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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北喬聽得其話中的委屈,又安慰上來,舅父喜歡你嫡出的jiejie,你若真要想,該與人家多學(xué)心性才好。 三姑娘又推辭,我怎樣都是比不上jiejie們的。我有姑母便好了。 說罷了,再往宋氏懷里靠了靠。宋氏膝下無女,便將這小侄女兒寵得緊。自是十分歡喜。 玉昀一旁有一句沒一句地聽著,盡量與自己說,莫再往壞處想。卻見秦氏懷里抱著的的小人兒,一雙圓眼空空的,正咧著嘴與她笑著。小人兒是庶長子陸其松之子,方才將將滿了五個月,正冒著第一顆門牙,笑起來滑稽得很。 玉昀戳了戳他臉頰上的饞兜子,小人兒攢在嘴里的口水泡泡從嘴角流了下來。 哎呀,大郎流口水了!她話是與秦氏說的。便見秦氏拿起帕子與小人人擦了擦,日日里都攢著口水玩兒。今日是見到好看的人,才笑得這般高興。 玉昀笑道,嫂嫂嘴真甜。 一旁卻不知是誰接了句。誒唷,公主喜歡,便早早生一個嘛。夫人還等著添丁。 她臉上的笑意漸漸沒了。既然嫁過來府上,她便是打算好好作人家妻子的,添不添丁順其自然便好??纱蠡橐詠?,她與陸北喬相處得最多的時候,便僅僅是在書房里。人家不樂意親近,她也不好勉強(qiáng)一個男子。 若那種事兒都得用上皇家的威嚴(yán),那可多沒意思 姨娘也還年輕,大可為府上再添幾位爺。話是阿翡說的。大婚以來,主兒待駙馬已是夠好了,分明是駙馬自個兒不急。怎還怪罪來主兒身上了。 阿翡自是替自家主子不平。 那說話的蘇姨娘臉色頓時精彩極了,一陣紅一陣白。方見得主母與公主和三姑娘送了對平安扣,蘇姨娘方忖起來幾分主母的心思。長孫的位置被柳姨娘那房占了去,可不是嫡出的二爺?shù)紫?,還沒個著落么? 玉昀落了筷子,自側(cè)眸斥責(zé)了聲。姨娘再是不對,你也不好說道人家的。便就罰你一日飯食罷。 阿翡噘著嘴,往后頭靠了靠。玉昀著實(shí)也不打算真罰,不過是當(dāng)著眾人做做樣子。只是話被人聽了去,還是宋氏說了句公道的。 公主病才將將好,怎就好提起這些事兒來了?你也是個不守嘴風(fēng)兒的,下了晚宴,便自行回欣和院里禁足半月罷了。 玉昀也不好往次桌的蘇姨娘那處看了,手落在桌案邊,卻被陸北喬輕輕碰了碰。她這才抬眸對上那人的目色。那雙眸中笑意不減,嘴角輕輕扯動著,話聲不響,將將好能聽見。 不過一句妄言,你莫往心里去。 你如此說,到顯得我小氣。她話里周正著,卻覺難得陸北喬會來安撫自己。這般碰一碰手背的小動作,唯有在書房中一同讀書撫琴才偶爾會有,當(dāng)著眾人之前還是頭回。 你自是不會的。陸北喬勾起嘴角,很是放心繼續(xù)用膳。公主雖是矜貴,可成婚兩年來,溫婉知禮,十分得體。 玉昀不自覺望了望三姑娘那邊,卻見三姑娘嘴角都沉了下來,面上自是落寞了下去。不過是些尋常的問候,三姑娘又有什么好不高興的呢。陸北喬的溫情,便也只這幾句話罷了。 只等侍奉膳食的嬤嬤又送上節(jié)日要用的臘八粥來,三姑娘又捂著心口小咳了兩聲。陸北喬聞聲望了過去,方與嬤嬤道,那粥里落了桂圓和紅棗,表姑娘秋日里犯了熱咳,用不得那些熱氣的。便與她換一道燕菜白粥來。 三姑娘面兒上這才重新有了些光彩。表哥早前與我那些燕菜,怎么也吃不完。此下還在府上擺著,怎又要吃燕菜粥了? 話里藏著幾分嬌氣,卻是玉昀不敢相比。她持著皇家的教養(yǎng),到底做不出來這般。 還是宋氏笑了笑,好了,他也是為你好的。 秦氏也聽出幾分異樣,抬手與玉昀添了添茶水。公主也用些菊花茶,是清熱的。 陸北喬這才回眸來,公主熱咳也才將好,可也要用些燕菜粥? 不必了。玉昀持起小匙,小口用起碗里的臘八粥。臘八的節(jié)氣,本就是要用這些的,暖身也是滋補(bǔ)。 她自然不想與三姑娘混為一談。即便陸北喬看起來更喜歡那樣的,她也只能是她自己。 一頓飯,玉昀吃得并不大舒心。酒菜過半,宋氏見大家都歇了筷子,便先要離席了。這種場合,長輩不走,其余人是不大好走的。 陸北喬起了身,本還要送送母親,卻被支開回來。宋氏指了指一旁的三姑娘和五姑娘。 兩個丫頭陪我回去便好。公主病將將好了,你陪著回若水院罷。 誒。陸北喬答應(yīng)的時候,瞧見母親眼里的意思。又作揖。我知道了。 從福安堂里出來的時候,玉昀敞了敞披風(fēng)的領(lǐng)口子。她心口沉甸甸的,吹吹冷風(fēng),方覺著輕松些。陸北喬走在身側(cè),自也規(guī)勸了兩句,不宜吹風(fēng)云云。 玉昀卻是沒有理會,目光直直落在腳下,不知怎的,話便脫口而出了。 二爺確是喜歡三姑娘那樣的? 話說出口了,她方覺著后悔,怪自己不懂得隱忍,城府也不足,便就如此將心事道了出來。她忙去尋他的面色,卻見他目光也正落在自己面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