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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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兩個人都愣了愣。 宋足很快反應過來,伸手握住單煙嵐的胸揉捏,語氣不明道:“還在門口?” “是啊,半小時了,你認識?” 他笑了笑,“你先帶他進去,我隨后到?!?/br> 掛掉電話,單煙嵐沒忍住問:“鐘越?是游戲里那個嗎?” 吻再次落下來,密密麻麻的從脖子延綿到胸乳,顫巍巍的紅果被他含在嘴里,另一邊也不放過,乳暈印上了一圈牙印。 “不出意外的話,是?!?/br> 看樣子他是打算先解決了欲望,單煙嵐抱住他的脖子,輕喘著氣問:“現在不去沒關系嗎?” 重新插了進去,緊致的軟rou包裹和粗大的yinjing塞滿xiaoxue的感覺,讓兩個人同時輕嘆一聲。 宋足嗯了一聲,抱著她坐起來,“讓他等著?!?/br> 重重的往上頂,單煙嵐悶哼一聲,額頭抵在他的肩膀,耳邊是他的粗喘輕哼,低沉的嗓音蠱惑著她。 她不由得抱緊了些,腰肢隨著他的頻率扭動,胸乳在他的胸膛摩擦,異樣感襲來,xiaoxue忍不住收緊。 大掌揉上她的臀,勒出紅紅的印子,死死地將她往他身上壓,yinjing進入的更深了。 鐘越貿然出現的消息讓她感到驚詫,就像他們所說,新冰體普遍不會記起游戲里的事情,她純屬意外,依照宋足的反應他似乎在這里不認識鐘越這個人,不過,電話里的人說白井認識? 但指名道姓要見宋足,這是為什么? 想讓他快點結束,單煙嵐抬起頭吻住宋足的唇,舌頭順勢深入地伸進去,微瞇起眼學他的習慣掃蕩他的口腔。 主動的親吻讓宋足很受用,下面撞擊的頻率更快,像是要把兩個囊袋都塞進去一般重。 強硬的退出唇舌,單煙嵐湊近咬住他的喉結,在他的喟嘆聲中將他壓在床上。 宋足有一瞬間的愣怔,隨即笑起來,“喜歡這個姿勢?” 女上男下,下面進入的很深,更何況剛剛毫無預兆的猛地把他推倒,yinjing等于是在xiaoxue里狠狠地摩擦了一下。 單煙嵐沒忍住難耐的呻吟,雙手撐在他的胸膛,俯身從他的脖頸處開始吻。 他的手搭在她的后腰,慢條斯理地撫摸滑嫩的肌膚,指尖似有似無的自上而下順著脊骨摩挲,惹得她渾身戰(zhàn)栗。 舔吮他rutou的力度不禁加重了些許,他倒吸一口氣,在她要起來的時候又將她按下去,“繼續(xù)。” 宋足的身材很好,胸肌也很好摸,她一時沒忍住多揉了幾下,才轉移戰(zhàn)場舔他的腹肌。 臀部慢慢地擺動,饑渴難耐的xiaoxue纏綿的讓yinjing感受濕熱的滑動,她很白,窗外燈光的照射讓她渾身透著粉紫的光,腰肢纖細富有線條,豐盈的胸隨著起伏而晃動,女人仰著頭,紅潤的嘴唇發(fā)出細細柔柔的喘息呻吟。 像是一幅畫刻印在他的眼里。 宋足握住她的臀加快速度,單煙嵐微微蹙眉,叫聲逐漸變調。 撐著他的手緩慢的往上,食指揉了揉他的唇后伸了進去。 他的嘴里很熱,呼出的氣息噴灑在她的手指上,單煙嵐頓覺全身又燙了起來,xiaoxue猛地一絞,讓宋足發(fā)出輕哼,如愿讓她的手指抵住他的舌頭。 男人看向她,眼底的神色暗潮洶涌。 她微微牽起嘴角,吐出的話中帶有幾聲輕喘,“宋足,舔一舔?!?/br> 他的舌頭動起來,勾著她的指尖挑逗,時而輕時而重,在單煙嵐覺得差不多的時候他突然含住,模仿koujiao的動作吸吮起來。 她吃了一驚,看得臉熱。 男人一眨不眨地看著她,深深地含入后慢慢吐出來,側過臉順著指縫舔到指尖。 真是極其的……色情。 單煙嵐嘴角的笑容都要止不住了,立馬抽出手,在他似笑非笑的眼神中,將剛剛他舔過的手指放進自己嘴里。 學著他深深地含進去,又緩慢的出來。 