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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陸瑾之等人走上前。 陸瑾之,祖母,崔世子帶來了。語氣寡淡。 陸老太君只應(yīng)了一聲,就沒工夫搭理他,而是看向崔陽,這孩子都成這么大了啊,你姨母在世的時候,你時常來陸家串門呢。 崔陽看似十分敬重,深深鞠了一禮,老太君,晚輩這廂有禮了。 老太君立刻親自攙扶,這孩子太見外了,你姨母就是陸家婦,縱使如今已仙去,牌位還擺在陸家祠堂里供著呢,外頭天熱,快進屋說話! 說著,老太君搵了搵淚,似是在緬懷那個體貼溫柔的庶長媳。 崔陽直起身子,笑著說,晚輩離京數(shù)年,此番入京,卻見老太君與當(dāng)年一個模樣,真真是被歲月厚待啊。 這話十分管用,老太君當(dāng)場笑成了一朵花兒。 一行人進府門之時,崔陽又吩咐手底下人,來人,把我這次從冀州帶來的見面禮都抬進門。 他一言至此,冀州扈從抬了十多個大大小小的檀木箱子進府門。 陸家眾人面面相覷,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崔世子這般做派,陸家眾人臉上的笑意更甚,當(dāng)然了,除了家主之外。 陸瑾之的目光凝望自己的妻子。 楚宜修知道他在看自己,卻不給他一個眼神,而是跟隨著老太君一塊進門了,其間,倒是瞄了崔陽幾眼,還時不時抿唇一笑。 落入陸瑾之眼里,這無疑是嬌羞。 陸瑾之,小白臉有甚可看? 到了堂屋,下人很快端上涼茶,一群人都在齊刷刷的看向崔陽,仿佛多他幾眼,也會覺得如沐春風(fēng)。 難怪世人皆愛花。 美麗的東西,委實叫人養(yǎng)眼啊。 崔陽一盞涼茶下腹,笑道:侯府的茶,還是十年如一日的好喝,我在冀州這些年就惦記著這一口。 這話把老太君又逗笑了。 陸家眾人也聽得入神,不自覺的多喝了幾口平平無奇的涼茶。 嗯這涼茶還真是爽口,的確好喝,以前怎就沒有察覺到呢。 崔陽當(dāng)眾贈送見面禮,給蕭氏準(zhǔn)備了重金打造的赤金銜紅寶石步搖,兩位姑娘人手一只赤金鑲蓮花紋的項圈,老太君則得了一件玉如意,輪到楚宜修時,崔陽親手遞上一只錦盒,侯夫人,這夜明珠乃深海之物,可遇不可求,夫人天姿國色,此物最是適合夫人。 錦盒打開,一顆嬰兒拳頭大的夜明珠呈現(xiàn)在眾人眼前,亮若星辰,一看就不是凡品。 楚宜修雙手握成拳,抵在下巴處,一臉驚奇之態(tài),這、這甚美!看了看夜明珠,又看向崔陽。 陸瑾之, 到底是夜明珠美?還是指人美? 不過就是一顆破主子而已,她何故如此! 陸瑾之連灌了兩杯涼茶,胸口十分不爽快。 陸家人人皆有見面禮,薔薇緊張到了極點,她并非是陸家人,可到底就住在陸家,若是崔世子忽略了她,她顏面何存? 最后,崔陽發(fā)現(xiàn)屋內(nèi)還有一位姑娘,他雖沒有打聽對方是誰,倒也很快反應(yīng)過來,又給薔薇一只盤花鑲珠金簪。 總之,崔陽十分周到,很快就把陸家眾人哄得喜笑顏開。 眾人在前廳吃了一會茶,等到散去時,陸清領(lǐng)著崔陽去逛院子,老太君悠悠一聲長嘆,笑道:這個崔世子,較之瓊?cè)A郡主,還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來府上不到一個時辰,瞧瞧把陸家眾人哄成什么樣了。 虧得她老人家是個人精,甚么事都能拎得清。 心腹婆子這時詫異一問,老太君,侯爺似是不悅呢,不久之前竟沒怎么給崔世子面子,好在崔世子并不計較。 老太君冷哼一聲,那個老四啊! 罷了,不提也罷。 到底是他最看重的孫子。 陸家嫡系一脈,也就只有陸瑾之一人了。 他非要癡迷一個女子,就讓他去吧。 這些年,他也是受苦了。 * 崔陽與誰都能說得開。 不消片刻,陸清就幾乎要把他當(dāng)做知己了。 逛了片刻園子后,來到校場。 陸清提及了與突厥比武一事,又見崔陽雖手持折扇,也長得白皙,但腰間同樣配了一把寶劍,他的步子輕盈,一看就是習(xí)武之人。 陸清提議,崔世子,你也要試試么?若是能入選,即可參加比武。 崔陽沒有拒絕,笑著同意,能與五郎并肩作戰(zhàn),我會十分歡喜。 陸清面色漲紅。 崔陽一聲聲五郎喊得他總覺得自己碰到了藍顏知己了。 今日的甄選定在了下午。 陸瑾之那邊聽說崔陽也要參加甄選,他又親自來了一趟校場。 甄選開始之前,陸家?guī)孜还右呀?jīng)陸陸續(xù)續(xù)落座,見陸瑾之過來,皆有一種很不好的預(yù)感。 家主,他又要作甚? 今日以來,陸瑾之終于露出一抹笑意,他看向崔陽,崔世子,本侯聽聞你也要參賽,那一會本侯與你好好切磋。 崔陽臉上笑意不變,好。 陸家?guī)兹耍?/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