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婢難逃 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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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麟不顧她的掙扎,一把將少年強行擁入懷中,細細嗅聞,只覺她身上幽香撲鼻,不禁心旌神蕩道:“尋弟,你可知我渴慕你許久了,今夜花前月下,你我不如做一對野鴛鴦,成就一番好事……” “你瘋了?。课沂莻€男人!”沈漪漪死命地推著他貼上來的臉,悲憤呵斥道。 “男人又如何?!?/br> 趙麟輕笑一聲,捏捏她的小臉上下打量了幾眼道:“尋弟,你該不會還是個童子身罷?來來,兄教教你,何為人間銷.魂事,你會一輩子感激兄的……” 沈漪漪目瞪口呆,世上竟有如此無恥之徒,她又羞又氣,怒極之下用盡所有的力氣一掌搧過去,痛哭道:“禽獸!你這禽獸!豬狗不如的東西!枉我將你視為兄長,如今我阿娘病危,人都快要去了,你竟還想著如此齷齪之事,你羞也不羞!你今夜若敢碰我一下,我便立時咬舌自盡,看你明日如何與楊明府交代!” 趙麟大驚失色,沒料到沈漪漪竟會如此剛烈,又擔心她當真心尋死覓活,鬧出人命官司,捂著臉說道:“尋弟,你別……別想不開,我,我適才不是有意的,我真不是……” 他一往前,沈漪漪便舉著簪子去刺他,吼道:“你滾!你滾??!” 趙麟怕被人聽見,只好妥協(xié),跌跌撞撞地往外退,還不忘安撫道:“好好好,我這就滾,我這就滾,尋弟,你、你千萬別想不開,明日我便帶你去看姨夫,明日……” “滾!” 他剛一跨出門去,沈漪漪便“哐當”一聲將門給關(guān)上,拉上門栓,后背緊緊地抵住門框,淚水無聲、無助地落了下來。 趙麟惶惶立在門后,負手來回踱了幾步,嘆口氣走了。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對側(cè)的屋頂上,紀乾正面無表情地收回手中對準趙麟心口的袖箭。 適才但凡他敢動沈漪漪一下,現(xiàn)在躺在地上的便是趙麟他一具冰冷的尸體了。 * 趙麟走后沈漪漪不敢睡,就這般背靠著房門睡了會兒,雞鳴聲響起的時候她拍拍自己的臉從地上爬起來,找出自己的包袱往臉上又補了些黃粉準備開門出去。 推了兩下,門竟沒有推開! “放我出去!趙麟,趙麟,放我出去!” 她急切地拍著大門,她要去找楊昭,如今她唯一的希望便是楊昭,楊昭一定可以救她!趙麟,你這畜生!! “你怎可言而無信!” 面對她憤怒的質(zhì)問,趙麟摸摸鼻子,好聲好氣道:“尋弟,你我兄弟一場,你又是珠珠的教書先生,咱倆鬧成這樣終是不美,這樣,你就把欠我的五十兩銀子乖乖交了,我便放你回家,從前的事情既往不咎,如何?” 他竟還倒打一耙!沈漪漪氣得險些背過氣去,“你血口噴人,我崔尋何時欠你銀子了?!你還是不是人!” 趙夫人與趙父趙母大早上聽著院子里的動靜紛紛出來,趙父聽了兩嘴便氣咻咻地叫道:“大郎,這小子竟欠錢不還,你可得好好治治他這等言而無信的小人才是!你等著,我這就去把你姨夫請過來好生教訓教訓這不懂規(guī)矩的豎子!” 趙麟攔著道:“唉,畢竟相識一場,這般真把姨夫請過來面子上就磨不開了,阿爹阿娘你們稍安勿躁,我自與他說解,你們先去忙罷?!?/br> 對趙夫人使了個眼色,趙夫人拉著趙父趙母便走了。 等家人都走出去了,趙麟才走到門口低聲道:“尋弟,從不從我,你自己掂量著罷,若你從我,我便帶你去找姨夫,否則,呵……” 他冷笑一聲,但意思不言而喻。 “禽.獸,畜.生,混蛋,你還要不要臉!” “尋弟罵人,還真是帶勁兒,”趙麟輕佻地笑了聲,壓低聲音道:“不過我就喜歡你這潑辣勁兒,尋弟,晚上的時候你便罵我禽.獸,我讓你好好見識見識什么叫做真正的禽.獸!哈哈哈!”揚長而去。 沈漪漪:“……” 沈漪漪一句話也罵不出來了。 小腹墜痛,她捂著小腹蹲下,摸了摸衣袍后,果然摸到一把熱源。 閉上眼睛在心中又罵了趙麟十八輩祖宗,心想自己怎每次都這般倒霉,沈漪漪,為何你總這般倒霉?! 