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蜂(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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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蜂(四) 朝歌也是個有七情六欲的正常人,起了興致也會用用小道具或者拜托五指姑娘,她本就不指望在人情冷淡的大都會找到所謂的另一半,爸媽急了自然會推著她去相親,在這之前,她宅的心安理得。 小道具在設(shè)計上似乎帶著男性天生的傲慢,仿佛女性身體里就非要有一個“蕩婦開關(guān)”似的大肆宣揚G點H點,而很多時候,朝歌需要的只是揉揉門口的“門鈴”。身體里一下子闖進(jìn)個在門口鉆研戰(zhàn)果的,帶給身體的新鮮感遠(yuǎn)遠(yuǎn)大于感官刺激,倒不如說,身上趴了那么大一只蟲子,她還能濕,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心大。 少年揉了幾下,似乎還是覺得不得勁,干脆托起她的腰,把臉埋進(jìn)了她的胸口。而在下方,小了一號的性器即便漲到最大也勾不住朝歌濕潤的xue口,徒勞的發(fā)出波波的水聲,尖端堪堪夠到宮頸,朝歌呼吸的重一點,它便只能漫無目的的在xue中亂竄。 少年有些惱怒的抬頭,重重的頂了幾下胯,性器還是隱隱有滑落的趨勢。朝歌憋了一口氣,想笑又不敢笑,人魚和魚人只能二選一,“我全都要”是大人才能做出的決定,它還是太小了,各種意義上。 或許是朝歌看它的眼神太過于戲謔,少年按了按她的下腹,xue口噗嗤一聲,就著交合的愛液吐了幾個泡泡。內(nèi)里終于收縮起來,讓少年舒服的翹了翹觸須。 “卵很快就會長大,那時候,我用手指就可以碰到”少年在朝歌的下腹部畫著圈圈,像要強調(diào)什么似的又按了按,感受著雌性腹部有節(jié)奏的鼓動,小聲的呢喃道“以后就不會碰不到了” 本就被卡的不上不下的朝歌朝好面子的少年翻了個白眼,黑貓白貓,能抓到耗子的就是好貓,她現(xiàn)在就是想去一趟,誰管你碰的上碰不上。 她干脆拉過少年的手伸出舌頭將它二指濕潤,貼在xue口處上下運動,讓它的指尖觸碰那已經(jīng)凸出的蓓蕾。 這種模仿它抱握器的動作很快被少年get到,附以抽送,雌性逐漸絞緊了它的性器。小一號的抱握器在xue口頻頻打滑,它干脆一入到底,在雌性內(nèi)側(cè)撐開,一張一翕間,愛液源源不斷的滑下,雌性濃郁的荷爾蒙是最浪漫的迷藥,收縮的甬道間,一個圓墩的物體蓋在了它的莖頭上,少年知道,這個時候,宮腔已經(jīng)慢慢鼓起,是入種的好時機,可這時候,它反而不想變回獸型了。 嬌小的少年埋在朝歌胸口用力的吸氣,手上的動作依舊沒有停,朝歌抱緊了身上的少年,主動伸腿勾住了它的胯部,愛液一股一股的滑落,陷入余韻的她變得非常敏感,因為緊張而抓著地面的雙手環(huán)住了身前嬌小的軀體,手指無意識的游離在少年背部,一塊一塊的清點它的背甲。 潮液一點一點流出,花xue深處,一些異樣的顆粒感變得明顯起來,少年猛的抬起身,慌里慌張的收回性器,手指堵在朝歌的xue口,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話。面上一片薄紅,不知道是在她懷里燜的,還是臊的。 朝歌瞇起眼睛并不想打理少年,她挺尸了那么久,爽了個夠夠的,現(xiàn)在只想睡一會兒。伸腳踹開少年堵在xue口,分外礙事的手指,朝歌剛翻了個身就覺得下身有點不對勁。 她坐起身稍稍憋氣,一股帶著白色橢圓形顆粒的液體就被她排出體外,詭異的帶有彈性的觸感讓她顧不上身邊還有個異性,撅起屁股打算把它們都摳出來。 屁股上傳來一陣熟悉的抓握感,一根手指在xue內(nèi)和朝歌的手指相遇,帶出一串粘液。 “這是你射進(jìn)去的么?”朝歌撅著屁股羞恥的埋在地上讓少年幫她扣挖。少年扇了扇翅膀,算是默認(rèn)了。 朝歌不知道該怎么措辭,但是在是忍不住自己洶涌的好奇心,這可關(guān)乎到她的生死,她可得問問清楚:“你是母的么?自己就能生的那種?” 少年撐在朝歌屁股上的手重重的捏了她一下,它是公的,都干了那么久了,這雌性連它的性別都沒搞清楚么? “精種會在它扎根的地方繼續(xù)發(fā)育,在你費洛蒙的作用下和你的血rou融合,發(fā)育成卵”少年手上不停,企圖推平每一條褶皺,生怕有漏網(wǎng)之魚。 “咳,你甬道里的費洛蒙,也很濃郁,如果它們在那里扎根了的話,它們發(fā)育不好,你產(chǎn)卵的時候會不太方便”少年扣弄一番,深吸了一口氣,濕著手又拍了拍朝歌的屁股,示意她坐下來,不要在挺著rouxue在它面前晃了。 “怎么個不方便法?”朝歌揉了揉肚子,還是沒什么實感,如果爽一次的代價很大的話,她說什么也不會讓少年再進(jìn)來了。 “我感受過,你宮腔里很厚實,也很柔軟,很適合精種著床,但是甬道里就比較薄了,幼蟲可能會因為得不到足夠的養(yǎng)分扎根的過深…”朝歌捂住了少年的嘴巴,她不想在聽下去了。 “晚點的時候我們可以在來一次,卵發(fā)育的很快,再做個叁四次你的宮腔就滿了”少年叁句離不開生命大和諧,說的朝歌有點心煩,她在這個異世界里只有兩個可以算的上是要求的追求,就是一張長期的飯票,和一個固定的炮友,她還沒那么想當(dāng)媽。 “你…你下次可以像這次一樣扣出來么?我看你剛才也很舒服的樣子”朝歌撐著頭,打算和自己的炮友(暫定)好好打個商量,反正它的“小蝌蚪”那么大塊,都不用cao心該怎么做套套。 炮友(暫定)一臉的不認(rèn)同,甚至上手懲罰似的捏了捏朝歌的臉頰:“你不要我的精種,為什么還要消耗能量和我交尾?” “因…因為舒服???”朝歌撓了撓頭,坦然的態(tài)度似乎把胡蜂打了個措手不及。 “我就當(dāng)你這句話是對我性能力的肯定了,不要精種的事情,你想也不要想,我會做到你宮腔降下來待產(chǎn)為止!”少年拋下一句狠話就急急忙忙的飛了出去,只留朝歌一個人在原地發(fā)呆。好嘛,這個世界,就沒有白打的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