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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妾(雙重生) 第8節(jié)

    今天是一位叫李習的大官家里的女兒及笄,所以大宴賓客。她不太知曉官場事,卻也可以從爹爹與娘親偶爾的交談中知道,這位李習或許就是爹爹丁憂后,頂替他入內(nèi)閣的人選。

    自從她要入宮的消息在官家子女這個小圈子里傳開后,官念其實是有意避開這些宴會的。她知道有些人發(fā)了瘋的想要進宮,而那些人必定會逮著機會就如從前般欺辱于她。

    只因她素來是個怯懦不敢反抗的,被人欺負狠了,也只會流兩滴眼淚,甚至都不敢說與和爹爹娘親。

    只是,這場宴會既然是那位李習所辦,哪怕是為了爹爹的顏面,她們一家無論如何都是要來的。

    官念收回心神,又偷偷瞧了瞧端坐在對面的官白纻。她趁著馬車剛剛停穩(wěn),便兔子似的跳下馬車,急急地去尋親娘,一刻也不愿與這堂姐多呆。

    陸夫人此時正忙著應付其她夫人,無暇顧及官念,見她纏人,也煩得緊,驅她去尋其他姑娘作伴。

    官念無法,只得一人百無聊賴地在李府的花園里亂竄。她喜靜,便有意避開同齡的男女,朝更加幽深之處走去。

    還未走兩步,前面是一堵巨大的石墻,左右是兩塊古樸的巨石。

    見是死路,她便想折回,甫一轉身,三個女子擋住了她的來路。

    為首的那個女子雁眉鼠眼,此刻正陰沉沉地看著她。

    官念兩腿一軟,下意識護住自己的面頰,險些跪倒在地。

    ……

    官白纻走得很急,她只是稍稍歇息片刻,官念就如同沾了水的泥鰍般從她的手指縫里溜走了。李習這場宴會,她前世是聽過,但卻沒有親自來的。彼時她已是殷俶的宮妾,不能隨意出宮。

    只是依稀聽官燁講過,官念在這場宴會上毀了臉。雖然最后也入得宮來,卻只能日日以面紗覆面。

    她原本不在乎官念到底如何,只是誰都沒有想到官念最后竟然能靠著那張幾乎被毀完了的臉,博得睿宗的青眼。

    前世殷俶入東宮,官念出乎意料地幫了忙。如果說她便是被毀臉也可以搏得睿宗的寵愛,若她今生能保下官念這張臉,再設法讓官念親近信任自己,官念或許會成為他們?nèi)蘸蠡I謀的一大助力。

    官念素喜偏僻少人的地方,又極愛園林山水、奇花異草,官白纻找來府里的小廝,問清楚了花園里的幾處僻靜所在,便拉著銀梔飛快地一處一處去尋

    ……

    “我可告訴你這小浪蹄子,便是你入了宮,也別想著能得陛下青眼?!?/br>
    那鼠眼粉衣的女子叉腰攔在去路處,扭曲著臉,眼里是遮掩不住的嫉恨和憤然。

    憑什么這個一直被她欺負的玩意兒可以入宮選秀,而她卻被爹爹警告永遠都入不得宮。她還記得那年宮里辦宴,自己仗著爹爹是宮中太醫(yī),那日又負責在宮中看診,于是跟去了宮里湊熱鬧。

    宴席上,她一眼便瞧見那正值壯年,風流又多情的帝王。

    他雖然和自己親爹的年歲差不多,卻更加俊俏溫柔,一雙眼就像含著春水,偏偏舉動抬手都帶著股子不怒自威的帝王之威。從那時起,她馬夜雪就已經(jīng)認定,自己非睿宗不嫁。

    可偏偏,爹就是不許她入宮。一口銀牙幾乎要被咬碎,馬夜雪看向官念的視線更加歹毒。

    爹說了,官閣老就要丁憂,眼瞧著失勢,官念又是泥捏的性子,她沒法在其他入宮的秀女身上出氣,便只能磋磨官念來撒氣。

    “啪”

    一巴掌下去,官念半邊臉登時腫了起來,馬夜雪瞧見,臉上終于有了笑意。

    官念也不喊叫,半跪在地上,慢慢地縮起兩只腳,盡可能地朝后退去。

    馬夜雪又抬手,卻被身邊鵝黃衣裳的女子攔下,“且慢”。

    “怎么,周瑩微,你可還沒入宮當娘娘呢,就敢在這里攔我?!?/br>
    周瑩微聞言一笑,兩眼瞇縫起來,倒是有些羞赧的神色。

    “夜雪,我便是當了秀女,也不一定可以入宮。到是這官念,她本就好顏色,今年選秀,她必可以入宮當娘娘。到時候,她若是偶然憶起年少時期有你這么個時不時就照拂她的故人,怕不是會生出些其他心思?!?/br>
    她生了張潔凈的鵝蛋臉,她此刻笑起來,既溫柔又賢淑。

    此話一出,馬夜雪心下一沉。

    站在一側的藍裙女子掀了掀眼皮,瞧見周瑩微遞過來的眼神,即刻心領神會,“瑩微說的在理。”

    “妙嫣,連你也……這官念指不定入哪個宮,你便不怕她入重華宮去與你爭奪那大皇子的寵愛?”

