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您人設崩了】(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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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2月27日 第二百五十五章 對紅唇的親吻持續(xù)了近三分鐘,許麟終于忍不住伸長舌頭用力頂開了兩排潔白的貝齒 「哼嗯」 妖嬈嫵媚的輕哼聲中,寧宓用盡為數(shù)不多的氣力咬住了許麟的舌尖,并瞪起美眸,只是此時她媚眼如絲的狀態(tài),瞪起眼來,實在是沒有什么威懾力。 并無幾分力量的咬合對許麟自然不會造成什么影響,他不管不顧的伸長舌頭,在布滿香津的口腔內(nèi)肆意妄為。 「唔嗯」 見自己的警告沒有起到作用,寧宓迷離的美眸中閃過一絲無奈,無力抗拒下,只能被動承受起許麟的深吻 時間緩緩流逝,漸漸的,寧宓已經(jīng)都不知道自己是享受還是抗拒了,想用舌頭將許麟的舌頭頂出口外,可是舌頭一沾上他的舌頭,就像是起了某種化學反應一般,完全用不上力,反而被不斷地吸吮、調(diào)戲 「漬漬漬」 yin靡的接吻聲交織著粗重的喘息,一番濃厚的濕吻下來,倆人已經(jīng)都壓不住情欲的火焰。 許麟粗糙的大手不知道在寧宓身上游走了多少個來回,他的下體也慢慢地重新擠進寧宓的兩腿之間,一番磨蹭下來,紫紅色的蟒頭再次抵在了粉嫩的花xue之上 許麟正待一鼓作氣再次貫穿寧宓那泥濘的小道,然而就在這時,一只小手緊緊的握住了他的roubang。 「不要」寧宓用力從許麟口中收回發(fā)麻的舌頭,輕輕搖擺著螓首,「不可以繼續(xù)了」 心里懷有愧意,哪怕知道寧宓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許麟還是不想去勉強。 他低頭吻了吻寧宓通紅的玉靨,柔聲道:「剛剛都已經(jīng)做過了?!?/br> 「剛剛剛剛的不算」 被許麟的巨蟒抵在“門口”,陣陣瘙癢空虛不斷襲來,說實話寧宓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抵擋多久。 許麟凝視著她的美眸,片刻后,忽然點了點道:「好吧,我不勉強你。」 出乎意料的舉動讓寧宓一愣,心里更是一陣驚訝,因為這完全不像是許麟的風格,要知道她甚至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備,畢竟許麟耍起無賴,她實在沒有信心阻擋。 「但是」 寧宓正驚訝著,聽到許麟這聲“但是”,心又懸了起來。 許麟正了正臉色:「其實我心里感覺挺對不起你的,畢竟今晚是我喝醉酒,所以才會稀里糊涂的強迫了你,這么久了,你應該知道,我平時都挺規(guī)矩的,只要你不同意,我沒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更不可能會去勉強你的?!?/br> 寧宓眨了眨眼睛,沒有說話,一方面是心虛,一方面是許麟說的確實符合他的作風。 「你沒責怪我,說實話,我真的很感動!」正當寧宓以為許麟要煽情時,就見許麟嘴角露出了一抹壞笑,話風忽然一轉(zhuǎn),「你看啊,我們既然都稀里糊涂又一次結(jié)合在了一起,不如你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寧宓呼吸一滯,險些沒從許麟的急轉(zhuǎn)彎中反應過來。 愣了足足兩秒,她用力翻了個白眼,嬌斥道:「去~」 「開玩笑的」許麟訕訕一笑,正了正臉色,「我只有一個請求」 許麟這幾下插科打諢下來,寧宓倒是放松了許多,聽到他的話,不可置否的“嗯”了一聲,靜待他的下文。 「就是我不插進去就這樣蹭蹭行嗎?」 寧宓這次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一張?zhí)熳藝挠耢v又是一陣通紅,紅唇顫抖,也不知是羞的,還是被許麟這個“請求”給氣到了。 「不說話我當你答應了??!」 