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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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討論的時候并沒有避諱其他人,由于聊天的表情和語氣都很自然,誰都沒有注意他們的聊天內(nèi)容。 也只是單煙嵐無意識把心思轉(zhuǎn)到宋足身上時才聽到。 可能是酒精的原因,她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只覺得鐘數(shù)這個名字很熟悉,她楞楞地盯著持續(xù)不斷輸出的金敏,惹得幾個人紛紛看過來。 “你這是喝了多少?” 第一個察覺到她炙熱目光的人是宋足,他撫上單煙嵐的臉,guntang的溫度從指尖傳來。 美麗的女人小臉粉白,臉頰染上一層淡淡的紅暈,她不是喝酒就會上臉的人,眼看皮膚已經(jīng)起了顏色,看來是喝了不少。 珍珠耳釘掛在單煙嵐小小的耳垂上,這是宋足親手挑選的款式,襯得她氣質(zhì)更加溫和乖順,他深深的看了一眼,伸手攬住她光裸的脊背吻了她一下。 冰涼的觸感讓單煙嵐稍稍清醒了一些,她笑著用臉頰蹭了蹭他,頭靠在他肩上。 宋足由著她鬧,空閑的那只手拿起紅酒杯抿了一口。 時間不早,同事朋友要回家了,陸陸續(xù)續(xù)的,后來只剩下白井那些人。 諾大的草地到最后留有他們這桌的一盞燈。 婚禮的一天會很累,單煙嵐習(xí)慣了早起,但無法熬夜,她依偎在宋足的懷里,耳朵聽著他和朋友們之間的談話,不動聲色地抬起眼盯著他的側(cè)臉。 晚風(fēng)吹拂,晃動的花草散發(fā)出淡香,宋足身上的味道混雜了一點這種香氣,意外的好聞。 “困了?”虛虛搭在她肩上的手舉起,指尖撫了撫她的耳垂。 她才意識到自己發(fā)了很久的呆。 “有點?!彼溃皼]關(guān)系,你們聊你們的。” 有女人在場他們不會抽煙,除了不抽煙的于洲和蔣木慈,其他人都去吸煙區(qū)了。 三個人都不是會主動挑起話題的性子,于洲從頭到尾除了插幾句嘴外就拿著手機和朋友開游戲,哥哥們的話題他聽不懂也不想聽,索性等他們結(jié)束了送自己回去。 蔣木慈是個溫和的性子,在白井和金敏中顯得鶴立雞群,和單煙嵐講話的時候就如白井所說,像兩尊菩薩在交流。 對此說法單煙嵐忍俊不禁,一下被紅酒嗆到了喉嚨。 婚前婚后的生活沒有任何差別,與游戲中住在他家時也沒什么不同,他們對彼此足夠熟悉,也清楚對方的作息,宋足是個愛賴床的人,但還是會因為她有早課而送她去學(xué)校。 單科的事情結(jié)束和鐘越?jīng)]有關(guān)系,按理說宋足并沒有理由幫鐘越進入俱樂部,但他還是做了。 依照他的說法,只是覺得好玩。 她大概從他嘴里了解了鐘家小輩的故事,和游戲里鐘越和鐘數(shù)的關(guān)系相似,鐘數(shù)是一個無法無天的富家子弟,仗著比其他小輩多了幾分小聰明,特別得長輩,特別是鐘家老爺子的喜愛,欺負弟弟meimei也是家常便飯,所有人都默認他是下一任繼承人,索性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鐘越比起其他人更有野心和骨氣,利用純海岸建立了一場游戲,讓鐘數(shù)的死顯得有邏輯性。 雖然屬于上流社會的鐘家知曉新冰體的背后暗流,但人死了就是死了,他們除了對外公關(guān)意外死亡什么也做不了。 在幾天前,鐘越醒了過來。 