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腦斧在線求生[穿書] 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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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虎也毫不示弱,猛地?fù)渖先ァ?/br> 最終,喪尸的腦袋與身體分家,咕咚一聲滾落在地上。 殺了喪尸的大白虎也身受重傷,不提身軀上血淋淋的傷口,更讓人心驚的還是它腹部那道傷口,深得仿佛能看到里頭的腸子。 大白虎的身軀輕輕晃了晃,它往山那邊的方向走了幾步,最后抵抗不住失血過多的眩暈,重重栽倒在地上。 即便如此,它還是掙扎地爬過去,殷紅的血在地上劃出一道血痕。 漸漸的,大白虎爬不動了,感覺到生命在緩緩流失,淡藍(lán)色的虎眸慢慢暗淡下來。 此時,它似是聽到了什么聲音,小圓耳輕輕抖了抖,費力地抬眸看去,模模糊糊地看到一道朝著它奔來的纖細(xì)身影,繼而沉入了黑暗。 與此同時,剛在山洞附近尋了一圈,沒找到虎mama而回到山洞等待它回來的喬藝猛地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心悸,似是潛意識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了,濃郁的不安席卷全身。 不會的,不會的,虎mama那么厲害,它一定不會有事的。 喬藝不斷地安慰自己,可那雙與虎mama極為相似的虎眸卻蒙上了一層水霧,最后匯聚成眼淚,從淚溝滾落。 一整個晚上,喬藝都沒敢合眼,將將到天亮?xí)r才抵擋不住困意,蹲坐在地上,腦袋靠在山壁上睡著了,只是她睡得不太安慰,時不時發(fā)出無助的嗚咽聲。 沙沙—— 微風(fēng)吹拂,樹枝搖曳發(fā)出聲響。 靠在山壁上的喬藝猛地驚醒,舉目茫然地望向山洞外,意識回籠,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亮,她連忙奔向山外,沒見著虎mama的身影,內(nèi)心的不安不斷擴大。 怎么會?怎么會還沒有回來? 喬藝焦急地邁著小短腿在山洞附近轉(zhuǎn)了一圈,最后范圍不斷擴大,花了整整三天才把整座山走遍,遺憾的是,她并未發(fā)現(xiàn)虎mama。 喬藝快絕望了,沒人知道她這三天是怎么過來的,只要一想到虎mama可能在她看不見的地方遭遇不測,眼淚啪嗒啪嗒地就往下掉,胸口更是滯悶得仿佛快要窒息,暗恨自己為什么不能再厲害一點,這樣虎mama就不會不見了! 在山上沒找到虎mama,喬藝只好把目光放在了山外。 興許虎mama會在山外呢? 明知這個可能微乎其微,她卻還是這么給自己下暗示。 興許呢? 只要有一個微小的可能,她都不愿意放棄。 作者有話說: 小腦斧開始找mama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和投雷的小可愛,貼貼貼~ 今天也在想什么時候能扔了1個地雷 讀者“52811255”,灌溉營養(yǎng)液 1 讀者“47044532”,灌溉營養(yǎng)液 3 讀者“星河璀璨”,灌溉營養(yǎng)液 1 讀者“小石頭”,灌溉營養(yǎng)液 5 讀者“星河”,灌溉營養(yǎng)液 5 第13章、十三只小腦斧 臨近山腳,喬藝腦袋上的兩只小圓耳抖了抖,靈敏地聽到了有人在說話,向前邁步的小短腿頓了頓,釋放出隔絕異能,無形的屛罩將她籠罩后,她輕手輕腳地出聲的地方走出。 還沒見到人,喬藝就先聞到了泡面的香味,她已經(jīng)許久沒吃過人類的食物了,饞得口水不斷分泌,強忍住饞意,她慢慢靠近。 “鄧哥,那小子怎么辦啊?