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溫柔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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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這么多房間,你想睡哪兒睡哪兒,反正不準回房間。”沈雁笙說完就不理他了,自己先轉身上了樓。 不過沈雁笙這話其實也只是說說,畢竟房子都是陸景策的,他想睡哪兒,她哪有資格管。 但陸景策卻是真的聽了進去,晚上在書房將就了一晚。 第二天早晨,沈雁笙醒來的時候,看到房間里空空蕩蕩,也沒有酒味,就知道陸景策昨晚真的沒回房睡。 她從床上坐起來,在床上坐著發(fā)了會兒呆,直到萍姨在外面輕輕敲門,喊她下樓吃早飯,她才回過神,朝門口應一聲,“知道了,我馬上就下來?!?/br> 從床上下來,穿上拖鞋去浴室洗漱,換好衣服下樓的時候,看到陸景策居然已經(jīng)起了,正坐在沙發(fā)上看文件。 他今天難得沒抽煙,面前放著早點和一杯茶。 沈雁笙走過去,在茶幾前的小凳子上坐下,拿起托盤里的一張吐司,又拿起果醬勺抹果醬,問:“你昨晚睡的哪兒?” 陸景策抬眸看她,好笑道:“不是你不準我回房的嗎?” 沈雁笙道:“對啊,我就是好奇你昨晚睡的哪兒?!?/br> 陸景策放下手里的文件,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說:“還能睡哪兒,書房?!?/br> 沈雁笙抬頭看他,半晌,終于問:“你昨天下午不是說要回來吃晚飯嗎?你知不知道我等你等到九點半?” 陸景策喝茶的動作一頓,他抬起頭,看向沈雁笙。 好半晌,才有點后知后覺,“所以你昨晚是因為這個生氣?” 沈雁笙昨晚不讓陸景策回房間,確實是因為有點生氣。 她看著陸景策,說:“反正你以后如果不能回來,提前說一聲,我也不會等你。” 陸景策伸手撫上沈雁笙的臉頰,笑著哄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會等我吃飯。下次不能回來,一定提前跟你說?!?/br> 沈雁笙板著臉,避開陸景策的手,說:“你不說也沒關系,反正我以后也不會再等你?!?/br> 陸景策看著她的眼里充滿笑意,說:“我今天休息,晚上帶你出門吃飯?” 沈雁笙已經(jīng)不領情,一邊專心抹自己的果醬一邊說:“今晚沒空,我約了琬琬吃飯?!?/br> 陸景策聞言皺了皺眉,不大高興,說:“她最近這么閑?” 沈雁笙抬頭看他一眼,說:“還不準人家休息啊?!?/br> * 沈雁笙昨晚被陸景策放了鴿子,哪有那么容易消氣,吃完早餐就上樓換了衣服出門,趁著周末回家和爸媽吃了頓午飯,下午又帶mama去染了個頭發(fā),做了個美容,晚上打車到和琬琬約好的小酒館吃飯。 小酒館隱蔽,老板娘和琬琬關系好,所以這個地方已經(jīng)成為女明星周琬盈的秘密基地,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來這里喝酒,連謝凜都不知道這個地方,如今這個地方已經(jīng)成為沈雁笙和周琬盈的小天地。 沈雁笙到的時候,周琬盈已經(jīng)在包房里喝上小酒了,聽見開門聲,回頭笑道:“你怎么才來,我都喝兩杯了?!?/br> 沈雁笙脫鞋進屋,又將包房門關上,笑著道:“路上有點堵車?!?/br> 周琬盈連忙朝她招手,舉起桌上的小酒壺,笑著道:“快來看,梅姐新釀的桂花酒,度數(shù)不高,比外頭的好喝太多了?!?/br> 沈雁笙坐過去,端起杯子就先接了一杯酒,嘗了一口,果然很好喝。 不過喝到酒,她就想起陸景策,和周琬盈說:“陸景策昨晚不知道去哪里喝酒了,喝了好多,回來的時候醉得不行?!?