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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棠懶得跟這個癩皮狗交涉,把金令交給衛(wèi)一,衛(wèi)一拿上令牌立刻飛檐走壁去請人。 連棠又命人把狀元樓一樓大廳收拾出來,待會在此審案,這么多人動起來不方便,再者大理寺不一定安全,不如就把主審請到此處。 未待多久,御史大夫先趕到,對著連棠一禮,承蒙連大人信任,微臣定不負所托。 連棠回禮,有勞御史大夫。 連大人?學子們交頭接耳,不明白這是什么情況?柳成寅同樣對連棠投來詫異的目光。 御史大夫替她回答,這位是御筆學士連大人,難道你們都不知道? 學子們瞠目結舌,原來她就是太后生辰宴上舌戰(zhàn)四大閣老的御筆學士! 有人高喊,吾等仰慕連大人已久,竟不知就在身邊。 連大人是我們讀書人的楷模 是的,這才是文官該有的風骨! 巾幗不讓須眉! ...... 這些才子近幾日就準備了一籮筐的溢美之詞想夸連棠,一直沒找到機會,這會逮著了,那真是慷慨激昂,花樣百出。 連棠聽了都臉紅,忙借著請御史進狀元樓的機會,打住眾人的話頭。 半晌之后,大理寺卿、御史、昭獄總指揮使齊聚狀元樓的大廳,開堂審理此案。 并非他們這些一品大元能被一個五品文官支配,而是金令牌和天子近臣這兩項加起來,威力等同于圣旨。 這件案子其實非常簡單,人證物證聚在,幾方官員互相牽制,沒人敢徇私,結果很快浮出水面。 紫衣男子是江左軍的一個副將,鬧事的全是江左大營的人,大理寺卿當場給他們定了強搶民女,尋釁滋事的罪名。 紫衣男子大聲叫囂,我是江左軍的人,怎么定罪梁將軍說了算,輪不到你們給我扣罪名。 這時宋參也匆匆趕到,帶來梁淵的口諭,馮副將初到京城,水土不服,一時失性,還望諸位大人看在江左軍幾百年如一日護佑南境平安的份上,再給他一次機會。 推脫是真推脫,威脅也是真威脅。 這句話一出,堂內(nèi)皆靜。 沒人敢真的得罪梁淵,江左軍,那是皇帝都要給面子的,三個主審大人不約而同的看向連棠,聽她的意見,連大人可有高見? 連棠沒想到皇城腳下,梁淵竟然狂傲到這種地步,他之所以這么高調肯定有別的意圖,這也許是他們對皇權的初步試探。 他們破壞春闈的同時,其實是想看祁衍的底線在哪里。 此番較量,看似在狀元樓的大堂,實則是在祁衍和江左軍之間,既然如此,連棠此刻說什么都是枉然,不如耐心等待結果。 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中,她淡淡一笑,我一介文職,對大理寺定罰沒有發(fā)言權,卻想知道你們江左軍準備怎么補償受辱的女子和受傷的文士? 現(xiàn)場焦點瞬間轉移,所有憤恨的目光又落到宋參身上。 他臉色一白,梁將軍可沒有說這茬,可事實既成,他們也不能抵賴,只能硬著頭皮承諾會給撫慰金。 連棠伸手,拿來。 宋參驚訝她的直接,小心翼翼問,要多少? 連棠略略一算,一萬兩。 宋參暴跳,這簡直是訛詐! 連棠冷笑,五千用于安撫唐姑娘,剩下五千賠償你們砸壞的東西以及給受傷的學子療傷,很多么? 宋參語塞,在眾人怒視的目光下,半晌才不情不愿的從袖中掏出一萬兩銀票,柳成寅替眾人接下。 就在這段時間里,常福帶著元寧帝的御旨走進狀元樓。 圣旨一宣讀完,眾學子雀躍歡呼,而江左軍則面如死灰。 馮副將當場杖斃。 其他參與鬧事的江左軍杖五十。 梁淵治軍不嚴,鞭三十,在府中禁閉十五日。 朱蒲不辨是非,革職查辦。 這個懲罰的嚴重程度超出眾人的想象,江左軍里哀嚎一片,宋參也傻了眼,旁人的死活就算了,關鍵是將軍也受罰? 這簡直是直接打臉! 宋參臉上的表情如遭雷劈。 另一邊常福還帶來一個好消息,皇上感念連大人和眾學子不畏強權,奮勇救人的義舉,特召他們進宮領賞。 進宮領賞! 這是多大的恩賜啊,年輕的學子們興致高昂,齊聲叩拜謝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常福安排好一切,走到連棠面前,笑盈盈道:陛下讓老奴把這個還給姑娘。 常福展開手掌,里面躺著那塊金令牌,開堂審案之前,連棠讓衛(wèi)一拿著它進宮將這里的情況稟告了祁衍,他才能以雷霆之速處理這件事。 連棠接過令牌,見后面還附了一片小小的牙簽,上書:見令如面。 第41章 勤政殿, 祁衍剛頒布完重修先帝本紀的政令,底下吵得不可開交。 當年先帝去世后,元寧帝在法恩寺修養(yǎng), 閣老們主持編纂了先帝的本紀, 其中對先帝的功勞一筆帶過,倒是對他和花魁的事添油加醋,大書特書, 故意曲解先帝的形象。 祁衍重修后的先帝本紀,著重寫他當年如何帶領王師一路從西境打進上京,又如何上陣殺敵,殞身沙場, 這才是帝王本紀該有的樣子, 而不是像野史一樣, 為博眼球, 只寫艷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