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食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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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里安簡簡單單的“舒服”兩個字對蒂安娜而言仿佛是不加吝嗇的贊賞,她靦腆地勾起嘴角,她整個人都高興起來。 她興致勃勃,悄聲問他,“那您想要再來一次嗎?” “什么?!不、”艾德里安仿佛被踩了尾巴的貓,縮著腰想逃,可他背緊靠床,蒂安娜的手又撐在他身側(cè),除非將她撞開,否則他能逃到哪兒去? 蒂安娜伸出手,柔軟手掌宛若游蛇,靈活地鉆入鎖子甲下,熟門熟路地隔著褲子按上他胯間的rou根,不輕不重地揉了一把。 “唔——!”艾德里安沒想到蒂安娜會突然動手,他蜷了下腿,揚(yáng)起頭,難耐地哼出了聲。 那東西裹在里面,卻還硬著,流出的精水將他的褲子都弄濕了,布料上從內(nèi)到外暈染開了一團(tuán)不規(guī)則的深色水痕,十分醒目。 柔軟的尾巴和堅硬的手掌同時纏上她的手臂,艾德里安拉開她的手,臉色紅如晨時海上日出,“不、不行,蒂安娜,你還傷著!” 下意識的話最能透露心底的欲望。他顧及她還傷著,卻沒說不想。 蒂安娜心下了然,她輕聳起傷到的肩膀,雪白的肩頭從深藍(lán)色的毛毯中露出來,她轉(zhuǎn)頭去看。 肩骨擋著,牙齒刺得不深,但四顆血紅的牙印烙在白瓷般細(xì)膩的皮膚上,血痕斑斑,看起來已經(jīng)足夠駭人。 蒂安娜沒有如艾德里安希望那般退開,她頭疼地看著肩上的傷口,又有些猶豫地看了他腿間那包鼓囊囊的硬物一眼,似是哪個都放不下。 她最終將盈盈視線落到了他臉上,低聲請求道,“艾德里安大人,您能幫我舔舔嗎? 那純真動人的眼神化作細(xì)密蠶絲束縛他的神思,艾德里安面色怔忡,“……什么?” 蒂安娜將肩膀送到他嘴邊,認(rèn)真道,“他們說,傷口舔一舔便不會流血了?!?/br> 她神色單純,仿佛并無任何yin穢之意,可說出的話卻叫人血脈僨張,“可我夠不到,您能幫我一下嗎?” 她說著,還伸出舌頭試探著去碰自己的肩膀。 她距他極盡,兩張臉或許只隔了一掌的距離,粉艷濕軟的舌頭從兩瓣漂亮的唇間探出來,在肩頭輕點(diǎn)了一下便縮了回去。 舌尖沾上了一點(diǎn)未干透的血跡,腥紅的色澤點(diǎn)上舌尖,又在縮回時抹在了艷潤的唇瓣上。 這動作在艾德里安眼里放慢數(shù)倍不止,他剎那失神,漆黑的眸子鎖在她唇舌上,瞳孔瞬間收縮拉長,變作豎瞳,仿佛一柄黑色刀鋒立在眼中,虹膜同時變幻,化成透出光亮的半透金黃色。 轉(zhuǎn)眼間,便成了一雙鋒利嗜血的獸眸。 蒂安娜被這一幕驚到,“您的眼睛……” 她話沒說話,面前人喉嚨滾咽,呼吸沉重,突然低頭朝她靠了過來。 艾德里安聲音沙啞得仿佛古舊低沉的弦樂,“……只能一會兒?!?/br> 似在應(yīng)允蒂安娜,又仿佛在提醒他自己。 濕熱柔軟的唇舌小心翼翼覆上肩頭,傷口處泛開細(xì)密的刺痛感。蒂安娜沒忍住,細(xì)細(xì)嚶嚀一聲,縮著肩膀想躲,卻被艾德里安用毛茸茸的尾巴緊纏住腰往他身上拉。 