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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寵婢難逃在線閱讀 - 寵婢難逃 第87節(jié)

寵婢難逃 第87節(jié)

    “以后,還跑不跑了?”他喘著,克制地問。

    漪漪咬咬唇,偏過臉去。魏玹捏住她的下巴,兩人重新對上,她不愿回答,他卻不容許她有一絲一毫的逃避。

    “回答我。”

    那雙極含壓迫性的鳳眸緊緊地盯視著她,清冷的面容,眼底深處卻如火般熾熱guntang,漪漪心肝一顫,只好閉上眼。

    直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聽她喃喃道:“不跑了……”

    魏玹嘴角幾無可見地揚了揚。

    他明白,這只倔強又驕傲的小白兔,今夜終于要被他馴服了。

    從今往后,她將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獨屬于他一人。

    他的吻逐漸變得熱烈而失控,漪漪又好像從云端掉入了廣袤無垠的大海中,唯有靠著他渡給那一點點氣息存活,她怕沉溺下去,氣喘吁吁地抱緊他的腰,魏玹勾住她的衣帶……

    漪漪察覺到身上的涼意時,險些為時已晚,她忙按住他的大手,慌亂地推著他道:“不,不成,你身子還沒完全好,不能,我們不能……”

    沈漪漪理智拉回了一些,從他受重傷到現(xiàn)在還不到兩個月,每日還須得喝著湯藥,他每次都要得又兇又急,萬一牽扯到傷口,那豈不是前兩個月的休養(yǎng)功虧一簣?

    她定要被當(dāng)成禍水妖女了,明日紀乾說不準(zhǔn)就得殺了她以儆效尤。

    男人干燥的大手似有若無地撫在她細膩嬌嫩的肌膚上,啞聲說:“我沒關(guān)系,就是怕你受不住?!?/br>
    什么意思?沈漪漪懵懂地看著他。

    魏玹便將手探下去,興風(fēng)作浪,片刻后將那點點濕潤的證據(jù)抹在她的唇邊,輕笑道:“曠了這么久,漪漪,我怎么舍得你忍壞了?!?/br>
    沈漪漪羞得要暈過去,掙扎著去抓他的手道:“我沒……是你……”猝不及防被魏玹抱著一翻轉(zhuǎn),天旋地轉(zhuǎn),漪漪趴在了他的胸口上。

    “坐上來?!?/br>
    魏玹扶住她的腰身,像和煦的夫子對待笨拙的學(xué)生循循善誘,溫柔似水,“別怕,我教你……”

    ……

    盡管漪漪已經(jīng)很克制,可屋里的動靜還是越鬧越大,最后在廂房里吃酒打牌的春杏一眾都聽到了幾分不對勁。

    朱櫻豎起耳朵聽了會兒,捂著嘴兒偷笑一聲,推了一把臉蛋比她還紅上幾分的春杏道:“我說什么來著?床頭吵架床尾和,你這小丫頭,趕緊去備水罷!”

    等屋里動靜停歇,春杏試探性地問了句,沒人回應(yīng),她只好又蹲在窗下,便聽那層層掩映的床帳之間傳來主子低啞溫柔的輕嘆聲。

    “乖乖兒,你這么用力……夫君快死在你身上了?!?/br>
    春杏臉驟然紅成了個大蘋果,得,看來她還得繼續(xù)“守夜”。就是不知道主子現(xiàn)在這身體,可有福消受姑娘這美人恩?

    ……

    新年第一天,不出意料,大夫還是拎著藥箱急匆匆地趕進了醴泉坊的齊王府。

    給世子處理好傷口之后,老大夫特意把一邊擔(dān)憂看著的小姑娘叫出去,咳嗽一聲囑咐道:“姑娘,世子這身體,嗯……房.事,還是不要太過激烈才好?!?/br>
    老大夫走了,沈漪漪走進去,魏玹正在穿衣裳,喚她過來幫忙:“漪漪,過來?!?/br>
    漪漪心里不情愿,覺得他這是活該,面上卻還是老老實實地幫他穿上了衣服。

    魏玹挑了挑眉,鐵臂一把將她箍進懷里,抬起她的下巴,“小白眼兒狼,吃飽了就不認誰給你喂的飯?一飯之恩的道理,你懂不懂?”

