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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你知道零八年的北京奧運會嗎?” 趙旸聽到這話,驚的瞪直了雙眼,微微張大著嘴巴問道:“你說什么?” 高滔滔見趙旸一副見了鬼的模樣,覺得有些好笑,心里的忐忑不安瞬間消失了。 “太子殿下,我也是穿的?!?/br> 趙旸:“!??!” 高滔滔把這話說出來后,心里忽然變得非常輕松,不再害怕了。 “我是九年前穿來的,剛穿來就被扔到路上,那個時候我以為自己死定了,沒想到被嬢嬢撿到……” 接下來,高滔滔就把她穿到宋朝后的事情,繪聲繪色地跟趙旸說了說。 趙旸一開始非常吃驚,但是聽著聽著聽著就恢復冷靜了。 “我看到太陽書局發(fā)售報紙和雜志,就知道我有老鄉(xiāng)了,后來得知太陽書局真正的老板是殿下你,我就知道你和我一樣。”高滔滔這個時候已經(jīng)徹底放松了下來,“我害怕見到你,但是又想見到你,本來,我不打算自爆身份的,但是想了想還是自爆身份?!?/br> “沒想到有人和我一樣?!壁w旸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不過這種情形在小說里很常見。 “我也沒想到?!备咛咸闲Φ?,“一想到在這個陌生的世界,有一個和我一樣的人,我這心里就非常安心?!?/br> “你上輩子是做什么的,怎么會穿到宋朝來?” “我上輩子剛大學畢業(yè),剛考了教師資格證,和朋友一起去慶祝,喝完酒一覺醒來就來到大宋,變成一個剛出生的嬰兒?!闭f到這件事情,高滔滔忍不住又吐槽了起來,“生我的那對夫妻,連生了好幾個女兒,嫌我是個賠錢貨,又嫌我瘦弱,說我養(yǎng)不活,就把我扔了,你說我慘不慘?!?/br> “那你是挺慘的,不過你后來不是被姨媽撿到了么,這說明你還是幸運的?!?/br> “好在老天有眼,不然我剛穿來沒多久就死了?!备咛咸线駠u道,“如果死了能回到現(xiàn)代,倒是一件好事,就怕死了也回不到現(xiàn)代。” “應該回不去?!毙≌f里不都說穿越是單程票么,來了就回不去了。 “你不知道我這幾年怎么過的。”見到了老鄉(xiāng),高滔滔忍不住吐苦水,“我怕露出馬腳,暴露出我是現(xiàn)代人的身份,然后被當成妖怪燒死,我這幾年過的非常老實,一點出格的事情都不敢做。” 趙旸驚訝了:“不必這么小心吧?!?/br> “小心駛得萬年船,我覺得還是老老實實比較安全,所以關于現(xiàn)代的事情,我一件都不敢做?!眲e人穿越,什么事情都敢做,而她什么都不敢做?!霸捳f回來,現(xiàn)代的東西,我也做不出來?!闭f完,她雙眼崇拜地看著趙旸,“你好厲害啊,不僅搞出了太陽書局,還做出太子犁?!?/br> “我就是動動嘴,做東西是別人做的?!壁w旸笑道,“如果要我做,我也做不出來?!?/br> “果然皇宮里能人多?!备咛咸弦娮约赫f了好半天,忘了自我介紹,“對了,我上輩子也叫高桃桃,不過是桃子的桃,二十四歲,師范大學的畢業(yè)生,學英語的。家住在金陵。我小時候在帝都住過幾年?!?/br> “高桃桃?”趙旸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聽過。 “我覺得我穿成高滔滔,就是因為名字讀音相同的原因。”不然她不知道她為什么會穿成高滔滔,“對了,你上輩子叫什么,做什么的啊,怎么穿來的啊?!?/br> “我上輩子叫鐘以源,家住在帝都,中央戲劇學院的畢業(yè)生,剛拍完一部有關宋仁宗的歷史劇,在里面飾演少年和青年的宋仁宗。”說到上輩子的名字,趙旸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殺青宴,喝了幾杯酒,回到酒店睡一覺,就穿成一個剛出生的嬰兒,然后知道自己穿成歷史上根本沒有的人物?!?/br> “鐘以源?”高滔滔的神色忽然變得非常激動,“你初中的時候是不是在帝都師范附屬初中讀的啊?” “是啊,你怎么知道?” “我也是啊,我和你是初中同學,我就坐在你前面,那個時候大家都叫我桃子,你還記得嗎?” 聽高滔滔這么一說,趙旸終于想起來了:“難怪我剛才覺得你的名字有些耳熟。” “太好了,沒想到穿到宋朝還遇到老同學。” “這還真是沒想到啊?!壁w旸也是一臉激動,“我記得你初二下學期就轉學了。” “對對對,那個時候我爸調到金陵了,我們一家人就跟著我爸去了金陵,從那以后我們一家人就定居在金陵了。”高滔滔滿臉歡悅,“太好了,真的太好了,老天爺對我真不錯啊?!痹谀吧乃纬粌H遇到穿越的老鄉(xiāng),還遇到了上輩子的初中同學,真的是太幸運了。 “真是想不到啊?!鄙铣踔心菚w旸跟高桃桃的關系還不錯,畢竟是前后桌。 老同學見面,自然會聊到上初中的事情。 兩人聊起初中的事情,只覺得非常親切。兩人之間一下子變熟了很多。 “以后我就不怕了?!备咛姨议_玩笑說道,“以后有你這個老同學罩著我,我就什么都不怕了?!?/br> “桃子,你應該知道你今天進宮是為了什么?”老同學續(xù)完舊,該說正事了。 這話問的高桃桃一愣,半餉后,她點了點頭說:“我知道?!?/br> “那你是怎么想的?” 高桃桃有些難為情了,她反問道:“你怎么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