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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春日已經(jīng)到了末尾,進入了盛夏之初。 但屬于慕清洺和池渲兩個人的春天才剛剛開始。 月色之下,蟬鳴之中的假山后面,兩人的影子糾纏不清。 池渲面帶薄紅地靠在假山上,身前站著慕清洺,眼下慕清洺低著頭,將額頭抵在了池渲的肩膀上,整個人都埋在了池渲的頸窩處,嗅著那幽幽的冷香,他心中卻尋不到半點的寧靜。 手指難耐地抓住一旁的怪石,因為用力指關節(jié)而泛白,但現(xiàn)下冷白的皮膚都透著層層興奮的紅暈。 粗重的呼吸中,慕清洺低頭似是在克制著什么。 她靠在假山上,任由慕清洺靠在自己的身上,再也不敢動彈半分。 被春心擾亂的清眸,此刻突然想起了什么,臉上帶著薄紅,咬牙對著慕清洺慍怒低喝道:即墨卿究竟是怎么知道的?你酒后失言都同他說了多少我們的事情?!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這幾日她覺得即墨卿看她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了。 現(xiàn)下將所有的不對勁都歸結在了慕清洺那一次酒后失言上面。 眼下聽見池渲這么說,耳邊傳來一聲好聽的輕笑聲,清越的聲音中帶著點點情.欲所致的沙啞,撩人心魄。 從頸窩中撤出來,低頭看著近在咫尺的池渲,胸前因為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著,半開的嘴角也泛著瀲滟的水光,臉頰覆上薄薄的紅暈。 清眸此刻正帶著慍怒瞪著他,卻是如同嬌嗔般,沒有半點的殺傷力。 這一切在朦朧的月光下格外清晰。 他將視線落在池渲的唇角上,看著已經(jīng)胡亂暈開的口脂,輕笑一聲故意道:都說了,自然是樁樁件件都仔仔細細地說了。 說到這里,他話音一頓,抬眸看著池渲道。 殿下再也不能甩我一個干凈。 衣襟微微敞開,腰帶已經(jīng)亂作一團,露出里面淺色的心衣,隨著呼吸輕輕起伏著,胸前的蘭花都似是活過來一般,雖然還沒有破開最后的界限,但再繼續(xù)下去就說不定了,她連忙看著慕清洺說道。 已經(jīng)一個春日了,你體內(nèi)的蠱蟲都沒有發(fā)作,你還沒察覺出來嗎?你已經(jīng)不需要我了。 他垂眸看著一臉煞有其事的池渲,眼下的池渲就像是不知從哪里知道了姻緣線測姻緣的孩子一般,掰著他的手心有理有據(jù)地分析了一遍,最后落下一句我們緣分已盡,自此大路兩旁各走一邊。 他不知道池渲是用了什么法子解了體內(nèi)的毒蟲,但眼下明顯被池渲這番話給氣笑了,聲音暗啞地說道。 臣什么時候需要一條蟲子證明了? 話音落下的瞬間,他再次強硬低頭覆上池渲的唇角,連帶著殘留的口脂香氣和池渲清甜的氣息一同吞入腹中。 嬌軟無力的身子此刻靠在假山上不讓自己摔倒就已經(jīng)用了全部的力氣,哪怕她已經(jīng)在用力推開慕清洺,卻依舊不能撼動對方半分。 清眸含著失控的淚水朝著慕清洺看過去,就見慕清洺此刻半闔著眸子,正一邊看著她一邊認真地加深這個親吻。 月光之下,慕清洺虔誠地像是玷污神女的瘋狂信徒。 她抓住對方的衣襟,阻止不了對方,只能眼睜睜看見事件逐漸變得失控。 但就在此時,耳邊突然傳來腳步聲,同時傳來熟悉的聲音,應當是在宴會上的大臣出來透口氣走到了這里,其中便是林敘之的聲音。 趁著喘息的空隙,她用力喚了一句。 林敘之! 腳步聲和慕清洺的動作幾乎是同時停止的,他垂眸看著身下的池渲,聽著從池渲口中喚出林敘之的名字,他眼中劃過一抹不喜,語氣帶上了吃味的冷意。 殿下叫他做什么? 她平復著自己的呼吸,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的溺水之人一般,無措和驚慌已經(jīng)從眼中褪去了,恢復了鎮(zhèn)定自若的樣子,抬眸看著慕清洺,故意說道。 大人還要繼續(xù)嗎? 她了解慕清洺,若是今日來的是別人的話,慕清洺或許會不管不顧下去,但是林敘之的話,慕清洺不會。 他不會讓林敘之窺見他們在一起。 對于池渲的話,他沒有回答,但是已經(jīng)用行動給了答復,他低下頭一點點加深這個親吻,但是親吻再激烈,但是手上卻在給池渲整理衣服和衣帶。 她仰起頭,淺淺回應這個親吻。 她不用擔心會再次失控。 因為不管如何,這個親吻都會戛然而止到林敘之到來之前。 等林敘之循著聲音找到池渲的時候,就看見池渲一人坐在假山后的怪石之上,妝容和衣裙都和離開宴會的時候一模一樣,但現(xiàn)在林敘之抬頭看著池渲,還是能尋出半點不同來。 原本的淡漠如遠山般的眉眼,似乎浸了人間色少了疏離感,若說這份不同是什么的話,那應當是柔情。 林敘之還從未見過這幅模樣的池渲,當下遲疑地喚了一句。 殿下? 作者有話說: 來晚遼QAQ!!!抱歉抱歉!我明天就殺了我的拖延癥! 【小劇場】《喂!幼兒園禁止談戀愛!》 寫文的時候突然想到的,阿渲和洺子的人類幼崽狀態(tài)。 當同人文看吧。 ooc先致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