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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神奇的表情。 自從那天之后,趙奚希和江承允都默認兩人已經(jīng)同居了,這次趙奚希直接被江承允帶回了家中。 門剛一打開,腰間勾上一雙有力的大手,她被推在玄關(guān)上,下巴被挑起,迎接男人暴風驟雨般的吻。 江承允之前不是沒有這樣吻過她,但這一次總有哪些地方不一樣。 他的吻極具侵略性,攻城略池,不給她絲毫喘息的空間,只在她小臉憋得通紅的時候,才離開半寸,讓她喘口氣,之后就繼續(xù)堵上去,極致纏綿。 男人有些粗糲的大掌撫上她的耳垂,捏了捏瑩潤的耳珠。 這個地方從前從未被人涉足過,當他的手捏上來的時候,趙奚希忍不住打了個顫。 江承允貼著她的唇,粗喘著笑:原來在這里。 之后,他像是上癮了一樣,不論他的唇游走到哪兒,手始終捏著她的耳垂。 直到他的大手順著脖子向下,停留在某處。 趙奚希倏地睜開眼。 嗯! 事態(tài)的發(fā)展怎么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樣? 第68章 叫醒月亮 江承允沒有給她片刻思考的時間, 手上和唇上的的力道加重。 趙奚希很快被他卷入這場情潮中。 在理智即將離體的前一秒,江承允俯首在她頸間,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肌膚上, 像根羽毛若有若無輕掃在她的心間。 奚希我想可以嗎? 短短的幾個字在她心里燙下一個洞。 江承允還在她頸間啄吻著, 把一團團火推進她的身體。 等、等一下。趙奚希抵著他的肩膀,將他推開一些。 江承允有些不滿, 粗喘著問:怎么了? 可你不是 不行兩個字卡在喉嚨里說不出,思考了下,她選擇了一種比較委婉的方式說出來: 那天在溫泉室, 你不是沒有 江承允眉頭深鎖,一時之間有點沒反應過來她在說什么, 但他腦子聰明, 很快就從她斷斷續(xù)續(xù)的話里聽出她的意思。 他被氣笑了,但趙奚希從他的笑聲中聽出了一絲危險的意味。 狼從她頸間抬頭, 雙眼猩紅,閃動著危險。 趙奚希吞了吞口水,暗叫不好。 那天考慮到你剛練完舞,之后又要準備舞臺和所以沒動你。我憐惜著你,結(jié)果反倒被你認為是有問題? 不行這兩個字到嘴邊拐了個彎,咬咬牙變成有問題。 女人的眼睛有點茫然,滿眼寫滿了五個字:難道不是嗎? 可以。兩個字從他喉嚨口擠出,那你一會兒好好感受一下, 到底有沒有問題。 凌晨三點,嬌花橫臥, 狼終于舍得放開花, 一場春雨將花淋了個透, 雨水順著花瓣往下淌。 狼的插花藝術(shù)還是不錯的, 至少比花想象得要好太多,花頭都蔫吧了。 狼將嬌花打理干凈,抱著她送回泥土里。 * 洗好澡回到床上,趙奚希悶進被子里倒頭就睡,失去意識的前一秒瞄到床邊的鬧鐘,兩點半,整整四個多小時。 她確實好好地感受過了,而且感受得夠夠的了。 這一夜睡得昏天黑地,七點的三個鬧鐘都沒能把她叫醒,最后還是摟在她腰間的手晃動了下,將她搖醒。 不要了~ 趙奚希揉著眼睛,一開口就是昨晚說了無數(shù)次的一句話。 耳畔傳來一聲笑,開工了。 嗯!條件反射似的彈坐起來,導演!我準備好了! 身下的軟軟的墊子在抖,今天的戲份好像沒有這一段啊? 恍恍惚惚睜開眼,是熟悉的裝潢和天花板頂燈。 明明她只過來住過兩次,但昨晚愣是對著這些內(nèi)飾看了三四個小時,想不熟悉都難。 大腿貼著一個炙熱的身體,某些緊貼的回憶翻涌上來,趕緊撐著床點往旁邊挪了挪,戒備地看著他。 江承允坐起來,饜足后的狼即便只睡了短短兩三個小時,依舊精神百倍。 醒了,我送你去盛陽。 不用。趙奚希雙手在胸口比叉,短時間內(nèi)我不是很想見到你。 你這個短時間,是多久? 至少一個小時。 不行。饜足的狼拒絕地干脆,最多十分鐘。 你這是強買強賣! 江承允風輕云淡,你還有九分鐘零五十秒。 真是過分!嘴巴里罵著,動作片刻不停地奔下床,腳踩到地毯的那刻還軟了一下,險些跌倒,揮開身后想要扶她的手,趙奚希一瘸一拐往衛(wèi)生間去梳洗了。 早飯是江承允去小區(qū)外買的,趙奚希喝著粥,還是頗為幽怨地瞪著他,江承允問什么她都是嗯、哦、哼 江承允也只能寵著她。 簡明八點準時來接,這兩天天氣突然變熱,脫下棉服,換上針織開衫,簡明偏頭往她頸側(cè)一看,一挑眉,看向江承允的目光多了幾絲玩味。 趙奚希摸了摸頸間,明姐,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