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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還有一間包間,要上去嗎?服務(wù)員問。 常言望向徐銘座。 徐銘座沒有做聲,不過常言看他并沒有邁開步子,立刻就了解了,一樓就好。最好還是在窗邊。 服務(wù)員手腳麻利地給他們收拾出了一張大桌。楚崢宇拉著那個女孩去選魚,常言在旁邊還在看視頻,時不時還會瞄他一眼,滿眼都是看透一切的戲謔笑意。 徐銘座干脆拎了手機(jī)和煙到外面去了。 粥店的斜對面就是酒吧門口,徐銘座背著風(fēng)點(diǎn)燃一支煙,剛抽了一口就聽到身后兩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喝點(diǎn)粥醒酒嘛。 真的喝不下了。 這就不懂事了吧,你不喝人家弟弟不喝嗎! 他垂頭吐煙,沒有立即轉(zhuǎn)過頭,聽到她們推門進(jìn)去的聲音之后,才在垃圾桶掐滅了煙進(jìn)去。 他進(jìn)門果然就看到那三個人坐進(jìn)了他們的那桌。 肯定是常言使勁吆喝的結(jié)果。 他回了自己的位置,宋晚晚坐在低聲和那個男生說著什么,顯然是沒料到他也在,看到他入座時還愣了一下。 吳悠倒是笑著和他打了招呼,于是宋晚晚也順勢沖他笑了一下,算是打過招呼了。 徐銘座表情淡淡的,幾乎沒有跟她對視。 宋晚晚有些坐立難安,雖然她一直說自己跟徐銘座沒什么也沒可能,但她莫名地非常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在泡男人。 雖然并沒有在泡,但是很容易讓人誤會啊! 粥很快就端上來了,楚崢宇選了一條賊肥的魚,熬了一整鍋都是魚rou,幾乎沒幾口粥。 楚崢宇很殷勤地幫身邊的女生盛粥,常言也拿起了另一個勺子,幫吳悠和自己裝了一碗。 放下勺子的時候他遲疑了一下,不知道該把那個勺子放在徐銘座面前還是放在那個男生面前。 宋晚晚從容地起身從他手里接過了勺,正要拿自己碗去裝的時候,她身邊的男生已經(jīng)先一步拿起了她的碗,笑著說,我來。 碗都在他手里了,宋晚晚只好松了手。 你吃不吃蔥花?他問。 我都行。 他盛完宋晚晚的和自己的,最后將勺柄沖著徐銘座那個方向放下了。 徐銘座是最后一個盛粥的,粥里有蔥花,他平時不挑的,今天卻覺得綠得礙眼,忍不住一顆顆挑了出來。 宋晚晚嘗了一口粥,只覺得鮮得舌頭都要掉了,陳宇瀾瞧著她的神色,笑著說:好吃吧? 恩。她垂眸喝粥,余光卻總?cè)滩蛔”恍煦懽羰[的手吸引。 他們說這店開了好多年了,口碑一直很好,就是有點(diǎn)偏。他說,我前幾天每天下班了都會和朋友來喝一鍋。 我聽他們說好像是老板的女朋友很喜歡喝這里的粥,所以才故意把酒吧開在這里的。吳悠接話說。 沒有的事。常言喝了口粥說,只是營銷手段。 你怎么知道?吳悠奇道。 因為這酒吧也是我們投資的。 他說話的語氣稀松平常,特別是這個也字,狀似無意,卻又透露出很多東西,吳悠立刻就露出了那種可惡又被他裝到了的表情。 宋晚晚低頭解鎖手機(jī),看到剛剛添加他之后還沒來得及備注,便把手機(jī)推給他,示意他打自己的名字上去。 陳宇瀾把自己的名字敲上去,又把自己的手機(jī)也遞給她,也讓她打備注。 宋晚晚接過手機(jī),在上面寫了jiejie兩個字,然后保存。 陳宇瀾頓時就笑了,那我也要重新備注。 不行。宋晚晚連忙蓋住自己的手機(jī),她知道他肯定想把備注改成弟弟,只有一次機(jī)會。 他就用那雙小鹿眼巴巴地望著她,再給我一次機(jī)會吧。 好吧。宋晚晚倒也不是心軟了,只是忽然覺得他們倆這樣的對話有些曖昧,她不想再繼續(xù)拉扯。雖然徐銘座不一定會注意到她,可是隔得這么近,他肯定會聽到。 她松開了手,對方立刻就拿起她的手機(jī),重新備注了自己的名字。 宋晚晚瞄了一眼,發(fā)現(xiàn)他改的是帥氣的弟弟,一下子忍不住就笑了,那我也要改,不能輸。 陳宇瀾說:我?guī)湍愀摹?/br> 他說完就當(dāng)著宋晚晚的面,把她的備注改成了漂亮的jiejie。 徐銘座并沒有抬頭,但是她就坐在斜對面,他余光能看到那兩顆挨得很近的腦袋。 原來她在別的男生面前是這樣的。 徐銘座不由有些煩悶,他擱下碗筷,剛摸到煙又察覺到一道視線。他微微抬眸,看到宋晚晚身邊那個女人正意味深長地盯著自己在看,滿臉毫不掩飾地寫滿了探究。 徐銘座一臉坦然地回望了一眼,隨后收回目光,動作自然地把煙往旁邊一推,順勢拿起了手機(jī)。 作者有話說: 站起來做人,晚上加更一章。(鼓掌) 感謝在2022-06-08 16:31:14~2022-06-10 10:50:4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深水魚雷的小天使:阿柳1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