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的極品男配[穿書] 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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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時一口氣堵在嗓子眼兒差點沒上來,好一會兒才順過氣。 這幾個月她家老大總算正經(jīng)過日子了,在村里人提起自家孩子的時候,她就提了提,總算覺得好了些了,前些天聽她閨女說,大兒子居然在鎮(zhèn)磚廠訂了磚,瞅那么意思是想蓋磚瓦房呢。 她當時聽了別提多激動了,雖說不是給他們老兩口蓋心里多少有些不得勁兒,但好歹自己兒子要住上磚瓦房了,那得是多有面子的事兒啊。 知道這事后她沒少在人前人后說起。 于是,這個侄媳婦不知哪聽說了,就又過來拜年了。 杜老太雖然心里膈應,但仍然覺得氣兒喘的特別順了。 剛才看好不容易過來的兒子生氣要走,她是舍不得的拉著,現(xiàn)在看這些人來了,她就更加舍不得這個終于給自己爭口氣的兒子走了,于是拉著兒子胳膊的手就更加用力,同時眼里還帶了點祈求。 杜向東見杜母表情很真誠,又覺得剛才也是小事,就順著杜母加大的力道坐了下來。 杜母見此非常高興,也招呼其他親戚坐。 而大寶小寶卻是坐不住的,尤其是外面有小伙伴們叫他們出去放鞭炮玩,他們就頻頻往外看。 過年圖個喜慶,杜向東前些天就買了幾掛鞭炮,三十晚上的時候放了一掛大的,還剩幾掛小的他就拆開給兒子放著玩。 兩個小的以前沒玩過,開始還躲的遠遠的捂耳朵,但看杜向東將那掛鞭放的噼里啪啦后,兩個孩子就嚷著也要玩,杜向東就教他們怎么安全的放炮,并限制他們一天可以放多少個,并盯著他們放了好幾回,才讓他們自己出去找小伙伴玩。 羅樹琴埋怨他不該弄這么個危險的游戲給孩子玩,但杜向東有自己的道理,一是覺得小孩也不能保護太過,不能怕淹著就不學游泳,二是小鞭炮拆下來的危力非常小,不會有什么危險的。 沒人有的人家還非常心大的讓孩子放二踢腳呢嘛,他就不會這么干。 此時兩個孩子聽到外面孩子放炮的聲音,有些躍躍欲試,杜向東叮囑他們出去玩一會兒就回來,就讓他們出去了。 兩個小子得了這話,就如同屁、股裝了彈簧一樣,‘嗖’的一下就彈出了門。 屋里其他幾個被大人帶來的小孩聽說他們要去放炮,都非常羨慕,嚷嚷著要跟著出去看看,他們家里都是沒給買炮的,出去他們也沒有放,但就是想去看看,聽聽響也是好的。 這年頭鞭炮雖不太貴,但也不便宜,而且是個純消耗品,不當吃不當喝的. 因此有的人家舍得買,但也有好多人家舍不得買的,而他家這親戚家就沒買。 不過聽見孩子鬧騰著要跟著出去看看,他們也不尷尬,村里沒買炮的也不是他們一家,會過日子的好多都沒買。 只是打發(fā)走了孩子,他們卻恭維起杜向東來,尤其那被杜老太膈應起來的那個侄媳婦,更是一個勁兒夸杜向東有本事,“之前就聽二嬸兒說你開春都要蓋磚瓦房了,我早就說過向東以后準有出息,你看我說啥來著?!?/br> 杜向東:......。 這人夸人也太不走心了,他記得這人以前見原身都是繞路走的,可沒夸過原身一句。 不過就原身以及前那樣,這生產(chǎn)隊幾乎沒人不繞路走,就也沒啥好說的。 就是這蓋房子他可沒宣傳,他們咋知道的? 他不由得就看起杜老太。 杜老太被看的有些微尷尬,就招呼大家喝水。 而那個侄媳婦見杜向東沒搭她話倒不尷尬,還是繼續(xù)笑著夸杜向東,只是夸著夸著就說起他家男人現(xiàn)在在家閑著呢,讓他雇別人不如雇自家人得了,“咱們都是自己人,你堂哥一定能給你好好干?!?/br> 杜向東家最近這么忙活,不可能一個人都不知道。 不過大家都知道杜向東是去市集賣東西,現(xiàn)在猜應該是做大了點,當然也有猜測他的東西也會賣到黑市,但那又怎么樣,他們也沒什么興趣舉報他,一是沒好處還要得罪人,而且他這人還不好得罪。 