/br> 周琬盈看著沈雁笙,問:“陸景策沒跟你說嗎?” “什么?”沈雁笙拿起筷子夾菜,疑惑地問了句。 周婉盈道:“陸景策昨天是陪幾個領導吃飯,就是之前負責你爸爸案子的那些人。聽謝凜說,陸景策當時把你爸爸撈出來還是費了些事的,如今事情辦成了,肯定要請人家吃飯的。” 沈雁笙夾菜的動作頓住,她抬起頭,看向周婉盈。 周琬盈道:“昨晚謝凜也在,還幫陸景策擋了幾杯。那些個領導喝得花,白的紅的啤的混著喝,再好的酒量也招不住這樣喝。聽謝凜說,陸景策中途還去洗手間吐過一次。” 沈雁笙整個人僵在那里,她一瞬間覺得喉嚨有些發(fā)酸,滿腦子都是昨晚陸景策喝醉酒,難受得靠在沙發(fā)里的樣子。 周琬盈見沈雁笙有點難受的樣子,連忙轉移話題,“好了好了,我們不說男人了,說點別的,對了,下星期我就要進組了,你沒事的時候一定要來探我班啊?!?/br> 沈雁笙勉強地笑了笑,說:“知道了,我一定來。” * 和周婉盈吃完飯,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多。周琬盈的車等在外面,出門的時候戴上帽子口罩,在門口和沈雁笙抱了抱,然后才鉆進車子離開。 沈雁笙等周琬盈走后,也坐進車里。 她坐在后排,望著窗外出神,腦子里全是陸景策的身影,怎么也揮散不去。 陳叔在前排開車,透過后視鏡看到沈雁笙望著窗外,有些難過的樣子,關心地問:“小姐,怎么了?不開心嗎?” 沈雁笙搖搖頭,過了一會兒,才收回視線,看向陳叔,忍不住問:“陳叔,你跟陸景策多久了?” 陳叔回答說:“今年是第七年了?!?/br> 沈雁笙問:“陸景策是不是經(jīng)常有應酬,需要喝酒這些?” 陳叔道:“這兩年好多了,陸總走到今天這個位置,需要他應酬的事情其實已經(jīng)不多了。前些年那才叫辛苦,畢竟陸總不像有些人有家庭背景做后盾,他是自己單槍匹馬走出來的,前些年為了談生意,通宵達旦地加班是常事,應酬喝酒這些更是家常便飯?!?/br> “有一陣子因為工作強度太大,身體還出了點問題。老太太就是那之后開始信佛的,搬到南山去,每個月都到南塔寺為陸總燒香祈福。“ 說到這里,陳叔不由得嘆了聲氣,感慨道:“可惜老太太身體也不太好,還沒享幾年福就走了?!?/br> 沈雁笙聽得有些難過,問:“陸景策是不是沒有別的親人了?” 陳叔道:“可不是嗎。我以前聽老太太說過,陸總是打小父母雙亡,跟著老太太相依為命長大的,所以老太太過世以后,陸總很長一段時間情緒都很低落,還到國外待了一年。” 沈雁笙聽得心里越發(fā)難過,回到家,從車上下來的時候,她眼睛像進了沙子似的。她在外面站了一會兒,等到情緒好一點了,才走進屋。 萍姨見她回來,笑著道:“您回來了?!?/br> 沈雁笙問:“陸景策呢?他在家嗎?” 萍姨道:“在呢,應該在書房?!?/br> 沈雁笙點點頭,上了樓,就徑自去書房找陸景策。 書房門關著,她難得沒有敲門,徑直就開門進去。 陸景策在打電話,抬頭看到沈雁笙進來,和電話里的人說:“先就這樣,晚點把資料發(fā)我郵箱。” 掛了電話,把手機扔書桌上,看著沈雁笙,笑道:“吃了什么?” 沈雁笙道:“沒吃什么,喝了酒?!?/br> 她走到陸景策面前,主動地跨坐到陸景策身上,抬手摟住陸景策的脖頸。 陸景策微妙地挑了下眉,抬起一只手攬住沈雁笙的腰,說:“看起來是喝了酒。” 他看著沈雁笙的眼里帶了幾分笑意,說:“喝了不少吧?還認得我是誰嗎?” 沈雁笙不想回答這種問題,低頭就主動吻向陸景策。 她今晚確實喝了不少酒,但腦子卻也異常清醒。她這么主動還是破天荒頭一遭,陸景策在微微愣神了一下之后就奪回了主動權,兩人很快吻到身體都開始發(fā)熱,陸景策目光變得很深,在沈雁笙主動解他襯衫扣子的時候,擒住了她的手,深深看她,嗓音暗啞到發(fā)沉,“沈雁笙,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沈雁笙這會兒已經(jīng)被撩撥到失控邊緣,不高興地蹙起眉心,“陸景策,你到底做不做?!?