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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斷斷續(xù)續(xù)來了不少宗室中的人,一場百日宴下來自然花出去銀子,不過收到的賀禮遠(yuǎn)多于花出去的銀子。 魏書辭對著禮單卻不大高興的起來,這些東西都是送給她兒子的,將來這些人家里有喜事給她發(fā)帖子,要回的禮可不好比這冊子上的禮差。 這樣一算,真正賺錢的人是她親兒子無疑了。 坑娘啊。魏書辭突然就覺得滿屋子的賀禮它不香了。 第63章 陸承煜從浴房里出來看到的便是魏書辭對著禮單冊子皺著黛眉、咬著下唇的模樣, 俯下身貼著她的肩膀,輕笑著問:明哥兒短短一天就收了這么多好東西,你難道還不高興? 魏書辭拉著他的手示意他往自己身邊坐下, 接著又把其中幾處地方指給陸承煜看:你看看,南安王府送的是玉如意一柄,慶王府送的是金鑲玉的長命鎖, 這平陽公主府送的是南海珊瑚擺件。這往后他們家有喜事,我不得替明哥兒把這個人情給還上? 原來你是為著這個擔(dān)心。陸承煜漫不經(jīng)心地說著, 改明兒孤得了空,帶你去看看東宮的庫房,或許這樣你就不會覺得這些人情很難還上了。 東宮的庫房里好東西再多,那也不是我的啊。魏書辭暗自腹誹一番, 接著不動聲色地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茶水幫助自己平復(fù)心緒。 陸承煜似是看穿了她的心事一般,伸手自她的手中奪過茶盞送到嘴邊, 喝完后還不忘對著她調(diào)笑說:又香又甜,跟書辭的唇一樣。 二十好幾的人了,怎么還跟個少年郎似的。魏書辭忍著笑意將茶盞從他手里拿回來, 故作嚴(yán)肅地評價他道。 陸承煜盯著魏書辭的纖細(xì)腰肢看了一會兒, 沉吟片刻后才又開口同她說起葷話來, 書辭莫不是嫌棄孤年紀(jì)大了,孤今年虛歲不過二十又五,渾身有的是力氣, 或許孤今晚應(yīng)該身體力行讓你再好好的體會一番? 這番葷話說的是毫不掩飾, 聽得魏書辭的小臉紅得跟火燒似的,耳根子也跟著變得guntang起來。 殿下拿我取笑。不若今晚殿下睡在床上, 妾去睡外面的榻好了。魏書辭說完, 提防地看他一眼, 往邊上挪了挪,想要離他遠(yuǎn)一些。 生孩子做依靠的想法已經(jīng)實現(xiàn),陸承煜還這樣經(jīng)常在她屋里過夜,她在竊喜之余,也有擔(dān)憂和不安,比如宋良娣和趙良媛還會想什么法子對付她。 或許事情早就超出了她的預(yù)計,比如陸承煜會對她如此好,又比如她竟然不知從何時對陸承煜動了心,她不敢確定這是不是愛,但喜歡肯定是有的。 陸承煜這樣無微不至地寵著她,她就是不想斗,恐怕宋良娣和趙良媛也不會如她的愿與她和睦相處,畢竟她們都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女人。 見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陸承煜還以為她這是真的生氣了,少不得輕聲細(xì)語地同她解釋起來:哪里是拿你取笑,原是夫妻間的閨房情.趣。你不喜歡,孤以后不說這樣的話就是了。 魏書辭看他態(tài)度誠懇,又覺得自己好像是有點矯情了,態(tài)度當(dāng)即就和緩了下來,我并沒有生氣,就是有些不大習(xí)慣你同我說這樣的話。你想想,在外頭人看來威風(fēng)凜凜的太子殿下,回到侍妾屋里竟然也會說這樣的渾話 是娘子。陸承煜平聲一本正經(jīng)地平聲糾正她道。 魏書辭聽著覺得不大對勁,思忖片刻后弱弱地提醒他道:未來的太子妃才是阿煜的娘子呀。 陸承煜忽然握住她的肩膀,迫使她與自己四目相對,深邃的目光無比堅定,孤不會娶太子妃。所以書辭,試著來孤的身邊,他日孤繼承大統(tǒng)登基后,你來做我唯一的皇后好不好? 話音落下的同時,魏書辭又驚又怕,一股寒意從脊背處直往脖頸上竄,嚇得她趕緊環(huán)顧了四下,確認(rèn)并無旁人、這里是她自己的屋子后,如此才堪堪松了一口氣。 這樣的話阿煜往后不必再說。魏書辭生怕他會想岔了,接著又補充兩句:相比起這些個虛名,阿煜對我和明哥兒的心意才是真正重要的。 陸承煜將魏書辭攬入懷中,輕撫著她的發(fā)頂語氣溫和且認(rèn)真:好,孤以后直接做給你看便是。 這人腦回路清奇,魏書辭無可辯駁,也不想反駁,因為被他寵著的感覺的確很不錯。 時候也不早了,咱們早些安寢可好? 孤不想睡,只想要你陸承煜毫不避諱地說出內(nèi)心真實想法,接著抬手將她用來固定發(fā)髻的銀簪取下,如墨的長發(fā)便直接披散下來。 孤發(fā)誓會忍住,孤只親親你可好?陸承煜看似征求她的意思,實則已經(jīng)開始去解她衣裳上的盤扣。 魏書辭知他這一年多來忍的十分幸苦,倒不好拒絕,只能害羞地點點頭,由著他胡來。 次日一早,魏書辭從睡夢中清醒過來的時候,床上早沒了陸承煜的蹤影,茗塵和冬歡打了熱水進(jìn)來伺候她穿衣洗涑,倚琴則還是跟個雕塑似的站在門外。 魏書辭一出來看見的就是她,還是那樣不茍言笑,不到要說話的時候,絕對不會多說一句話,她自己不覺得的難受,魏書辭都替她難受。 用早膳的時候,魏書辭叫了她一塊進(jìn)屋里來吃,倚琴本想拒絕,奈何魏書辭直接上手拉著她進(jìn)到了屋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