他的口水被她的所代替,這副場景在宋足眼里無異于最烈的春藥,果然見他瞳孔一縮,低低的笑了一聲。 一個用力兩人的姿勢翻轉,還沒等她完全躺好就被宋足來勢洶洶的撞擊只剩下呻吟。 雙腿張得很開,十指幾乎陷進rou里,白嫩的xiaoxue被撐得很大很滿,低下頭便可以看見一個粗大猙獰的深色yinjing正在重重的抽插。 “唔嗯...嗯......啊......” 發(fā)絲凌亂,她歪過頭側躺在床上,臉頰透紅,生理淚水被激出來。 床單已然褶皺不堪,零零碎碎還有不知是誰的液體,單煙嵐全身都被他舔了個遍,像是怎么也要不夠一樣又吻又吮。 她雙腿夾著他的腰,特地在他耳邊嬌喘,有了她主動勾引的性愛很暢快,嘴巴快被他吸腫了,最后終于射出來。 宋足還有事要辦,幫她清理好身子后讓她先睡覺,但單煙嵐也要去。 “路都走不穩(wěn),你去做什么?”他看了一眼她有些腿軟的身子。 單煙嵐穿好衣服后挽住他的手,聲音輕輕柔柔,“你都不知道要幾點回來,我想和你在一起。” 聞言,宋足挑了挑眉,不細想她說的是真話還是專門哄騙他,微微一笑,“以后多說一點,我愛聽?!?/br> 在路上的時候問了一句目的地是哪,才知道他們要去純海岸。 上次白井提過,她并沒有聽過純海岸這個名字,等到了地方的時候有些詫異的看著眼前的獨棟會所。 說是會所也不全然是,里面的裝修風格是一片白,簡約的像是一望無際的天空,走動的人不算少,看得出都是在社會上有身份的人。 宋足嫻熟的往里走,似乎這里的服務員普遍帶著面具,恭敬的上前和他匯報情況。 不遠處的吧臺,一個男人見到門口的二人后和身旁的人說了一句便朝這邊走來,“宋哥。” 吊墜耳釘在白光下閃閃發(fā)亮,單煙嵐還記得他的名字,金敏,她笑著朝他點了點頭,對方回一個友好的笑。 “你來的有夠快的。” 當沒聽見他語氣中的戲謔,宋足不緊不慢道:“你招待的人?” “我把他帶房間了,有什么你們自己聊?!睕]說什么,金敏有別的事,先行離開。 快要見到鐘越,單煙嵐有些激動和緊張,她猜不出對方找宋足要做什么,離房間越近她腦子越空。 推開門,里面坐著的人瞬間映入眼簾。 和游戲里不同,他看起來雖然沒有高中生那樣有少年氣,但身上并沒有閱歷豐富的沉淀穩(wěn)重感,似乎僅僅二十出頭,仍然像個剛畢業(yè)的大學生。 鐘越見到來人站了起來,神色不明。 “聽說你找我?”宋足好整以暇地坐在沙發(fā)上,“我們認識嗎?” 單煙嵐隨著他走進來,身后的門被服務生帶上,外界的喧囂在此消散。 仔細觀察鐘越的臉色,總覺得他有哪里不對勁。 而鐘越在看到單煙嵐出現的那一刻愣住,目光直白的讓人起疑,他的眼神復雜,緊抿著唇。 “你不說什么事,反而——”冷不丁宋足的聲音響起,他目光沉沉的看著鐘越,嘴角的笑意有些陰翳,“盯著別人的女人看?” 這句話讓鐘越猛地回神。 眼前的男人光是坐著就有一種侵略性的磁場,鐘越不由得握緊拳,這才開口:“我是想問…你們之前有沒有做過一個很真實的夢?” 尾音落下,他又不自覺看向站在宋足身后的女人。 在新冰體醒來的幾個星期后,每天夜里總有一個身影進入夢境,穿著制服的女孩帶著純真青澀的美,不由自主的他被吸引,但最終連女孩的影子都沒碰到,就被一個男生奪走了。 在此之前,他并不認識女孩。 卻認識這個男生。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宋家的公子,唯一賦予宋姓的繼承人,為人很低調,盡管同在圈子里都很難掌握他的信息,更何況想要見他一面。 鐘越不明白為何他會出現在自己的夢里,更不知道這個夢有什么寓意。 但預感告訴他,絕對不能讓這件事隨波逐流,任憑這么消散下去。 本以為只能和這位宋公子單獨聊聊,但與夢中女孩一模一樣的女人一出現,頓時證實了他的想法是對的。 