/br> 下一秒,就被陸景策抱起來,放倒在書桌上。 陸景策站在她面前,一邊解皮帶一邊看她,嗓音啞得厲害,“沈雁笙,你別后悔?!?/br> 作者有話說: 二更~ 第20章 第二天上午, 沈雁笙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她趴在枕頭上,只覺得渾身軟得沒有一點力氣。陸景策還算有人性,昨晚在書房做到一半, 還知道抱她回臥室拿避孕套。做完還知道抱她去浴室洗澡, 沒有只顧自己爽完就算。 她趴在床上有點懶得動, 索性擺弄起手機來,看到陸景策的微信,忍不住點進去,在手機上戳了幾個字發(fā)過去。 “我餓了。” 彼時陸景策正在書房開視頻會議,微信響的時候, 他側眸看了一眼,看到沈雁笙的名字出現(xiàn)在屏幕上, 他拿起來, 打開看到沈雁笙發(fā)過來的信息,唇角不由得勾起幾分笑意,隨后給樓下打了個電話, 讓廚房早點準備午飯。 過了一會兒,萍姨就到樓上輕輕敲了敲門, 說:“小姐, 醒了嗎?午飯準備好了,您可以下來吃了?!?/br> 沈雁笙還趴在床上玩手機, 聞言才回頭朝門口看,問:“陸景策呢?” 萍姨道:“陸總在書房呢。” 沈雁笙不自覺地垮下小臉, 怪陸景策爽完就不理她, 她繼續(xù)玩游戲, 多少有點使性子, “我不餓, 不吃。” 萍姨在外面有些為難,等了一會兒,見沈雁笙也沒來開門,索性去書房找陸景策。 又過了一會兒,臥室門從外面打開,陸景策端著一碗面從樓下上來,一進屋看到沈雁笙趴在枕頭上玩游戲,他不由得笑出一聲,關上門,說:“不是說餓了?起來吃東西?!?/br> 沈雁笙這才回過頭,看到陸景策端著一碗面進來,語氣有點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酸溜溜,說:“我還以為陸總提上褲子就翻臉不認人了?!?/br> 陸景策嗤笑了聲,端著面碗走到床邊,把面碗放到床頭柜上,伸手去撈沈雁笙,說:“我開會呢,想哪兒去了?” 沈雁笙被陸景策撈著從床上坐起來,陸景策把面碗端過來,拿起筷子挑了挑,說:“要不要我喂?” 沈雁笙見陸景策真打算要喂她,一瞬間莫名有些耳根發(fā)燙,伸手把碗接過來,說:“誰要你喂,我又不是沒長手。” 陸景策看著她,眼里似笑非笑的,說:“你不就是等著我來哄你?” 沈雁笙心底隱秘的小心思被戳穿,面上頓時有點掛不住,抬頭看向陸景策,說:“雖然我是你包養(yǎng)的女人,但是作為男人,上完床哄哄女人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陸景策看著沈雁笙笑,說:“我有說不應該嗎?我這不是來哄你了嗎?” 沈雁笙撇撇嘴,低頭挑面,明明是她平時最愛吃的紅燒牛rou面,忽然就覺得不香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不高興什么,挑了半天面,還是忍不住抬頭,問陸景策,“這張床之前睡過多少女人???” 陸景策微妙地挑了下眉,看著她,也不說話。 沈雁笙見陸景策不說話,語氣就有點酸溜溜的,說:“昨晚用的避孕套,是哪個女人用剩下的?。俊?/br> 陸景策直盯著沈雁笙看了一會兒,看著看著,眼里就浮上了幾分笑意,他抬起手,捏住了沈雁笙的下巴,笑問她:“怎么了?吃醋了?” 沈雁笙白他一眼,拍開他的手,說:“我不吃醋,我怕染病而已。” 陸景策聽得皺眉,說:“你越說越離譜。” 也沒了逗她的心思,說:“你怕染病,我就不怕?哪來的那么多亂七八糟的女人。” 沈雁笙盯著陸景策看,一副不太相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