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意綿坐到餐桌上吃飯，心頭的怪異感始終梗著，讓她食不下咽。

    關父昨天晚上同關爺爺?shù)热艘黄鸹乩霞伊耍A計好幾天才能回來，飯桌上只有她一個人。

    關清鶴洗漱完也來吃飯，他沒有坐到關意綿對面，反而在她旁邊坐下。

    “綿綿，你看這張照片好不好看？”

    還掛著水珠的手拿著手機舉到她面前，關意綿下意識看去，瞄到屏幕時全身血液聚集到頭頂后凝固——

    是她和朱九良在小亭子里的照片。

    照片里的女孩被大手揉著胸，面色潮紅，嘴巴微張，手消失在男人的褲襠處。

    “咣當！”手中的勺子掉在碗里，發(fā)出清脆但刺耳的聲音。

    關清鶴微笑著睨她驚懼的神色，手指右滑：“還有更好看的呢?！?/br>
    下一章照片更勁爆：全裸的關意綿躺在床上，皺著眉閉著眼，含著自己的一根手指，頭微微扭到一邊；左半邊奶子軟軟地塌著，右側(cè)rufang則被一只大手摁住的右腿擋著。由于雙腿大開的姿勢，腿間的花xue一覽無余，嫣紅腫脹，點點yin液反射著瑩瑩的光。

    昨天不是夢?。?！

    關意綿心下駭然，腿間花xue腫脹愈發(fā)刺痛難忍。她慌得六神無主，猛地去奪關清鶴的手機。

    關清鶴毫不在乎，在她想刪去照片時開口：“你以為我沒有備份嗎？”

    即使平時心機深沉，關意綿也不過是個小孩子，她猛地站起身，椅子被撞開。俯視著關清鶴，委屈、憤怒、恐懼等情緒交織的復雜心緒再也壓抑不住，關意綿眼眶通紅，氣得嘴唇都在抖：“哥哥？為什么??！”

    “你問為什么?！?/br>
    關清鶴同樣開口。與她的急切不同，他先是慢條斯理捏了餐巾紙擦著手上殘余的水珠，而后才慢慢悠悠的回答。

    關意綿不得不咬牙等他的下文。

    “綿綿以前不是說最喜歡哥哥？不是說會離其他人都遠遠的？可你沒有這樣做啊?！标P清鶴抬頭回視她，抬手梳理她有些凌亂的發(fā)絲。

    “明明是你先疏遠我的！你怎么能那么……”關意綿不可置信，終究還是沒有把“無恥”說出來?！澳沁@和你拍照有什么關系？”

    “綿綿啊，”關清鶴笑了：“你不用裝得那么單純——男人拍女人照片能做的不就那幾件事？意yin，威脅，炫耀?！?/br>
    關意綿聞言，默默流淚，臉色蒼白。

    關清鶴將椅子錯后半步，站起來，現(xiàn)在他比關意綿高，不必再仰視她。

    雙手搭上關意綿的肩膀，關清鶴推著她往沙發(fā)那里走?！案绺鐩]那么壞——哥哥只做前兩個?！?/br>
    關意綿擦著眼淚，順從地挪動腳步。

    屋外已經(jīng)白雪茫茫，太陽從昨天厚重的云層中掙出，本來溫柔的冬日陽光被大雪反射后又變的耀眼。

    已經(jīng)快要止住流淚的眼被窗子透來的光刺得酸澀，眼淚又簌簌流下。關清鶴把關意綿推倒在沙發(fā)上，看她淚流滿面，心疼地一點點舔掉眼淚。

    “變態(tài)……”

    “我早就是了?！?/br>
    關清鶴從抽屜里拿出藥膏，把關意綿擺成跪趴的姿勢。他扯下她的褲子，看著白白嫩嫩的臀部，忍不住張口咬了一下。

    關意綿害怕地打顫，頭埋在沙發(fā)里，像受傷的小獸一樣嗚咽。關清鶴不再作弄她，專心用棉簽給紅腫的xiaoxue涂藥。

    棉棒仔細涂抹著大小yinchun與xue口，涼涼滑滑的觸感不斷提醒著關意綿她yin蕩的姿勢，抽泣逐漸變了味兒。關清鶴敏銳地察覺到，不懷好意地在陰蒂上不停打轉(zhuǎn)，卻在她欲起時停下。