二是現(xiàn)在風氣開放了,沒見前些日子有個婦女穿個短一點的裙子,還穿了皮鞋走親戚,婦女主任說風氣不好要搞批、斗,結果大隊長就給攔,說上面已經(jīng)下了文件,現(xiàn)在不搞這一套了。 婦女主任搞了個大紅臉。 但社員們也漸漸發(fā)現(xiàn),風氣在變了。 于是杜向東這親戚,聽說杜向東的事,就跑來給自己男人開口了。 杜向東聽了就直接拒絕,“我這不缺人手?!?/br> 他前幾天其實還是有點缺人手的,畢竟就四個人每天要做那么多東西,但是好歹他們熬過來了,接下來他點心匣子還是做,但不會像過年這陣這大量了。 所以之后還真不需要太多人手,之后再做點什么他還沒想好。 不過就算缺人手,他也不會要原身這個堂哥。 倒不是原身這個堂哥干活不行,書中其實也沒怎么提原身這些親戚,但是他穿過來久了,倒也從村里人言談中知道了一些情況,原身這個堂哥其實有很多毛病。 他不但摳,還愛占人家便宜。確切的說是有些小偷小摸的習慣。 說起來也不算偷多大的東西,例如在地里看到人家用來帶水的瓶子不小心落在地里,一般人都會告訴落下東西的人,而他會直接拿回家。 這就跟前世去一些公共場所,公司的免費飲料,有人打一杯回去喝,有人拿個暖瓶來裝。廁所的洗手液、衛(wèi)生紙,有人拿來用,有人恨不得把整瓶帶回家。 這種愛占小便宜的,沒到喊打喊殺的地步的,但卻也十分令人郁悶。 杜向東怎么也不會找這種人幫忙的。 要是真來他家,還不趁他不注意,把他家鍋碗瓢盆搟面杖拿回家。 他也不握得罪人,就直接說出來。 聽到這么直接的拒絕,那侄媳婦就再也保持不了笑容,而他旁邊的男人臉也垮了下來。 只是看杜向東強壯的身人,男人縮了縮脖到底沒敢吱聲。 而那侄媳婦就拐彎末腳的說些‘有好處也不想著自家親戚’、‘不地道’之類的話,而這話杜向東還在想怎么回擊回去,杜老太就直接開口罵了出來,“什么自家親戚,專門占便宜的親戚吧。不滿意趕緊走,別一看我兒子有點本事就跑過來,......?!?/br> 說著,她就差直接趕人了。 這家人就再也坐不住,黑著臉起身走了。 而杜向東卻有些詫異的看著杜母,在他印象里,杜母可沒這么維護過原身,當然前世他媽就更沒有了。 杜母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的說了句,“這可太不象話了。” 杜向東扯了扯嘴角,杜母也扯了扯嘴角。 待了一會兒,杜向東就要回去了,杜母留他吃飯他也沒留。 杜母就說明天他妹帶著妹夫回來,到時再一塊吃飯,杜向東就說再說吧,他就是覺得別扭。 出了屋子,杜向東喊了幾遍兩個小子也沒聽到回間,兩口子就商量一個回家做飯,一個去找孩子。 于是杜向東就回家做飯去了,只是他才走拐出胡同,就聽到一個聲音叫住了他。 他回頭一看是齊翠娥。 第46章 杜向東對齊翠娥這個弟妹的印象還停留在上次他把驢蛋給打了, 對方聲嘶力竭的罵他的時候。 剛才去杜家老屋,兩人都沒碰面,對方一直在里屋也沒出來, 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會叫住他。 他也不出聲, 等待對方說話。 而齊翠娥雖叫住杜向東, 卻一時沒說話, 只是心情復雜的打量起他來。 杜向東生的高高大大,五官也挺端正,鼻子不大不小,下巴不長不短,哪里都可以說是剛剛好, 哪個角度看都覺得長的不錯。 這種甚至可以說是五官精致了, 放在后世跟許多明星比也不落下風的,只是齊翠娥不懂這些, 她就是看這個大伯長挺好的。 想起當初她剛嫁過來第三天, 男人就要回部隊,她是挺委屈的,后來更是很久才探親回來一次,還好當時有杜家人還算不錯,這個大伯對她更是挺照顧的。 她當時就看這大伯長的好看, 有時不由得就多看兩眼,不過沒多久她就聽聞了這個大伯的名聲不太好。 她娘家是離小坡村十幾里外的榆樹村, 她在家里也不怎么出家門跟人閑扯, 所以不清楚這個大伯的名聲。 