寧宓的反應對于許麟來說其實并不重要,因為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計劃,他招呼了一句,隨后直接是用力下壓,將寧宓的手擠開,使黝黑粗長的巨蟒整根貼上粉嫩的裂縫,用力廝磨撞擊起來。 “滋滋”的水聲伴著腹股溝撞擊肥臀的“啪啪”頓時奏響。 當寧宓回過神來時,本就yin液泛濫的花xue已經(jīng)被磨到又酥又麻又癢。 「嗚混蛋我嗯沒有啊嗯嗯答應你」 「???」許麟故作驚訝的停下撞擊,「我看你那么久沒說話,以為你同意了呢」 「你」寧宓知道許麟大概率是裝的,但是看他的表情卻又不似作假,一時間,她也不好分辨,只能將苦水咽下。 與此同時,本就難耐的瘙癢因為這一陣緊貼廝磨變得更為強烈,她忙咬了咬舌尖,用疼痛壓制住悸動的心扉,氣喘吁吁的嬌斥道:「還不拿開!」 「哦」許麟故作失落的答應了一聲,作勢要從她身上爬起。 寧宓暗暗的松了一口氣,但不知怎的,她感覺自己心里,似乎失落更多一些 「真的就只是摩擦一下也不行嗎?」才撐起上半身,許麟又問道。 寧宓正胡思亂想著,聽到許麟的話,忍不住又是心肝一顫,本就不得平復的心扉更加躁動。 短短的功夫,因為許麟的不斷變卦,寧宓的心情可謂是如過山車一般,一會兒是羞恥中帶著期待,一會兒是失落,一會兒又重新勾的心潮澎湃。 寧宓匆匆瞥了許麟一眼,當看到他眼里那抹渴望時,心跳瞬間又快了幾分,她再度輕咬舌尖,搖起了螓首,低吟道:「不行」 許麟 明顯感覺到寧宓這次的拒絕并不如剛剛那么堅定,他忙得寸進尺的再次俯下身,一面用胸膛壓住兩只豐挺的大白梨輕輕摩擦,一面湊到寧宓耳旁,先是吹了一口熱氣,隨后低喘著道:「求你了好岳母」 「啊你又嗯說了不行嗯別」 所有的挑逗似乎都沒有一聲“好岳母”管用,撩人的媚態(tài)讓許麟悄悄咽了一口唾沫,輕輕挺動腰臀,讓roubang用力在粉嫩的花唇上用力廝磨了起來。 「真的就是摩擦一下而已」 「唔嗯不行」 「求你了好岳母」 「嚶」被挑逗到充血勃起的陰蒂不時被火熱的roubang碾過,刺激的寧宓渾身劇顫,羞吟聲都顫抖的厲害,「不要嗚這么叫」 「啪嘰~啪嘰~啪嘰」 見寧宓漸入佳境,許麟趁機加快了撞擊摩擦的頻率。 「啊嗯不要許麟嗚嗚好難過混蛋哼嗯不要再動了呀」 此時讓許麟停下無疑是癡人說夢,他一面保持著高頻的摩擦撞擊,一面瘋狂在寧宓的香靨上不斷地親吻。 寧宓媚眼如絲的扭擺螓首,口中嬌吟連連:「哼嗯別許嗚不可以對不起哈好難過月兒嗯」 「放心吧,月兒不會知道的,我們偷偷的。」 「嚶那也也不行別動了嗯」 古往今來,“偷”之一字,無疑最為刺激,聽到許麟的話,寧宓羞的不知如何應答,同時也被刺激的快感如潮 (手-機-看-小-說;77777.℃-〇-㎡) 作為一個情場老手,許麟對于女人的身體反應可謂了如指掌。 一見寧宓有高潮的征兆,他立刻就放緩了動作,并降低了摩擦的力度。 恰到好處的停頓可謂是打中了蛇的七寸,苦壞了寧宓,眼看就要再次體會那蝕骨的快感,但偏偏許麟這個殺千刀的就在這個關鍵的節(jié)點收了動作。 觀察到寧宓幾乎溢于言表的不悅,許麟心頭暗笑,面上卻是不露聲色的道:「你也是個女人,你需要為自己考慮一下。」 「用不著你管」 寧宓快被下體傳來的瘙癢逼瘋了,偏偏又不能開口索取,這時只恨不得咬死許麟。 「我不管誰管?」許麟說著適當加重了一些摩擦的力度。 「嗯」寧宓眼角頓時又流露出難以掩藏的滿足,玉手緊抓著床單,喘息道:「你憑什么管我」 「憑你是我岳母!」 「哼嗯現(xiàn)在還不是」 「現(xiàn)在確實不算,只能算準岳母?!拐f著,許麟忽然伸手從下環(huán)住寧宓的細腰,用力一轉(zhuǎn),變成女上男下的姿勢,緊接著屈起腿,向上不斷撞擊,曖昧道:「那就憑我是你男人!」 「嗚混蛋你才不是嗯」姿勢的變換讓寧宓不得不撐住許麟的胸膛來保持平衡,這就導致她那雪白飽滿的梨乳以一種yin蕩的弧度在許麟的眼前不斷的晃蕩 「嗯不要這樣」寧宓勉強伸出一只手,想要擋住胸前的春光,可她的手實在太小了,非但無法完全擋住,反而是更多了幾分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 許麟也不在意寧宓的嘴硬,一面時快時慢的撞擊摩擦著她那yin液泛濫的美xue,一面松開一只扶著她柳腰的手,在白皙的酮體上四處游弋,撫摸。 寧宓用手抵擋了一陣許麟的sao擾,非但沒有收到成效,反而是累的氣喘吁吁,最后只能無奈的放了下去,連遮擋rufang都顧不上。 「嗚許麟不你說嗯不會勉強我哼嗯的」 「我沒有勉強???」