都好幾天了,他的燒還沒有退,現(xiàn)在還燒到失去意識了,我們真的要帶他去懷龍基地嗎?” “楚濤你說的這是什么話?我們不帶他去懷龍基地難道還要把他丟在這里不成?” “怎么不行?從他發(fā)燒到現(xiàn)在,我們照顧他多少天了?沒把他立刻丟掉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現(xiàn)在還要把他照顧到懷龍基地嗎?誰知道他醒了后還是不是個正常人呢……”最后一句話,那名叫楚濤的男人說的很小聲,但也讓周圍的人聽了個分明,一開始指責(zé)楚濤的女人臉色登時鐵青。 “楚濤,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了?!” “嗤,吳湘若你跟我說良心?在這個吃人的末世,能保命才是最重要的,要什么良心?良心能當(dāng)飯吃還是能讓喪尸不咬你?”楚濤冷笑,本來三分的不滿增加到了十分,“這小子吃了這么多退燒藥都還一直高燒不醒,浪費了我們多少藥品?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藥品很稀缺?給他一個人用完了,我們用什么?再說了,去懷龍基地的路上不知道會遇上什么危險,帶著這么一個高燒不醒的人就是個累贅!要是喪尸潮來了,我們能保護(hù)他嗎?能保護(hù)住自己都不錯了!” “你……”吳湘若被懟得臉色更差了,但她也知道楚濤說的是事實,想反駁也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我什么我?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看中那小子的臉了!可惜啊,人家壓根就沒把你放在眼里,你還是省省吧,不要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了!” 眼見楚濤話說得越來越難聽,坐在中間一直悶聲不吭的男人說話了。 “楚濤夠了,不要再說了?!?/br> 楚濤抬眼看去,見開口的人是隊伍的領(lǐng)頭人鄧亦,嘴巴張了張,最后恨恨地閉上。 吳湘若的臉色就像是打翻了顏料盤,五顏六色,她把目光放在了開口說話的男人身上,眼含期待,“鄧哥,你怎么說?” 鄧亦躲閃開吳湘若的目光,他的心里是極為贊同楚濤說的那些話的。 一開始接納沈之栩也是因為這小子不是個花架子,出手又狠又兇,能給隊伍增加不少戰(zhàn)斗力??勺詮娜烨?,沈之栩病了之后,他們失去了戰(zhàn)斗力不說,還浪費了那么多的藥品,現(xiàn)在還得悉心照顧,不光是楚濤不滿,隊伍其他人也開始不滿了。 而且就像楚濤說的,一旦危險來臨,他們是不可能犧牲自己去照顧一個燒得沒意識的病人的,還不如干脆點,現(xiàn)在就把人丟下。 “湘若,我覺得楚濤說的,還是有點道理的?!?/br> 聽到這,吳湘若的心已經(jīng)涼了半截,再看看其他人,他們不是躲閃自己的目光就是垂頭不看自己,就連跟自己關(guān)系最好的曾丹雅也躲躲閃閃的。 “鄧哥……”吳湘若不死心,又喚了一聲。 楚濤得了鄧亦的支持,底氣更足了,“別鄧哥鄧哥的叫了,要是你這么不舍得,干脆跟這小子一起留下來好了!” “那怎么行!”情急之下,吳湘若脫口而出,見到楚濤的表情似笑非笑,她臉上登時火辣辣的,有些氣短地說:“就算是要把人留下,也得放在個安全的地方吧,這荒郊野嶺的,要是遇上了喪尸怎么辦?” 她是喜歡沈之栩不假,可真要為了沈之栩離開這個戰(zhàn)斗力不弱的隊伍,她是怎么也做不到的。 其他人還沒有出聲,楚濤直接就笑開了,“放在個安全的地方?你去?誰愛去誰去,反正我不去?!?/br> 在他眼里,高燒到這個程度的沈之栩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就算他僥幸清醒,也不知道還是不是個智商正常的人。 