他在出來的第一時間找到了宋足,那時候單煙嵐在場,意外覺得他周身的陰郁氣息漸弱了很多。 讓她有些不解卻似乎抓到了一點苗頭的是,他看她的眼神有了一絲變化。 看來是認識到了他們在宋足的游戲中所擔(dān)任的角色,不再把那其中不必要的感情放在現(xiàn)實中。 鐘越的理性和韌度讓她感到吃驚,明明是同樣年齡的男孩子,于洲總是顯露出一種稚氣。 “我們到了,你們?nèi)四???/br> 下車,單煙嵐發(fā)現(xiàn)這里是一塊墓地,今天下班的早,宋足發(fā)消息說來接她,打算載她去見一個老人。 本以為是一個隱居山中的老人,沒想到已經(jīng)不在人世。 打電話的人是白井,他那邊話筒發(fā)出呼呼的聲音,似乎風(fēng)很大。 宋足牽著她一步一步往山上走,越往上走墳?zāi)乖缴伲钡綆缀鯖]有的時候單煙嵐看見了幾個佇立在一座墳?zāi)骨暗哪腥恕?/br> “來了?!卑拙泻羲麄冞^來。 走近了些才看到墳?zāi)股系拿帧┦俊?/br> 是一個尊稱,還是他本來就叫這個名字? 墳?zāi)股喜]有圖片,唯一的信息來源師宋足在來的路上的簡單解釋,令她意外的是這位袁博士是游戲的開發(fā)者,由于這個游戲損害了人權(quán),被國家嚴厲禁止,最后還坐了牢。 游戲的起初并沒有名字,只是單純袁博士的興趣愛好,據(jù)宋足所說他是一個很瘋狂的人,為了達成這一個項目甚至不惜用真人做實驗。 其中,白井和金敏對此表現(xiàn)出極大的興趣。 袁博士是自殺而死,死之前留下了一封遺書——沒有它的日子我根本活不下去。 這件事并沒有引起風(fēng)波,甚至從一開始就有意被國家壓下去,像單煙嵐這種普通的平民根本不可能知道還發(fā)生過這種事。 “走個流程而已,畢竟有了他才有純海岸?!彼巫銕е笳餍缘姆畔禄ā?/br> 難怪她沒在其他人眼里看見任何悲傷的神色。 不知道該可悲還是該無奈。 “別想太多,他也不見得對我們有感情?!痹S是看出了她內(nèi)心所想,他笑了笑,“別把我當(dāng)成冷血的人哦?!?/br> 單煙嵐看了他一眼,實在不知道他哪里來的臉說這句話。 “要吃嗎?”一塊薄荷糖映入眼簾,往上看是蔣木慈溫柔笑意的臉。 和他的五官一樣,他待人清和,很能引起別人的好感,單煙嵐對他的感官最好,不禁對他笑了笑,“謝謝?!?/br> 蔣木慈也吃了一顆糖,看向聚在一起煙霧繚繞的幾個男人,“煙味很不好聞呢?!?/br> 她附議,“我也覺得。” 宋足不知道去哪里打電話了,目前只剩下她和蔣木慈。 聽到她的話,蔣木慈扭過頭笑道:“不過阿足也抽,你不喜歡嗎?” “他不會在我面前抽?!彼妓髁艘幌拢翱赡軟]癮。” 似乎是他們以往的慣例,會在墳?zāi)骨按欢螘r間,單煙嵐不太著急,站在這和蔣木慈聊聊天也挺舒心。 話題不知道繞到了哪,他們的對話從來都是日常的瑣事,沒有飽滿的情緒也沒有深刻的涵義,平平淡淡,很符合他們的心境。 天空逐漸暗下來,單煙嵐正好奇宋足為什么還沒回來,突然聽到他問了一句:“你有個弟弟是嗎?” “嗯?”她有些驚異,隨后點了點頭。 “嗯……”對方?jīng)]有繼續(xù)問下去,而是目光放遠眺望聳立的山脈,不知道在想什么。 這讓她感到好奇,“你認識他嗎?” 蔣木慈看了過來,語氣不變,“不認識,不過有機會的話還是可以交個朋友的。” 從這個男人的表情和言語中看不出什么特別的,單煙嵐不會追問對方隱晦的表達,但畢竟對象是自己的弟弟,她將疑惑壓在心底。 沒過多久,宋足回來了。 白井那幾個人也打算離開,路過他們的時候勾住宋足的肩膀,“一起去吃飯?” 男人們走在前面,宋足朝后看了一眼,接到單煙嵐溫和的目光時甩開白井的手,“一股臭味,滾開?!?