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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妾(雙重生) 第35節(jié)

    那成想,殷俶渾不在意,眼前這廝反倒上了心。當(dāng)真是有心栽花花不成,卻栽了株歪脖子柳。

    高年撓了撓頭,露出個笑來,“只是在下也為姑娘準(zhǔn)備了首曲子,卻是彈不成了?!?/br>
    “什么曲子?!?/br>
    “自然是首求親的曲子,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br>
    “我可不是什么淑女?!?/br>
    “在下恰好也是個渾人,并非什么君子?!?/br>
    官白纻被這人的厚顏無恥驚到了,后退一步,滿臉戒備地看著他,“你這般死纏爛打,到底是何居心?”

    “小玉能有什么壞心思”,高年往前邁了一步,苦笑道:“不過是想離姑娘更近一步罷了?!?/br>
    官白纻側(cè)過臉,半晌后,軟和了口氣:“你不必再糾纏于我。不論如何,我都要謝你。當(dāng)日碧海樓救你一次,你卻也兩次寬慰于我。我領(lǐng)你的情,便抵消了那次恩情,你我兩清,日后也不要再來找我?!?/br>
    她知道情之一字,究竟有多苦,不過是她自找的,便也活該。

    只是既已明白事理,便不該讓旁人也受這份折磨。

    “我已有心悅之人,你不必再糾纏,我亦不會嫁你?!?/br>
    高年聞言,面上卻瞧不見什么沮喪的神色。

    他繼續(xù)往前走了一步,站到官白纻的身邊,直到對方將臉又轉(zhuǎn)回來,這才俯下身,瞧著她的眼睛,慢慢地說道:“官姑娘喜愛之人,怕不是我們的大殿下?!?/br>
    見她咬唇不語,便仍繼續(xù)說下去,“小玉不瞞姑娘,是殿下先為姑娘向小玉提親。方才宴席上,小玉也見過殿下,殿下還試探了小玉的心意,仍要叫我娶你?!?/br>
    “官姑娘,沒了在下,仍會有下一個、再下一個,除非姑娘點頭,否則不會有窮盡。”

    “小玉見姑娘兩次,姑娘兩次都是在哭。若此情叫你嘗盡苦頭,為何不能及時斬斷,脫身離去。”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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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除夕夜(六)

    官白纻垂下頭, 若真有那般輕易,她何至于兩世都仍舊與他糾纏不清。只是高年的一句話卻是觸動到了她,高年說得對, 就算沒有他,還會有下一個人。直到將自己嫁出去, 才能徹底絕了自己入后宮的心思。

    殷俶為人做事便是如此,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她一日不嫁,殷俶便一日不會罷手, 或許也會因此生出對她不滿與防備,逐漸消磨二人的情分。

    直到前世的情分都被消磨殆盡,或許就是殷俶徹底將自己驅(qū)逐放逐之時了。她不想走到這一步,哪怕是站在一旁看著, 也讓她親眼看見殷俶入主東宮,登基為帝, 將曾經(jīng)受到的那些苦楚屈辱、都千倍百倍地還回去。

    她抬頭看了看高年,對方面容清俊、生得精致漂亮, 正是最好的年紀, 不似自己,外表仍舊青春, 內(nèi)心卻已是枯井。

    “你若娶我, 會耽誤了你。”

    “官姑娘”,高年朗然笑道:“你這一瞧, 便是話本子讀多了,被那里面的情愛迷了眼睛。這世間哪有什么矢志不渝的愛呀、情呀,若真有, 又怎么會被世人搬上戲臺寫進話本, 反復(fù)演繹。正是因為它難得, 所以眾人才稀罕?!?/br>
    “依小玉瞧,這情愛縱然難得,卻不是不可改變。情愛一事,不過是以心換心罷了,若是剃頭擔(dān)子一頭熱,也撐不了多久。就算你能撐一輩子,難不成下輩子還能堅定不移,小玉不信?!?/br>
    官白纻聞言冷笑,卻不插話,仍舊聽他說下去。

    “況且小玉喜歡姑娘,若能娶了姑娘,怎么能說得上是耽誤。要耽誤,也是小玉一廂情愿地耽誤了姑娘,耽誤了你去尋更好的男子?!?/br>
    “我若與你結(jié)親,怕是此生都要在這心里裝著另一個人,如此你也愿意?”

    “小玉不愿?!?/br>
    高年見她蹙眉,笑瞇了眼,“如此可好,小玉與姑娘打個賭,姑娘先嫁與在下。你我二人約定個時間期限,若是超過了期限,姑娘沒能愛上在下,你我二人便和離。姑娘繼續(xù)戀慕殿下,小玉則去再尋良配,只是這時間期限,需得在下說了算?!?/br>
    這倒是個辦法,既免除了自己的后顧之憂,又不必耽誤高年。

    “可以”,官白纻點頭,“如此也好。那我便尋個時間與殿下說清,你我便定下親事,如此殿下也能安心?!?/br>
    她又思忖了半晌,片刻后,忽而覺出些許不對,“慢著,這期限你可還沒說,要多久?”