既然是死人,那還管什么安全不安全的? 幾次三番被懟,吳湘若已經(jīng)不想再跟楚濤爭論下去了,直接看向曾丹雅。 曾丹雅見躲不過了,扯著唇,頂著其他人的目光,弱弱說道:“要不,湘若你就聽濤哥的吧?” 吳湘若僵住,似乎不敢置信,她天人掙扎了一會兒,最后還是妥協(xié)了。 “那就按照你們說的做吧?!?/br> 說完,她不敢看其他人的神情,尤其是楚濤的,埋著頭跑上了車?yán)铩?/br> 鄧亦見了,沒什么表情,直接吩咐道:“既然大家都沒有異議,那么楚濤王佳誠,你們?nèi)グ讶藦能嚴(yán)锇岢鰜恚渌耸帐笆帐?,我們?zhǔn)備出發(fā)了?!?/br> 喬藝就站在這群人不遠(yuǎn)處默默地看了全程,她沒立場批判這些人的做法,就當(dāng)是在看一出勾心斗角的好戲,同時她還暗暗把“懷龍基地”四個字記在了心里。 不多時,楚濤和王佳誠就把人從車上搬了下來,好巧不巧的,他們把人放下的位置離喬藝還很近,她也看到了被這群人爭論放棄的人是什么模樣。 那人生得一張讓人一眼看過去就覺得驚艷的俊美面孔,只是他年歲似乎不大,介于少年與青年之間,且因為高燒,他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透著一股靡麗,無端誘人。 這還是喬藝第一次親眼見到這么好看的男生,目不轉(zhuǎn)睛地盯了幾秒,忍不住感慨那位名叫吳湘若的女人喜歡他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就連她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這時,其他人把能收拾的東西收拾好了,無人注意男人這邊的情況,他們爬上車,兩輛改裝過的越野車無情地絕塵離去。 喬藝目送兩輛車離開,直到看不到了,她才收回異能,慢慢走向燒得不省人事的男人。 她離得越近,越能感受到男人的俊美是多么的驚心動魄,加之他正生著病,平添幾分脆弱之感。 喬藝在男人面前站定,伸出爪子,粉嫩的rou墊碰了碰他的額頭。 嘶—— 還真的是好燙??! 這么燒下去會不會把人給燒傻??? 喬藝不禁同情地看了毫無意識的男人一眼,心底莫名起了一抹同病相憐的感覺。 她找不著虎mama了,這人也被隊友拋棄了,所以啊,他們現(xiàn)在都是小可憐。 喬藝一邊搖晃著腦袋,一邊收回爪子,但在她的爪子剛離開男人的額頭,燒得毫無知覺的人突然動了,在喬藝沒有絲毫防備之時男人伸出雙手把毛茸茸的小奶虎擁入懷中,力道收得緊緊的。 喬藝:!??! 救命!詐尸了!虎要被抱得快窒息了! 作者有話說: 某男:想不到吧! —— 謝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可愛!比心! 讀者“星河”,灌溉營養(yǎng)液 1 讀者“蘿莉晚安”,灌溉營養(yǎng)液 1 讀者“一到月半就變胖”,灌溉營養(yǎng)液 4 第14章、十四只小腦斧 喬藝第一反應(yīng)就是拼命掙扎,誰曾想高燒得意識全無的人居然還會有那么大的力氣,她越是掙扎,環(huán)抱住自己的力道就越緊,不光如此,男人還把臉埋在了她的脖子處,無意識地蹭了蹭。 喬藝麻了,心想他的臉不痛嗎?老虎看著是毛茸茸的,實際上毛毛硬得很,可沒有小貓貓那么好rua好蹭! 啊不對,現(xiàn)在不是糾結(jié)這個的時候,她得趕緊掙脫開他的懷抱才是! 喬藝再度掙扎,可這時抱住她的男人忽然打起了冷顫,哆哆嗦嗦的,把臉緊緊地埋在了她脖子處的毛發(fā)里,還模糊地發(fā)出囈語。 “冷……” “好冷……” 喬藝聽見了,掙扎的動作猛地頓住,不得不承認(rèn)她有些心軟了,也不掙扎了,任由男人抱著自己取暖。 好在,她不掙扎后,男人的力道漸漸放松,沒讓她繼續(xù)難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