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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喻越。 幾個人合作以來,還從未見到喻越這樣肅然過,一時間都嚇了一跳。 只見喻越按著自己的口袋,對著三人道:“不說我們肯定無法阻止伯爵,就算能阻止伯爵,也完成不了這個副本的宴會任務(wù)。” 這倒是。 “還有,”喻越停頓了一下,終于決定將“紅月”的威脅說出來,“之前我見過的那個詭異的道具就說過,除非利用它的力量和吸血鬼對抗,否則無法通關(guān)。這足以說明,和吸血鬼對抗這件事,本身就是一個圈套,我們不能再踩進去?!?/br> “哎呀我的祖宗爺爺,”茍柱快哭了,“那個道具都說了可以借助它的力量,那就是已經(jīng)認主了啊,這么厲害的道具,你為什么不要??!” “你已經(jīng)變成過一次狼人,還不夠嗎?”林隱在一旁涼涼道,立刻讓茍柱把后面的話噎了回去。她這才轉(zhuǎn)頭問喻越:“那你覺得我們現(xiàn)在要怎么辦?” 【彈幕:對啊對啊,現(xiàn)在要怎么辦?外面的天已經(jīng)全黑了?!?/br> 【彈幕:這就要打起來了?】 只聽“噼啪”幾聲,教堂內(nèi)忽然亮堂些許。 是阿吉命人點燃了兩側(cè)的火把,此時,所有鎮(zhèn)民正嚴陣以待,老弱婦孺躲在后側(cè),青壯年則都舉著火把留在每一扇窗、每一道門邊。 他們像是做了充足的準備,預(yù)備進行最后的決戰(zhàn)。 躲在祭臺后方的四人,都看到了這個場面。喻越沉默片刻,對林隱道:“我試著和阿吉溝通看看。你們先不要出來,萬一出事,就帶著其他人先跑。” “等一等,”林隱攔住他,“你覺得阿吉真的會把過去的事告訴你嗎?而且,都到這個時候了,你……” 她遲疑片刻:“你真的完全相信吸血鬼不會在宴會上把大家的血吸光嗎?” “這里的一切都是屬于伯爵的,”喻越目光露出些疑惑,似是不明白林隱為什么問這個問題,回答道,“如果他想這么做的話,早就可以這么做了?!?/br> 林隱一愣。 對??! 她怎么沒有從這個角度考慮問題呢? 自始至終,她都只把伯爵當(dāng)做一個副本boss,認為伯爵只能按照副本規(guī)定的任務(wù),在宴會時進餐。 但實際上,伯爵想要去什么地方,又有誰能攔得住呢? “那你一個人,”林隱仍然擔(dān)心,“怎么和阿吉談?要不這樣,我隱身跟著你!” 也只能這樣。 當(dāng)喻越走到教堂中央,走到阿吉面前時,所有鎮(zhèn)民都看向他。 四面火光躍動,一道驚雷自琉璃窗外劈下,同樣身著一身月白衣衫的阿吉轉(zhuǎn)過身,目光緊緊鎖住喻越。 面對這位“伯爵的管家”,此時此刻這青年的臉色算不上友好。 “你來做什么?” “不可以和吸血鬼對抗。我是伯爵的管家?!庇髟絾蔚吨比?。 他話語一出,全場嘩然。 “這個孩子現(xiàn)在還在說什么胡話呢?” “哪家的?別是外鄉(xiāng)來的吧?” “啊!我認得他,就是他救了卡爾阿媽!找回了蘇西亞?!?/br> “真的嗎?那他為什么說自己是伯爵的管家?” “噓——阿吉要生氣了!” 教堂中央,高個青年的神情沉沉,看著眼前的少年:“為什么?” 又是一道閃電。 雪白的閃電,映亮窗外晃動著的無數(shù)人影。 “啊——外面有人!”這場面太駭人了,正望著窗外的鎮(zhèn)民發(fā)出一聲尖叫,立刻引起無數(shù)鎮(zhèn)民響應(yīng),大家緊張地團在一起。 “轟隆”。 廳內(nèi)接二連三,驚叫聲亂成一片,都淹沒在滾滾而來的驚雷聲中。 “全體預(yù)備!”阿吉大吼。所有站在門邊的青年壯漢都舉起了手中的武器和火把。 “因為!”眼見情況緊急,喻越上前一步很大聲地說,“每天晚上跑出來傷人的都是狼人,都是那個紅色的月亮在作怪,它是故意要毀掉這一切,但是那個紅色的月亮已經(jīng)被我們打敗了,今天晚上不會再有狼人來傷害你們!” “那現(xiàn)在這來的是什么?”阿吉終于克制不住,怒吼著指向窗外,“你們這些伯爵的管家,也不過是幫兇而已!唯獨你,你救了卡爾阿媽,我看你心地善良,對你一忍再忍。已經(jīng)不重要了,外面這些東西是什么已經(jīng)不重要了——我們只是無法忍受成日生活在沒日沒夜的恐懼之中,寧可要個痛快!” 【彈幕:竟然還能對話。】 【彈幕:看樣子小弟弟在這個nc心里好感度不是一般的高!】 “而且,”阿吉看著喻越,“你們不是要找吟游詩人嗎?我父親也曾經(jīng)擔(dān)任過這‘高尚’的職務(wù),他甚至還從他祖輩的口中聽到過一個非常美麗的愛情故事。他是那么天真,相信了你們的每一句話——如果當(dāng)時,‘伯爵的管家’將他帶走之后,又讓他活著回來,那么此時此刻,我就會當(dāng)你們的吟游詩人,可惜!” 隨著他最后一聲爆發(fā)般的怒吼,所有人都聽到了一種聲音。 那是極遠處的懸崖之巔,城堡大門緩緩打開的聲音。 沒有人能說得清,為什么他們明明站在小鎮(zhèn)的教堂里,卻能聽得到城堡大門打開的“嘎吱”聲,但他們就是聽到了。那聲音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傳來,卻又仿佛很近很近,就在所有人耳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