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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完后,偷偷去看對面的人。 那個人的反應果然沒讓她失望,眼睛里的光一下子暗淡下來,緊接著放下勺子。 要拿什么比作的話 就像是因為一身泥而被主人嫌棄了的大狗狗,耷拉著肩膀,明明很傷心,卻因為不想給對方增添麻煩,于是只能心口不一地回答:哦,那也是沒辦法的事。 內(nèi)心卻遺憾地啊了一聲。 [啊要是真的不能去這么辦不過也沒辦法] 袁依茜咳了咳,又說:但如果可以的話,我肯定會去。 那個人把頭抬起來:真的? 袁依茜看著那個眼神,話鋒又一轉(zhuǎn):不過要是真沒時間的話,我就不去了。 哦那個人又垂下眼。 真的太有意思了! 袁依茜清楚自己要不了多久就會笑出來,趕緊抽了兩張餐巾紙擦手,攥成一個球投進垃圾桶,給予這位失落的人一份承諾:放心吧,不管忙不忙,我都會抽時間去的。 拋開書城里發(fā)生的那件意外,林晝覺得今天過得太美滿了,如果每天能像現(xiàn)在這樣和袁依茜吃飯,吃袁依茜做的東西,吃完飯一起再像這樣閑逛,那他可以再活五百年。 而且!最重要的是袁依茜答應他會去畫展! 想起這件事林晝就抑制不住地想笑,但又怕被袁依茜發(fā)現(xiàn),只能假裝咳嗽,扭頭偷笑。 來美食街的人越來越多,像他們這樣飯后散步的也多,有些人一手拿著串兒,一手牽著自家的狗,瀟瀟灑灑地從人群里穿過。有些蚊蟲繞著路燈的光源飛。 各種夜宵的攤子開始擺起來,就算吃飽了,也沒有人能拒絕烤rou串的香氣。 林晝突然想起,他好像在一些電視劇里看過這種橋段。按照它們的劇情走向,接下來他只要以旁邊有車作為借口,就能碰到袁依茜的右手。 可是 步行街怎么可能會有車子開進來啊?! 林晝瞥了一眼路過的電線桿子,上面就貼著一張寫有禁止機動車、非機動車進入的警示圖。 林晝: [可惡,為什么不能開車進來,這不就沒辦法碰到了嗎?] [再想想看電影里是怎么演的?偷偷碰到手?還是怎么的喝醉拉手?但哪來的酒啊?!] 正當袁依茜戴著墨鏡四周環(huán)看時,聽到林晝嘀嘀咕咕的心聲。 手? 袁依茜向下看去,林晝那只漂亮的左手垂垂落下,她只要一動,就能與它手背相碰。 想要牽手?那還不簡單嗎? 她環(huán)顧四周,視線最后定在不遠處的棉花糖車上,心生一計。 我們買個棉花糖吧,我想吃。 她不等林晝回答,直接勾住他的無名指與食指,拉著他向棉花糖車走去。 袁依茜能感覺到手的主人有多僵硬,她卻沒有放手,反而借著步伐的不一致,往前拽的時候,整個手掌同時向前移,隨后便抓住了整只手。 她旁邊的人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大概是想在她面前保持沉穩(wěn)與淡定,甚至順著坡下來,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 只可惜林晝那嘈雜的心聲早就暴露了他有多么激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手!是手!嘿嘿,嘿嘿] 這個人因為激動過頭,后面的心聲全變成嘿嘿嘿的傻笑。 袁依茜勾著嘴角,等到棉花糖車前,她立馬松開了手,一切就像某天某一分鐘發(fā)生的偶然事件。 于是兩個人明明站在同一處地方,卻是截然不同的心境。 一位在認真選擇要吃什么味道,另一位還在考慮晚上到底要不要洗手。 老板,我要純白色的就行。袁依茜掃碼付錢,又問林晝,你要不要? 林晝明顯在發(fā)呆,十幾秒之后才在老板和袁依茜的注視下?lián)u頭回答:啊,啊我不要。 老板用這小伙子咋了的眼神再看了眼林晝,就悶聲不響地開始倒糖做棉花糖了。 你沒事吧?袁依茜故意問林晝。 對方使勁搖頭回答:沒事沒事,就是覺得這里晚上挺漂亮的。 袁依茜保持笑容,配合他:是嗎?確實漂亮。 不過這里的夜晚確實很漂亮。人影錯落,熱熱鬧鬧,煙火氣特別足。 袁依茜突然感覺小腿癢癢的,低頭一看,是一只白色的比熊犬在聞她的鞋子。 小乖!不要這樣! 緊握狗繩企圖制止比熊犬的是一位與袁依茜差不多年齡的女生。 小乖!別!你又不聽話!她使勁叫著狗的名字,又一個勁地向袁依茜道歉,啊對不起!不過你不用怕,它不咬人的小乖!嘖! 袁依茜擺擺手,蹲下后摸了摸搖尾巴的比熊犬:它好可愛啊。 女主人大概是見袁依茜不害怕,大松一口氣,也不將小乖往自己這里拉,緊繃的狗繩松弛了不少。 它啥都好,就是比較好色,喜歡漂亮大jiejie,女主人解釋起來都有些不好意思,說著說著看向林晝,它看見男人就沒興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