    鐘妙嫣捏起帕子,遮住唇角的冷意,“如若官家姑娘入宮,我自當好生相處,既如此,就更不能容忍你欺辱于她?!?/br>
    馬夜雪紅了眼,被友人背叛的怒意染上心頭,她憤憤指著這兩人,“你們都是能進宮里當娘娘的人,便開始在我面前拿喬裝樣,難不成我連個官念都收拾不得?”

    “夜雪你糊涂!”周瑩微俏眉冷豎,“憑她姿色,入宮是必然,甚至很有可能會得陛下青眼,我們都是為你。你速速讓開,叫我把官姑娘扶起來?!?/br>
    她說著,就作勢上前要去攙扶。

    鐘妙嫣后撤一步,輕笑一聲,“要我說,光是扶起來不夠,夜雪你趕快給官姑娘賠個不是,嗑上幾個響頭,叫她不要記恨于你。”

    “如此,等她成了寵妃,才不會生出報復之心。”

    寵妃?磕頭?馬夜雪徹底紅了眼,心中陡然被激起的怒意,而周鐘二人字里行間透露出的官念必會入宮得寵的深意又讓她心中一陣陣發(fā)涼。

    她忽然沉下神色,眼見著周瑩微身姿搖曳地上前去扶官念。她高高聳起的發(fā)髻上,正有一只純金的步搖叮當作響,上面鋒利又精巧的裝飾在昏暗的石隙間熠熠生輝。

    “給我閃開!”

    “今個兒,我就叫她當不成娘娘!”

    周瑩微被猛地一推,步履不穩(wěn),下一刻,她發(fā)髻上的步搖被扯落,馬夜雪已經(jīng)攥著那尖銳的發(fā)飾沖向官念,高高揚起手臂就要劃下。

    周瑩微唇角的笑意還未來得及完全收斂,鐘妙嫣的驚呼聲伴隨馬夜雪的痛呼驟起。

    “姑娘且慢?!?/br>
    第9章 皇貴妃(四)

    一女子擋在官念身前。但見她上面一件玉色廣袖長衫,下著藏青色馬面裙,腰間長長兩條青穗,配了個竹青色的香囊,更襯得那細軟的一截腰身不堪盈握。

    明明是看上去十分孱弱的人,此刻卻用手臂穩(wěn)穩(wěn)擋住了馬夜雪的攻擊,步搖的一端已經(jīng)扎進她的血rou,隱隱有鮮血透著薄薄的衣衫暈染開。

    偏生她還笑著,唇角彎彎,看上去分外和善,“我雖不知發(fā)生何事,無故傷人總是不好的?!?/br>
    馬夜雪快速掃過她的衣飾,眼露倨傲之色,“你是從那里鉆出來的灰老鼠,也敢攔我?!?/br>
    “我知姑娘胸中積郁,也必不會因傷了我身后這女子而被任何人懲處。我知曉,姑娘應為太醫(yī)院提舉馬圖之女,馬提舉深得圣眷,又深得李貴妃娘娘的寵幸,為她調(diào)養(yǎng)身體。莫說劃傷一位女子,便是殺人,只要不是皇親貴胄,想必陛下和娘娘也會因著提舉的情誼庇佑姑娘?!?/br>
    馬夜雪聞言,方才的火氣到是消了不少,她冷著眉眼大聲呵斥道:“你既然是個清楚事理的,便立刻閃開,否則,我便連你的臉也一并劃花了?!?/br>
    那女子也不惱,“我并非要阻了姑娘。只是想請姑娘三思?!?/br>
    她笑意盈盈地軟語敘說,不緊不慢,卻條理分明。

    “你既知道我有人庇護,還不快滾?”

    “姑娘可知今日是從南都回調(diào)京城的禮部尚書李習所辦的宴席,名為慶賀女兒及笄,實則也是在賀自己升遷之喜?!?/br>
    女子飛快地說著話,兩眼卻暗暗看向站在馬夜雪身后的周瑩微和鐘妙嫣。

    “這與我不能教訓官念有何干系?”