他死死地盯著宋足,卻見對方嗤笑一聲,“這就是你要見我的理由?” 即使知道很荒謬,但鐘越還是解釋了一通,“我夢到過你…和你身后那位,一般夢里的人不會有很明顯的五官,也不會持續(xù)將近半個月這么長時間,我看過醫(yī)生也做過檢查,都沒什么問題?!?/br> 鐘越看向他,“所以我想來找你問問?!?/br> 單煙嵐默不作聲,靜靜地觀察這個人。 性格和游戲中很不一樣。 他看起來年紀比他們都小,沒了趾高氣昂的富家子弟姿態(tài),倒像是個正常人,也知曉一些禮儀。 “我回答不了你的問題?!彼巫懵朴频亻_口,“你說的一切沒有任何依據,我沒做什么夢也不認識你,這樣的結果你還滿意嗎?” 鐘越看著他,張了張嘴,最終說了一句,“打擾了。” 他起身,“那我就先——” 話沒說完,門突然從外面被打開。 “鐘越?”白井悠閑地走進來,大咧咧地坐在宋足旁邊,“我還在想你會找宋足有什么事,你們聊完了?” 鐘越微微一頓,“白哥?!?/br> “你哥能讓你來這種地方?”白井上下打量他,嘴角牽著笑,“不會吧,鐘數不是一向看你不爽?” 外人在場,說出來的話毫無顧忌,單煙嵐還站在這,就這么看他陰測測的嘲諷鐘越。 鐘越沉了臉色,卻什么也沒反駁,“我先走了?!?/br> 這次白井沒攔,目送他離開。 等人消失在視野里,宋足不緊不慢地問:“鐘數的弟弟,你認識?” 白井嗯了一聲,不知想起了什么,驟然嗤笑,“當初本來想讓鐘數進里面陪你玩的,但是偶然間看到了他口中一文不值弟弟的真面目,我就改了主意。” 宋足沒什么反應,看起來對此不感興趣,不過還是說了一句,“他很敏銳?!?/br> “何止?!卑拙p蔑地說:“你不知道他看他哥的眼神,從小到大都被這個哥哥壓了一頭,憋壞了吧?!?/br> 宋足沒有回答,而是讓單煙嵐坐在自己身邊,順勢摟過她的肩膀,指尖在她臉上輕輕的摩挲。 許久,他問:“他怎么惹你了?” “是他哥,只不過順帶看他不爽而已。”白井聳聳肩,扭頭看向宋足,“怎么樣,他在里面好玩嗎?” 不經意和白井對上視線,單煙嵐不知他是否知情游戲初期鐘越和她的事情,猝不及防對視了兩秒后她轉移目光,抬眼看向宋足。 他不知何時開始盯著她,見她看過來,這才笑瞇瞇地說:“嗯…除了煙嵐其他人都不好玩。” 白井無趣的嗤笑一聲,“去死吧你?!?/br> 在白井要離開之前,宋足冷不丁響起的聲音叫住了他,“你最好仔細查查所有人的數據,他有問題。” 這句話讓白井頓住,“什么問題?” “要不然你覺得他為什么來找我?”噙著笑,宋足把玩著單煙嵐的頭發(fā),微微偏頭看向白井,“現階段只有煙嵐一個,在你視野外可能還有漏網之魚,鬧出什么新聞就麻煩了?!?/br> 聞言,白井變了臉色,話都來不及說便快步離開。 房間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單煙嵐總算有機會問:“鐘越是記起來了嗎,為什么?” “目前不清楚,這次的人太多,出現疏忽也在所難免。”男人慢慢靠近,吻落在她的嘴角,“我不喜歡他剛剛看你的眼神?!?/br> 單煙嵐本來還打算繼續(xù)問,卻因為他這句話微微一頓,隨即笑道:“你是在撒嬌嗎?” 他輕笑一聲,臉在她頸窩蹭了蹭,“嗯。” 抱住他的脖子,她輕輕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很委屈?但我沒辦法控制別人怎么看我。” 不管在哪,她都無法控制,不管是善意還是惡意。 不知是不是聽懂了她的言外之意,宋足埋在她的脖頸處吮吻,身子逐漸往她的方向壓,“有人看你我就把他的眼睛挖下來,有人討論你我就把他們的舌頭割下來送給你……” 嘴唇貼著她,深黑的眼睛緊鎖住她,“放在收藏室里,每件藝術品都有它們的名字,無聊了可以進去——” “打住?!