    “剛才大夫都說了,這樣不好……反正,你傷好之前,我們還是別、別這樣了。”

    漪漪猶豫了一下,到底他的傷是因自己而來,又低聲局促地說:“你若實在想要,我用手,用、用腳……”

    魏玹盯著她一張一合的濕潤紅唇兒,喉頭滾了滾。她不知道,還有另外一個地方,他一直想試試。

    不過想了想,還是作罷。

    他揚揚唇,想著只怕他一開口,她一定會羞窘交加地把他一腳踢下床。

    “你笑什么?”漪漪疑惑。

    “好漪漪?!蔽韩t揉了揉她的腦袋,含笑道:“我笑你,終于知道心疼郎君了,”指著自己身上的這身衣服問她,“這身衣服我怎么沒見過,看著像是新做的,你從哪兒拿來的?”

    沈漪漪垂眸道:“我,我也不知道,許是她們做完了放在這屋里的?!?/br>
    這衣服的料子,和上次她做的那雙襪子料子一樣,魏玹一眼就認了出來,只是沒拆穿她。

    “和那雙襪子一樣舒服?!痹谒缘偷驼f著,銜住了她的唇。

    *

    因魏玹養(yǎng)傷,湛露榭便謝絕了登門拜謁的客人,加上如今魏玹賦閑,身無重擔(dān),自然一身輕松。

    正月初七又叫做人勝日,相傳女媧造人時,正月初一到初六分別造出了雞狗豬羊牛馬,一直到第七日才造出了人,因此將初七這日稱為“人勝日”,大周的習(xí)俗便是食長壽面和煎餅、戴人勝。

    水榭中掛滿了紗幔,地上鋪著氈毯,擺著三四個火盆,沈漪漪便坐在其中剪人勝。

    小小的絲帛在她靈巧的手中轉(zhuǎn)眼就變作了一個個扎著小辮子,穿著紅裙子綠衫子的小人兒,魏玹在一旁看書,看累了,便放下手中的書冊,撿起她疊在木盒中的人勝掛在她的釵子上。

    “好看么?”

    沈漪漪摸摸發(fā)釵,問他。

    其實是想問問,她剪得好不好看,因為等會兒還要分發(fā)下去,若是太丑,她會不好意思。

    “美甚?!蔽韩t捏捏她的臉頰。

    沈漪漪握住他不安分的大手,窘迫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沒我剪得好看?!蔽韩t又掃了幾眼,說道。

    沈漪漪就很懷疑地看著他。

    魏玹長眉微挑,還真拿起小銀剪學(xué)著她剪起了人勝,片刻后遞給她,漪漪一看,這,這簡直太丑了啊,臉大得像胡麻餅,眼睛瞪得像銅鈴,這男人真是過分自信!

    “好看么?”偏魏玹還問她。

    “好看,”沈漪漪違心地夸道:“挺好看的。”

    “那送你了,今日必須掛在釵上,不許摘下來?!?/br>
    沈漪漪鼻子皺了皺,頓生嫌棄之色,一抬頭卻發(fā)現(xiàn)男人鳳眸中遮不住的戲謔之意。

    他這是,調(diào)戲她!

    漪漪暗惱,魏玹的手不老實地按在她的腰臀之間,輕而易舉便將嬌小的她抱入了懷中,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還趁她不注意,在她腮上親了一口。

    “別這樣,被人看見了,快放我下來……”沈漪漪急著想避開他的唇,怕傷到他,又不敢掙扎,只能輕輕捶他的肩膀。

    兩人正鬧著,這時春杏驚訝的聲音插了進來,“表公子,您什么時候來的?”

