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錢貨 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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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是舒襄,并不是他,所以他并不會主動發(fā)消息過去,心事重重地回到了宿舍,錢征的好奇也已經(jīng)寫在了臉上,這可是姜準大學(xué)期間第一次夜不歸宿。 “你昨天去哪兒了?胡子都冒出來了誒。” “哪都沒去?!苯獪屎鷣y應(yīng)付著,“有個朋友找我?!?/br> 錢征有些八卦,“男的女的啊?” “男的。”姜準垂頭摸了摸自己確實已經(jīng)冒頭了的胡茬,貌似不經(jīng)意地詢問,“你知道舒襄和沈老師之前到底是怎么回事嗎?” “你不是不感興趣嗎……”錢征匆忙收回了即將脫口而出的話,“我?guī)湍銌枂栁遗笥压?,她們女生好像還挺愛討論這些的?!?/br> 姜準沒有反駁,等他洗澡回來,錢征也已經(jīng)把這些陳年八卦準備妥當了。 “我也不確定這些到底是不是真的哈?!卞X征說:“舒襄之前不是追沈老師嘛,你也被他追過,知道他是什么做派,據(jù)說他當時追沈老師比追你瘋狂多了?!?/br> 這句話令姜準感到了輕微的不適,他也確實低咳了一聲,錢征有些尷尬,“總之當時影響很不好,后來沈老師談了個女朋友,他女朋友的弟弟也在咱們學(xué)校讀書,有一天他們在學(xué)校附近撞上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打了起來,舒襄更厲害一些,他把那人給打傷了?!?/br> “應(yīng)該是小傷吧?!卞X征撓著頭說:“聽說學(xué)校一開始是打算開除他的,后來反正是沒開,就只是記了過,好像說是因為那個人先罵的舒襄,也先動的手。不過這件事之后沈老師倒是和他那女朋友分了手,也不在學(xué)校干了,舒襄也跟著休了學(xué)。” “舒襄沒受傷嗎?” “不知道,自從他打完架之后好像就沒怎么在學(xué)校里面出現(xiàn)過了?!?/br> 錢征輕而易舉地就把這個故事給闡述完畢,可是姜準想到的卻是別的,他在想舒襄的身體,當然,舒襄的身體擁有著美好的本質(zhì),可這其中也不乏一些細小的傷疤,不是敗筆,但卻引人深究。 這個回答對于姜準來說并沒有太大的幫助,他更想知道的其實是沈之森究竟有沒有和舒襄上過床,畢竟舒襄這貨,確實有著一點勾人的功力。 舒襄一直到第二天也還是沒有給他消息,甚至他還無緣無故的曠課了。 舒襄平時最多只是遲到,他并沒有曠課的習(xí)慣,姜準終于是忍不住給他發(fā)了消息,“你怎么不來上課?” 上午的消息,直到下午舒襄才回復(fù),“忘了?!?/br> “我還以為你死了?!?/br> “沒?!?/br> “明天過來嗎?” 舒襄又是停了好一會兒,“應(yīng)該能來。” 姜準當時正在圖書館內(nèi),圖書館里不是個適合聊天的好氛圍,反正也看不下去了,他干脆收拾了書本回寢室,一邊走一邊編輯信息,“別他媽給我整什么幺蛾子。” 結(jié)果舒襄竟然真的食言了,又過了一天他還是沒有出現(xiàn),真正出現(xiàn)是在周三的早課,他還遲到了十來分鐘。 姜準身邊其實并沒有人,但是舒襄卻挑了一個離他最遠的角落,手中還拎著一兜小籠包,隨便朝桌斗里一塞便趴在桌子上補覺。 下課鈴響,舒襄也就跟著醒了,他也不急著動彈,先是從桌斗里面翻出小籠包一個接一個地往嘴巴里面塞。 錢征繞到了他的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舒襄,下節(jié)課體育測試,你知道吧?” 舒襄停止了咀嚼,揚起脖子看向錢征,“cao,我不知道?!?/br> 椿旗存稿徹底沒了,之后應(yīng)該不會更得像現(xiàn)在這么勤,但是盡量都還是會保證一周四更,有榜單任務(wù)會更得更多一些,希望繼續(xù)支持我。