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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慧蕓一聲冷笑,白了他一眼,誰管你喜不喜歡啊,人家也未必看得上你啊,你少自作多情了,我是想給她介紹別人的,你配不上她。 徐銘座頓時覺得牙更疼了。 徐銘座回家睡了一覺,晚上醒過來的時候,一邊臉腫得幾乎睜不開眼睛。 他覺得還好,這點疼相對早上沒拔牙之前的疼來說完全可以忽略不計,但是羅慧蕓非常大驚小怪,趁著他不注意拿手機偷拍了一張照片,直接就發(fā)給了宋晚晚,他根本都來不及阻止。 宋晚晚正在外面跟吳悠吃飯,收到照片的時候差點被噎到。 怎么了?吳悠給她倒水,笑得這么開心。 沒有。宋晚晚看著手機上的照片,嘴上簡單地跟她說了一下,徐銘座來我們醫(yī)院拔牙,我給他拔了。 吳悠睜大了眼睛,我靠,這是什么修羅場啊。 恩。宋晚晚瞇起眼睛緩緩搖頭道:你不知道他躺在我身下乖乖張著嘴讓我弄的時候,我內(nèi)心有多滿足多爽。 吳悠:你這話聽著太有歧義了寶貝。 宋晚晚:哈哈哈哈哈。 羅慧蕓問她徐銘座臉腫了要不要緊。 沒事的阿姨,這是正常現(xiàn)象,別太擔心,一會讓他喝點稀粥,再吃藥就行。宋晚晚存了照片之后回了語音過去。 羅慧蕓在那邊當著徐銘座的面放了語音。 徐銘座漸漸回過味來了,皺著眉問她:你跟她認識? 認識蠻久了,不過我之前也不知道她是牙醫(yī)。 怎么認識的?徐銘座追著問。 就是你前段時間給我送的那條旗袍那個店,你還記得嗎?她是老板的朋友,有一次我去逛街的時候她在那看店,就認識了,我和她蠻聊得來的還。 徐銘座微微一頓,問:她讓你帶我去她那拔牙的? 恩,那天我發(fā)了朋友圈,她就跟我說了,怎么了? 徐銘座哼了一聲,搖頭,沒什么。 這女人心機可真夠深的。 徐銘座的臉腫了一天一夜,他在家也躺了一天一夜,常言給他打了無數(shù)個電話他都沒出去,群里的人都在問他這幾天怎么了。 拔牙了,不喝酒。徐銘座回復他們。 眾人回復:這是什么破爛借口,老子那會拔牙,早上拔的,下午就去吃火鍋,晚上就去喝酒了。 你們拔牙臉會腫么?徐銘座問。 大多數(shù)人都說沒腫,幾個說腫的,都是拔完就立刻腫,然后一天之內(nèi)漸漸消腫了。 那要是兩天了還腫呢?徐銘座問,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腫超過24小時了。 有人回復說:呃,可能是醫(yī)生技術不過關,沒拔干凈?我有個朋友就是,拔完牙縫了針,隔了一星期去拆線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還有一小顆斷在rou里面了,又得重新劃一刀取出來。 徐銘座光聽這描述就頭皮發(fā)麻。 那他肯定是沒拔干凈了,宋晚晚要不就是技術不過關,要不就是故意在整他。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又感覺傷口的地方在隱隱作痛了。 徐銘座,出來喝酒。有人在群里叫他,喝一杯,保證就消腫了。 神經(jīng)病。徐銘座笑罵,你們喝,我晚上有個飯局。 吃完了飯過來,深水等你。 徐銘座沒有理他們了。 幾天沒去公司了,因此堆積的事情有點多,他下午去了趟公司,處理完工作之后跟一個遠道而來的合作商吃了個飯,一直聊到了十點多才散。 那個從首爾來的社長十分喜歡中國菜,又尤其喜歡重慶火鍋,徐銘座陪他吃完這頓飯之后,感覺臉更腫了。 他想回家休息的,常言又開始瘋狂給他打電話。 怎么了?徐銘座接了電話漫不經(jīng)心地說,我不去喝酒,別叫我。 徐總啊,你終于接電話了。他那邊非常吵,聲音也很急切,你趕緊過來深水一趟吧,那群孫子和宋晚晚的姐妹們吵起來了,我可太他媽為難了呀,勸又勸不住,一會吳悠該過來了。 徐銘座皺了皺眉,怎么回事? 因為徐銘座和宋晚晚水火不容的原因,徐銘座的那群狐朋狗友和宋晚晚的那群姐妹也頗有點勢不兩立的意思。平時倒也還好,沒有徐銘座的意思他們也不會起沖突,就是彼此看不順眼罷了,今天忽然就爆發(fā)了。 我也真的他媽的無語,就因為一個停車位,能吵起來,媽的深水停車位都可以停一個航母了好嗎。常言好氣又好笑,分別叫了五六個人來,看樣子想干一架。 徐銘座覺得頭疼,你攔一下。 我攔不住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群人的脾氣,兇起來連自己都罵的。 徐銘座只能嘆了口氣,我現(xiàn)在過去。 常言:搞快點。 徐銘座這都快到家門口了,又只能掉頭往深水開。 他到深水門口的時候,剛好看到宋晚晚的車在他前面停下,他沒急著下車,看著宋晚晚下了車大步流星走到人群那去,站到她的小姐妹們的前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