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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明握住箭尾,手上發(fā)力,直接將其從柱上拔下,留下一個深黑的圓洞。 與此同時,不知是不是她心中的希望作祟,她仿佛聽見馬蹄震地之聲,只是速度不徐不疾,距離他們仍舊有些遙遠。她沖里面的人喊:你們有沒有聽到動響? 不用他們回答,江月明站在醫(yī)館后方,她看見一只信鴿從遠處飛來,它撲扇著翅膀落入自家院中。 毫無疑問,穆城馬上要到了。 可是,敵人已經(jīng)動手,以眾人刺客的身份,要想請鎮(zhèn)國將軍幫忙,必定要解釋勸說一番,焉知在這段時間里,會不會有無辜之人的性命遭受威脅? 時間緊迫,來不及了。 江月明咬咬牙,轉身去叫其他人:我有一個辦法。 或許有些莽撞,但一定起效。 遠處的屋檐,季長言頂著一張陌生的臉,他收起臨時做的弩,問身后:怎么樣,追上來了嗎? 陸白溪與他背對,她望了一眼遠處的燈火,說:暫時沒有。他們在蓬萊居找不到我們,不知會不會對其他人下手。 蓬萊居現(xiàn)在還熱鬧,他們不會冒這個風險。不過,肯定起了疑心就是。 這樣,你回酒莊,那塊安靜。我去昨天的民宅附近。 陸白溪臉上的畫皮素白清雅,將她幾日的疲憊遮掩其下,季長言突然問:我從小生長在這里,對這座城有感情,不希望家人和鄉(xiāng)親白白送死?;ㄏ肴荩阌质菫槭裁催@樣拼命? 我以后也要住在這里。陸白溪一笑,頗為傲然道,曉春百姓對我的態(tài)度挺好,尤其是那些嬌滴滴的小巧女兒家,她們對我的腿長頗為艷羨,老娘好久沒這樣受人歡迎了。秋重景他們要是敢動人,我,花想容,送他們去見閻王。喂,你個沒用書生,我顧不上你,你可別死在家門口。 季長言望著杏花莊的方向嘆道:我爹娘還沒把我認回去呢,我可不敢死。 陸白溪與他分道而行:走了。 第53章 斗殺手◎云郎~◎ 陸白溪與季長言分開后,她往民居聚集的方向去,走了很久,前方是一座大宅院。 她半蹲在門口巨大的石獅后,聽見有人在暗中低語:老大,那個姓張的出門了,有高手在他身邊保護,我們不好貿然跟蹤。里面一群沒用的丫鬟仆人,差不多都睡著了,要不要 那人簡單吐出一個字:殺。 陸白溪心想:這樣巧?殺手頭子讓我遇見了。 她抽出臨時用柳條編成的軟鞭,悄悄繞到那群人身后,也不說話,揮鞭就往新任甲子的腦袋上抽去,柳條破空一道厲響,聲音驚動了甲子,他迅速彎身避過。 那群人渾身都是警覺,當即轉過身來做好攻擊架勢。 陸白溪將鞭子回握在手上,一眼掃過去,點了點人數(shù)道:還成。 幾擊暗器襲來,陸白溪手腕一轉,那柳鞭驟然轉換方向,將飛襲之物通通打落。 與此同時,鞭中裹挾的繚亂香在空中揮灑開來,這東西其實是一種毒草碾成的粉末,花想容不像白骨三娘那般精通醫(yī)毒之術,繚亂香是她唯一擅用的毒物,中毒之人只要不是絕頂高手,便會在吸進香粉后的剎那內息混亂,繼而失力,最后神志不清,用來解決攔路的嘍啰有奇效。 遺憾的是,陸白溪身上只剩最后一人的劑量,她本想甩到殺手頭子的臉上,讓他先瘋一段時間再說,然而甲子反應迅速,他捂住口鼻,急退數(shù)步,堪堪躲過撲面而來的粉末。 陸白溪沖甲子魅惑一笑,說話像山中的勾人的狐語:躲什么,真是一點都不熱情。 甲子知道此人難纏,于是做了個手勢,先讓手下入內解決院中之人,其中一人剛翻上墻,那條極長的柳鞭卷在他腰上,他被向后拉扯,瞬間肩背朝下被甩飛至地面,剎那間,所有人都聽見了脊斷裂的聲音。 甲子從陸白溪的一招半式中窺見其真實身份,他神色陰沉。 你是花想容。 陸白溪不答,她計劃得很好,一鞭一個,不過十招,保準讓他們連翻墻的機會都沒有。 她正待繼續(xù)進攻,只聽甲子一聲口哨長呼,附近原本靜靜等待時機的殺手聽到呼喚,紛紛于暗中現(xiàn)身。 陣勢之大,陸白溪不得不謹慎應對,她冷嘲道:幾十個大男人對付我一介弱女子,好有氣概。 甲子森然一笑:誰說要對付你。 只見那些人根本沒有在花想容面前停留,他們的目標,是附近那些百姓的庭院。 陸白溪心中大急:糟了。 甲子甚是得意地欣賞她慌亂的表情,揮手命令屬下牽制住她,他親自出馬,轉身往院里翻去。 甲子剛落地,一柄長刀的尖刃正對準他的喉嚨。 江橫天打了個哈欠,滿不在乎地說:聽說你是頭目,你知不知道,上一個頭目死在誰的手里。 黑崖刀客。甲子漠然地說出他的名號,你們就算攔住我,也僅能護住這一家,曉春城之大,憑你們零星的幾個刺客,如何顧得上全城。明日,便是你們身敗名裂之時。 江橫天道:你這年輕人好不講道理,尋仇亦需找準對象,真當臟水這樣好潑?還身敗名裂,我們名聲幾時好過?這事與身份無關,誰在城里濫殺無辜,誰才是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