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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是朕讓慕大人和姑奶奶一起去西域借錢的。 見此,紀云中只得將到了嘴邊的話重新咽下去,對著池燼微微彎腰說道。 陛下圣明。 池渲則是轉(zhuǎn)頭看著慕清洺離開的方向,眉頭微蹙,面露擔憂。 作者有話說: 慕清洺:你嫌棄我。 池渲:沒下意識。 長公主本來很颯,后來她男朋友來了。 沈不驕:別看我,我就是一個打工的。 池渲:洺洺QAQ痛痛! 第76章 張嘴 翌日清晨, 曙光薄明,天邊的山霧還未完全散去,沈不驕便直接進了宮。 眼下深秋花園中的花都落了,過了花團錦簇的時機, 現(xiàn)在一副敗萎之相, 她穿過花園, 繞過回廊便到了殊華殿。 進入內(nèi)殿的時候,池渲正低頭打理著放在床頭的蘭花。 沈不驕看了一眼,便收回視線恭恭敬敬彎腰行禮道。 臣見過殿下。 此去西域耗費了差不多兩個月的時間,但是這株蘭花有殊華殿的宮人照料著, 葉片花萼竟是比離開的時候還要潤澤些。 池渲坐在床榻上,手指捏起蘭花的葉子正在細細檢查有沒有枯葉。 聽見沈不驕的聲音, 這才將視線從蘭花上收回來,隨后落到了沈不驕的身上。 沈不驕一身干練利落的黑色勁裝, 袖子和褲腿都用束帶束起, 沒有挽發(fā)髻,只是在頭頂用艷如火的紅色發(fā)帶, 扎了一個高高的馬尾, 神采煥發(fā)。 池渲看了沈不驕一眼,便收回了視線, 手指繼續(xù)擺弄手中的蘭花,語氣漫不經(jīng)心地緩緩而道。 池暮的那些人都是曾經(jīng)跟著沈家的老人了,也曾上戰(zhàn)殺敵,現(xiàn)如今卻落草為寇,成了大靖的腹內(nèi)之患。 紅潤纖嫩的指尖隨意地撥動著手上的葉片, 語氣平緩。 本宮給沈?qū)④娙甑臅r間, 三年之后, 本宮要大靖之內(nèi)再無一個匪患。 說話間,她抬起眼來直視著沈不驕,語氣頓了頓,繼續(xù)詢問。 將軍可做得到? 讓最了解他們的沈不驕前去,她這番也算是給了那些人一個機會,若是肯歸降也就罷了,若是不肯 手指捏住一片葉尖泛黃的葉子,將其從根莖上拽了下來。 那就除了。 池渲的意思沈不驕心中明白,眼下大靖正值用兵之際,若是能勸下來自是最好的,當下維持著彎腰的弧度,連頭都未抬,信誓旦旦道。 臣定不負殿下所托。 她輕輕頷首,隨后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眼神再次落在沈不驕的身上說:此去剿匪帶著孩子不方便,明日便將池煬送進宮來吧,我?guī)湍阏湛此?/br> 沈不驕抬起頭來,如寒星般的眸子望著池渲,沒有半點遲疑和推辭,點頭便應了下來。 好。 沈不驕領了池渲的命令便直接出了宮,而長生殿中卻又陷入了另一種糾結和為難之中,紀云中眉頭微皺,抬頭看著不遠處池燼的背影,猶豫再三開口道。 陛下真的打算和北疆開戰(zhàn)嗎? 其實他更想問的是,大靖真的做好和北疆開戰(zhàn)的準備了嗎。 池燼站在窗臺前,雙手負立在身后,眼中的深沉給這張尚且稚嫩的臉增添了不少年歲,他看著窗外的景色,頭也不回地對著紀云中道。 迎親隊伍到不了北疆,等北疆意識到自己這一次被耍了,就算我們不想,也難以避免。 北疆和大靖的戰(zhàn)爭在所難免,這是早晚的事情。 話雖是如此說,但是紀云中卻皺起眉頭,作難道。 可是現(xiàn)在朝堂之上無一人能擔當此次的主帥。 這個問題被池燼帶到了太和殿上,他坐于高位面帶威嚴,頭上的玉旒輕輕晃動,他看著滿朝的官員,開口詢問。 此次開戰(zhàn),何人該做主帥?諸位愛卿可有合適的人選? 此言一出,大殿之中頓時陷入安靜之中。 似是在低頭認真思索。 過了片刻之后,還是林敘之率先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身穿紅色官袍手拿白玉笏板,站在大殿之中,對著池燼恭敬彎腰說道。 稟陛下,齊國公曾率領兵馬降服西域,征戰(zhàn)沙場半生,熟知戰(zhàn)場謀略,帶兵之道,老驥伏櫪,此次對北疆也是亦然。 臣以為此次開戰(zhàn)可由齊國公擔任主帥。 話音落下的瞬間,本來反應平淡的即墨卿猛地抬起頭來,隨后立馬從人群中走出,站在大殿中央,距離林敘之斜前方的三步遠的地方站定,對著池燼彎腰道。 稟陛下,家父年輕時候雄勇善戰(zhàn),但現(xiàn)在已是遲暮之年,再難堪大任,此次和北疆一戰(zhàn)關鍵至極,臣請殿下挑選年輕有勇有謀者擔任主將。 也請陛下體恤老臣。 聞言,林敘之還想要說些什么。 但是坐在一旁整個早朝都未開口的池渲,突然出聲打斷了林敘之。 此事容后再議。 兩人只得重新退了回去,只是即墨卿在退回去之后,瞥了林敘之一眼,眼神冰冷刺骨,帶著看不見的刀刃。 自從池渲離開上京城之后,林敘之便一直在有意無意地針對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