/br> 單煙嵐朝白井微微一笑,頗有些無奈的意思。 她其實不介意他和朋友們一起走,反而從后面看幾個高大的男子站在一起的畫面挺養(yǎng)眼。 新婚的二人一刻也分不開,這句話只適用于宋足。 這次吃一家路邊攤,到地方的時候單煙嵐還以為走錯了地,她本身很喜歡吃街邊的食物,沒想到這幾個十指不沾春水的富家子弟也會來這種地方。 “不喜歡嗎,要不要換一家?”宋足輕聲在她耳邊道。 她笑著搖了搖頭,“就這家吧,聞起來很香?!?/br> 入座的幾人顯得格格不入,她身邊是最和她聊得來的蔣木慈,在吃飯的過程中,她發(fā)現(xiàn)他很會照顧別人的情緒,在宋足和其他人聊天的時候會主動和她搭話。 結(jié)婚后,宋足接管了宋家企業(yè),她沒聽說他父親最終怎么樣了,他也沒有主動提起,不過現(xiàn)在看來真如他所說婚后解決了。 她不會用大眾的道德觀去勸他,畢竟這其中關(guān)乎于他的童年和經(jīng)歷,不過嚴格意義上來講,估計沒有人能勸得動他。 吃著宋足給她夾的菜,單煙嵐差不多快飽了。 “姐?” 身后有一道熟悉的聲音。 單煙嵐回過頭,發(fā)現(xiàn)是和朋友來吃飯的單科。 宋足笑瞇瞇的,在和他對上視線后,單科硬著頭皮叫了一聲姐夫。 “你也來吃飯嗎?”她笑著站起來,看了一眼他身后,“你們好?!?/br> “jiejie好!”單科的朋友她都認識,提高聲音和她打招呼。 幾個人就坐在不遠處,單煙嵐雖然沒有主動去關(guān)注他們,但在一次不經(jīng)意往那邊瞥的時候,意外捕捉到了單科若有若無投過來的視線。 不過似乎并不在看她。 她假裝喝水去看蔣木慈,卻見對方臉色波瀾不驚,這更讓她感到疑惑重重。 吃完飯結(jié)賬,是宋足請的客,他順便指了指單科那一桌讓老板一起算。 “我這么好的姐夫哪里找?”他笑盈盈的,心情頗好的摟住她的肩。 一旁的蔣木慈見此,也笑著朝單煙嵐眨了眨眼,“他真的很壞吧?” 她自然看得出,宋足哪里是盡姐夫的義務(wù)幫他結(jié)賬,他不出意外就是想惹人家生氣。 單科這人和別人不太一樣,有便宜不占是傻子,他是個有便宜不占還會因為討厭的人幫他而生氣的大傻子。 如果是她,她非常樂意花光仇人的錢。 坐上宋足的車,在緩緩啟動的時候聽見他問:“要去俱樂部嗎?” 接下來沒什么事,她答應(yīng)下來。 本以為和之前一樣陪著他在俱樂部里瞎晃,但沒想到他帶她來到了一間什么也沒有的白色房間。 “這里是?”她好奇的東張西望,仿佛身處一片白且亮堂的云間,讓她覺得奇特的同時還感嘆竟然會有這么一間在電影里出現(xiàn)過的地方。 宋足慢悠悠的往前走,伸出手觸碰一片墻壁。 正看他打算怎么做時,突然傳來嘎達一聲,整潔無暇的墻壁驟然出現(xiàn)一條隱隱裂縫。 他輕輕一推,被割裂出來的墻壁像一道門一樣緩緩打開。 這已經(jīng)讓她很驚訝了,更讓她驚訝的是里面的人和設(shè)施。 這里處于地下,她記得她和宋足不知道從哪里進入電梯下來的,地下總共只有這一個房間,沒想到這里面暗藏玄機。 “這里是cao作游戲的地方。”他耐心地解釋,牽著她進去。 眼前的景象如同未來的科技,諾大的屏幕是她看不懂的數(shù)據(jù)和線圖,密密麻麻的一片,工作人員穿著統(tǒng)一的工作服嚴謹規(guī)律的掌控著電腦,對突然進來的兩個人毫不在意。 他們在交流著她聽不懂的話,手上輸入代碼的速度很快,一臺臺機器似乎cao控著不同的領(lǐng)域,對于這個計劃,她從未真正見過如何cao作如何運作,如今擺在眼前,她愣怔地說不出話來。 “猜猜那上面是什么?!彼巫阏驹谒砗?,讓她看向最大的那個屏幕。 