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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力聳拉著的手終于用刁鉆的角度掙脫開了枷鎖,她迫切得擺動雙腿想游上去,看得人都替她捏把汗。 變故就是在這時發(fā)生。 原本什么都沒有的水中居然從底部出現(xiàn)了十幾只食人魚,猙獰的食人魚一張嘴就咧得很大,幾乎占滿半個身體,黃色腥臭的牙齒從腐爛的嘴唇里竄出,魚身是青灰色,參差不齊的魚鱗露出里面一點血紅的rou。 魔術師怎么都沒想到還會有這一出,她毫無防備的被咬住小腿和腰腹,痛得想張嘴慘叫,嘴一張水全灌入口腔中,嘴里咕嚕吐出泡泡,窒息感一下子襲來,尖銳得疼痛在肺部和鼻腔炸開。 第一次與死亡如此逼近,短短不到一秒她想到了很多東西卻又宛如只是空白了一瞬,才發(fā)現(xiàn)原來在死亡面前一切都如此渺小,只有活下去的本能會成為驅動動力,她已經(jīng)完全顧不上剛剛所下的決心,用另外一只還能動的手艱難從懷里掏出那只木鸚鵡。 只要...只要把鸚鵡的頭擰下來...她想活下去...?。?! 眼看木鸚鵡的頭已經(jīng)松動,尖銳的疼痛突然從手指處傳來,她居然就這樣活生生被咬掉了中指和無名指! 食人魚開著饕餮盛宴,大快朵頤將血rou和骨頭嚼碎,人血的味道刺激著它們更加兇狠。 這下她再也無法抓住木鸚鵡了,最后一線希望也緩緩沉入水中掉在鐵鎖鏈上。 傷口處的鮮血很快就染紅了水缸,像是熱烈炸開的血玫瑰。 女舞者不敢再看了,害怕得抱住男友,男舞者同樣顫抖,強忍著嘔吐的欲望捂住她的眼睛。 眾人紛紛不忍得瞥開眼。 joker露出殘忍的笑,表演終于到了高/潮部分! 不枉費他為了這些食人魚遲到。 “我答應你!” 與此同時陳栗受驚得縮成一團,終于說出了男人最想聽到的話。 他不能再有半分半秒的猶豫,魔術師撐不住了。 “好?!备的暄鄣追撼鲂σ?,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了一個金色的雞蛋,蛋上刻畫著一圈精致的刻度。 他繞了一圈選中其中一個度,往扶手上用力一砸。 雞蛋出現(xiàn)裂縫,緊接著一分為二碎掉了,里面什么都沒有。 神奇的事情卻從水缸里發(fā)生了。 “出來了!她出來了!” 玩家們呼啦全圍過去了。 傀儡師顫抖得扶起奄奄一息的魔術師:“她還活著!” 成為玩家的人一般體力和生命力都會比正常人要好,只要有一口氣度過死劫就能用積分兌換藥。 換成是現(xiàn)實世界,魔術師現(xiàn)在身上千瘡百孔的咬傷早就死好幾遍了。 陳栗一下子像是xiele力,顧不上任何形象直接癱軟在傅莫殃懷里。 和其他玩家的歡喜不同,joker興致正高昂徒然被打斷了,他臉色陰沉得幾乎能滴出黑水,一眼就瞪向了VIP席位,他知道是傅莫殃動了手腳。 卻在視線觸及VIP座位上的時候,徹底僵住了。 他看到了什么?! 那個該死的玩家,居然光明正大當著他的面,抱著那個香香乖乖的人類! 這是他第一個感興趣的人類,現(xiàn)在居然被圈劃領地似的被一個不知道從哪里混入的混蛋玩意抱在懷中。 他要殺南了他?。?! joker氣瘋了,砰砰砰一連爆炸聲從頂上響起,馬戲團的燈光一下子暗了下來。 不明所以的玩家全都嚇一跳,在短促的尖叫過后,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 任誰都知道joker起殺意了。 同樣被joker嚇到的還有陳栗,他單純以為是因為傅莫殃救了魔術師被發(fā)現(xiàn)了,急得站起來想拉他跑:“你快走啊?!?/br> 傅莫殃順著他的力度起身,挑眉:“走?” 這個字落到陳栗耳朵里就變成了另一種意思。 他緩緩松開手,對啊,逃又能逃去哪里? 這里可就是在joker的馬戲團里。 雖然傅莫殃很壞,老是欺負他,可他從未想過要讓傅莫殃出事。 陳栗猛地抬起頭,像是老鷹護小雞張開雙手站到他面前:“你、你別怕,我來保護你?!?/br> 至少自己是NPC,說不定joker會看在同事的面子上,放他一馬。 黑暗奪走了脆弱人類的一切視覺,陳栗看不清底下發(fā)生了什么,笨拙得試圖用自己身體把傅莫殃全部擋住。 像是一只全是絨毛的雛鳥以為自己護住了把自己叼回窩中的蒼鷹。 明明自己已經(jīng)怕得炸毛了。 傅莫殃站在他身后無聲笑了。 太可愛了。 叫人想把他抱著用力揉進血骨之中。 視力同樣極好,目睹了一切的joker:...... 去他的狗屁規(guī)則,他一定要宰了那個狡猾的玩家?。?/br> 陳栗不知道兩個人正在暗潮洶涌對峙著,他憑借感覺轉向了joker的方向,努力讓自己聲音聽起來一切正常:“今天的表演很精彩。” 言下之意就是讓他趕緊結束。 聞言,joker原本已經(jīng)要扔出去的撲克牌突然頓住了。 如果他能幻化出耳朵,這會應該直接從飛機耳噗得變成豎耳,像是一只被主人夸耀的大狗。 這個香香的人類說,他覺得自己準備的表演很好看? 雖然極力想控制住,joker耳朵還是紅了,他幾乎無法維持原本的風度,嗓子里發(fā)出粗粗的氣音,惡言惡語道:“你剛剛說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