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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指把玩著男人的手指,聲音也悠悠的:作為皇子,他們幼年時就得不到公正,大了,他們就不會信公正,就更不要說好好做事了。 一個手里掌權(quán)的皇子,如果失了公正之心,失了道德底線,只會是災(zāi)難,三哥愿意看到嗎? 一次小小的事情,看起來不大,卻是影響深遠(yuǎn)。 康熙聞言,抬頭看了她一下,那雙狹長的丹鳳眼就這么定定地看了她好一會兒,最后就這么朝女人扔出了一個笑,菁菁,貴妃之位,你早就可以勝任了,還一直避開。 你就故意的。 康熙捏了捏她鼻尖,暗道一聲,皇后也沒問題了。 只是,女人現(xiàn)在身份還不夠。 要是能再生兩個就好cao作了。 康熙抱緊了她,他下巴從她脖頸上蹭蹭蹭,公正,賞罰分明,威武不屈,你身上什么都有,是三哥狹隘了。 哎呀,三哥,好癢。她被男人弄的,整個西里間都是她的笑聲。 她就做一個四妃都跟她咸魚生活一去不復(fù)返了,還貴妃? 她見男人高興,斟酌一番問:三哥,那情絲纏 唔。 她話剛說完,嘴巴就被男人含住了,這次是絲毫沒放開她,兩人彼此交纏的時間很長,最后一直到王蔓菁快喘不過氣來時男人才放開她。 后面王蔓菁再說,男人又重復(fù)地吻她,王蔓菁整個嘴唇紅彤彤的,看得康熙眼色一暗。 解開情絲纏? 讓女人出宮? 想都別想,一輩子都別想。 他不但不想解開情絲纏,他甚至現(xiàn)在就想將她融入他骨髓里,只是今天到底時機不成熟,他并沒有動她。 王蔓菁也算是知道男人此時多半是累了,三哥是累了?暫時不想解情絲纏嗎? 恩。 男人回頭看她一眼,到底還是應(yīng)了她的話。 既然一事不成,王蔓菁又提了另外一件事,那三哥,臣妾想回一趟江南行嗎? 康熙好懸沒想將女人敲一下,他們剛分開大半年,他在戰(zhàn)場上日夜思念的都是她,她到好,他一回來她又準(zhǔn)備跑了? 康熙心底那叫一個憋屈 。 王蔓菁才不管,見男人沒回話,她伸出指尖又撓了撓男人的腰,聲音都多了一絲嬌意,三哥,行不行嘛? 為你外祖父? 康熙親自拿起錦帕,算是充當(dāng)服侍人的角色,給他和女人親自沐浴擦背,這種本來該是奴才做的事情,大概是他做的次數(shù)多了,竟然看起來一點都不違和。 王蔓菁倒是一愣,她都沒想到,男人居然還這么仔細(xì),連她外祖父的生辰都記得? 嗯嗯,可以嗎三哥?王蔓菁小聲問,這畢竟是后妃出宮,還不是出去一兩天,這沒個一個多月,她是回不來的。 要說在整個后宮里,可還沒有這樣的先例。 男人再寵她,可是宮規(guī)在那里,要打破宮規(guī)給她恩典,男人也是要承受壓力和非議的 ,他是高高在上的皇上,何時需要顧忌后妃的感受? 王蔓菁想回江南了,她得先試探下,這個方法不行,她就想下一個,總歸是辦法總比問題多。 去多久?康熙將女人換一個方向,認(rèn)真開始給她清洗身上的每一個地方,女人肌膚如瓷玉一般,他手指觸碰到的地方,柔軟細(xì)膩的觸感每一處都在挑戰(zhàn)著他的忍耐力。 出宮這個點,他還有親征葛爾丹戰(zhàn)場上的三軍需要安頓,可不能陪她走。 她一個人出宮,康熙就是全身都兩個詞:擔(dān)心,不舍。 他怕女人出宮有點什么意外,剩下的,就是怕女人一回江南,就歡喜地不想回家了,她怕是都忘記,他才是她的家人了。 三哥,大概一個月。王蔓菁抱著男人的腰,女人觸感十分好的身體一靠上來,簡直是對康熙忍耐力的挑戰(zhàn)。 別說一個月,三天他都想給她否掉,偏偏女人一雙濕漉漉的眼珠子一看上他,他拒絕的話就沒說出來。 朕考慮一下。 女人要晉升貴妃,就要給她抬旗了。 康熙細(xì)細(xì)摸著她柔軟的發(fā)絲,久久沒舍得松口,罷了,再留幾天,反正就是趕一個壽辰嘛。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第二天就是中秋宴會,皇宮氛圍一掃頭天的壓抑氛圍,到底還是舉辦了中秋晚宴。 宮里這種盛會,是要宴請朝臣和宗親福晉的,宮里歿一個公主或者后妃,這種宴會都是要舉行的。 何況萬歲爺御駕親征凱旋歸來,各王公大臣甚至是蒙古親王塔吉都要來慶祝,是以,七公主的喪事都從簡,當(dāng)天就處理好了。 宴會上是一點看不出痕跡的。 話說,德嬪從妃降至嬪,再從嬪降成貴人,再加上自己女兒死了都沒能扳倒王蔓菁,德嬪這次終于清醒了。 這王氏邪門,她到底是栽她手上了。 本來應(yīng)該已經(jīng)翻不起水花的和嬪,居然真的讓魏姓女子給折騰起來了,還美輪美奐跟不似凡人似的? 這下,德嬪終于相信魏姓女子所說的氣運之說了。 去將魏芹芹帶來。 德嬪現(xiàn)在丟失了永和宮的掌宮權(quán)利,她自己也被關(guān)了禁閉,到底死的是她的公主,加上一個已經(jīng)出嫁的溫憲,她已經(jīng)接連歿了兩個女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