眴螣煃怪棺∷淖?,“我不喜歡那些,你也別亂來。” 對上他的眼睛,她掛著淺笑輕聲道:“你要是真做了什么,我就不喜歡你了?!?/br> 氣氛有些沉寂,半響,宋足抱住她嘆了口氣,嗓音很低也很磁性,“你以前不會說這些的?!?/br> 單煙嵐沒推開,反而抱住他的腰,臉軟軟的搭在他的肩膀,像是戀人的交頸纏綿,“我也沒說不喜歡你呀,只是…要是想讓我一直喜歡你,我希望你能聽我的話?!?/br> “比如?” “比如……”她思考了一下,“我對你招招手,你會放下手中的事情趕過來?” 宋足忍不住輕笑,“把我當狗呢?” 單煙嵐也笑了,吻在他的耳后,無言的舉動像是默認。 出乎意料的,他答應得很快,極為享受她的吻和輕聲的話語,“不過我只聽我老婆的話,怎么辦呢?” 吻停住,她沒料到他還會談條件。 她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總覺得事情有點太快,剛回到現實沒多久,難不成就這么要結婚嗎? 她的沉默讓宋足沉下臉,笑容未散去,眼神卻染上幾分薄涼。 身子離開,他站起身,“我送你回去?!?/br> 對方的情緒變化明顯到單煙嵐都沒好意思當作看不見,這副場景似曾相識,當初她讓他去找其他人的時候他也是這種表情。 連忙拉住他的手,卻意外被他甩開。 “干什么?”他又恢復了平常的笑容,轉了轉被攥住的手腕,“小姐,麻煩自重?!?/br> 單煙嵐驚詫到啞口無言。 怎么就忘了,他本來就是個很小心眼的男人。 她不是沒想過和他結婚的事情,只不過現在為時尚早,很多事并沒有弄清楚,她不習慣稀里糊涂的定下約定。 她是個慢節(jié)奏的人,但宋足顯然是要把所有東西都掌握在手中的性子。 其中的東西包括她。 “宋——” “宋少?” 門口驟然傳來的一道女聲打斷了她的話。 門口的女人穿著精致,漂亮的臉上洋溢著驚喜的笑容,“好久沒在俱樂部看見你了,怎么突然過來了呀?” 語氣中聽得出他們之前認識,單煙嵐瞇了瞇眼。 “有點事?!彼巫阈χ卮?。 不知為何,女人的表情看起來更開心了些,她踩著高跟鞋走進來,熟絡的挽上他的手臂,“白哥他們都在樓下,要一起下去嗎?” 不過沒等宋足開口,另一條手臂也挽上了一個女人的手,單煙嵐微微探出頭,對女人溫柔的笑了笑,“你可以把手拿開嗎?” 女人驚訝的看著她,又看向宋足。 見男人笑著,即使什么也沒表示,眼底的冷漠讓她不自覺放了手。 “小姐,你自便?!眴螣煃範恐巫愕氖謴乃磉吔涍^。 在走廊上一前一后的走著,她不說話宋足也不會主動開口,只不過手并沒有放開,反而握得緊緊的,意外無言的跟在她身后。 “那女孩你認識嗎?”她問。 宋足沒作聲,不知是不是默認。 “叫什么名字?” 單煙嵐轉頭看著他。 目光很直也有一絲隱晦的侵略性,她極少露出這樣的表情,靜靜地,不帶任何舉動的看著一個人。 乍一看,莫名有一點他的影子。 宋足牽起嘴角,舉起雙手,“我投降,我不知道她誰。” 單煙嵐能猜到,越想越覺得宋足是意想不到的幼稚和小心眼,最終無奈的嘆了口氣,“還有別的事嗎,回去了?” 他的情緒陰晴不定,心里如何轉彎她根本搞不懂,眼下他不知為何心情又好了起來,摟著她往外走。 路過大堂的時候遇到了很多他認識的人,宋足懶懶地敷衍,但很明顯他們對他旁邊的女人更好奇點,他并沒有解釋,很快帶她出了純海岸。 坐到車上,他又黏上來,一定要將她壓在座椅上先親個十分鐘。 全然沒有剛剛面對其他人時的不耐煩。 本想讓他停止的話語卡在嘴邊,單煙嵐在微弱光線下仔細端詳他的五官,后來跟著他的節(jié)奏回應,逐漸空氣中響起讓人面紅耳赤的水聲。 微微松開唇,她沒忍住低笑了一聲。 “笑什么?”他親了口她的臉。 摟住他的脖子,她的笑容更深了些,“沒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