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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葷話的能耐魏書辭亦遠不及陸承煜, 當下就閉了眼裝睡去了。 宮女送了水進來, 陸承煜替她收拾一番這才抱著她睡了。后半夜魏書辭嫌他身上熱,大逆不道地推搡了新帝一把,嘴里喊著熱,陸承煜無奈,只得分了被子睡。 回憶起二人溫存的片段,魏書辭的臉上有喜色,亦有嬌羞,抬手撫上小腹,開始期盼起新生命的到來。 這日夜里,魏書辭正想叫茗塵吹燈睡下,陸承煜卻不知何時踏了進來將茗塵支出去,接著褪下龍袍抱著魏書辭就開始啃,兩只寬大的手甚是不安分。 魏書辭按下他的手,阿煜,我身上似是有了。 身前的陸承煜聞言一怔,片刻后問出一句沒羞沒臊的話:有什么了?有感覺了? 魏書辭小臉一紅,別了頭不去看他,輕聲回說:是有身子了,你又要當?shù)?。瞧你,想哪兒去了?/br> 果真?陸承煜激動地撫上魏書辭的小腹,明哥兒要有弟弟meimei了? 待看到魏書辭的點頭確認,陸承煜高興的站起身子將她從床上抱下來轉(zhuǎn)了好幾個圈才肯罷休,轉(zhuǎn)的魏書辭的頭都有些發(fā)昏了。 阿煜莫要高興的太早,明日還是請個太醫(yī)過來瞧瞧才能確認的。 阿辭說的是極。陸承煜強壓下內(nèi)心的喜悅,同她商議起立明哥兒為太子的事宜來。 太子應是皇后所出,明哥兒到底是庶出。魏書辭不想讓明哥兒受人指摘,以她的出身,自然難以執(zhí)掌鳳印。 陸承煜神手抓了一小把她的青絲握在手里把玩,狀似漫不經(jīng)心卻又字字真心,歷朝歷代的天子大多講究母以子貴,可在我這兒,是子以母貴,明哥兒若非托生在你肚子里,定不會有這個福分。 明哥兒是子以母貴。魏書辭的腦海里反反復復都是這句話,作為一國之君,他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后宮中的女人都能為他繁衍子嗣,可他卻獨獨守著她一人,只與她生兒育女。 未來會是怎樣誰也說不準,可陸承煜現(xiàn)下能為她做到這般,并非木石的她又怎會毫無感覺? 察覺到她的情緒有變,陸承煜忙不迭地支起身子垂眸看她,見她眼角泛了紅,手足無措道:我今日又沒欺負你,怎么好端端的倒哭起來了。 魏書辭顫著身子用力搖頭,好一會兒才帶著哭腔問出一句:阿煜,你為何要待我如此好? 傻話。你是我的妻,我不待你好還能待誰好?皇后之位只能是你的,只封你宸妃之位不過是給那群老臣一些時間緩緩罷了。陸承煜一面說著,一面替她拭去眼角的淚,快別哭了,當心傷著身子,明哥兒的弟弟meimei見娘親哭了,怕也要傷心。 魏書辭窩在他懷里點了點頭,努力控制住情緒止了眼淚,抬手撫上陸承煜的胸膛,感受著他有力的心跳,也不知過了多久才淺淺入眠。 次日魏書辭從睡夢中醒來之際,天已大亮,茗塵打了熱水進來伺候她洗漱穿衣,用過早膳后就見張?zhí)t(yī)提了藥箱風塵仆仆地趕過來。 恭喜宸妃娘娘,娘娘已有近兩個月的身孕,只是脈象還不大穩(wěn),需得用些保胎的湯藥。 魏書辭的面上喜色難掩,盈盈笑著,客客氣氣地道:如此便勞煩張?zhí)t(yī)替本宮開一副方子了。 張?zhí)t(yī)道了句娘娘客氣了,接著提筆專心致志地寫起保胎藥的方子來。 待張?zhí)t(yī)將方子寫好,魏書辭便叫茗塵收好拿去太醫(yī)院抓藥,又叫冬歡抓了一把銀瓜子賞給張?zhí)t(yī)吃茶。 約莫小半個時辰后,茗塵自太醫(yī)院抓了藥回來,明哥兒眼尖,見她手里拿著藥包,奶聲奶氣地關(guān)心她道:喝藥很苦的,茗塵姑姑是病了么? 一番話逗的茗塵和魏書辭都笑了起來,姑姑沒病,姑姑身體好著哩,是你的母妃有了身孕,要給你養(yǎng)個弟弟meimei,這些藥是給你母妃調(diào)理身子的。 明哥兒很想問一句調(diào)理是什么呢,然而相較于這個問題,他現(xiàn)下更關(guān)心的是那句養(yǎng)個弟弟meimei。 弟弟meimei住在母妃的肚子里嗎? 軟軟糯糯的聲音搭上圓圓軟軟的臉龐,再無厘頭的問題在茗塵和魏書辭聽來都是可可愛愛的。 魏書辭將他抱在懷里坐回軟塌之上,認真回答他的問題:弟弟meimei要先在母妃的肚子里長大,等他長的足以適應母妃肚子外面的天地了,就會從母妃的肚子里出來。 明哥兒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句,抬頭望著魏書辭煞有介事地說道:那母妃可要多吃些東西,不要叫弟弟meimei在里面餓著肚子了。 放心吧,母妃不會餓著他的。魏書辭被他逗的開心極了,但是母妃也不能吃的太多,要是他長的太大,母妃要放他出來就會很難了。 母子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卻不料在這個時辰聽到了周海的聲音,是陸承煜過來了。 不多時,朱紅色的龍袍映入魏書辭眼簾,陸承煜一把抱起明哥兒,目光卻是落在魏書辭的身上,皺著眉問他:這么早就過來粘著你母親啊? 這人大早上的又是吃的哪門子的飛醋。魏書辭淺笑著對上他的目光,語氣溫和卻又透著點硬氣:明哥兒是我生的,在我身上揣了數(shù)月,平日里多粘著我些有什么可奇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