明天不更,后天更哈。 第18章 碰一碰就壞 姜準皺了眉頭,隔著幾條桌子沖著錢征喊,“走了!” 在去cao場的路上,姜準問錢征,“你跟他說這么多干嘛?” “都是同學(xué),而且我感覺他就應(yīng)該不記得?!卞X征朝周圍看了看,壓低了聲音,“姜準,舒襄是不是不追你了?” 姜準擰著眉頭看過去,錢征笑了笑,同時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我感覺他今天怪怪的,而且這里,不像是被蚊子咬的?!?/br> 姜準一時還沒能反應(yīng)過來,不過這也就是略一深思的事,因為姜準什么都不懂,在床上只是憑著本能行事,估計是一不小心把他的脖子給吸壞了。 就不能穿個高領(lǐng)外套嗎?姜準又開始焦躁,故意亮著是給誰看? “發(fā)什么呆?”錢征撞了撞他,“你先走著,我女朋友來了?!?/br> .他們這節(jié)課測的主要是跑步,男生跑50和1000,先測50,兩人一組,姜準跑完之后被體育老師喊來幫忙計時。 舒襄也混跡在男生的隊伍當中,因為他是插班生,所以名字排列在最末,姜準抽空用余光觀察他,發(fā)現(xiàn)他還是有些懨懨的,但是會在原地做一些小跳以及拉伸動作。 舒襄跑得非??欤@是姜準沒能想到的,他都不用看成績匯總,就知道這家伙跑了全班第一。 闔上計時表,舒襄已經(jīng)重新回到了隊伍當中去,但是姜準還是瞥到了他脖子后面的紅痕,并且有些自我懷疑,自己有這么用力嗎? 跑1000時就隨意許多,也不用怎么列隊,舒襄這個莽漢一開始就拼了命地往前沖,姜準努力跟了,也是沒能跟上。 照他這個沖法,估計一會兒就得體力透支,可是姜準卻猜錯了,舒襄以那股不要命的勁頭沖完了全程,甚至把第二名甩開了遠遠一截。 姜準跑了第四,也是滿分,接下來就沒什么別的安排,姜準被其他男生叫去一起打籃球。 舒襄獨自一人去了不遠處的樹蔭下坐著,姜準接過同學(xué)拋過來的球,禁不住地在想,如果舒襄不是個喜歡死纏爛打的同性戀,那他估計也會是個校園男神一樣的人物,而且他還說過他也喜歡打球,也不知道球技究竟怎么樣。 稍一分神,倒使得自己打得很爛,上籃不進,中投和遠投更是完全沒有,干脆讓其他同學(xué)替他上場,再等一會兒,也就下課了。 該去吃飯才對,可是舒襄還是坐在那里不動,姜準的內(nèi)心既有煎熬又有掙扎,正打算不理會他之后,卻看到他突然站起來掀開身旁垃圾桶的蓋子就捧著肚子往里面吐。 舒襄的身體弓成了一只大蝦米,這回姜準不再猶豫了,他徑直朝著舒襄走了過去。 錢征好像在附近叫他,他也給忽視了,待他走到跟前,舒襄還在吐,伸長脖子朝著垃圾桶里面干嘔,脖子上的青筋觸目驚心,整張臉看起來都要埋了進去。 姜準將他揪了出來,又從口袋里掏出紙巾遞給他,“你惡不惡心?” 舒襄將臉上歪七扭八的眼鏡扶正,重新靠著樹坐了下來,“似乎沒有什么和他對罵的力氣,只抬眼看了看他,“跑猛了?!?/br> “誰讓你吃那么多包子。”姜準在他面前蹲了下來,“又不急著去投胎?!?/br> 舒襄只是低頭摳手,并不做聲。 他的手蒼白又修長,血管也是清晰可見的,所以姜準很快捕捉到了血管上新添的幾個針孔。 他這兩天也上網(wǎng)搜了搜有關(guān)于這方面的理論,也大概知道了處理不當所能導(dǎo)致的后果,只是他沒能想到舒襄竟然也會如此脆弱,碰一碰就壞。 姜準不自然地清了清喉嚨,“你身體不舒服?” 舒襄把手揣進了兜里,“沒有。” “走啊?!苯獪世^續(xù)干巴巴的對話,“吃飯去?!?/br> 舒襄有些奇怪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這個眼神盯得姜準渾身的火直往身下鉆,他又不可避免地想起了那天晚上,舒襄在他身下輕喘時,就是這么直勾勾地盯著他看。 “走啊?!苯獪试俅未叽佟?/br> “不餓,而且還想吐。” 姜準干脆攥住他的一邊手臂把他從地上扯了起來,舒襄隨即甩開了他的手,“有病吧,都說了不想吃了。” “你到底去不去!” 舒襄最終還是慢慢地跟著他朝前走了,邊走還不忘低聲又罵,“真他媽有病?!?