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的極品男配[穿書] 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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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員拿了個煙灰缸就想拍他,“叫同志?!?/br> 杜向東旁邊一躲,趕緊道,“行行行,同志,麻煩把你們大廚叫來,我真找他有急事?!?/br> 這服務員放下煙灰缸,還真給他叫去了,她跟他們大廚也不熟,倒也不知他家里有什么親戚。 大廚是個圓臉的大胖子,戴著個廚師帽,拿著條毛巾邊擦手邊打量杜向東,疑惑道,“你誰???我認識你嗎?” 杜向東忙把他拉到一旁,“當然認識,咱們是親戚呀,你還記得你三舅......。” 以下省略若干字,他東拉西扯一番,讓大廚都覺得自己有這么一個沒見過面的遠親,終于把對方繞暈,然后把他拉到一旁,話峰一轉,“是這樣的,我來咱們縣辦點事,吃了幾家館子就覺得你們這家不錯了,但是菜色卻不出色,都是那幾樣。” “我手里有幾道方子,都是祖?zhèn)鞯氖炙?,但家里也沒有人干這行了,我想著要是失傳了可就造了造了孽。就想著咱們有這層親戚關系,我就把方子傳給你,但咱們敢也不是師徒關系,你就看著給點意思意思就得,我家也不至于把手藝失傳了,你看怎么樣?!倍畔驏|扯了半天,把自己累的半死。 他也不是耍嘴皮子這行的呀。 不過他覺得自己說的挺好,想必對方一個廚子,就沒有不想手藝進步的吧。 誰知對方翻了個白眼,“不怎么樣?!?/br> 說完就要進去了。 杜向東愣了一瞬,趕緊攔住對方,“你還沒聽什么菜呢,你怎么就不同意,我跟你說,像什么糖醋鯉魚、響油鱔湖、糯米獅子頭等等,大菜小菜我都有方子?!?/br> “你就不想手藝進步,做出來的菜讓人稱贊,飯店客人絡繹不絕嗎?” 胖廚子終于笑瞇瞇的道,“你那什么菜聽著是不錯。” “是吧。”杜向東迎來希望。 但轉眼廚子又翻起了白眼,“但我也沒興趣,我覺得我手藝就夠用了?!?/br> 說著不待杜向東再說,他就進了廚房,臨進去前還跟服務員翻著白眼說,“以后甭啥人都讓我見,我炒菜的,不是見客的。” 這是大師傅,服務員被說了一通也不好回嘴,但臉色可就不好看了。 待人進去了,她就把氣撒到杜向東身上了,“誒誒,你這人不吃飯趕緊走,走走。” 說著還拿掃把要趕他。 杜向東被推的也來了火,雖說不至于跟女士動手,但也大聲反駁道,“我說你這人怎么回事,我剛進來你們也不招呼,這會倒是趕起客人了,我不看看怎么知道想吃啥?你們還服務員呢?就是這么為人民服務的?不就仗著手里有點糧食嘛,我還不吃了,有什么了不起,逼急了我上你們上級單位舉報你們趕客,哼。” 他說完也不管服務員氣急敗壞的樣子,轉身走出了飯店。 他倒也沒想鬧事,只是這服務員實在有點過分。 不過他走時路過的行人都紛紛朝這邊探頭,有的近的聽到他說的話居然跟著樂呵或是喊了好,他們也是平時來飯店吃飯,想必也受了服務員的氣。 唉,這年頭賣方市場,也難怪服務員牛氣。 不過剛才罵的雖痛快,但出來卻有些氣悶了,方子沒賣出去,也就是白跑一趟。 他只有往別處看看,便往前走去。 只是他沒注意到,他剛走沒一會兒,胖廚子就探頭出來看了看,回頭又說了服務員一頓,“看吧,讓你們平時也別對客人愛搭不理的?!?/br> 那服務員氣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心說,你態(tài)度也沒多好啊。 胖廚子說完服務員,見沒客人就去后邊公廁打算方便下,他們這條街飯店較多,出公廁時就遇到旁邊飯店的一個廚子。 倆人比較熟識,胖廚子就把剛才杜向東過來說的事當了個笑話跟同行說,“你說那人可不可笑,我鐵飯碗,旱澇保收的工作,還用cao心學啥新菜嘛,我現(xiàn)在會的菜就夠用了,還能讓客人絡繹不絕,那不得把我累死啊?!?