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臥室
臥室里的空調(diào)沒有打開,窗戶也緊閉著,八月的高溫把房間悶得像個蒸籠,人光是坐里面就已經(jīng)汗流浹背了,更何況他們在床上劇烈運動。 陳蜜醒來的時候周身都是汗水,濕漉漉地糊了一身。 剛剛從門里被抽離出來,她只用了幾秒就適應(yīng)了這個世界。副作用太小了,幾乎沒有,陳蜜可以肯定那不是時空穿梭。 可是上一秒她還在自習(xí)室外的公廁內(nèi)。 “系統(tǒng)先生……系……哈啊……”陳蜜想要把系統(tǒng)喊出來,有太多事情需要問明白,可身體的感覺也隨著意識的回歸變得強烈。 下體的熱意不斷翻涌,她難受地翻了個身,想把體內(nèi)的異物趕出去,腰卻被人握住。 虎口嚴(yán)絲合縫地包裹住女人的側(cè)腰,陳嘆樵輕哼出聲,把人重新拉回來。 陳蜜被按在床上,仰面看相陳嘆樵。 男人的鼻尖掛著汗珠,劉海濕透了,一縷一縷地粘在額頭上。臥室里的窗簾拉著,下午的光穿透進來,臥室里一片昏暗的暖光。 “你要去哪里?”陳嘆樵看著她,嘴角緊抿,腰上的動作緩了下來。 對方的手勁兒大,腰被握出來淺淡的指印。陳蜜疼得輕呼,陳嘆樵的眼神閃了閃,松開手,不再看她,低頭將腰前的大腿扯得更開,自顧自地在xue里抽弄。 “嗯哼……”陳蜜咬住一根手指,眼看著自己的xue口套住弟弟的roubang。 rou縫像皮筋一樣被撐開,粉紅的嫩rou被帶出來,隨著roubang的插入又重新回到xue里。反反復(fù)復(fù),在她醒來之前不知道已經(jīng)弄了多久了,體液被cao到發(fā)白,隨著交合的動作咕嘰咕嘰地拉出黏絲。 “嗯……” 系統(tǒng)沒有出來,進門后的記憶卻涌現(xiàn)出來。 她和陳嘆樵在自習(xí)室外的廁所里抱著接吻,突然間就進了門。可在這個世界里,陳蜜的記憶與門內(nèi)毫不相關(guān),軀體完全在無意識中跟隨本能行動。 她在廁所內(nèi)伸手扯陳嘆樵的褲子,陳嘆樵說這里環(huán)境太差了,不能做。她仿佛沒有聽見一樣,眼神木楞,手指不停地去解對方運動褲上的腰繩。 再之后,她就和陳嘆樵回了家,兩個人從熱吻到上床,陳嘆樵反復(fù)確認(rèn),陳蜜,你確定嗎,陳蜜……她沒有意識,也不會說話,每次都只會木楞楞地點頭。漆黑的眸子沒有任何情緒,她張嘴,做出了一個緩慢的口型。 愛。 不知道是“愛你”還是“zuoai”,陳嘆樵的眼睛閃了閃,好像夜空里劃過的流星。小時候這里曾經(jīng)降臨過一場流星雨,小陳嘆樵對著星星許愿,睜開眼尖叫著說jiejie我可以聽見星星的聲音。 眼睛就像那時候一樣明亮。 記憶是以第叁者的角度涌入腦海的,陳蜜清楚地看清了自己和陳嘆樵的臉,仿佛是站在高于這個世界的位置進行的一場記錄,記錄一切又是如何重蹈覆轍。 陳蜜突然有種棋子落定的宿命感。 她抬手捂住眼睛,眼淚流啊流。陳嘆樵問她怎么了,表面有些不知所措,是不是弄疼她了,慌張地把性器從她身體里抽出來,爬到她身邊捧住她的臉。 陳蜜搖頭,心臟又開始疼,淚水把陳嘆樵變成了無數(shù)個閃光的碎片,擠一擠眼,碎片落地,又組合成了一個陳嘆樵。 陳嘆樵伸手,掌心捂住她的頭縫,聲音沉悶,問她是不是很疼。陳蜜搖頭,“那里不疼的?!?/br> “那是哪里疼?” 陳蜜伸手捂住陳嘆樵的眼,陳嘆樵,陳嘆樵,陳嘆樵把她的心攪和成了一團,像加水加的過多的面糊,抓不起來,也不能成型。 改天還是去醫(yī)院看看吧,她輕輕嘆了口氣,擦了擦眼淚,想起來門里的自己。他們在臨江的城市里有一套自己的房子,“陳嘆樵,或許我們會過得很好?!?/br> 陳嘆樵一愣,伸手握住擋在眼前的手。 “我們會過得很好,陳蜜?!彼f。 語氣太篤定,弄的陳蜜想笑他天真也笑不出來。 “我們從頭來過,你忘了沒關(guān)系,我會記得,我全都記得。”這話莫名其妙,陳嘆樵卻沒有半點開玩笑的神色,他抱住陳蜜,輕輕親她的耳垂。 “你別哭了。”他頓了頓,“我會難受?!?/br> 陳蜜一怔,擦了擦眼淚突然笑出聲。 “陳嘆樵,你帶套了嗎?”她明知故問,話題轉(zhuǎn)移得牽強,“你別射在里面,會懷孕的,你會當(dāng)舅舅?!?/br> 陳嘆樵親她,把她親軟了,握著jiba又挺進去。 