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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殺給盧瑜他們看。 謀反一事落下,長公主在宮內(nèi)舉辦了慶功宴,邀請所有官員家眷一同參加,就連即墨卿這個還未入仕的都邀請了。 即墨卿在家中整理好衣冠便抬步往外走去,走到府門處了,這才突然想起什么來,轉(zhuǎn)身折返到了即墨靜的院子里。 眼下即墨靜正坐在窗臺處,看著窗外的景色,臉上帶著恬淡的笑容。 齊國公府的兩兄妹相貌皆是不俗,此刻即墨靜被窗框框起來,整個人看起來便像是一幅上好的美人圖。 只是那雙漂亮眸子沒有半絲半毫的神采。 雖然什么也看不真切,但這也并非就是一件壞事。 他并未走進院子里,只是看了一眼即墨靜無礙,便收回了視線,雖然沒能給池桉兩刀有些可惜,但現(xiàn)如今的結(jié)果就已經(jīng)很好了。 他抬步離開了齊國公府,直接坐上馬車進宮去,在到了宮門處的時候,正巧碰見慕清洺從馬車上下來,他下意識打招呼道:慕大人。 然,并未得到慕清洺的回應(yīng)。 即墨卿也不在意,反正已經(jīng)習(xí)慣了慕清洺對自己這幅冷淡的表情了,只是在慕清洺抬步離開的時候,他開口說了一句:今天慕大人沒涂口脂嗎? 慕清洺依舊當(dāng)做沒聽見,抬步神情自若地隨著聶懷昌他們朝著宮中走去。 和上次的賞花宴不同,這次池渲特許池燼可以一起參加,然而到底是個小孩子,沒心情和大臣們說什么體面話,簡單說了幾句之后,便拉著池渲去一旁僻靜處。 但喜歡安靜的不止他們一個,兩人剛剛繞過一座假山池渲便看見了坐在亭子上的慕清洺。 她輕輕蹙眉,嘴里輕念著。 慕清洺 腳步一頓,猶豫片刻就要走過去,但剛剛邁動腳步,就被人扯住了袖子。 轉(zhuǎn)頭便對上了池燼那張略帶委屈的臉:姑奶奶今日說好了陪朕的。 池燼一只手抓著她,一邊指著和亭子恰恰相反的方向說道。 姑奶奶,我們?nèi)ツ峭姘伞?/br> 但池渲的心思現(xiàn)在不在池燼的身上,她將池燼交給一旁的宮人,隨口敷衍了幾句,便抬步朝著慕清洺走了過去。 遠遠地就瞧見池渲走了過來,但是一直等到了近前,慕清洺這才站起身來對著池渲彎腰行禮道:臣見過殿下。 沒和慕清洺寒暄,她伸出手,便遞到了慕清洺的面前。 現(xiàn)在事情既然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大人也該將御史的令牌還給本宮了。 池渲的手指細長白皙,在湖綠色的衣衫襯托下,白得近乎發(fā)光,他看了一眼便收回視線,低頭看著現(xiàn)在還掛在他腰間的御史令牌。 并未第一時間伸手將令牌取下來還給池渲,而是抬頭看著池渲開口道:殿下曾答應(yīng)臣,等到事成了,便將岳王的事情如實告訴臣。 慕清洺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沒什么起伏,神情如常,但就是讓她讀出一種執(zhí)著。 見此,她抬步朝著慕清洺逼近了幾步,微微踮腳,唇角湊到慕清洺的耳畔邊,似是要說耳語。 眼睛卻冷靜地望著湖對面的景象,一側(cè)是宴會上推杯換盞的群臣,一側(cè)是她一早就讓人埋伏好的弓箭手,只要她一揮手那些弓箭手便能要了慕清洺的命。 她語調(diào)很慢,低聲說不出的蠱惑。 岳王余孽確有其人,現(xiàn)在就站在大人的面前。 岳王帶著兵馬殺進太和殿的那日,池渲就站在一旁,作為岳王盟友的身份出現(xiàn),她看著岳王將太子殺死。 然后趁著岳王不備,將藏好的匕首,刺進了岳王的后心。 那時候是黃昏,如血般紅的晚霞從殿外潑進來,她揮動著手中刀,一下下地劈砍著地上的岳王尸首。 想要將頭顱從身上剁下來。 還帶著溫?zé)岬孽r血隨著一次次揮刀噴濺到她的臉上,與白皙的皮膚形成鮮明對比,面前的場景說不出的可怖,但池渲的眼睛卻冷靜地可怕,襯得她不像一個常人。 就在左辭站在一旁,看著眼前這一幕,聲音都不自覺地輕輕顫抖,半跪在她的面前說;殿下,我?guī)湍伞?/br> 她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依舊在不停的劈砍,鮮血連帶著rou沫濺到臉上,腥臭味撲鼻,嘴里喃喃著。 就快了,還差一點 她記不清楚自己劈砍了多少才將那顆頭砍下來,只知道等那顆頭從身子上掉落下來的時候,她的手已經(jīng)提不動刀了,肌rou累得痙攣,在不停地顫抖著,半點不聽使喚。 左辭想要伸手幫她把那顆頭提起來,但是被她給攔住了。 你不能幫我,只有我提著出去,那些人才會俯首。 她從地上站起身來,將還在顫抖的右手隱藏在寬大的袖子下,隨后用另一只左手,抓著岳王的頭發(fā),將那一顆鮮血淋漓的頭給提了起來。 謀劃許久,就在此時,她不能害怕。 抬步朝著殿外一步步走去,如血的紅霞灑在身上,將她慘白的臉色往下壓了壓,她伸手將手中頭顱,順著太和殿的臺階丟下去。 冷聲道。 賊首已死,爾等還不束手就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