    沈漪漪一愣,扭頭望過去,果見表哥崔桓玉站在不遠處的廊下靜靜地看著兩人,不知道已來了多久。

    她慌忙推開魏玹,躲到他的身后去整理儀容,仿佛與男人親近被長輩看見般無地自容。

    從魏玹的角度,他分明可以看到表哥,可他就是不說話,明知表哥就在她的身后,竟還拉著她做那等不知羞恥的事情。

    兩個男人面無表情地對視了會兒,魏玹嘴角慢慢噙上一絲笑意,虛偽地道:“崔君來了,怎也不提前說一聲,讓你久等了。”

    崔桓玉也不咸不淡地道:“世子客氣了,崔某也是剛到?jīng)]多久?!?/br>
    說話間沈漪漪已經(jīng)整理好了儀容,她不知道魏玹為何忽然要把表哥叫過來,但總歸不是什么好事,便在身后輕輕拉了拉他,用只有兩人聽得到的聲音求他:“世子,我累了,你讓表哥先走罷,我們改日再請他上門?!?/br>
    魏玹淡淡“嗯”了一聲,直接對崔桓玉道:“本想邀請崔君一道品茶吃酒,不想漪漪昨夜累到了,如此只能改日,要崔君白跑一趟了?!?/br>
    崔桓玉面色白了白,片刻后仍舊聲音平穩(wěn)地道:“世子言重了,既然無事,那某告辭。”

    “慢著,君稍等?!?/br>
    魏玹看了一側(cè)的吉祥一眼,吉祥笑著將袖中的信抽出來遞給了崔桓玉。

    “崔君回去好好看,我想這封信對你而言,極是有用。”

    崔桓玉接下信,寵辱不驚地謝過了魏玹,想再最后看一眼表妹,終是作罷,果斷地轉(zhuǎn)身離開。

    魏玹一下下輕柔地捏著漪漪的后脖頸,“放心,他身上穿著棉衣,凍不死,每日也都能吃得上rou,餓不死,你再看他一百眼,他也不能再轉(zhuǎn)過身來喚你聲好meimei?!?/br>
    沈漪漪哆嗦了一下。

    魏玹,一定是女媧初八創(chuàng)造出來的,她咬了咬唇,敢怒不敢言。

    “那封信是我寫給裴襄的推薦信?!蔽韩t淡淡道。

    裴襄,是當(dāng)朝宰相,為相五年,位列三公,在朝中很得名望。

    沈漪漪一怔。

    魏玹幫表哥給裴相寫了推薦信?

    她“嗖”地抬頭,看向魏玹。

    “心里剛剛又怎么罵我呢?”

    魏玹用小銀剪的另一端,抬起了漪漪的下巴,似笑非笑道:“漪漪,你表哥是個人才,我不想埋沒他,不過你和他,這輩子注定是有緣無份了,懂么?重復(fù)一遍?!?/br>
    他可真是夠執(zhí)著的。

    這話,她耳朵真是聽得都要起繭子了。

    不過漪漪沒有辦法,只能順著他,無奈地,點了點頭道:“懂了,我和表哥,這輩子注定有緣無份,世子可還滿意?”

    “這才是乖孩子?!蔽韩t輕啄了下她的唇。

    *

    崔桓玉走出齊王府許久之后,突然轉(zhuǎn)身朝墻上狠狠地砸了一拳,手背砸破皮見了紅他也沒吭一聲,悶頭不語。

    阿年心里嘆了口氣,默默地取出懷中汗巾,為主子包扎好傷口。

    緩了好一會兒,再抬起頭來時,崔桓玉面色已恢復(fù)如常,撣撣衣袖上的灰塵,繼續(xù)往前走。

    阿年吃力地跟著腳步飛快的主子,心中不解。

    直到走到一處門庭若市的府邸門前。

    果真是門庭若市,不過,多數(shù)都是來看熱鬧的。

    杜府,官差們押解著杜府的女眷們清點人數(shù),再成群拉走。

    崔桓玉瞇了瞇眼,目光定在女眷中的一個分外狼狽的女子身上。

    “崔郎,崔郎救我!”杜云芝也看到崔桓玉,慌忙急切地喊。

    崔桓玉聞言,也果然朝她走了過去。

    杜云芝仿佛見到了救命稻草,不停地掙扎,落淚,口中軟聲喊著“崔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