/br> 跟他說話的廚子聽了也連連點頭,“咱們國營的,怎么著都一樣。” “誰說不是呢。” 兩人正聊著,有個同樣穿著廚師白褂子的小年輕也來公廁,正好就聽到兩人的話,他對他們別的話沒往仔細聽,但獨獨那句讓客人絡繹不絕勾起了他的興趣。 小年輕叫荊國安,他爸以前是東方紅飯店對面那家國營早點鋪子的廚子,因為年紀大了就讓他這個半吊子接了班。說是半吊子其實也不算,畢竟他跟他爸也正經學過好幾年廚,也當過臨時工,給他爸關系不錯的廚子打過下手,廚藝也算是不錯。 但年輕人心氣高,他接了他爸的班,有些老客吃著就不習慣,一邊吃著他蒸的包子,還一邊埋汰說沒他爸做的好吃。 那他當然不服氣了,這些日子就有些郁悶,做飯的勁頭都小了。 今天早上他又被個他爸老顧客給說了,還跑到廚房當他面說,“年輕人還是得練,你這廚藝還是不成,這油條炸的不酥脆,不行啊?!?/br> 然后搖頭晃腦的走了。 那人歲數不小,他也不好跟他爭辯,現(xiàn)在沒什么人了,他出來透透氣,想上公廁這邊抽根煙,沒想到煙還沒掏出來呢,就聽到二人說話了。 他上前跟二人打了招呼,都是同行,各自單位又都離的這么近,多少就都知道一些。 兩人就算看他年輕,但也給他爸面子,都很友好的招呼著。 打完招呼,荊國安就趕緊問了剛才他們說的事,這才知道原來是有人到這胖大叔賣方子,他眼前一亮,“他往哪走了?” 胖廚子往前頭一指,“往街那邊去了,是個挺壯實的大高個,穿著個快破沒了的藍背心,你現(xiàn)在追還能追上?!?/br> 荊國安道了聲謝,趕緊就追了出去。 后邊倆人看著荊國安這小年輕就樂,旁邊的廚子就說,“唉,還是年輕好啊,有心氣兒。” 胖廚子就道,“誰說不是呢?!?/br> 兩人又聊了兩句,就各自回店里了。 而這一邊,荊國安狂追了一條街,終于在快拐彎處見到胖廚子形容的人,他喘著在后頭喊,“嘿,大高個兒,你等等?!?/br> 前頭確實是杜向東,他一眨眼就走到街頭,正愁是去哪個糕點鋪子試試,可老式的糕點鋪一般都有傳承的,人家有自己的手藝,一般也不會輕意跟人學手藝,何況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也不像有手藝的樣子。 正想著,就聽到后頭有人喊大高個兒,他前世個子也不低,但他也沒反應過來是喊他,只是停在糕點鋪子前擰眉沉思,他這一停下,后頭荊國安就追了上來。 “我、我終于找到你了?!鼻G國安喘著粗氣說。 杜向東看他穿著廚帥服,又一副終于抓到他的樣子,以為是剛才在東方紅飯店吵架,這人是要報仇來了? 他立馬戒備起來。 荊國安看他這樣趕緊擺手,“別別、別誤會,我是聽說你要賣方子?!?/br> 他后頭聲音壓低了些,好似怕誰聽到一般。 杜向東瞪大眼睛,有種喜急而泣的感覺,終于有既識貨又有上進心的了。 于是杜向東跟著荊國安去他那國營早點鋪詳談,杜向東雖說覺得這是個早鋪子,但也沒有嫌棄,看著牌子上寫著的早點種類,他也沒等對方開口,就直接道,“我看你這包子為主,我有兩道調陷的方法,一道葷的,一道素的,還有個家常菜,你這中午也賣些小炒?” “對對,不過都是非常簡單的,一般中午沒功夫做飯到咱們這吃,跟大些的飯店沒法比?!鼻G國安剛把人請進來后忽然有點后悔。 他倒不是不想買,只是后知后覺想起自己才上班沒多久,根本沒有多少積蓄,要想買方子恐怕得找他爸,而他爸是個老摳,恐怕從他那摳不出多少錢,而剛才聽胖廚子說這人要賣的都是些大菜,想必他這早點鋪子恐怕又用不上。 那不是要花錢買些沒大用的,雖說以后也能用上,他當然不會一輩子當早點鋪師傅,但不能立馬用到也是不好跟他爸說啊。 誰曾想還沒開口對方就先說了,他驚喜道,“您還會陷料的配方。” 杜向東實話實話,“白案才是我強項?!?/br> 荊國安這下放心了,于是就同意學這三樣。 于是又開始商量價格,“一道50塊,包教包會,學會為止?!?