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婢難逃 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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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摸自己發(fā)燙的臉,走到魏玹的書架邊逡巡著,果然看到一本《素女經(jīng)》。 沈漪漪忍下好奇,扭頭走了出去當(dāng)沒看見。 想來也不會是什么好書…… * 清晨,西院魏璉貼身的小廝手中拿著一包藥渣悄悄走到院子后的樹下準(zhǔn)備埋了,好巧不巧,遇見趙嬤嬤打北邊走過來。 三郎君生病了?趙嬤嬤心中疑惑,等小廝走后,她將攏好的土撥開,發(fā)現(xiàn)樹底竟還埋了不少,似乎這藥已經(jīng)吃了許久。 趙嬤嬤也用帕子包了一些,回去找大夫看了,生怕魏璉得了什么病不肯告訴齊王妃,偷偷吃藥把身體弄壞了。 哪知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沁芳苑中,齊王妃聽完大夫的話駭?shù)孟品耸种械臒岵?,把手背燙的通紅都毫無知覺,顫聲道:“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作者有話說: 姐妹們,表哥,其實(shí)是男二。 可能是我寫的不明顯,表哥和姨母在女鵝回憶里一直挺好,后期會回來。 魏瑯,他是狗子的二弟,他是男配,真的不是女鵝的爹啊喂?。?/br> 劇情發(fā)展可能也和大家目前想的不太一樣,但是因?yàn)楝F(xiàn)在這個字?jǐn)?shù)也不允許劇情展開太多, 總之這是一個古早狗血風(fēng)味的故事就是了 注1:摸蝦兒游戲部分描述節(jié)選自百度,有修改。 注2:文中“或高樓月夜﹐或閑窗早暮;讀素女之經(jīng)﹐看隱側(cè)之鋪……”一段內(nèi)容選擇白.行.簡《大.樂.賦》。 嗯,大家好奇可以去看看,確實(shí)是很……不知道這是不是可以寫的…… 第31章 老大夫只好再重復(fù)一遍, “三郎君先前房事過勞, 沉迷酒色,難免命門火衰,體內(nèi)脾濕生痰,阻滯經(jīng)絡(luò)……” “閉嘴, 我就問你, 這病以后還能不能好!”齊王妃咬牙切齒地揪住老大夫的衣領(lǐng)。 老大夫忙道:“這……這若是平日注意調(diào)養(yǎng),應(yīng)當(dāng)、應(yīng)當(dāng)能八.九不離十。” 事已至此, 齊王妃只能接受了兒子不舉的事實(shí),她讓趙嬤嬤給了老大夫一大筆錢封口, 另一邊又把魏璉給叫過來狠罵了一頓,哭著道:“璉兒啊璉兒,我早就勸過你清心寡欲, 你怎么就是不知勸!現(xiàn)在你……你和淑儀還沒個孩子,萬一真有什么事, 以后你可要老娘我怎么辦!” 魏璉羞的抬不起頭, 大夫給他診斷過后也說是因他平日縱情酒色才會如此,后來他找宋淑儀試過兩次,又和平康坊的兩個伎子試過幾次,皆不行。 他氣得把那個伎子打了個半死,回來就一直吃藥,沒想到吃了這都一個多月竟也不見絲毫效果。 “你最好別讓你父王知道?!?/br> 末了齊王妃嚴(yán)厲地警告。 有病就可以治, 大不了找一些在男人那方面頗有造詣的大夫來治病。 齊王妃還一直做著要兒子當(dāng)世子的美夢, 若是這事傳到齊王的耳朵里,就憑齊王那個嫉惡如仇的性子, 她就算是不羞死只怕兒子有了這污點(diǎn)以后于世子之位也是無緣了! 魏璉忙不迭應(yīng)是, 他那次去平康坊招妓是隱瞞了身份找了低等□□, 這事除了貼身的小廝和妻子宋淑儀隱約知道旁人只怕根本不知。 就連找的大夫也從沒見過他的面,都是小廝代他取藥。 齊王妃自以為封鎖了消息,又幫著兒子把知曉此事的人都上下查了一遍封口。 