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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阿刁帶著阿蠻來到了土地廟。 阿刁當孩子頭,劃地盤,打架沖在最面前,永遠蓬頭垢面,她偽裝成一個無所不能的大哥哥,可她為什么要這樣,殷籬也不知道。 也許她經(jīng)歷了什么,發(fā)現(xiàn)只有這樣,別人才會害怕他,他才能保護阿蠻,讓她不受別人欺凌。 阿刁狠呀,她真的敢拿石頭把人的腦袋砸爛。 阿刁又那么善良,殷籬生死一線的時候,只有她救了她。 阿刁走了,她又遇到了殷氏。 魏琦想要丟下她和阿蠻的時候,也是殷氏把她們護在身后。 我瞧著她們實在可憐,不如就讓我?guī)Щ厝グ?,不過是添雙筷子添個碗的事。 殷氏家在安陽,是京城里有頭有臉的門戶,魏琦要給她幾分薄面。 而現(xiàn)在呢? 殷氏也走了。 沒了庇護,殷籬想要收留一個孩子都做不到。 魏琦怎會去想金檻過得有多苦呢?他只會覺得,這等晦氣的東西,可千萬不要讓魏家沾上。 阿刁尚且用命護住了她和阿蠻,殷籬竟然做不到不顧一切去救金檻。 殷籬是對自己失望。 馬車回了魏府,阿蠻扶著她下去,剛進府門,就看到魏書洛身邊的小廝笑逐顏開地跑過來,臉上滿是喜色:夫人,您可回來了!少爺還要讓小的去找您呢! 殷籬微微一怔:怎么了? 您快來!看到就知道了!小廝引她去正廳,殷籬一頭霧水,去了一看,才知道小廝為什么笑得那么開心。 屋里站著一個小小的身影,渾身單薄,臉上臟兮兮的,頭發(fā)像鳥窩,他回頭,看到殷籬,圓潤的眼睛流露出幾分笑意。 魏書洛過來拉住殷籬的手,笑道:不幸中的萬幸!前些日子金檻去偷東西被抓了,正關在大牢里,我去了一趟衙門才知道,就把他帶了回來。 殷籬看了看魏書洛,突然有些哽咽,她剛才都沒哭出來,現(xiàn)在看到金檻完完整整地站在這,竟然忍不住。 殷籬走過去抱住金檻。 這次不論說什么,我都要把你帶在身邊。她緊緊地抱著金檻。 金檻也抱住她。 忽然,門外傳來一聲怒喝:這是在干什么? 魏書洛趕緊低頭行禮:父親。 第五章 邀約 門口站著一個身穿褐色素面細葛布直裰的中年男子,揮了下袖子,負手進來,此人便是江陵織造魏琦,也是魏書洛的父親。 殷籬聽見魏琦的聲音,下意識將金檻護在身后,魏琦進來時往過瞥了一眼,魏書洛上前,不經(jīng)意間擋住他的視線,問道:父親過來可是有什么事? 魏琦撩起衣擺坐下,收回視線,并未在殷籬身上浪費多長時間,他好像有更重的心事,臉上布滿愁云,沖魏書洛擺了擺手。 魏書洛走近了些。 魏琦問他:靖江王世子還在我們府上? 魏書洛點頭:是,我把他們安置在客云居。 魏琦眉頭緊鎖,凝重道:你可知京城傳來消息,說太子無德,穢亂宮闈,結黨營私,徇私枉法,已被褫奪太子之位,陛下將他貶為庶人,去青州守靈,沒有圣旨,不得回京。 魏書洛微微錯愕,搖了搖頭:什么時候的事? 已經(jīng)一個多月了。魏琦嘆了口氣,據(jù)說陛下是先降下秘旨,為了保存皇家顏面,廢太子的事前兩日才傳開,我們得到消息更是晚了一步。 魏書洛不明白魏琦的意思:這與我們何干? 魏琦道:靖江王世子曾做過太子伴讀,自幼與他交好,雖然靖江王的意思是不偏不倚,我也不知太子失勢會不會波及到他,你最好還是不要跟靖江王世子走得太近,免得殃及池魚。 魏書洛有些猶豫:父親會不會太謹慎了? 魏琦搖搖頭:這等大事,再謹慎都不為過,過兩日你便尋一個由頭,表露出不便待客之意,靖江王世子應該會離開的。 這樣會不會太明顯了,萬一得罪了世子,對我們也沒有好處。魏書洛顯然不贊同魏琦的看法,一半是因為他沒法因為立場的事而疏遠這兩個朋友。 魏琦知道魏書洛的性子,沒有說什么,眼睛一瞥看到殷籬背后的半人高的孩子,眉頭一皺:他是誰? 魏書洛急忙道:父親,這是我從人牙子那買回來的小廝,看著機靈,就留下來了,您 不對。魏琦盯著那個孩子,似乎在想著什么,忽然眉頭深縱,臉上已有薄怒,你是義莊里那個的叫花子? 魏琦沒見過金檻,但是魏琦知道有這么一個人,一看這孩子穿得邋里邋遢,蓬頭垢面的樣子,一下就猜中了他就是殷籬一直想帶回府里來的小叫花。 他瞬間沉下來來:誰讓他進府的,來人!給我轟出去! 殷籬一聽,趕緊把金檻護在身后,跟魏琦懇求道:父親,您可憐可憐他,現(xiàn)在五虎山塌了,把義莊也埋了,這孩子根本無處可去,您把他趕出去,他就真的活不了了! 魏琦大手一揮:他是死是活與魏家有什么關系,全天下吃不飽飯沒地方住的窮鬼那么多,你還能一個個都接回家里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