/br> 其實杜向東想要更高的價,只是看這小年輕不像有錢的樣子,他怕喊太高價把人再嚇跑,這可是好不容易來的主顧。 誰知就這個價,小年輕也為了難,“咱也知道祖?zhèn)鞣阶又等f金,但您看我剛上班,手頭不寬裕,我得跟我爸借錢,還不知他能借我多少?!?/br> 杜向東想了想,“一百塊不能再低了,我再贈你個湯?!?/br> 這方子是他從前人處學得,然后經過自己多年實踐改良的,可不是一般二般的師傅能做出來的,這可真是含淚甩賣了。 這要是到前世,他要說傳授餡料方子,那想跟他學的得從菜市場排到隔壁街的小學,就是這么牛。 可惜現(xiàn)在時機不對啊。 兩人討價還價后,荊國安終于一咬牙同意了。 “您看我一月工資三十八塊六,剛上班兩個月,只攢了五十塊,我得回家找我爸借點錢,您能跟我家去嗎?回頭就在我家教我?”荊國安說道,“我家就住隔壁街,很近?!?/br> 杜向東看看這早點鋪子,再看看自己現(xiàn)在這實力,也不擔心他會把自己怎么樣,于是也就同意了。 小年輕住的這條街房子都不錯,青磚的大瓦房,他家住在個大雜院里頭,他看這地方不錯,環(huán)境也沒有太雜亂的樣子,想著以后自己賺了錢也得在縣城買個房子,這樣孩子上學方便,他也可以在縣城開個店。 畢竟明年就會出現(xiàn)第一個私營企業(yè),以后個體戶就會越來越多,以后賺錢的機會也會越來越多。 他前世雖有手藝,但卻沒什么資本,而且成名時已近中年,性格也不是多有事業(yè)心,再搭上沒有讓家人過好日子的動力,也就沒什么拼博之心,踏踏實實當大師傅,當特級廚師,穩(wěn)穩(wěn)當當干到退休開個小店安享晚年。 可現(xiàn)在這年代不同,這是個好時候,他又有手藝,再想到家里媳婦和嗷嗷待哺的小哥兒倆,他突然就有了些雄心,以后一定要讓他們都過上好日子。 跟著小年輕進了屋,小年輕便將在外下棋的老頭子找了回來,老頭子起初還不同意,覺得他教兒子的手藝就夠用了,兒子這簡直是窮折騰。 這次杜向東也沒廢話,直接讓小年輕去打些rou備好配料,他就邊教著調陷邊包了一鍋包子出來,包子的香味飄滿屋子,老頭子嘗了一口就不出聲了。 他也是白案干了幾十年的人,哪里一口就能嘗出好壞,這下他也激動了,“這這、這包子有獨......?!?/br> 有毒? 兩人睜大眼心跳都漏了半折,待對方又說,“有獨特風味啊?!?/br> 兩人才松了口氣,荊國安說,“爸,你說話別說半截行嗎?” 荊爸心里不好意思,其實他是想說從來沒吃過這么好吃的好子,可他作為一個大廚還是有自己的尊嚴的,于是只說了這么一句。 這下他看杜向東眼神都不一樣了,兒子才買三個方子,那簡直就買少了,但他也知道這種大廚輕意不會把看家本事拿出來的,能賣三道就不錯了,于是非常爽快的去屋子里給兒子拿錢,生怕人跑了一般。 收了錢,杜向東又把剩下的素陷調制方法和一道家常菜西紅柿炒雞蛋教了對方。 雖說只是一道很普通的家常菜,但用他教的方法炒出來卻是大有不同,雞蛋滑嫰、西紅柿酸甜適口,炒到一起更是相輔相成,可口下飯。 最后是一道湯,他教的可不是普通的湯,而一道膏湯,眾所周知,許多大菜要是好的膏湯,味道會上一層樓,用來煮面、煲湯再好不過。 父子兩個用了大半天終于學會了,杜向東怕他們有什么問題,還寫了份做法給他們,還給表示講明包教包會的,有什么問題可以來找他,說完把自己在哪個生產大隊說了出來。 原身雖然名聲在外,但在縣城可就‘遜色’多了,可不是說出來人家就認識的。 所以父子兩個聽了也沒什么大反應。 教完后,杜向東正想走人,又想起來想跟他們買幾張票,他想回去買點東西,他空間雖然有面有米,但沒有菜rou什么的。 荊國安聽了便給他拿了rou菜、副食票、布票,他花了八塊錢跟他們買了下來,與二人告別,他就直奔rou鋪。 作者有話說: 親愛的們,喜歡的麻煩多多收藏哈,求求啦,鞠躬! 第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