許麟一臉無辜,伸出兩指夾住一顆粉嫩的櫻桃,輕輕捏玩,「剛剛是你答應的。」 「我什么嗯好酥別動那里我沒有答應唔嗯」 「你默認了。」 「啪嘰~啪嘰~啪嘰~啪嘰」 「沒有嗚許麟你放過嗯阿姨好不好」話音才落,寧宓的玉靨卻是忽然瞬間扭曲,嬌軀也猛然僵直,似被雷電擊中一般,緊接著口中傳出一連串抑制不住的呻吟:「哈啊丟了嗚嗚嗚混蛋啊好舒服嗚」 如潮的快感匯聚進zigong內(nèi),長時間的壓抑將這波隱忍已久的高潮推到了潮吹的地步,一股股yin液在極大的壓強下如水箭一般激射而出,澆在黝黑的蟒身上,再濺到四處,瞬間讓一大片的床單濕透。 她的手撐著許麟的胸膛,不受控制地前后蠕動著肥美的rou臀,搖晃著雪白堅挺的梨乳,讓潮吹中的花唇不斷在guntang的roubang上用力摩擦。 「嗚嗚別看」 看著許麟緊盯著她那潮吹的花xue,緊盯著她主動而yin蕩地廝磨動作,寧宓真恨不得羞恥到昏厥,想要抬手遮住他的眼睛,想要停下自己yin蕩的動作,但是強烈快感下,她的身體已經(jīng)不受她的控制。 這種身體與精神上的雙重無力感,幾乎讓她崩潰。 許久,綿長的高潮緩緩退去,寧宓香汗淋漓的停下了自己yin靡的挺動。 「嗤~」 聽到許麟口中傳出的嗤笑,寧宓眸中閃過一抹羞恥,本就潮紅的玉靨更多一分羞意,不知怎么面對的她索性緊閉起了美眸。 許麟控制著大手在兩條誘惑的絲腿上不斷游走,享受著極致的摩砂感與美妙的rou感,在寧宓難以抑制的顫抖中,低笑道:「這就是你說的不要啊?」 聞聲,寧宓眼簾微顫,紅唇 輕輕蠕動了一下,似乎想辯解,但可能想到了自己剛剛羞恥的舉動,最終還是沒有說話。 許麟撐著床,向后蠕動著靠上床頭,臉部與寧宓持平,隨后兩只大手各自抓住一瓣肥美的黑絲rou臀,用力托起,再緩緩放下,準確的懸在了紫紅色的蟒頭之上 寧宓雖然閉著眼睛,但這不妨礙她通過身體的感知知曉許麟的意圖,神秘花園被guntang的蟒頭頂住的瞬間,她的身軀微不可察的一僵,繼而是一陣無力。 盡管已經(jīng)高潮了兩次,還包括一次強烈的潮吹,但說到底真正的性交只有那么短短的幾下,這就導致高潮后,她下體的空虛感只得到了短暫的緩解,當高潮的快感退去后,空虛混雜著瘙癢又會成倍的襲來。 這么長時間的摩擦前戲,許麟也早已憋到難受至極,見寧宓終于沒有再反抗,他也沒有再猶豫,托著黑絲肥臀緩緩放落。 在粉嫩花唇歡迎般的痙攣中,巨蟒攜著guntang的高溫輕輕刺了進去 溫暖的包裹讓許麟如釋重負的吐出一口氣,而寧宓則是緊張的抓緊了許麟的手臂,蹙著柳眉低吟了一聲。 察覺到寧宓緊張中帶著微微抗拒的情緒,許麟思索了一下,伸手將房間的燈按滅,隨后輕吻了一下她的臉頰,柔聲道:「別怕,我會輕輕的」 黑暗的環(huán)境讓寧宓不禁暗松了一口氣,也讓她心里對于許麟的感受,更加復雜。 時而無賴潑皮,時而善解人意,時而壞的流油,時而卻又這么體貼溫柔,她已經(jīng)分不清哪一個才是許麟的真面目了。 感受著自己的花徑一寸一寸被許麟占有,感受著這種暢美的快感,寧宓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無法拒絕,至少她的身體已經(jīng)無力抗拒。 交織的喘息中,盡管許麟刻意溫柔的放慢插入的速度,但粗壯的巨蟒終究還是完全消失在了rouxue內(nèi) 黑暗的環(huán)境更利于寧宓全身心感受著再次頂在自己花心深處的堅硬,空虛完完全全被填滿,再找不到一絲一毫。 一種由內(nèi)而外的滿足感油然而生。 「舒服嗎?」許麟親吻著寧宓的臉頰,柔聲問道。 「嗯」許麟此時的溫柔與黑暗的環(huán)境給予了寧宓承認快感的勇氣,但也讓她的心更加敏感,她的情緒忽然有些低落,低語道:「我們不可以再對不起月兒了」 女兒是寧宓心里的執(zhí)念,想要徹底放下顯然并不是那么容易。 許麟溫柔的撫摸著寧宓光滑的美背,給予她適當?shù)陌参浚伎剂艘幌?,他柔聲道:「你能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嗯」 聽到回復,許麟伸手輕輕捏住寧宓的下巴,低頭與她額頭相貼,鼻尖互抵,凝視著她的美眸,柔聲問道:「我平時對月兒好不好?」 這么近的距離,寧宓幾乎就在呼吸許麟說話時的呼吸,她喘息聲略微加重,稍一思索后就得出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