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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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的瞬間席向月表情頓住。 宋冉站在門內,穿一身嫩黃的分體式家居服,吊帶、短褲,露出的每一寸肌膚都白皙嫩滑。她從下至上打量一眼席向月,然后仿佛施舍般開口, “請進。” 席向月眼神落在玄關棕色的印花地毯上,又挪回自己腳下,白色運動鞋在泥水里趟過,已經分辨不出本來的模樣。 她忽然有些局促——要把鞋子脫在外面嗎? 木質樓梯傳來腳步聲,路行舟洗完澡從樓上下來,看到宋冉站在她面前仿佛主人的姿態(tài),不自覺皺起眉。 “怎么不進來?” 見著他,席向月得以有出口訴說委屈,她撇撇嘴,“你怎么沒告訴我公交只能開到山下啊,我走上來的,鞋子都濕了…” 不止鞋子,外面雨很大,下半身幾乎不能幸免,褲腳都濕了一半。路行舟想起她腿上的傷,自責不已,走過來從鞋柜里拎出一雙拖鞋放到她腳邊。 “對不起…我剛剛沒有想到?!?/br> 生病的確會侵蝕一個人的理智,變得愚蠢和無理取鬧。他算是親身經歷了。 席向月倒沒在乎這個,她在門外蹬掉鞋子,踩進拖鞋里,然后見路行舟立馬俯身把那雙臟兮兮的運動鞋拎進來。 “誒!” “我拿去洗洗烘干,不然你等會兒沒法穿?!?/br> 他說話的語調都懨懨的,唇色蒼白,臉頰又飛著點紅暈,剛剛洗完澡頭發(fā)也沒吹干。席向月怎么好差使一個病人。 “還是我來吧,你不是病了嗎?” 他倆熟稔自然的交流和動作全都刺進宋冉眼里,拳頭用力,指甲幾乎陷進rou里,她狠狠呼吸幾下,最終悄無聲息退了場。也沒有人在意。 席向月把手里的藥遞給他,“在哪兒?。俊?/br> 她動作利落,十分鐘內就解決好,跟在路行舟身后上樓。 濕發(fā)偶有幾滴水珠順著發(fā)尖、脖頸落下來,隱入衣領,席向月一邊在心底吐槽他生了病還肆意妄為,一邊有些口干舌燥。 一進房間,就順勢將人按在門板上,沉著嗓子罵了句“騙子”,然后一口咬住剛剛肖想了很久的,線條流暢的脖子。 牙齒和舌頭并用,吸咬得很是認真,勢必要在他身上留下些痕跡。 路行舟原本就冒著火的身體又染上一層欲色,癢意從她碰過的地方彌漫開來,牙關被無情撬開,不可抑制地發(fā)出些色氣的聲音。 他想扭轉局勢,但席向月已經先一步退開,冷漠地下命令,“吃藥吧,吃完把頭發(fā)吹干?!?/br> 她也不管男生眼里多少哀怨,背過身打量這間房,深灰色調,寬敞干凈。玻璃關得嚴絲合縫,聽不到一點雨聲,好像是世間另辟的一處空間。 這中間路行舟順從地看著說明書吞了藥,走到窗前從身后環(huán)住她,忍不住張開嘴含住她rou嘟嘟的耳垂, “沒騙你,她只是我家房客?!?/br> 呵,哪家房客對房東的女性朋友敵意那么大? 不過路行舟剛次的言行無可指摘,她也不過是微微吃味,想著這倆人同住一個屋檐下,豈不是抬頭不見低頭見,宋冉隨時都能看到他堪稱完美的臉和rou體? 很不爽。于是伸手掐了把他腰,卻發(fā)現(xiàn)他全身都很燙。 “快去吹頭發(fā)啦,虧你mama還是醫(yī)生,有沒有點常識啊?” 男生卻忽然卸了力一樣頹下來,把頭擱在她頸窩耍賴,“沒力氣。手都抬不起來?!?/br> 剛剛親他的時候手都快摸到胸上來了。 席向月冷哼一聲,還是主動牽著他進了衛(wèi)生間。 剛洗完澡的房間還氤氳著熱氣,一推開門就是撲鼻的木質香,好像里面有一屋子的路行舟。 她特意敞著門,讓冷氣吹進來,但兩人無言相對在這狹小的空間,空氣密度只升不減。 身高差在這里,哪怕路行舟特意低著頭,席向月舉著風筒在他頭上舞了幾下就覺得手酸,“要不還是你…” 話還沒說完,就被男生提起來坐上身后的盥洗臺。 … 沒力氣吹頭發(fā),倒能把九十多斤的人抱起來——席向月無語地覷他一眼,這人疲憊神態(tài)中竟然還平添幾分得意。 她懶得計較,把風力溫度都調到最大,耳邊一下子充滿嘈雜。指尖穿過他發(fā)絲,揉來揉去,好像在玩什么大型毛絨玩具。 兩人足以平視的高度讓路行舟能夠肆無忌憚地看她,女孩神色平靜認真,兩只細軟的胳膊在眼前晃動,寬松的衣袖褪到肩膀,稍稍一撇,就能看到里面白色的內衣邊緣。 熱氣逐漸烘干頭發(fā)的同時也吹亂他本就在潰敗邊緣的理智,心猿意馬地朝前邁了一小步,擠進她腿間,發(fā)燙的手心貼上女孩細軟的腰。 席向月手上動作頓住一秒,低頭促狹地看他一眼,嘴角噙著心知肚明的笑。 吹風機被她舉到一邊,但聲音仍然籠罩著兩人,好像一道自然結界,她手指撫上男生滾動的喉結,輕輕點了點,湊到他耳邊說, “學長,病人還是不要亂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