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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斐然當(dāng)初一看到這個就覺得適合駱繹書,因為駱繹書數(shù)學(xué)很好,很適合玩這種益智類的游戲。 不過那是他們冷戰(zhàn)之前的事兒了,還是駱繹書腿傷了的時候。 之后溫斐然就一直沒能送出去。 估計以后也送不出去了。溫斐然盯著吊扇,心里面不知在想什么。 這時系統(tǒng)突然蹦跶出來,賤兮兮道:【朋友沒了,感覺很寂寞?】 【寂寞你個大頭鬼!】,溫斐然突然從床上翻身坐起來。 然后他和小零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合著最后還是只剩下他們倆,一人一系統(tǒng)。 在末世是這樣,穿到這里也是一樣。 他倒沒有覺得很寂寞,就是又恢復(fù)了以前的冷冽罷了。 他心想,要是駱繹書真想通了,打算直接不跟他做朋友了——那他只能放他一條生路唄。還能怎樣? 想通之后,溫斐然又開始面無表情地打坐。 ...... 還是上次的房間,還是上次的書架。駱繹書到了林嘉德家之后,倒是沒急著先和他討論。 上次他站在這兒,整個人被“同性戀”三個字沖擊得七零八落,連書包都忘了拿落在他這兒。不過這回,駱繹書卻覺得自己冷靜了很多。 他疑惑地問林嘉德,“你說,朋友之間會想親么?” 他以前沒覺得怎么樣,但現(xiàn)在終于覺著他自己有些奇怪了。 林嘉德被他傻里傻氣地給聽笑了,轉(zhuǎn)過頭吊兒郎當(dāng)?shù)溃骸澳俏宜闶悄闩笥褑???/br> 駱繹書點頭,“勉強(qiáng)算是吧?!?/br> 什么叫勉強(qiáng)算是?林嘉德懶得和他計較,他道: “那你能想象你親我不?” 他問得還算正經(jīng),所以駱繹書也很正經(jīng)地想了一下。他看著林嘉德那張俊臉,隨即覺得自己有點想吐! ——心口反胃,他直接捂著心口做了個干嘔的動作。 扎心了,林嘉德第一次覺得有些受傷。 他直接道:“看到?jīng)],這才是正常反應(yīng)!” 這一頓駱繹書著實嘔得不輕。他完全沒法想象他去親林嘉德,一想到就得吐! 但如果換成溫斐然,駱繹書不光想親,甚至他還想做點兒別的什么。 這簡單粗暴的方法直接幫他摸清了自己的心境。雖然過程有點惡心,但如同撥開云霧見山巒,駱繹書沒法兒再騙自己了。 溫斐然說得對——朋友之間的確不該親吻。 他其實壓根兒沒把溫斐然當(dāng)朋友看待。 等駱繹書干嘔完,他抬起了臉,臉色慘白慘白地道:“那你說,我們這樣算是異類嗎?” “......” 原來他在糾結(jié)這個。 林嘉德想了想沉默地道:“不算吧......” 真愛無罪,他自己也是這么安慰自己的。 但這事兒在香、港都不是怎么被接受的,內(nèi)地更加。駱繹書的心里突然被壓上了一塊沉重的大石頭。 他心想,還不如不知道呢,那樣他可以一直欺騙著自己。 做朋友也沒什么不好的。 氣氛瞬間陷入死寂的沉默,主要是駱繹書自己心情不怎么美麗。 林嘉德看他這樣兒突然就想通了,他來自己家不是為了和自己討論學(xué)弟的,只是為了找個避風(fēng)港。 林嘉德這地方私密,拿來反省人生正好合適。 駱繹書隨手從書架上抽了一本書,運(yùn)氣好,正好抽到一本同性戀文學(xué)。 駱繹書:“......” 也不知道懷著什么樣的心情,他翻開書默默看了下去。 看完,直到日暮了,駱繹書憂悒地道:“我先回去了?!?/br> 見他失魂落魄的,林嘉德也沒挽留。他瞥了眼他手里的書,直接道:“書送給你了?!?/br> “......” 于是駱繹書就這么拿回了家。 ...... 晚上,窗外下起雨來了,黑色的雨點拍打在窗戶上。 窗外面狂風(fēng)大作,窗戶吱嘎作響。駱繹書洗完澡之后就縮倒在床上,身邊放著林嘉德的那本書。 拿回家后,駱繹書就覺得這是個禁忌,但又不敢把它放在更遠(yuǎn)的地方。 他強(qiáng)迫自己睡覺,但是橫豎睡不著,于是又趁夜打開了那本書來看。 書其實是奧地利作家茨維格的《情感的迷惘》,那天晚上駱繹書看了一遍又一遍,翻來覆去,跟著了魔似的,感覺魂兒都被抽走了??赐曛?,他心里一陣酸澀,干脆躺倒在床上。 緊接著那天夜晚,駱繹書驚悚地發(fā)現(xiàn),他竟然做春、夢了! 窗外面狂風(fēng)暴雨,他夢見自己正在一葉海中央的扁舟上搖晃。他和溫斐然從沒有靠得這樣近,也從沒有抱得這樣緊過。 他用力抱緊溫斐然,想把他狠狠地揉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 兩個人親吻著,狂風(fēng)暴雨都顛覆不了他們。 盡管身體很冷,但是心臟火熱。 駱繹書的心臟“撲通撲通!”的,震得胸腔共鳴開始發(fā)痛,他睡得極其不安穩(wěn),幾乎是用盡了全力,他才強(qiáng)迫自己從夢中醒來。 他知道那是夢。 夢中的溫斐然那么溫柔,那么乖順,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駱繹書摁住了狂跳的額角,緊接著他看到床單,凌亂的痕跡讓他手忙腳亂。 他意識到自己做春、夢了,而且春、夢對象變具體了,竟然變成了溫斐然!他拽起床單瘋狂地沖進(jìn)廁所,將床單一股腦兒地塞進(jìn)洗手池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