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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 五公主楚雪迎親自敲響了幾聲門扇,表姐!表姐我知道你里面!我有事找你!她隱約帶著哭腔。 這時,陸瑾之終于放開了楚宜修, 男人眉梢微挑, 唇角噙著笑,斜斜揚起一抹唇角, 他舔了舔唇, 似是意猶未盡, 盡快把她打發(fā)了,為夫在內(nèi)室等你。 楚宜修內(nèi)心咯噔了一下。 這廝,莫不是還想要繼續(xù)? 楚宜修只覺得唇瓣上火辣辣的疼,還有淡淡的血腥味。 這種親密委實夠/狂/野。 饒是上輩子的陸瑾之也不曾如此。 萬一徹底被情蠱控制,他會不會瘋? 楚宜修倒吸了一口涼氣,她被陸瑾之從軟榻上拉了起來,男人細心的給她理了理衣襟,又捏了捏她的guntang面頰,看似寵溺實則威脅,去吧,別讓為夫等太久。你知道的,為夫沒多少耐心??陕犌宄?,嗯? 楚宜修咽了咽口水。 她突然想起以前聽說過的一個傳聞,傳言世間有一種疾病,病患體內(nèi)會住著兩個以上的魂魄,每個魂魄性情截然不同,偶爾會竄出來掌控病患的一切言行舉止。 這個時候,病患就像是完全換了一個人。 陸瑾之眼下的狀況,大抵就是如此。 楚宜修不敢掉以輕心,她與陸瑾之之間有家仇,有私怨,她還搶過他的礦總之,一旦被他查出自己的另一重身份,她的一腳就要踏上奈何橋了。 楚宜修深呼吸,看似在喘氣,糯糯應了一聲,夫君,我知道了呢。她笑得略顯疲憊。 陸瑾之終于悠悠一笑,似是滿意,這才肯放了她去開門。 臥房的內(nèi)外間有月門隔開,月門掛了落地珠簾,若非特意查看,外間的人不會察覺到內(nèi)室有人。 陸瑾之就那么堂而皇之的在內(nèi)室四處觀望,不多時就被博古架上的書冊吸引了,他隨手拿了一本,翻開看了看。 同一時間,楚宜修去開了門扇。 楚雪迎一看見她,就被她唇瓣上的牙齒印痕吸引住了。 且,這痕跡,還挺新鮮。 小丫鬟往屋內(nèi)探了幾眼,竟沒有瞧見侯爺。 楚雪迎情竇初開,見意中人與旁人摟摟抱抱,自是難以自控,她又無人訴說,正好趁此就會來一趟侯府,既能找人傾訴,又有可能碰見陸延。 表姐,侯爺在屋里?楚雪迎假意道:我并非有意叨擾,我只是嗚嗚嗚,心里難受。 楚宜修攏了攏衣襟,笑意溫柔,心想著:還得感謝你來叨擾一趟,不然啊,我今日還真不知該如何收場。 外面天熱,楚宜修邀了楚雪迎進屋,公主有話屋內(nèi)說吧。 一言至此,楚宜修吩咐小丫鬟,上降火茶。 她也得降降火。 講道理,再這樣被撩下去,她都不敢保證自己能不能茍住。 原來,情和/欲/是真的可以分開的。 楚雪迎一落座,就對著楚宜修一通痛哭。 楚宜修就靜靜地看著她哭。 如此,楚雪迎哭了小片刻就硬生生卡住了,哭不下去了,她搵了搵臉上并不太明顯的淚痕,吃驚的看著楚宜修。 好歹哄哄本公主呀! 她是來求安慰的! 表姐難道看不出來?! 楚雪迎其實是想讓楚宜修幫她一把。 畢竟,楚宜修現(xiàn)在是陸延的弟媳,又是陸家宗婦,她的話對陸延必然會有一定影響力。 卻見表姐無動于衷。 楚雪迎萬二分的不樂意了。 表姐,你倒是說句話呀! 楚宜修裝作不懂,表妹呀,你是想說,三郎他與花魁好上了?那你哭甚? 楚雪迎呆住。 她表露的還不夠明顯么?! 楚雪迎已到了婚嫁年紀,她一眼就看中了陸延,而且有關陸瑾之的威猛已是滿城皆知,她對陸家男子勢在必得。 陸家未婚的公子哥當中,除了陸延,她也不能挑別人了。 陸淵不利于行。 陸清又是個咋咋呼呼的,沒甚內(nèi)涵。 而且,人都是奇怪的,越是得不到,就越是心心念念,久而久之就成了執(zhí)念。 楚雪迎,表姐呀,你自己嫁了如意郎君,你就不能幫幫我嘛!我、我心悅陸三公子,你難道看不出來?!可恨,那陸三郎就是個花花腸子!花魁美貌嫵媚,他就是奔著美貌去的! 不奔著美貌,難道還要在意內(nèi)在? 楚宜修眼角的余光瞥了一下內(nèi)室,輕嘆一聲,公主,你看開些,天下烏鴉一般黑。 若非她過分美貌,又何故兩世都招惹上了同一人? 楚雪迎哭訴半天,楚宜修卻油鹽不進,似是聽懂了,又似沒聽懂,絕口不提幫她拉紅線的事。 許久,楚雪迎只能憤然離開。 楚宜修揮揮手,表妹慢走,我身子不適,就不送了。作何想不開,想要陸家的男子?表妹,你會后悔的。 何況,陸家終有一日會造反,屆時,表妹的公主身份,又如何自處? 楚宜修嘆了又嘆。 她知道的太多了,心甚累。 這時,陸瑾之從內(nèi)室走了出來,他手捧一本書冊,眼神已經(jīng)恢復些許清明。 楚宜修目光凝望,夫君?她訕訕喊了一聲,心里沒底兒。 --