盡纏綿,確定她不會受傷,才扶著進去。她好想他,雖然面前這個也是她,但是她覺得兩人太遙遠(yuǎn)了。 明明把玩著yinjing,卻沒來由地孤單。 搖頭,舟若行斂了情緒。南天遠(yuǎn)注意到她的反應(yīng),以為弄疼她了,松了手勁,放任她自行開發(fā)。 糯糯:這是去幼兒園的車,放我下來,說好的高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