/br> 因為舒襄是病號,所以姜準暫且忍了下來。 中午的飯點,食堂總是人聲鼎沸,舒襄不愿意多走,就在大門附近找了個位置隨便坐了下來,“你吃什么快點去買,我還急著回去補覺?!?/br> 姜準很想瞪他一眼,可是礙于他們兩人已經(jīng)吸引不少人的目光,只能咬了咬后槽牙,“你坐這兒別動。” 他獨自拿了兩個餐盤去打飯,因為知道這人不能吃辣,也吃不了辣,所以只給他打了點清淡的素菜以及一碗白粥。 末了又覺得舒襄太瘦,還給他買了一只鹵好的雞腿。端著這些東西走到舒襄跟前,十分生硬地朝他手前一推,“吃吧。” 也是一盤子?xùn)|西滿滿當當,舒襄沒動筷子,卻笑了,“干嘛?轉(zhuǎn)性了?真愛上我了?” 姜準朝旁邊看了一眼,同時摸了摸自己已經(jīng)有些微燙了的耳根,“吃飯的時候別說話?!?/br> 舒襄果然是抄起筷子扒了幾口飯,但他吃得痛苦,姜準瞥了他一眼,“吃不完我吃。” “誒?!笔嫦遢p聲叫他,“剛剛我跑步的時候,你看我了吧?” “沒有。” 一只腳從姜準的兩腿之間伸了過去,不懷好意地蹭他的褲腳,“傻b,我都看到了?!?/br> 姜準搬起凳子朝后退了退,壓低了聲音,“別發(fā)*?!?/br> 舒襄嗤了一聲,同時干凈利落地把腳收了回去,“sao也不對著你sao,你以為你是誰?” 姜準的臟話已經(jīng)堆積在了嘴邊,他很想知道舒襄不對著他sao要對著誰sao,沈之森嗎?他也很想知道當年舒襄追求沈之森時更加不要臉的盛況。 可這實在不是一個好場合,只能等吃完飯,他和舒襄才能有單獨說話的好機會。 下午沒課,舒襄是要回家的,姜準跟著他幾乎走到了校門口,才發(fā)現(xiàn)他沒有騎車。 椿旗工作原因,明天后天不一定,有時間盡量后天晚上更,不然就周一哦。 第19章 在一起嗎 舒襄不停,姜準就繼續(xù)跟著他走,直到走到了公交車站,舒襄才插兜看向他,“想干嘛?” 好像身份被對調(diào)了一般,不過姜準的臉皮要薄上很多,他清了清嗓子,“送你?!?/br> 舒襄還是低聲罵他有病,卻也沒有阻止他跟著自己一起踏上公交車。公交車上沒有座位,姜準沉默地看著舒襄拉著把手的泛青的骨節(jié)以及他比紙還要慘白的臉色,突然有些后知后覺,他是不是應(yīng)該給舒襄叫輛出租車的? 雖說后來是有了座位,可也只坐了三站便要下車,下了車又要走上不近的距離才能到達舒襄的住處。 還是熟悉的胡同和繾綣在胡同深處的小院子,只是上次過來是深夜,這次白天再來,感覺竟是截然不同。 破敗的院落和繁盛的薔薇,倒是給這里添了幾分肅蕭的美感,不過姜準猜想這些花并不是舒襄種的,因為他們今天回來的時候碰到了這里的房東。 是個看起來六十歲左右的阿姨,正在院子中侍弄這些花草,看到舒襄回來后便停下手中的活同他打招呼,“舒襄,帶朋友回來玩了?” 阿姨的話沒什么惡意,笑容看起來也淳樸,舒襄的應(yīng)對也十分輕松,“嗯,是同學(xué)?!?/br> 房東阿姨還邀請他們吃剛剛買回來的西瓜,可是以舒襄這個狀態(tài)明顯是吃不了,姜準更沒有隨便吃別人東西的習(xí)慣,正要進屋,房東阿姨又提醒舒襄他有一個新到的包裹。 這個包裹還不算小,舒襄邊道謝邊從門口撿起這個包裹,姜準瞇了眼睛一同跟著他往寄件人那里看,“沈之森”三個字幾乎要比正午的陽光更毒辣的灼傷了他的眼。 還好關(guān)上門之后就是另外一方天地,舒襄并不急著拆包裹,只把它隨手往門后一丟,正準備彎腰換鞋,姜準已經(jīng)箍住他的腰吻了上來。 舒襄毫無防備,脊梁也跟著重重地砸在了門板上,姜準的吻技經(jīng)過那一夜之后并沒有絲毫的進步,舒襄被親得很痛,整個嘴巴都像要被撕扯著揪了下來。 不像是吻,更像是在啃咬,如果舒襄是在完全健康狀態(tài),估計早就已經(jīng)把他給掀翻了,但他現(xiàn)在懶得去耗費這些力氣,終于等到姜準親累了,他才捶了一下他的肩,“我看你是真犯病了?!?/br> 兩人的腰還緊貼著,舒襄就像一條被困在涸澤里的魚一樣大口喘息,喘著喘著,就把姜準給喘yi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