    “李公即將入閣接替官閣老已然是人盡皆知,姑娘是馬提舉的女兒,自然該知道李公是由三皇子一手舉薦上來之人。若今日姑娘在李公的宴會上傷了官閣老的女兒,朝中不滿李公入閣之人便有了把柄。他們自會認為姑娘所作所為是受提舉暗示,而提舉之意便是貴妃娘娘的意思?!?/br>
    “傷官念,一來便是叫官閣老想要令女兒入宮日后復起的念頭落空,保證了李公仕途不受影響,二來也是為貴妃娘娘除卻分寵之人。世人不會顧及姑娘為何傷官姑娘,他們只會說貴妃狠毒,三皇子結黨營私、不惜以如此陰毒的婦人手段排除異己?!?/br>
    “到那時,無論如何,想必貴妃娘娘是不會再親厚馬提舉,甚至,如若后果嚴重,也難保不會遷怒?!?/br>
    這一番話,馬夜雪聽得懵懂,周瑩微聽著吃驚,而鐘妙嫣,則是有些許駭然和警醒了。她蹙眉去看,正巧看見那女子不閃不避地瞧過來,那女子的眼里仿佛淬了冰,冷得駭人。

    官白纻見馬夜雪神情怔忪,便迅速抬手,奪下馬夜雪手中步搖,面不改色地從自己的手臂中抽出,將那步搖順勢擲在周瑩微腳下。

    待三人回神,官白纻已經(jīng)扶起了官念。

    周瑩微見官念脫險,心中生恨,她瞅了眼還久久不能回神的馬夜雪,心中暗啐一口。偏偏這時,一向寡言少語的鐘妙嫣忽然開口。

    “這位姑娘說得極為有理,夜雪傷官念確實不妥”,她慢慢地撫了撫鬢角,笑道:“只是不知姑娘是何人?若是夜雪責問你,你可有如官閣老般的爹爹相護?”

    鐘妙嫣自幼在深宮長大,她父親是皇帝的琴師,偶爾也會被邀請去宮外演奏。她很確信,同輩中出身很好的公子小姐中,沒有官白纻這號人物。

    “妙嫣說的在理”,周瑩微出聲附和,“你拿官閣老、三皇子和貴妃娘娘壓夜雪,卻不知,你自己是個什么身份。我見姑娘談吐不凡,想必必是書香門第、名門之后,不打不相識,我們今日不妨結個善緣?!?/br>
    “堂……堂姐”,官念終于緩過神來,哭叫一聲,牢牢攥住她的袖子。

    “堂姐?”

    馬夜雪瞇起眼,捏了捏拳頭,“官閣老還有當官的兄弟不成?”

    “我知曉”,鐘妙嫣再度接話,“官閣老還有個遠近聞名的紈绔兄弟,是個白身。”

    馬夜雪聞言先是一驚,接著放聲大笑起來,“你個平民百姓家的姑娘竟然敢在這里口出狂言,議論朝堂國事,真真是樁奇聞,也不知誰給你的臉子?!?/br>
    她收住笑意,眼睛里歹意未消,似乎在醞釀著如何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賤民磋磨而死的手段。

    “白纻只是護妹心切,便沖了出來。我知夜雪姑娘也是性情中人,懇請姑娘見諒。況且白纻之前所言皆為事實,如若夜雪姑娘當真因怒氣傷了官念,其后果絕不是危言聳聽。看在白纻也幫扶了姑娘的份上,請您高抬貴手,放我二人離開。”

    “離開?”馬夜雪大笑,“你說的不錯,方才你攔下我也確實有理。但是姑奶奶心中依舊憋著口惡氣,這樣,你跪在地上給我嗑三個響頭,我便放你離開?!?/br>
    “堂姐!”

    官念終于回過神,她抽噎著抱住官白纻的腰身,“我來磕頭請罪,此事是我?guī)Ю厶媒恪?,左不過不是第一次了。她怔怔然地看了眼面前的三人,就要跪下,卻被馬夜雪陡然喝住。

    “不許”,她高挑著眉,指向官白纻,“就得她來磕頭?!?/br>
    她就是見不慣這人明明身份卑賤,卻偏要擺出一副比誰都聰明的賤人做派。

    “如若你不磕,此事便沒完,今個兒姑奶奶記住了你,日后定讓你見識見識姑奶奶的手段?!?/br>
    鐘妙嫣眼中閃過喜意,她求的便不是一時的痛快,而是想讓馬夜雪這惡人自此盯上官白纻。

    “白纻竟不知,姑娘如此大度爽快?!?/br>
    官白纻言罷,登時往地上一跪,沒有絲毫遲疑。

    她痛痛快快嗑了三個響頭,舉手投足間,鬢發(fā)未亂,衣袍飄飄。再直身,縱然額頭沾滿泥塵,面上卻偏偏沒有任何受辱之意,反而極為欣喜,就連看向馬夜雪的視線里,也帶著頗為真誠的謝意。

    她似是從心底里感謝馬夜雪的寬宏慈悲,“如此,便算與夜雪姑娘兩清?!?/br>
    “卻原來是個賤骨頭!”

    馬夜雪失了興味,也沒了繼續(xù)折磨的興致。三人自討沒趣,相攜離開了。

    官念揩著淚去扶官白纻起身,卻被對方避過。

    官白纻從地上利落地爬起來,拍掉衣衫上的塵土,面上竟然露出些許心虛的神情。

    官念奇怪地抬頭去看,在出口處,不知何時靜立了一人。

    對方逆著光影,身形頎長,戴冠著袍,不似尋常郎君的衣著。不知怎得,她隱隱覺得,這人現(xiàn)在,似乎有點生氣。

    “堂——”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