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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兩日,陸瑾之一直在靜等。 這一天晌午,枝頭蟬鳴不休。 陸瑾之在竹里齋品茗,品的是上等廬山云霧,葉葉精選。 楚宜修離開他有幾日了,情蠱似是稍稍安穩(wěn),但陸瑾之心里卻很清楚,他依舊貪戀她,而且并非是渴望肌膚之親那么簡單了。 他想見到她。 已經(jīng)在幻想她被自己逮住之后的窘迫之態(tài)。 陸瑾之對楚宜修的一切都過于好奇。 他和她就像是相識多年的老友,太多恩恩怨怨與糾纏。 陸瑾之第一次對一個女子如此感興趣。 這時,一男子疾步走來,神色匆忙。 陸瑾之察覺到了對方紊亂的氣息,抬眼望去。 男子駐足,侯爺,夫人她、她不見了! 陸瑾之蹙眉,何意? 男子如實(shí)說,屬下們一直在暗中跟著夫人,可出城沒多久,夫人就突然失蹤。夫人她好像知道有人在跟著她。 聞言,陸瑾之豁然起身。 他很不喜歡任何事情超脫他的掌控。 楚宜修這幾日誰也沒有聯(lián)絡(luò),就這么走了。 若無人相助,她如何通過各處關(guān)卡?! 還是說,自己又低估了小妻子的實(shí)力? 忽然,陸瑾之眉梢一挑,似乎又釋然了。 也是了,她就是紅九! 到了此刻,陸瑾之還沒法將楚宜修與紅九二人聯(lián)系到一起,一個柔弱如仲春嬌花,另一個則就是食人花! 可現(xiàn)在想來,高手大抵都是不露聲色。 思及此,陸瑾之的舌尖頂了頂口腔內(nèi)壁,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本侯親自去抓! 男子,抓?不是找么? 抓與找二字,有著極大的區(qū)別。 男子愣了一下,立刻提醒,可是侯爺,突厥來使一事還沒徹底解決呢。 陸瑾之忽然一愣。 他竟然忘了這茬,垂在廣繡下的大掌握了握。 稍作思忖過后,陸瑾之命人去召集了陸家人,皆去前廳議事。 陸瑾之的用意很明確,讓陸鳶、陸綿綿先一步去找人。 老太君坐不住了,老四,郡主不是回娘家了么?因何要出城尋人?你老實(shí)說,你到底把她怎么了?那么嬌滴滴一個弱女子,若非是逼不得已,她不會離家出走! 老太君此言一出,陸家眾人紛紛望向陸瑾之,眸色不善。 是啊,若非是萬不得已,那么一個嬌軟美人豈會冒險出走? 而且,她就連自己的娘家都不敢回了。 可想而知,她在四哥身邊到底遭了多大的罪。 陸瑾之,他沒說出楚宜修的身份,只能暫時任由老太君指著鼻子罵。 陸鳶與陸延這一次也不站陸瑾之了。 對付突厥來使的關(guān)鍵時期,老四豈能把自己的夫人給氣走了? 老四不像話了啊! 是以,陸鳶與陸綿綿兩位姑娘即刻啟程出發(fā),出城尋找楚宜修。 而陸瑾之在陸家的風(fēng)評再度惡化。 * 而同一時間。 城外運(yùn)河上,一美人正側(cè)躺在船艄喝酒。她一手提著酒壺,一襲雪色薄紗衣裳,墨發(fā)松散開,姿態(tài)灑脫,宛若魏晉風(fēng)流人士。 風(fēng)拂過,發(fā)絲飄然。 終于不用再端著了。 瞧瞧這山、這水、這風(fēng),遠(yuǎn)比京城要舒坦的多。 陌陌也歡喜至極,跪坐在楚宜修身后,道:郡主,咱們還是去關(guān)外瀟灑去吧。 楚宜修悠悠一嘆,不急。免得被陸瑾之一路追蹤到她的老巢。 她得確保萬無一失。 作者有話說: 陸瑾之:夫人,你完了~ 楚宜修:誰完了,還說不定呢^_^ 陸清:情竇初開的寶寶受內(nèi)傷了,o(╥﹏╥)o 陌陌:rarr;_rarr; 姑娘們,咱們下午更新繼續(xù)哈。 第七十七章 京城, 醉香樓。 浮香撲鼻,鶯啼嬌鳴。 這里是京城最大的煙花柳巷之地,美人無數(shù), 香客常年不絕。 夜色早已降臨,此處華燈高照,正是熱鬧的時候。 樓上雅間, 一男子的慘叫聲剛發(fā)出來,就被人用東西堵住嘴, 男子很快昏厥了過去。 男子體格健壯,不同于中原人的相貌,他眼眸深邃,鼻梁寬厚, 此刻,因著劇痛, 額頭溢出大滴汗珠。 男子身上毫無/遮/體/之物,被五花大綁著,一美人手中的匕首正滴著鮮血, 她紅唇揚(yáng)了揚(yáng), 笑道:突厥人委實(shí)野蠻, 這次斷送在奴家手里,奴家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美人提著匕首,用帕子將落地的那物拾起來, 扭著/腰/肢, 走到屏風(fēng)后面,跪下笑著道:殿下, 解決了。 長公主嫌棄的擺擺手, 拿走, 污了本宮的眼。 美人又笑了,殿下說得是。 不一會兒,美人處理了污穢之物,再度折返,笑道:殿下,這突厥太子是徹底廢了,奴家今晚就要逃離此處,這些年多謝殿下照拂了。 長公主拉著她起身,何須逃離?去長公主府待著便是。區(qū)區(qū)一個蠻夷太子,還能在京城撒野不成!再者,他都成廢人了,哪里好意思大張旗鼓的宣揚(yáng)。就算是明日他醒了,也只能吃啞巴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