    “好了?！标P清鶴輕輕拍拍她的屁股，給她穿上褲子。

    他摟住關意綿，少女乖順地窩在他懷里沒有掙扎。

    看來綿綿還是很聰明的，這么快就想明白了。關清鶴滿意地想。

    “你以后就別住校了，和我一起住到學校旁邊去?！?/br>
    “為什么呢，哥哥？”剛剛的哭泣沒留下一點兒哭腔，少女音色平常地問。

    關清鶴都要氣笑了——她裝什么傻？但他還是耐心回答道：“因為哥哥喜歡綿綿，想和綿綿在一起?！?/br>
    “對了，你以后也別和朱九良一個班了。等過完年，我就去幫你轉(zhuǎn)班?！?/br>
    “你只能喜歡哥哥一個人，明白了嗎？”

    關意綿氣得胸口都起伏——當她是揮之則來揮之即去的玩物嗎！

    她內(nèi)心憤怒，但只是軟軟“嗯”了一聲。

    “哥哥，我想回房間寫作業(yè)?！?/br>
    “去吧?！标P清鶴又捏了一把她的小屁股，而后起身去吃飯。

    粥已經(jīng)涼了，但他渾然不覺，吃得津津有味。

    關意綿回房之后，鎖上房門。

    ——不行，關清鶴昨晚能進來，他有鑰匙。

    關意綿又扯著板凳等中件家具把房門堵上。

    然后她拿出兜里的手機，上面顯示錄音中。

    關意綿把音頻文件在郵件、平板、電腦等地方都保存一份，隨即就發(fā)給關清鶴。

    正在吃飯的關清鶴手機接連響起提示音，他打開看，是關意綿發(fā)給他的信息。

    一個音頻文件，和下面的話：

    “別再來我房間，別給我轉(zhuǎn)班，別給我退宿。否則，我敢把這段音頻發(fā)給所有親戚，發(fā)給你老師你同學，甚至發(fā)給媒體。你要威脅就繼續(xù)威脅，大不了我們魚死網(wǎng)破?！?/br>
    關清鶴面無表情，他下載音頻來聽。

    “你以后就別住校了，和我一起住到學校旁邊去。”

    “為什么呢，哥哥？”

    “因為哥哥喜歡綿綿，想和綿綿在一起?！?/br>
    “對了，你以后也別和朱九良一個班了。等過完年，我就去幫你轉(zhuǎn)班?！?/br>
    “你只能喜歡哥哥一個人，明白了嗎？”

    這頭的關意綿緊張地盯著屏幕。

    她在賭，賭關清鶴不會把照片發(fā)出去。

    關清鶴看著手機，神色淡淡，他知道關意綿的心思。

    她猜的沒錯，他不會把照片發(fā)出去。即使是發(fā)給朱九良，他也不愿意。

    關清鶴手指頓了又頓，在屏幕前猶豫良久，“知道了?！?/br>
    嘴里的食物冰得難以下咽。

    關意綿盯著他發(fā)來的消息松了口氣。

    寒假很快過去，關意綿忐忑地度過，好在關清鶴沒再找她。

    其實關意綿心里蠻復雜的，她就算不再那么喜歡關清鶴，也絕不討厭他。只是關清鶴現(xiàn)在給她的感覺太危險了，她總下意識想躲避想逃離。

    這件事她也沒告訴其他任何人。

    高中生活枯燥而充實地度過。高一暑假，關意綿報了一個競賽培訓，借口一天也沒回家。

    往常的周末、大大小小的節(jié)日，她總有各種借口不回家。學?？梢砸恢弊∷?，就算有時食堂不開飯，朱九良的宿舍也能開火。

    關父和關清鶴節(jié)假日來看過她幾次，好在關清鶴表現(xiàn)得很平常。

    轉(zhuǎn)眼，高二寒假要到了，關意綿絞盡腦汁地想著不回家的理由?？吹脚赃呎谧鲱}的朱九良，她靈光一閃，在紙上寫：“九良，寒假想不想出去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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