而她就聽說這個大伯居然是個十里八鄉(xiāng)有名的混子, 她心里就有些厭惡, 再后來她發(fā)現(xiàn)這個大伯居然疑似調戲她, 雖說會幫她, 例如幫著她打跑那些因她男人不在而大膽朝她擠眉弄眼的男人。 但這時這個大伯卻跟她說話也流里流氣的,她就不怎么理睬對方,還覺得很厭惡。 當然他愿意幫她忙她也不會反對,畢竟對方確實是她男人的大哥,幫忙照顧弟媳婦也是理所應當。 再后來她就生了孩子,對方也娶媳婦有了自己的孩子。 只是她又發(fā)現(xiàn)這個大伯對她這個弟媳婦及她生的孩子,比他自己的媳婦孩子還要好,她就懷疑對方是對她有什么想法了。 后來沒多久,她就證實了這一點。 就是有一次她去河邊洗衣服,剛到附近就聽到幾個大嬸在那說是非,她隱隱就聽到她們提到‘杜家兒媳婦’什么的,她就覺得她們是在說她。 其實她男人長期不在家,而她沒出嫁前一直是她們村一枝花,被人編排她早有心里準備,但她心里還是不舒服,就端著洗衣盆去了上游。 誰知越走越遠,幾乎走到山腳下。 她以前沒進過山,雖聽人說山上不安全,但好奇心作祟,她就多往里走了兩步,誰知就讓她在樹木掩映處發(fā)現(xiàn)一山洞,而洞后居然有個小池塘。 可能沒人發(fā)現(xiàn)過,池水非常的清,當時正是夏天,熱的要命,她一個沒忍住就想下水洗個澡,想著很快上來嘛,誰知剛下水就聽到身后洞口有腳步聲。 她當時嚇了一跳,當時離池邊不遠,順手抓起個東西往洞口砸,接著她就看到個人影跑走了。她穿好衣服,再往外看,她就看到一個高大身形的男人背影消失在山腳下。 她當時就覺得那身影特別像她們家大伯,于是下山后她就幾次三番試探這個大伯,問他知不知道山腳處有個山洞,對方直接就說那里挺危險的,讓她不要再去了。 她聽了就直接問他是不是去過,而對方就沒有否認。 自此后,她就確定這個大伯是對她有想法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想法,要也不會默默付出。 而對于對方的幫助,她就更加理所當然的接受了,而且在她兒子跟人發(fā)生矛盾時,她也會又讓兒子去找他大幫忙。 不過其實她心里還是挺膈應的,畢竟她是對方弟媳婦,她當然不會跟對方發(fā)生什么,但被人惦記也不是什么好事,而且對方還是個混子,一度她有些覺得受到了侮辱。 但就這樣,前陣子不知怎么,這個大伯居然為了他家小崽子把自己兒子打了,以前絕對不會有這種事的,她當時快氣暈,發(fā)誓再也不會理對方。 可惜不是她不理對方,沒想到之后對方居然一次也沒再出現(xiàn)在她面前,包括她跟人有什么矛盾,以前大伯都會幫她,之后也再沒有這種事。 她一時就有些慌亂了,雖說被一個混子喜歡讓她覺得有些惡心,但再也沒人幫她,她也受不了。而且明明一個那么喜歡她、寧愿為她默默付出多年,一下子突然不理她,她就更加受不了。 只是這些只是讓心里有些難受,想著不就一個混子,走也就走了,她也沒想過跟對方發(fā)生什么。 可沒想到這才幾個月,對方的口碑就變了,不再只是一邊倒的被人稱是混子,只會打架斗毆,跟二流子混一起的人。而是有了不同的聲音,說他對媳婦好了,知道疼孩子了,更知道踏實干活賺錢養(yǎng)家了。 前幾天更是從她婆婆口中得知,這個大伯居然要蓋磚瓦房了。 她一時間百感交集,好多人都說對方是為媳婦改變了,可她左思右想才想明白,一定是自己這么多年也沒有回應過他,讓他改變了戰(zhàn)術,想要改變他自己,做一個可靠的男人,來讓她后悔。 而這些日子對方?jīng)]再理過她,她也有解釋,想必也是因為這么多年她一直也沒有回應,所以面子上下不來,既然這樣,她也就想給他搭個梯子了。 “他大伯,你那個買賣需要人手,過完年就別找人了,我?guī)湍惆?。”齊翠娥理了理耳邊碎發(fā),笑了笑說道。 杜向東聞言愣住,什么情況? 齊翠娥看他這樣,以為他高興的傻了,遂又語氣更加親昵幾分,“大家都是一家人,我也就是幫幫忙,你可別指著活兒都甩給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