為了逼著沈漪漪屈服,趙麟一滴水一粒飯也不給她送,本以為雙方還得僵持些時日,沒想到到了第二日下晌時他正在前院唱著小曲兒喝茶,小廝就忽過來說,崔尋要見他。 趙麟彈彈衣裳的灰塵,整整幞頭,懷里抄了只小瓷瓶就興沖沖往廂房去了。 打開門,少年捂著小腹面色蒼白地坐在榻上,趙麟裝模作樣地上前問:“尋弟,你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來來,兄給你瞧瞧!” 他當真是比魏璉還要惡心! 沈漪漪手一檔,說道:“別過來,站在那兒,趙麟,我要告訴你一事?!?/br> 扮作男子時,她故意壓著嗓子,讓聲音變得沙啞低沉。 而她原來的聲音,帶有江南女子特有的宛轉(zhuǎn)軟糯,清越如鶯啼。 趙麟愣住,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少年拔下發(fā)冠上的簪子,落下一頭如云的烏發(fā)。她撥開自己的衣領(lǐng),露出沒有喉結(jié)的脖頸,搖身一變變成一名二八妙齡少女。 下身血流不止,沒有月事帶,她只能暫且用布帛墊著用,可是小腹疼她還能忍,這般流血與饑餓她卻是再也忍不下了。 “我是女子,不是男子,”沈漪漪披著長發(fā)跪倒在地上,磕了個頭低聲啜泣道:“求你,趙郎君,求你放我去尋楊明府,我阿娘已經(jīng)等不及了,我不能做不孝女,眼睜睜地看著我阿娘抱憾而終,若你放我歸去,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 趙麟仍舊是怔怔的,半響才反應過來,抬起地上女子尖尖的下頜,不太確定地喃喃:“你,竟是女子?” 不待漪漪答話,他忽又低低笑了起來,從懷中拿出巾子在漪漪臉上一通亂抹,果真露出一張膚白如雪的面龐,掌中的女孩兒杏眸似水,烏發(fā)雪膚,楚楚動人,便是偌大的忻州花樓都難尋的絕色! 趙麟兩眼放光,輕笑著,憐惜地道:“心肝兒,你怎這般天真呢,以為你是女子我便不會碰你了?” 沈漪漪嘴角抽了下,他還真是葷素不忌。 早就料到自己逃不過這一劫,罷了,反正清白之身早就沒了,她原也未曾想獨善其身過。 魏玹那樣的衣冠禽.獸她都能行,趙麟就不行了? 這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在她眼中本也沒什么分別。 她嫌惡地躲開男人伸過來的手,冷聲道:“你去找個婢女過來?!?/br> “你要婢女作甚?”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沈漪漪瞪他道:“你都兩天沒給我吃東西了,是打算先餓死我?” 趙麟忍不住笑了。這小丫頭,果然夠味兒,尤其是她那副杏眼圓瞪,圓嘟嘟的唇瓣生氣地撅起來,一臉愛答不理的小模樣兒,嘖嘖…… 趙麟轉(zhuǎn)頭出去,叫了個婢女進去,不消片刻后婢女出來,在他耳旁低語幾句。 趙麟聽罷有些遺憾,原來是來癸水來了啊,這樣便不能…… 不過還是讓人給她送了飯。 沈漪漪這會兒早就餓得兩眼昏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剛才那都是色厲內(nèi)荏裝出來的強硬,若是太過柔弱,趙麟怎可能放過占她便宜的機會。 也不管趙麟會不會在飯菜里下藥,吃了整整兩碗粟米飯又喝了一大碗rou湯,撐她的不行,換好月事帶,因昨晚幾乎沒怎么睡,她便和衣躺在床上昏睡了過去。 至于趙麟,眼下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約莫是太困太疲倦,朦朧中她隱約察覺到有人在輕輕撫摸她蒼白的小臉和粗糙了許多的指尖,她蹙眉,想醒過來推開,可是身體竟一動也不能動。 “別碰我……” 她額上出了層薄薄的汗,喃喃。 那人帶著薄繭的指腹的便一頓,停在女孩兒柔軟的唇瓣上。 靜靜看了她片刻,忽俯身含住她的唇,隱忍克制地吸吮,輾轉(zhuǎn),深入。 睡夢中的漪漪就像海浪上跌宕起伏的小舟,無枝可依,柔弱無助,只能隨著洶涌的浪潮隨波逐流,飄無定所,無處可逃。 唇齒交融間,呼吸漸漸紊亂,她難耐地嚶嚀了一聲,一股淡淡的冷梅香涌入鼻端…… 日暮時分,漪漪終于從睡夢中醒過來。 她揉揉自己的眉心,先檢查身上的衣帶與裙子,沒亂,也沒被人動過,松了口氣,想去擦擦額上的汗 卻是干干爽爽,一滴汗珠也無。 