他這一行為似乎并未多加思考,就像野獸用爪子按住身下想逃的獵物,只是本能地想將她緊錮在身邊。 相比豐腴的胸乳,蒂安娜的腰身又太過纖細(xì),粗壯的長尾纏了一圈仍足足有余,后半截尾巴松松搭在她大腿上,蒂安娜垂眸,看見腰上一小截柔軟尾巴尖支了出來,正在興奮地抽顫。 與其說舔舐,不如說艾德里安在吮吃她肩頭流出的血液,舌頭舔濕半干的血痕,薄唇再含住細(xì)膩的皮膚,將腥甜的血液一點(diǎn)點(diǎn)吃進(jìn)口中。 他或許很喜歡鮮血,蒂安娜聽著耳根下的舔弄聲想。但這可不是什么好習(xí)慣。 頸側(cè)不停傳來的饑渴吞咽聲叫她有些心慌,既然表面對她畢恭畢敬的西蒙能毫無預(yù)兆地發(fā)瘋咬傷她,保不準(zhǔn)艾德里安吃血吃興奮了會再咬她一口。她的肩膀可承受不住。 艾德里安呼吸越發(fā)急促,他就像人生第一次吃rou飲血的幼年雪豹,反反復(fù)復(fù),一遍又一遍地用舌頭去舔她的皮膚。 說著只舔一會兒,最終卻將蒂安娜整個肩頭都舔干凈,亮晶晶一片,如同被水洗過,不見一絲血跡。 甚至這期間他還悄悄吸食了幾口她傷口的溫?zé)嵫骸?/br> 蒂安娜有些頭疼地想,她好像不經(jīng)意間勾引了一個怪物。 退開時,艾德里安像是有點(diǎn)吃懵著了,唇舌離開了,但豎長的獸瞳還盯著她的肩頭不放。 四顆尖牙刺破的鮮紅傷口清晰地露出來,他喉嚨滾咽,壓抑著飲血的欲望裝得一本正經(jīng),“……好了,已經(jīng)不流血了?!?/br> 仿佛方才他就只是勤懇本分地在替她止血,如果蒂安娜不是瞧見他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險些要相信了他。 但她不打算讓他就這么停下來,她需要與他做些更親密的事,必須要模糊去今日這場歡愉在他心里的分界線。 不然保不準(zhǔn)他會覺得和她親近的人是西蒙,而非他自己。 蒂安娜大著膽子將手搭上他的手臂,指腹在他布滿刀劍劃痕的甲面上輕蹭,“那我現(xiàn)在可以幫您了嗎?” 艾德里安雙瞳驟然放大變得圓潤,一副受驚的模樣,“不,蒂安娜,我并非這個意思!” 見她又要將手往他胯下那包頂起來的東西按上去,他忙道,“等等,我們不能這樣,這、這不對……” 他慌張到顧不得替西蒙先前的所行所為打圓場,蒂安娜抓住破綻,“為什么?我們已經(jīng)做過了一次不是嗎?” 艾德里安顯然沒打算告訴她他的身體里有著另一個靈魂,他一時不知要如何回答。 蒂安娜借機(jī)靠近,柔軟的胸乳壓上他的胸甲,他下意識瞥了一眼,臉紅得要燒起火來,可嘴上卻在和她講道理,“人之所以有別于野獸走蟲,便是因為能自控于欲望,如果、嗯……別、別摸……” 蒂安娜壓根沒聽進(jìn)去,她隔著褲子揉著他赤熱的性器,假裝聽不懂,“您是說我是野獸嗎?還是覺得我是隨便的女人……”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嘶……” 他說著,胯下纖細(xì)柔軟的手掌卻愈發(fā)放肆地往下移,揉了一把脹痛飽滿的精囊。 “別捏,你、唔…...” 蒂安娜充耳不聞,手下動作著,甚至抬起了頭,欲去吻他通紅的耳廓。 艾德里安忍無可忍,狠抓住她的手腕往前一摜,猛地將她壓在甲板上,懾人威壓緊逼直下,他擰著眉,語氣嚴(yán)厲,“我說別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