    高年伸出自己的右手,將掌心攤開在官白纻面前。

    五年?十年?

    他抽出腰間的扇子,用扇柄描了描橫亙在掌心上的那條掌紋,“這條掌紋斷絕之時,便是在下殞命之際,期限便定這般長,不知姑娘意下如何?!?/br>
    官白纻抬袖掩住雙眼,忽而悶聲詢問:“我不明白,為何你對我便如此執(zhí)著?!?/br>
    在她的記憶里,高年就只是殷俶口中涼薄的兩個字,每當(dāng)殷俶說出口,就是她心痛難忍,氣急憤急之時。她前世的記憶,便停留在因為這高年,自己生生撞了柱子自戕之后。再之后,自己似乎就殞命。

    她似是沒有親眼見到殷俶登基為帝,亦沒有見到陸蓁蓁入主后宮,更不知道這高年日后的下場。

    對方的愛意來得突如其來,叫她難以招架之際,還生出幾分惶恐與疑慮。

    “官姑娘”,高年搖開扇子,嘆了口氣:“小玉雖與姑娘只是幾面,卻也覺得姑娘是個極為理智聰慧的。當(dāng)日碧海樓,你又為何能毫不顧及自身安危,連大殿下都忘卻了,只是將我護在身下?!?/br>
    “你方才的話,該是在下問你才是?!?/br>
    “我高年又是何德何能,能得你不顧性命、以身相護?”

    此言一出,官白纻卻是愣住了。

    天上的月兒捧著臉,無辜又純潔地耷拉下眼皮,瞧著這下面迷離又混亂的一夜。

    官白纻單手掩面,渾渾噩噩地從花園中走出來。她神情恍惚,連腳步都摻著些許踉蹌,耳畔仍是高年尚算溫和的反問。

    是了,為什么會救他?又為什么能任由這人如此輕易地靠近?

    前世不是只因聽到殷俶有將自己嫁予此人的念頭,她便已經(jīng)羞憤至極,自戕以明心智了么?

    腦海中似是浮上一道模模糊糊的影子,該是一個人的背影。只是她想走上前去,眼前卻豎起看不起的藩籬。她的手申不過去,她的呼喊也不能被對方聽到,她只能用力地捶打面前的墻面,想要挽留住什么,可對方就那樣腳步不停地緩緩走遠,直至消失在她的視野盡頭中。

    “文征……你能不能,回頭再瞧我一眼?!?/br>
    哀戚的女音凄婉悲愴,卻挽留不住那離去的腳步。官白纻覺得這聲音分外熟悉,她呼吸一窒,循聲過去,躲在遮掩的假山后面,輕輕探過頭去瞧。

    衣著華美的女子站在光影中,淚流滿面。她頭戴珠光四射的花冠、插滿了珠翠,身上的衣服層層堆疊、像那開在盛夏中的牡丹,繁復(fù)金貴。

    伴隨著抽泣帶來的軀體顫動,她便像那正經(jīng)受驟雨摧殘的花枝般痙攣得搖顫著。她是陸家的女兒,不能縱情地笑、更不能暢快地哭。哪怕心痛到極致,也只能以這樣扭曲的端莊姿態(tài),在這無人會在意的深夜,稍稍失態(tài)片刻罷了。

    是陸蓁蓁。

    官白纻不由自主地扶上胸腔,那里面正呼嘯著西北的冷風(fēng),有什么可怕的猜想破土而出。

    她探出身,就要上前,一只手卻驟然從她身后繞出,捂住她的嘴唇,將她又拽回假山背后。

    他漫不經(jīng)心地越過官白纻的側(cè)臉,微微探出頭去查看那處的情形。他的氣息拂過她的側(cè)臉,眼睫在眨動間似乎也刮擦過她的耳尖。獨屬于他身上、厚重又溫醇的檀香氣包裹在她的身側(cè)。官白纻伸出兩只手拽上他的腰上的掛飾,緊緊收緊。

    她能聽見,他的心跳依舊很平靜。

    他只是靜靜地在觀察著,不見絲毫被心上人背叛的憤怒或羞惱。他看向陸蓁蓁的目光,平靜得如同看著一株花、一棵草般稀松平常。

    他的指尖溫柔得搭在她的側(cè)臉上,細膩柔軟的指腹、沾著些許的濕冷的意味。就像那蟒蛇濕滑的肚腹,纏繞上她的面頰。

    醉酒、受傷、神志不清時,被他含在嘴中小心翼翼低喃卻不肯大聲傾吐的那一聲聲呼喚猶在耳畔。念起陸蓁蓁時,那不似作偽的脆弱與依戀的神情猶在眼前。

    為什么可以這么平靜呢?殷俶,你不是愛她嗎?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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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章 除夕夜(七)