可惜這天下就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這日齊王歸府,竟一毀容的女子哭喊著在大街上攔下了齊王的車架。 當(dāng)初韓永的事情又重演了一遍,然而這次齊王聽完女子的哭訴后卻是臉色鐵青,趁著事情尚未發(fā)酵到被更多的知道當(dāng)機(jī)立斷將這女子秘密帶進(jìn)了府中。 半個時辰后齊王從書房中出來,直接把魏璉提過來甩了三四個巴掌,破口大罵:“孽.畜!你這畜.生!你當(dāng)真是不做人!” 原來那毀容的女子不是旁人,正是魏璉不舉后惱羞成怒后打壞了臉的妓.女。 這女子雖是低等妓.女,先前卻曾無意見過魏璉一面,識得魏璉。 不光如此,她前幾日夜里在房中睡得好好兒的還險些被人從窗戶外翻進(jìn)來給扼死。 這女子嚇壞了,隱約猜測到要?dú)⒌娜丝赡苁俏涵I,毀容之后老鴇不僅不讓她接客,還把她丟到柴房中讓她做燒火婢自生自滅。 就在昨天夜里她趁人不備從平康坊逃了出來,反正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這女子豁出去了,干脆跑到齊王面前來告狀。 齊王聽后勃然大怒,順藤摸瓜把齊王妃也給查了出來,齊王妃面色慘白地和兒子跪在齊王腳下,哭得肝腸寸斷,“王爺!妾身也是為了璉兒,這事兒萬不能讓別人知道?。 ?/br> “愚蠢!那你也不能草菅人命??!”齊王長嘆一聲。 齊王妃面色蒼白,只低頭抹著淚兒,并不為自己辯解。 齊王看著妻子梨花帶雨的模樣,心軟了,但是這皮糙rou厚的混賬兒子他可就沒憐香惜玉的閑心。 齊王恨恨地又瞪了魏璉一眼,指著魏璉的鼻子罵道:“孽畜,都是因?yàn)槟氵@討債鬼,背后我和你母妃到處給你收拾爛攤子,你這沒出息的東西我原也沒指望闖蕩出什么功績,可你倒是好啊,君子六藝一問三不知,吃喝嫖.賭,樣樣都精!” “我怎么生了你這個沒用的東西,沒用的東西!” 氣極的齊王上前狠踹了兒子一腳,魏璉也不敢躲,又從地上爬起來抱住父王的腿,嚎啕大哭道:“父王,兒知錯了,求您再原諒兒子一次,兒往后必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再也不敢惹是生非!” 齊王妃也膝行過來與兒子一道哀求,“王爺,璉兒年紀(jì)輕輕就得了這種隱疾,做出一些糊涂事在所難免,他還這么年輕,你不能棄了他呀!” “王爺還記得璉兒小的時候么,那時王爺多疼愛他啊,時常將他抱在懷里,還說這孩子生得比世子和二郎都像你……” “王爺,璉兒他已經(jīng)知錯了,只要您肯教教他,他一定會改過的,王爺……” 齊王與先王妃鄭氏新婚時也曾琴瑟和鳴過一些時日,后來兩人離心離德,成了一對怨侶,齊王懷疑長子血脈,便未曾再踏進(jìn)鄭氏院中一步。 直到長子長大后樣貌與他十分相似,他才請立了長子為世子,后來鄭氏故去,他無心再娶,便將側(cè)妃張氏,也就是如今的齊王妃扶正。 二郎因是他與婢女醉酒之后犯錯的結(jié)果,所以從小到大他始終對這個兒子感情淡淡。 而張氏溫婉賢淑,年輕美貌,這么多年來一直對他敬畏溫柔,故此他對小兒子三郎幼時多了幾分溺愛,卻也間接縱容放任。 如今事已至此,到了這般境地,說到底都是他這個做父親的責(zé)任。 出了這等丑事,一旦傳揚(yáng)出去只怕齊王府顏面無存,為了皇室顏面,也為了小兒子能改邪歸正,齊王只能將魏璉暫時送離長安。 連同先前的那來告狀的□□和所有知情之人都給了一大筆銀子封口。 三日后魏璉就帶著妻子宋淑儀風(fēng)塵仆仆地去了窮鄉(xiāng)僻壤的通州赴任,補(bǔ)了先前通州司馬的闕。 宋淑儀一路上抽抽噎噎哭個不停,魏璉則是一臉憔悴消瘦面無人色,夫妻兩人不像是不像是去赴任倒像是要去赴死。 齊王妃看得實(shí)在鬧心,咬牙切齒地壓低聲音道:“你若是不想去,便和離算了?!?/br> 宋淑儀面色一白。 齊王妃又握了媳婦的手,柔聲道:“這次之后璉兒必定能知曉你的好,和你一心一意過日子,你也別再這樣委委屈屈了,再說你要是和離,以后還能再適好人家?” “璉兒到底是王爺最疼愛的兒子,王爺此番只是讓他出去歷練,磨煉他的心志罷了,你當(dāng)真是將他趕走永不回了?” “過不了多久肯定你倆還能再回長安,到時候他在朝中憑著外放的政績一路青云,年幼時犯下的小錯也不過是個茶余飯后的玩笑罷了?!?