唯有一側(cè)博山爐中清淡的安神香煙霧繚繞不絕。 …… 這幾日趙麟便沒再來尋過沈漪漪,只打發(fā)個婢女貼身侍候著她,倒也沒再短過她的吃食,好吃好喝地伺候著。 沈漪漪知道,趙麟是在等她,等一個時機,才出虎xue,又入狼窩,合該她受這一遭,魏玹讓她明白,強硬反抗和怯懦的逃避都是無用的,反而會給她招致更猛烈狠厲的壓迫。 委身趙麟,總比死在杜云芝手中要強,趙家和楊家都住在定襄這么個小縣城里,每天低頭不見抬頭見,她一定能夠想到辦法聯(lián)系上楊昭,到那時楊昭是唯一可以救她出苦海之人。 想明白這一切后,她反而不那么焦灼了,不哭不鬧,平靜地等著那一天的到來。 七日后的傍晚。 趙麟忙完生意上的事,匆匆趕回家。 昨天就聽婢女說他那養(yǎng)在廂房的小心肝兒小日子干凈了,趙麟這一整日都是口干舌燥的,本想早些料理完事回家,偏偏鋪子里事情太多,一忽兒這個事兒纏住了,一忽兒那個人尋上門,一直忙到入夜。 到廂房時,婢女已為沈漪漪梳妝完畢。 女孩兒跽坐在案幾前,白綾纏枝鴛鴦紋背子,下身是一條火紅的團花石榴夾裙,眉眼間貼著精致的梅花花鈿,冰肌玉骨,欺霜賽雪,映照得少女云鬢花顏光彩奪目,宛如蒙塵的珍珠撥開密封的粗糙蚌殼射出其中灼灼耀眼的光華,滿室生輝。 一時之間趙麟只覺從前所經(jīng)手過的女子皆不過是庸脂俗粉粗鄙不堪,竟看癡了去,呆呆地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沈漪漪瞥他一眼,微微蹙眉,又垂下眼去。 好半響趙麟才走到沈漪漪面前,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她白皙的臉蛋兒和鼓鼓的胸口,手徑直往她臉上伸來,嘴里還不住地喊著心肝兒。 沈漪漪厭惡地躲開,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總算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下流猥瑣了。 “你急什么,我還什么都沒吃呢?!彼恋馈?/br> 趙麟忙笑嘻嘻地賠罪,一疊連聲道:“好好,是是,是兄這里唐突了,心肝兒你別氣,咱倆先用膳,吃飽喝足了才有力氣行事……” 沈漪漪味同嚼蠟地在胡亂吃了幾口。 明明趙麟生得也不丑,濃眉大眼還有幾分俊俏,可她對著這張臉就是吃不下飯,一想到待會兒趙麟還要用他那只不知摸過多少其他男人女人的手來碰她,她就惡心地想吐。 趙麟這廂也吃不下,是因身上早已燥得血脈噴張。初見眼前這“少年”后沒多久他就對她上了心思,趙麟表面上是風度翩翩的君子,人前仁厚姨夫爹娘無不夸他孝順、謙遜會打理產(chǎn)業(yè)。 實則從十二三歲起他就和一群狐朋狗友出入青樓楚館,十五歲時玩了個清秀可人的小倌兒,此后一直念念不忘。 兩個月前在姨夫的府中見到崔尋,雖人生得瘦弱了些,然偶有一次他無意摸了一回這“少年”的手,竟發(fā)現(xiàn)這“少年”人長得倒是其貌不揚,一雙柔荑卻是極品。 細看之下,少年眉眼竟也十分精致,又是獨身一人在外頭謀生,勾得他心里那點花花腸子就藏不住了,逮著機會就想占些便宜來解解饞。 發(fā)現(xiàn)她的女兒身之后,趙麟心中也曾懷疑過沈漪漪就是那世家貴女尋的女子,說起那世家貴女,尋人還真是挨家挨戶地尋,不過尋了沒幾天許是有了別的線索便連夜走了,這時他才放下心來,面前的小心肝兒不是那世家貴女口中的“小娼婦”。 “心肝兒,吃飽了么?讓郎君也飽一頓罷,郎君想你想得夜里吃不香也睡不下!” 趙麟腆著臉抱過去攬住她的腰肢,沈漪漪驚得手中的茶盞都掉到了地上,低低斥道:“趙兄,你,你先放手!你還沒漱口,手也沒擦,你別碰我,別碰我!” 趙麟等不耐了,捏住她的下巴惡聲惡氣冷笑道:“小娼婦,你還嫌我臟呢?瞧瞧你這小模樣,怕是早就不是處子之身了罷,不知被別的男人睡過多少次,還嫌我臟?” 將她粗魯?shù)乜钙饋砣拥酱采暇统端娜箶[和衣裳,“讓你嘗嘗你先前的男人厲害,還是我厲害!” “把燈吹了好不好,郎君,你別這樣,我愿意,我沒嫌你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