    殷俶從官白纻的眼神中讀出了她的困惑和疑慮, 他卻沒有此時為其解惑的打算。他冷眼觀察著陸蓁蓁的動靜。

    見她還癡癡站在原地,他輕飄飄地哂笑一聲,順手握上官白纻的手腕, 將人拉走。他對旁人的故事素來不過是閑來瞧上一眼,權(quán)當(dāng)解悶。

    他在前面不言不語地走, 官白纻雖被他牽著,卻篤定地知道他要去的地方。這似乎已經(jīng)成為二人一種心照不宣的默契。而前世那么多年的廝守,這樣的默契何止這一樁。

    他在她心中留下了那么深的印痕, 以至于當(dāng)她開始思慮著如何將這人從心底里拔除時,卻愕然地發(fā)現(xiàn),這人早已深深扎根于心中,根系繁茂。

    她在他心中, 究竟算什么呢?這個問題她前世不敢去想,可今生, 不知為何,這個念頭時不時地浮上心頭, 一遍又一遍地拷問著她。

    二人走到一處結(jié)冰的湖面, 厚厚的冰層上,是凝結(jié)如霜的月光。過了半晌, 天上飄出半片烏云, 月亮隱在那云層后,天地灰暗下來, 飄起細微的雪粒。

    湖面黯淡下來,愈發(fā)顯得遠處燈火通明的宮殿與里面的絲竹歌舞是如此繁華喧囂,也愈發(fā)讓他二人顯得寥落起來。

    雖寥落, 卻并不孤寂, 畢竟還有人陪著。

    殷俶拽著她順著窄窄的木走道來到湖心白色大理石雕琢的亭子內(nèi)。四四方方一小亭, 從亭內(nèi)一眼瞧出去,是望不見邊的湖岸與鋪天蓋地的細雪。

    天氣冷下來,知道她畏寒,殷俶順手將身上的大氅解下來,搭在她的肩頭。官白纻不肯,二人便這樣推搡著走進亭內(nèi),最后共披著殷俶的大氅,尋了個干凈的地方,就這么緊挨著坐下來,一起望著亭外昏暗的風(fēng)景。

    “早知道,爺該撐把傘來的”,他瞧了眼外面的雪,蹙起眉。

    官白纻斜睨了他一眼,見他面色似是真有惱意,不由笑一聲,從袖口里掏出小帕子,像模像樣地舉過殷俶頭頂,“回去的時候,鴉娘用手絹兒為爺撐傘,保準(zhǔn)傷不到頭頂?shù)倪@頂寶冠?!?/br>
    殷俶也笑了,將頭上的發(fā)冠解下來,揣進懷里。他知道這是官白纻在揶揄,這頂發(fā)冠他素日是不會戴出來的,唯有需要撐場面拿喬的場合,才會偶爾穿戴。

    身為皇子,什么奇珍異寶不該見過。可惜他是個不太受寵的,所有銀子都要如婦人般精細計算,仔細安排,才能撐出這一份皇子的尊榮,不至于露怯。

    若是換任何其他人敢這般說,殷俶表面縱然不露聲色,心里卻已經(jīng)定下了這人必死的結(jié)局??善珦Q作官白纻,他就是生不出一點厭憎的心思,只是覺得她若喜歡,由她便是。

    自他出生,他必得不停地算計著、提防著、經(jīng)營著,才能在這深宮里好好地活到現(xiàn)在。他的幼年,被陸皇后的歇斯底里裹挾著一刻不停地向前;他的青少年時代,又因父親的不喜與李貴妃的敵視,活得更為謹慎。

    似乎沒有一處地方,能讓他停住腳,扶著墻,稍稍喘口氣。

    只是,他半垂下眼,佯裝自己聞不到整個大氅里充斥著的女兒暖香,順帶遮掩著眉眼間的閑適與眼眸里松散的倦怠與濃郁的愜意。

    官白纻釵環(huán)上冰冷的珠串流蘇垂下來,蹭到他的眼角。他也不挪動,任由這流蘇親昵又繾綣地挨蹭著他的眼角,逐漸染上些許溫柔的熱度。

    “爺,今夜的事?”

    “陸蓁蓁送的人叫宋文征,此人是鄭國公心腹的遺腹子。那個心腹為救國公而死,所以鄭國公便將宋文征接到身邊教養(yǎng),此人與陸蓁蓁青梅竹馬,一同長大?!?/br>
    “鴉娘瞧著,那陸姑娘對這位文征用情至深?!?/br>
    她試探著說道,殷俶聽到她稱呼宋文征的方式,神情里透著些許不虞。又聽見她的問話,抿抿唇,輕慢地挑了挑眉,“不過一將死之人,有什么好在意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