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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福得令,領(lǐng)著人出去。 連棠緊繃的神經(jīng)一松,虛脫的靠在屏風(fēng)上。 祁衍轉(zhuǎn)身,冷眸一瞬不瞬的落在她的身上,她忙打起精神,站直了些,囁喏著問:陛下,奉賢太妃她... 回屋休息去。祁衍打斷她。 連棠噤聲,蹙眉瞪他,這個人果真是冷心冷肺,石木心腸,祁蕓為此都自殺了,他卻沒有一絲憐憫之心。 祁衍脧她,眉間隱有不耐,走不動?要朕幫? 不用!連棠一轉(zhuǎn)身,逃之大吉。 * 晚上的素齋,連棠用的不多,她擔(dān)心祁蕓的安危,沒心情用膳。 常福說老谷主派手下的藥師過來看過,公主沒有受傷,元寧帝讓人把她送回宮了。 外面沒受傷有什么用,祁蕓是傷在心里,連棠擔(dān)心她,一下午都惴惴不安。 山里濕氣重,日落后云霧繚繞,像人間仙境,連棠倚在窗前,心里沉沉的,仿佛這滿山的濕氣都潮到了她心里面。 祁衍剛跨過門檻,朝里看了一眼,腳下立時頓住,眼前的景象像一副唯美的畫卷,遠處縹緲空靈,窗下的女子輕垂臻首,結(jié)著愁思。 連棠聽見動靜轉(zhuǎn)頭,看見是元寧帝,淡淡一頷首。 祁衍兀自在椅子上坐下,漫不經(jīng)心問:聽說你晚膳吃的不多? 連棠嗡嗡應(yīng)了一聲,是,陛下。 祁衍又問:是不是素齋不和胃口? 連棠搖搖頭,不是。 她的衣服昨日在馬車內(nèi)被扯爛,今日穿的是法恩寺準(zhǔn)備的道袍,因著是專門給貴人準(zhǔn)備的,質(zhì)地裁剪都精良,但款式簡單寬松,露出她一大片雪白的脖頸。 剛才在正堂沒注意,這會兩人獨處,祁衍才看到她脖頸上的點點紅痕,是馬車中,他發(fā)狠時留下的。 他喉結(jié)上下滾了滾,聲音不覺變得輕柔,朕給你帶了吃食。 我什么都不想吃。其實自昨日的驚嚇到現(xiàn)在,連棠沒有吃多少東西,但這兩天發(fā)生的事太多了,全都堵在心里,她什么都吃不下。 連棠話音剛墜地,常福就帶人端著托盤進來,空氣中溢滿烤rou的味道,和淡淡的梵木清香。 她眼前一亮,細聲驚呼,梵木枝烤rou? 梵木枝烤出來的rou,香味特別足,她小時候經(jīng)常吃,大了想起來偶爾還饞這口,雖然吃多了會上癮,偶爾吃一頓倒也無妨。 只是祁衍怎么知道這種烤rou法子? 她狐疑的望向他。 祁衍掀起薄薄的眼皮覷她一眼,而后望向窗外已經(jīng)參天的梵木,還記不記得六年前,就在這個窗下,你偷偷砍那顆梵木的樹枝烤野味。 連棠當(dāng)然記得,那是她兒時最美好的回憶之一,可元寧帝怎么知道的。 她疑惑的看著他的那雙桃花眼,心念電轉(zhuǎn),恍然大悟,哦,當(dāng)年坐在這里的那個冷面人就是你? 祁衍頗驕矜的點了點頭。 連棠萬沒想到他們還有這樣一段淵源,不自覺就打開了話匣子,一邊享受祁衍帶來的美食,一邊回憶兒時的時光。 她暫且忘記了眼下的煩擾,仿佛又變成了沒長大小姑娘,那時父母還在,她無憂無慮,每天就倒騰著滿足口腹之欲。 祁衍看著她把盤子里的食物吃盡,才心滿意足的點點頭,嗯,吃飽了才有力氣治病。 連棠笑的眉眼彎彎,陛下說的是。 她本就明艷,笑起來的時候,讓人忍不住想把這世間所有的美好捧到她的面前。 祁衍晃神一瞬,訕訕起身,不早了,朕先回去。 連棠起身福拜,陛下慢走。瞄一眼空空的盤盞又有點害羞:謝陛下費心。 祁衍看一眼她紅撲撲的小臉,轉(zhuǎn)身往外走,走了幾步突然又停下,回過身子,一臉莊肅,太妃的事,朕會考慮。 連棠眼睛閃過一絲希冀,但又不敢置信,真的么? 祁衍點頭。 這樣就好。連棠心口堵住的石塊落了地,忍不住抬睫去看祁衍,他還是一貫的沉默清冷,只是微微上揚的眼尾,似乎隱了一絲笑意。 連棠心跳漏了一拍。 回過神后,她又不禁替祁蕓開心,您這樣做,是因著公主的情緒很重要,對么? 嗯。祁衍醇厚的嗓音灌入她的耳中,你的也很重要。 作者有話說: 明天上夾子,為了不影響千字排名,更新大概在晚上11點半左右。 新寫了一個預(yù)收,喜歡的寶子收藏一下~~ 《王爺今天也不想哄妻》 文案: 平康侯府陷落,一夜之間,被抄家奪爵,京中男子無不摩拳擦掌,等著摘下洛家那朵嬌花。 一日大雨,洛箏被一群男子追戲,她一咬牙,奔到宸王府門廊下,佯裝避雨。 少女渾身濕透,冷的直打哆嗦,她卻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那扇朱漆大門。 她不相信,他不來救她。 * 宸王謝殷,野心勃勃,冷肅狠辣,不曾對任何人心軟。 唯一的例外,是對平康侯府的二姑娘, 那日大雨,他站在閣樓上,看見雨水打濕少女的衣衫,玲瓏的曲線若隱若現(xià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