走近了些,她才發(fā)現(xiàn)上面整齊的位列著文字和有顏色的線,線跟在文字后面,而那些字似乎是人的名字。 “目前正在游戲的所有人,還有他們的生命狀態(tài)。”他不緊不慢地解釋,嗓音低沉,“還在游戲是綠色,紅色代表已經(jīng)醒了,白色是死亡狀態(tài)?!?/br> 放眼看過去,一大片的綠色,紅色的寥寥無幾,白色似乎沒有。 宋足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只是笑了笑,“看來這人只是純玩?!?/br> 單煙嵐不太關(guān)注關(guān)于理工科方面的信息,在進來之前她不止一次好奇過純海岸到底是如何進行,如今的科學(xué)發(fā)展是否有到這一步,但建立在眼前的實景讓她不得不承認,看似和平無波世界下的另一面。 “國家應(yīng)該知情吧,新冰體的原因。”她看向宋足,“你說過袁博士的實驗被禁止,那么他們應(yīng)該知道游戲會帶來什么,難不成他們在面對新冰體的時候沒有聯(lián)想到這一點嗎?” 往里走,打開一扇門,里面是稍微小一點的空間,但十幾個屏幕畫面如同跟蹤監(jiān)控一般隨著人而走動。 上面的人她一個也不認識,游戲的設(shè)定似乎在一家公司,畫面和現(xiàn)實沒什么區(qū)別,甚至比現(xiàn)實更為真實,她緊盯著一個被同事嘲諷潑咖啡的女人,突然聯(lián)想到了自己在學(xué)校里的經(jīng)歷。 對玩家來說不過是一場虛假的,滿足私欲的游戲,但對毫不知情的npc來說這便是現(xiàn)實。 她很理解這個絕望悲哀的女人,也只有她了解在知道真相后的心情會比經(jīng)歷這些更加糟糕。 “這個俱樂部的存在就是個錯誤,用大部分人滿足少部分人,甚至還有生命的威脅,你為什么要帶我來看這些?” 她自認不是個會為整個社會考慮的人,但因為這件事涉及到她,所以她有自己的情緒。 其實他沒必要帶她知曉這其中的殘酷和現(xiàn)實,她寧愿不知道,但是一旦知道了,就會永遠是個芥蒂。 會有她也只是有錢人的消遣罷了,這種悲哀卻什么也做不了的想法。 她的情緒從剛進來時的感嘆到現(xiàn)在的激動,有時候自己的這種情緒也沒必要,想的越多過不去的還是自己,雖然對社會的改革和抨擊固然重要,但只要意識到在什么也無法改變的情況下,最好的辦法就是改變自己的心境。 她很明白這一點,只因為對方是宋足,她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無法冷靜下來。 “如果我們沒有在一起,我也只是廖莉莎他們,或者是整個學(xué)校里面供你完整背景的一員,這么一想,真的很可悲。”單煙嵐眼里泛起淚水,無盡的委屈和惱怒涌出來,“說到底,從頭到尾掌控權(quán)都在于你,你了解我,我很討厭這種感覺。” 抬起頭,看進宋足黑沉沉的眼。 他一直都沒說話,就連表情也沒有任何變化,仿佛知道她已經(jīng)憋了很久,任由著她發(fā)泄。 在她稍微冷靜下來的時候,他這才慢條斯理地開口:“最早的時候白井并沒有打算將它發(fā)展,而是壓在箱底,連同袁博士一起封鎖起來?!?/br> 單煙嵐吸了吸鼻子,一言不發(fā)。 宋足嘆了口氣,輕輕將她摟在懷里,時不時啄吻她的頭頂,“不過后來有人找上門,說要白井把它交出來,用公司和法律威脅他,你應(yīng)該猜得到那個人打算利用它來做什么?!?/br> 知道游戲的人不是和國家有關(guān)就是上層的那些企業(yè)掌舵者,既然國家嚴厲禁止,那么也只能是藏有私欲的資本家了。 