/br> “他日我必定要把害我兒的那小人碎尸萬段,便是世子妃你也指日可待,你嫁給他保管不會有錯!” 世子妃……宋淑儀苦笑一聲,當(dāng)初她嫁給魏璉也不是為了這世子妃之位啊。 她喃喃道:“可是夫君身上的病,我、我……” 齊王妃就將臉一板,沉聲斥道:“什么病,那不是病!你聽著淑儀,就算是病,這天底下沒有錢治不好的??!” “銀子我給你倆裝車?yán)锪?,只要你好好伺候璉兒,對他忠貞不二,日后他功成名必定少不了你這賢妻的功勞,只要我活著一日,誰也動搖不了你的位置!” 齊王面前的齊王妃柔柔弱弱不敢高聲一語,兒媳婦面前的齊王妃雷厲風(fēng)行軟硬皆施,三言兩語哄得宋淑儀放下戒心了,安心地跟著丈夫去了通州赴任做司馬夫人。 只不過這忠貞二字說起來簡單做起來難,尤其是對一個失去了做丈夫最基本資格的男人來說。 自然,這些如今都是后話。 卻說沈漪漪這廂,從春杏口中聽說了魏璉和宋淑儀外放的消息后心里先是松了一大口氣,后又不停打鼓,懷疑這其中是不是魏玹在運(yùn)作的結(jié)果。 直到主仆兩人出去散步,遇見一陌生女子在園中與齊王妃閑談。 齊王妃竟再也沒了往日的頤指氣使,反而打起笑臉對沈漪漪介紹道:“這位是文侍郎家的二姑娘?!?/br> 文二娘一眼就看出眼前這女孩兒身份不凡,不光生得跟仙女兒似的漂亮干凈,身上穿戴的衣物首飾雖簡單,料子卻都極好。 哪里像是婢女,貴妾還差不多。 想到自己頭頂上戴的那支赤金釵子還是母親的壓箱底的嫁妝,文二娘面龐通紅不敢抬頭。 齊王妃心里恨得咬牙切齒,面上卻不得不笑吟吟地向文二娘介紹說這是世子院里的依依,文二娘趕忙老老實(shí)實(shí)地喊了聲依依姑娘。 齊王妃打趣道:“還沒見到人呢臉就紅了,你先略坐會兒,待會兒二郎就下值回來了,你們兩個在園子里走走好好說會兒話?!?/br> 魏瑯如今是翰林院的學(xué)士,學(xué)問極好,雖官兒不大,但他還年輕,日后總有往上爬的機(jī)會。 文二娘聞言臉就更紅了,低著頭嬌羞不語。 沈漪漪卻是十分驚訝,原來這是魏瑯和文家姑娘的相親宴! 只是這魏璉怎么前腳剛走,齊王就有心思急著給另一個兒子相親? 關(guān)于魏璉離開長安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她可是沒少聽,春杏說的有鼻子有眼,說是三郎君自作孽不舉,打傷了平康坊一個妓.女。 那女子憤而告到齊王這里,齊王知曉后大怒把魏璉直接趕出了長安。 但依照沈漪漪對齊王妃的了解,若是齊王妃有心想滅口,這女子根本不可能找上齊王有把事情都抖落出來的機(jī)會。 再觀今日齊王妃對她的態(tài)度,除了他……沈漪漪實(shí)在想不到還有何人能有如此雷厲風(fēng)行的手段與縝密心計(jì)。 春杏還沒覺察到自家姑娘緊蹙的眉頭,手中捧著朱櫻剛送來的料子驚嘆不已。 “姑娘,這可是蜀地所產(chǎn)的單絲羅,聽說圣上也只賞賜給親近之人,每匹僅重五兩,這簡直比蟬翼還要輕薄那!可見世子有多疼您!” “唉,要我說姑娘你就別和世子犟了,這關(guān)起門來過日子哪有不磕磕碰碰的,世子不愛說話,姑娘你就先開開口唄!” “這感情都是吵出來的,而且世子這么有涵養(yǎng)的郎君,一定不會再揪著這事不放的……” “姑娘,你有在聽奴婢講話么,你怎么看起來面色不太好,是不是天太熱了?要不要我去庫房里再取些冰塊兒來放屋里?” 管庫房的管事見世子寵愛這房里唯一的姑娘,冰塊兒和其它吃食不僅從來都不會短,通常還會主動把最好的留下來給春杏,以此來討好沈漪漪。 沈漪漪撫著手中輕薄的料子,忽覺這料子紅得刺眼。 又不是正經(jīng)夫妻,她算魏玹哪門子過日子的人? 不過是只沒有自由和尊嚴(yán)的金絲雀罷了,她抿了抿唇道:“這料子太好了,我原配不上用,你回去還給朱櫻,日后也別收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