陳蜜半撐著胳膊坐起來,roubang在她體內(nèi)變了角度,馬眼撞在了更敏感的位置,她仰頭,嘴里發(fā)出難抑的低喘。 “嗯……再快一點……” 陳嘆樵捕捉到了對方的變化,逼水越流越多,他往那個點撞的越深,女人的反應(yīng)就越激烈。 似乎是掌握到了技巧,陳嘆樵握住胯骨,在每次撞擊的時候都往上抬了抬,角度精妙,動作也漸漸熟練起來,不再是一味地抽插猛干,而是幾次若有若無的剮蹭后,突然出人意料地強勢撞擊。陳蜜被弄得猝不及防,伸出手去夠他的腰。 陳嘆樵單手拉住她,女人的上半身都架在半空中,乳rou隨著抽插上下顛晃。 陳嘆樵發(fā)育的不錯,jiba充血,變成了深紫色,皮膚下的青筋依稀可見?,F(xiàn)在整根沒進去已經(jīng)有些勉強了,陳蜜知道在未來幾年后,他的尺寸想要進去會更難。 兩顆囊袋都擠在她的臀下,陳嘆樵大概是一個姿勢cao膩了,將她翻了個個,壓著腰后入她。 這個姿勢有些熟悉,在越南陳嘆樵最喜歡這么干她,在床上跪著把花哨姿勢都試了一遍。這個角度很容易刺激到敏感點,她背對著陳嘆樵,看不見對方的臉,不知道下一秒是深是淺。 “陳蜜……”陳嘆樵悶哼一聲,把胯下的東西全都塞了進去。 囊袋被擠得變了形,陳蜜跪趴著,低頭看見男人同樣半跪的雙腿。jiba抽出來了半截,熱淋淋地滴著sao水,性愛才剛開始,欲望沒被填滿就空了出來,陳蜜癢得難受,喘了幾口氣,把屁股往他那里靠。 “你別出來……” 聲音黏膩,陳嘆樵聞聲一怔,眼角溢出來笑意。他伸手握著女人的臀rou,將xue口掰開得更大一些。 jiba重新塞了進去,guitou像個雞蛋大小,把xiaoxue撐開了,女人的身體很緊致,可他覺得再塞進去一根roubang,陳蜜依舊能吃得下去。 肚子被弄的圓鼓鼓的,身后的男人沒有接下來的動作,似乎只是再享受被xuerou包裹的感覺。她的情致被吊了上來,有種落不下來的空虛感。 她抬頭,反手去拉陳嘆樵的手,“動一動,小喬……我癢的難受……” 陳嘆樵任由她扯住自己的食指,聽她求了好一會兒才小幅度抽弄起來。 他低頭,“你那里很熱。” 陳蜜的臉騰地紅了起來,明明不是情話也不是撩sao,陳嘆樵認(rèn)真的陳述讓人猝不及防。xiaoxue里涌過一股熱流,陳嘆樵動了動,道,“現(xiàn)在更熱了?!?/br> “還有很多的水?!?/br> 陳嘆樵的睫毛動了動,伸手捻起來一些,“之前是白色的,可以拉絲,現(xiàn)在不一樣了?!?/br> “沒有什么味道?!彼咽种笢惖疥惷圩爝?,“你嘗嘗?” “陳嘆樵,你別說了……” 陳嘆樵偏頭,看著jiba帶出來的液體越來越多,抽弄的阻力也越來越小,他嘴角掛上了笑容,“你興奮了。” 他輕拍了一下陳蜜的臀峰,一聲脆響。 “我知道你喜歡什么了。” “你咬我咬的太緊了,嗯……里面是粉紅色的……” 陳嘆樵不急不緩地描述給她聽,有多軟,進去了多少,自己的jiba好脹,又問她癢不癢。 陳蜜聽得頭皮發(fā)麻,好像真的看見了自己交合的樣子。陳嘆樵伸手摸她的陰蒂,問她揉這里會不會很爽,“我想要了解你,陳蜜,揉這里會讓你舒服嗎?” 陳蜜咬牙,抬手撥開臉旁的長發(fā)。 “你……你不要只弄它……嗯、你……”陳嘆樵好像什么都不懂,手上的動作卻不像第一次做。 他兩只夾著rou??焖贀芘?,水聲滋滋,速度越來越快。 快感被加速沖擊向神經(jīng),腰不受控制地回縮,卻被緊緊勒著,動也不能動。 “陳嘆樵……嗚嗯……不行了,你停下……” 她沒有手去推開對方,躲不開,只能承受著一次又一次高潮。 陰蒂變得異常敏感,碰都不能碰的時候,陳嘆樵還在快速彈弄它,逼水都弄到前面去了,陳嘆樵的手心里接了一小包yin水,隨著手指的動作四濺。 “嗚……好難受……你別弄了,求你了陳嘆樵……” 難受里帶著極致的歡愉,陳蜜的直覺告訴她男人在笑,她想要回頭看,卻被男人按住后腦勺。 “哈……啊哈……可以了,你不要在碰它了……” 陳嘆樵的手沒有停下,壓住充血的rou粒狠狠一碾。女人呀得一聲叫出來,腿軟不支,像一側(cè)倒去。 陳嘆樵伸手把她撈了回來。 “陳蜜。”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他看著女人脫水一樣大口喘息。 “我要開始cao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