他們會做什么不言而喻,總歸不是拯救世界。 “雖然這件事并沒有鬧得人盡皆知,但基本圈子里的人都知道袁博士,就算不清楚具體過程,也聽過相關(guān)的謠言,這種是藏不住的,后面不斷有人找上來,最后無法,白井只能重新拿出來?!?/br> 他語氣很慢,嗓音也很輕,仿佛在講一個很遙遠的故事。 “它自然是不能拿給別人的,所以白井索性自己管理,他和金敏對此比較了解,所以基本上是他們兩個在cao縱?!彼^續(xù)道,“剛開始的過程差強人意,國家重新開啟調(diào)查,身后的一群虎豹豺狼對他緊緊相逼,所以他決定和兩方談條件?!?/br> 說到這,她明白了。 眼角的淚水還未滴落便被男人撫去,他抬起單煙嵐的下巴,讓她看自己。 “要穩(wěn)住兩邊的人,也只能這樣了?!?/br> 白井拿出繼續(xù)進行游戲的條件和國家談判,宋足說進行了很久,過程也很困難,最終答應(yīng)政府多加幾項條款和規(guī)矩。 至于那群虎視眈眈的人,他同意他們進行游戲,但需要附加限制和條件。 “新冰體正式成為病毒的那一天,白井建立了純海岸俱樂部,讓那些人成為了會員,這就是俱樂部的開始?!?/br> 單煙嵐瞪大了眼,“所以你的意思是國家同意了?這種荒謬的計劃?” “煙嵐?!?/br> 他喚了她一聲,極其的輕柔,只見他微微彎下腰與她平視,噙著笑開口:“確實,這里可能在向真正的民主和人權(quán)至上努力,但它有一個強大的對手,那就是資本主義?!?/br> 單煙嵐難以置信。 “人人都要抨擊資本主義,但從未有人做到,這是為什么?” 他笑容加深,俊美的臉吐出來的話卻讓人戰(zhàn)栗,“因為你們眼中為民奮斗的國家,和資本主義是同一種人?!?/br> 他的話如同一塊重石砸在她心上。 其實他說的沒錯,以往從未有人放肆大膽的說出來,她只是對言論帶來的沖擊力感到壓抑罷了。 沉默許久,她問:“那你呢,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他似乎剛剛才開始思考這個問題,在觸及到單煙嵐認真的眼神時,頑劣的笑出來,“我就是純玩,有目的的不是我,是白井?!?/br> “所以你是代替他進去殺人?” 宋足無奈的嘆口氣,“不必想得那么壞,煙嵐?!?/br> 單煙嵐抿了抿唇,聽他道:“不過也不算說錯?!?/br> 她皺了皺眉。 “嗯……在游戲里我還是挺開心的,畢竟設(shè)定都按照我喜歡的模式來,我很樂在其中?!彼α?,一臉的坦蕩,“后來有你在,我更開心了。” 單煙嵐嘴角抽動,默默的看著他。 氣氛有些微妙,宋足大大方方的讓她看,對于她的沉默不語只是眨了眨眼。 最終,單煙嵐吐了口氣,“算了,反正你以后別玩了。” 不想再待在這里,她邁步往外走。 “我還以為你又要和我鬧呢。”身后傳來宋足的聲音,“不討厭我嗎?” 單煙嵐腳步頓住,隨后微微轉(zhuǎn)過頭,輕聲問:“我是不是和你說過再發(fā)瘋我就不理你了?” 他嗯了一聲。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下次不會了?!?/br> 說謊,上次明明說的是下次發(fā)瘋不帶她。 但這才是單煙嵐要的答案,她露出一絲笑,輕哼一聲,“別人我管不了,管你可以嗎?” 宋足似乎沒想到她會這么說,微微愣了一瞬。 沒馬上聽到他的回答,她蹙眉,“嗯?” 男人突然笑出聲,單煙嵐正疑惑這人又突然發(fā)什么神經(jīng),卻聽見他幽幽的傳來一句—— “那你可要拴好繩子哦?!?/br>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