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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系統(tǒng)懲罰嗎?” “被主神懲罰?!?/br> “您不就是主神嗎?” “我排名第六,只在末位?!?/br> “他們會怎么懲罰您呢?” “會收走我的糖,然后讓我去巡檢副本?!鄙倌曷冻鰺o奈的神情,“副本很無趣,我不喜歡下副本?!?/br> 遲暮笑出聲來,他坐到草坪上,觀察少年擔(dān)憂的樣子,不禁一笑:“我不會告訴別人的,你吃吧。” 江渝伸手,遞給他幾顆糖果,仿佛這是他能送出最寶貴的物品了,“很好吃的?!?/br> “我吃了你不就不夠了?您很大方,謝謝您。”遲暮看著手心里的糖果,有被溫暖到,“如果有機會,我希望我可以升到更高級別,下副本幫您多帶些糖果回來?!?/br> 江渝眉眼一彎:“好?!?/br> 這個承諾用了一年的時間做到了,之后的每一年遲暮都會隨身帶糖果,他記得那個愛吃糖又怕受罰的主神。 從口袋里摸出一顆糖,化到水里,淡淡甜意,再拆開一包藥,不用嘗就知道格外苦澀,端著藥碗走到床邊,扶起江渝,讓他靠在自己懷里,然后開始喂。 江渝迷迷糊糊的,硬是不張口,哼唧的說:“不要……苦……” “那我們先吃糖好不好?” 撕開糖紙包裝的聲音清脆悅耳,江渝低低應(yīng)了聲,不再抗拒。 抓住機會,遲暮直接扣住下顎,一股腦的將藥往下灌,江渝掙扎起來,“不要……唔……” 遲暮安慰:“有糖水,來,張口?!?/br> 有了教訓(xùn),江渝朦朧中再也不張嘴了,抿得緊緊的,遲暮將那顆糖在江渝唇邊磨蹭了兩下,然后笑笑:“你舔舔,真的是甜味,這次不騙你了?!?/br> 江渝眉頭蹙起,咬了咬唇,甜膩膩的味道傳入味蕾,遲暮眼疾手快,唰一下再次捏準(zhǔn),直接灌藥! 騙子的形象算是落實了。 江渝不會說臟話,左右就是一句:“不喝了不喝了……不吃了不吃了……” “好不吃了。但……最后一次,真的不吃糖了?這次絕對不騙你?!?/br> “不吃了……不吃了……” 江渝聲音悶悶的,委屈的皺著眉頭,身子恐懼的往棉被里縮,將嘴巴遮住,留個鼻子呼吸。 遲暮沒睡,守到了半夜,他在想,該怎樣不動手的情況下通關(guān)副本,至少之后絕不能讓江渝動手了,盡管對方有這個實力。 “咚咚咚——” 窗外又響起了撞墻聲,聲音越發(fā)刺耳。 遲暮起身,在門口拿了個拖把,打開窗戶,直接往上懟,一個腦袋倒吊著叮當(dāng)當(dāng)?shù)脑抑鴫Α?/br> 遲暮一個掄圓,直接敲了上去,“再吵一聲我把這棟樓也點了!” 反正現(xiàn)在點了也和他沒關(guān)系,這個世界已經(jīng)混亂了,系統(tǒng)只會將懲罰繼續(xù)疊加在原先的罪人身上。 腦袋不動了,控制著自己不要被風(fēng)吹動撞到墻。 窗外漆黑,烏沉沉的,平風(fēng)卷起枯草沙沙作響,偶爾能聽到幾聲明銳的求救,但遲暮知道,那是假的,他但凡走出這房門一步,在系統(tǒng)限制反抗力的情況下,立刻會被撕碎。 這個世界已經(jīng)不是真實屬性了,早被那些玩家破壞的七零八碎。 遲暮找了幾個饅頭,“啾啾啾?!闭胸埗汗匪频慕辛藥茁暋?/br> 窗外的地上滾來無數(shù)顆今天在教學(xué)樓里見過的咧嘴大笑的腦袋,他們身子被捆著,扭曲詭異,都是頭朝下,倒立的。 “給你們點吃的,今晚別找事兒?!?/br> 然后一點一點的掰著饅頭往外扔,那些人頭竟真的聽話點了點頭,笑容越發(fā)夸張,開始啃食這地上的碎饅頭。 然后人頭越來越多,都奔著遲暮的食物來了,二層倒掛的那個人頭轉(zhuǎn)動了一下,然后將身子往下放,腦袋倒著,眼珠子卻和遲暮的眼睛持平,然后眼珠轉(zhuǎn)動,盯著桌上的糖果。 遲暮涼颼颼的警告:“敢動一下我把你的腦袋卸下來當(dāng)皮球踢?!?/br> 腦袋再次停住了,本來是面無表情,聽到遲暮的話后,再看看別的腦袋都有饅頭吃,就他被倒掛著不能動彈還連個吃的都沒有,有些惱怒張開了大嘴,遲暮順手將最后一塊饅頭丟了進(jìn)他口中。 關(guān)窗。 夜晚過去,黎明而來。 江渝有生物鐘,固定時間就會蘇醒,他醒來時,遲暮坐在床前,手撐著腦袋,閉眼休息,江渝沒敢動,保持睡覺的姿勢,不希望吵醒遲暮。 持續(xù)了半個小時,遲暮醒來了,一晚上,基本一小時醒一次給江渝量體溫。 發(fā)現(xiàn)江渝眼睫毛在動,遲暮問:“吃糖嗎?” 頓時,江渝腦子里立馬折射出苦味,應(yīng)激似的說:“不吃的!” 遲暮被逗笑了,從桌上剝開糖果,“這次是真的,沒騙你,嘗嘗?” 江渝舔了舔唇,抿了一顆,然后往后縮,謹(jǐn)慎的看著遲暮。 “關(guān)于我們昨天有親密接觸的事情,我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边t暮打開系統(tǒng),將直播間里的事情敘述了一遍,江渝震驚的看著直播系統(tǒng),遲暮委婉的說:“所以你不要有心理負(fù)擔(dān)。再者,那也沒什么大不了的?!?/br> 江渝一時啞住,呆滯的看向遲暮。 沒什么大不了的? 這怎么能是沒什么大不了呢? 他在遲暮心里究竟是什么形象了,遲暮又對這種行為持何種態(tài)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